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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说来说去最让他介意的还是那个鬼地方的门的传说,可是这东西怎么跟关舒宇说?跟她说,我反对你去是因为只要去了那里咱俩就离婚?太荒唐了,只会被认为是无理取闹罢了。

其实徐子笙清楚子的脾气,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情谁劝都没用,自己便是费尽舌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想来想去最后长叹一声,只能答应下来。

徐子笙决定跟单位请假自己亲自开车送子去赵家沟,一来方便路途中队子的照顾,二来也是因为他在市教育局有个一官半职,科长级别在教育局里不起眼,但到了地方可就显赫起来了,尤其是穷山僻壤的地方,他希望借由自己的身份让当地的校长多多照顾一下子。

当然,那种环境下即便是照顾又能照顾到哪里去?徐子笙已经做好了每天接电话听子诉苦的准备了。至于离婚的传说,徐子笙想了一夜反倒不那么担心了,他和关舒宇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所谓一去赵家沟就离婚的传说大概既有巧合也有夸张,自己和子的情是经历过考验的,这点困难不怕,没准儿那些离婚都是丈夫在城里守不住裆里的东西被支教回来的子发现了,要不怎么谁都说不清这个传说里造成离婚的原因?

出发这天关舒宇一身利的打扮,白的衬衫,淡蓝的牛仔,整个人清清,十分靓丽青,心情看起来也很是不错。徐子笙只能苦笑相陪。

出了市区又经历了一段耗时半天的高速公路后汽车拐进了异常崎岖颠簸的道路,徐子笙一直憋着的火被这糟糕的路况勾了出来,忍不住叫骂连连。这自然引起了关舒宇的不,一早出门时的好心情一扫而光,立刻要求他停车。

“我叫你停车没听见?你要是不愿意就别跟过来,过来了又跟我闹情绪,成心气我是吧?我不用你送我了,我自己走过去!”关舒宇的娇蛮劲儿又上来了,徐子笙当然不可能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把子放下,只好陪着笑脸道歉:“我不是对你,这路实在太差了,你别想多啦,宝贝儿。”关舒宇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也没再嚷嚷着要下车,接下来的路程车子颠簸依旧不过徐子笙是一声都不敢吭了。好不容易到了下浦镇,天已经暗了下来,距离赵家沟还有小半天的车程,就这荒郊野岭的路况夜间行车太过危险,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在下浦镇找一家旅馆住下,明天再继续出发。

俩人在一家旅店门前停下车,旅店旁边是一排发廊,都敞着门,五颜六的门口坐着一群黄青年正嘴脏话地追逐打闹,再看他们的长相,各个营养不良似的,身材也跟枯木一样瘦成了杆,就这身材结果还穿着紧身衣,紧身,脚上趿拉着拖鞋,在衣服外面的小细胳膊上爬七八糟的纹身,十足小混混的模样。

关舒宇从车上下来立刻就引了这帮混混们的注意,纷纷投来的目光。

“城里的女人真他妈水,瞧瞧那股,又圆又鼓,怕不是等会儿子要崩开了?真他妈想摸一把!”

,瞧你那点出息,就那股摸一把就完了?必须抱着一顿狠啊!”这些混混说话口无遮拦,甚至在看到徐子笙之后更加兴奋怪叫起来,故意说得大声要让他难堪似的。徐子笙可没见过这种阵仗,实在是开了眼,心里气的不行,但对方人多势众,再气又能怎么样?打不起还躲不起吗?

关舒宇也自然早就听到了那些小混混们对自已下的评论,没想到居然有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脸红彤彤的,有些心境胆怯,紧紧拉着丈夫的手走进旅店。

!瞧那傻那怂样,老婆早晚被别人!”在一众混混放肆的笑声中俩人走进了旅店,办理入住的是个老头,头发稀疏,胖胖呼呼,一双小眼睛在看到关舒宇之后立刻泛起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完全不管旁边的徐子笙。

“要不咱们换一家吧。”徐子笙再次遭遇无视,子被人视,内心的愤恨无以复加,但颠簸了一路关舒宇实在不想再折腾了:“就这里吧,我想早点洗个澡睡觉了,太累了。”徐子笙心疼子只好硬着头皮办理了入住,还专门挑了一间最高价位的大房,结果走进房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打开灯,灯光昏弱,不是跳闪,房间里昏暗斑驳,墙上黑一块黄一块,被子摸上去乎乎的,地板也仿佛经历了许多岁月的洗礼,踩上去“吱嘎吱嘎”地响。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徐子笙自已都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环境更不要说从小娇生惯养的关舒宇了,索趁这个机会想要再劝一番,反正正式报道之前随时可以折回去。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关舒宇居然不为所动。

“哼,这点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她嘴上说的厉害,可走进卫生间一声尖叫之后就跑出来了。

“蟑螂!”徐子笙也怕蟑螂,只不过面对受到惊吓的娇他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拖鞋走进卫生间,然后与那只硕大的带着翅膀的蟑螂展开了一烈的战斗,等到终于消灭的对方走出来,却发现关舒宇连衣服都没来得及就趴在上睡着了……

第二天俩人驱车到达赵家沟受到了村长的热烈。他带着俩人参观了学校专门为关舒宇准备的宿舍,虽然十分简陋空气中还飘着莫名的异味,但还算整洁,显然是事先经过整理过的。徐子笙在学校里转了一圈,比想象的要好一些,但还不放心,又在村里走了两圈,所到之处面对的都是笑盈盈的脸蛋,老人小孩儿都笑嘻嘻的,十分和善,可在徐子笙的眼里却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这期间他注意到了一个男人,黑瘦黑瘦的,形容丑陋,没细看的时候以为是个小孩儿,身高不到一米五的样子,仔细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个成年人,跟个大头娃娃似的。他正远远地盯着这边看,和其他人一样脸上出热情又诡异的笑容。

徐子笙浑身不舒服,可关舒宇对周围的一切显出十分的兴趣来,他知道,看来这事儿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虽然徐子笙很想在这里多陪关舒宇几天时间,但毕竟自已本身就是请了假过来的,学校和村子里的人看起来虽然怪怪的但那多半是自已的心理作用,除此之外确实没什么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俩关上宿舍的门抱在一起,依依不舍。

“老公,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已的。再说,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就可以回去陪你啦。”

“嗯,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实在不住了就回来,有老公在呢,还能饿着你?”越是临近分别夫俩就越是你侬我侬,情到浓时忍不住抱住彼此拥吻起来。两条舌头代表着主人的眷恋烈地纠在一起,两双手也下意识地对方的身体上上下游走。徐子笙摸到了子的娇,盈盈一握却又弹软翘,摸起来手妙极,不释手。而关舒宇也隔着摸着丈夫的具,她知道经此一别俩人再次见面就是在四个月之后的寒假,对于新婚未一年的夫而言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老婆,不管了,我必须来一发再走!”

“嗯,嗯,快点,我也受不了了。”在一阵烈的息中俩人手忙脚着对方的衣裳,没一会儿关舒宇的衬衫便从她皎白的身子上剥落下来,出那件致好看的浅绿,而那对球就藏在文后面似乎正期待着徐子笙的进犯。

徐子笙正要再进一步,关舒宇突然脸大变:“啊!门外有人!”徐子笙急急穿上衣服冲了出去,没想到门口站着的居然是早前看到的那个又黑又矮的男人。

徐子笙火冒三丈,有气不知道怎么发出来,村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男人一对拳打脚踢:“你个傻子,看什么!那也是你能看的?滚!再让我看到你瞎看把你眼珠子扣下来!”村长雷霆大怒倒是让徐子笙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关舒宇也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村长连忙道歉:“真是对不起,刚来第一天就碰上这种事儿。这人是个孤儿。你们也看出来了,脑子不太好使,三十多了智商还跟小孩子一样,村里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让他在学校打杂,混口饭吃。不过你们放心,他没有恶意,就是单纯好奇而已,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抱歉,抱歉。”听到村长这么说,徐子笙果然注意到男人的表情,神态都像极了不懂事的小孩儿,大概是有什么疾病吧,所以身体和脑子都没有发育,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长着成人脑袋小学生身体的怪胎。此外在这个人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明显和这个男人格格不入,十分扎眼,不过他也懒得和这种人计较,瞧瞧,被村长暴打了一顿还在傻乎乎地笑,咧开嘴一排白牙出来很是滑稽可笑。

没人会跟这样一个人计较什么,不过和子的情机会也算是彻底泡汤了,徐子笙无奈,只好林林总总地嘱咐了一顿后驱车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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