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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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方兰到意外的是，韩淑华在后来几天并没有再来找他们，只是在她离开前和她会了面，问了些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H市真的没什么特别之处，青华走了两处名人故居后就再没出去的心思，跟着方兰一起了解公司合作的事情。青华问方兰，为什么要来H市投资。方兰说H市人工便宜，在人工成本上比东山那边可以节省三分之一左右。接着方兰又跟青华说了东方公司的情况，东方公司所在地方属于原东山县的老工业区，离现在的区政府很近，随着新区城市的建设，东方公司所在的老工业区在未来几年搬迁是必然的事情。在H市投资一家新厂可以减少搬迁带来的影响。如果这几年形势不好，可以在搬迁中缩减东方公司在东山那边的规模，这样的话，对东方公司来说，搬迁没有任何害处，还能借机调整公司。

  回到陵江后没几天，青华和方家三女就搬到了湖山别墅。为此，方家三女和青华还特意到酒店里去吃了一顿，庆祝别墅改造成功。改造期间，青华和夏竹衣母女没去过别墅，只有方兰回去看过两回。回到别墅，青华也看不出有什么改变的，跟着方兰上了楼，到了原先青华的书房，才发现和原先有所不同。青华的书房在他卧室对门，原先除了一个小书柜也没什么东西，现在小书柜没有了，中间放了一张豪华的红木写字台，北面是个大立橱，将书房一隔为二，边上还有一道小门，书房的秘密自然在小门后面。

  立橱后面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却还有一道门，门里才是电梯。这道门上有密码电子锁，青华见了心里暗笑，方兰为了这个安乐窝，可是安全到家了。“妈妈，快开门，我要看看地下室改成什么样了。”别说是青华，就是夏竹衣和方樱也很好奇，方兰会把地下室改造成什么样子。

  电梯运行的很慢，但却很安静，几乎听不到声音。地下室的高度还不到两米五，比起地面两层来矮了些，但出了电梯青华却发现地下室显得很宽敞。一百多平米的地下室被分成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大厅，面积最大，电梯出来就是，主调是红的，就连一边墙上挂着的大屏幕电视机都是红边框的。大厅四周墙上挂着很多制作考究的各图，古典风格的，东洋风格的，西洋风格的都有。靠近墙壁的四周则放着几张造型各异的红椅子。中间放了一张直径两米半的红皮圆，青华都不知道这么大的皮圆是怎么放到地下室来的，电梯放不下这么大的东西，不是在安装电梯之前就放了进来，就是在地下室里拼装组合的，因为皮圆上有一道道的纹路，有可能是拼装留下的。

  “哇，这是什么东西，可以当睡了，真是太舒服了。”方樱没见过这种圆，躺在上面翻了个身，觉又软又舒服。夏竹衣虽然没见过这种圆和那些造型怪异的椅子，但放在这里，肯定是为增加情趣用的。方樱从圆上坐起来，看到靠近墙壁的地方放着一个铁架，架子上像秋千一样吊着一张红的皮椅子，便兴奋地坐了上去。“小龙，快来帮我摇椅子。”方樱坐在椅子上，像小孩子一样摆着双腿。青华走过去，抱起方樱在她股上用力拍了下，嘴里说道：“在家里你要叫我什么？”

  “小龙哥哥，你快帮我推椅子嘛。”方樱被青华拍了一巴掌，反而咯咯笑了起来。青华站在椅子前试了试，方樱抬起双腿，正好能勾住他的，显然椅子的高度是按照他的身高调整好了。青华暧昧地摇了摇椅子，转眼看到后面墙上挂着的古典风格的图。一个装女人坐在这种秋千椅上，裙衩凌，酥半，一个男子正跪在女人身前，埋首在女人的双腿间。青华恍然大悟，这墙上的图都是和这些椅子相配景的。

  方兰偷偷瞥了夏竹衣一眼，嘴角出一丝微笑。想用女儿来勾引我儿子，看我儿子把你女儿调教得多听话。

  第二部分是卧室，和大厅之间用木墙隔开，中间是两扇宽大的木质移门。这时候两扇门都开着，卧室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卧室的主调是淡黄的，和第一部分的红相比显得有些素雅。卧室很大，即便是方兰的大卧室也没法和这个卧室相比。移门里面是一条通道，将卧室分成了两部分。通道南面放着一张大，大对面墙上则挂着一只大电视机，通道北面则放着一套沙发和一个衣柜。卧室看起来虽然很正常，但夏竹衣总觉得这里很，也许是因为她知道，未来几年，她将在这里和她的“孙子”上，接受男人的洗礼。

  第三部分是卫生间，在卧室的最北面，和卧室用玻璃墙隔开。四块玻璃幕墙上印着一组工笔画风格的仕女图，配着梅兰竹菊的背景，四季分明。这四幅画虽然不像大厅墙上挂着的图那样秽，但那仕女却是充了现代气息，罗裙下的身段婀娜多姿，看了叫人浮想联翩。卫生间的主调是浅蓝的，角落里是一间淋浴室，旁边则用蓝的花岗石砌着一只冲大浴缸，足够坐下青华和方家三女，看上去就像浴室里的小浴池一样。浴缸外放着一张长方形的皮椅子，可以坐也可以睡。在夏竹衣眼里，这些东西都是为了方便做而准备的。

  也许是玻璃上的仕女画太显眼了，青华和方家三女都看着画上的女人。虽然是古典仕女图，但青华一眼就看出了画中仕女的原型就是方兰自己。把自己的画画在这种地方，方兰还有创意的，以后即便方兰不在家，青华在这里洗澡也仍旧可以看到方兰。

  方樱和夏竹衣自然也看出画中仕女是照着方兰画的，方樱有些吃醋，怪方兰太自私，只画她一个人。方兰笑道：“小樱，你如果想画这一套图也可以，那边墙上还空着，你要是喜，改天我叫人为你画了挂上去。那可是真画，姐姐这玻璃工艺品可是没法跟真画比的。”青华知道方兰这画是用电脑合成后雕刻在玻璃上的，看起来很漂亮，其实不值钱，要是请人画这一套工笔画，画得好的可要好几万一幅。

  方兰说话的时候看着夏竹衣，像是在问夏竹衣，方樱要画，她要不要画。夏竹衣和方达明的年龄相差那么多，别说方达明只是拿夏竹衣当摆设，即便是真夏竹衣，方达明也没法足虎狼之年的美妇人了。这时候青华横空杀出，虽然一开始夏竹衣有些抵触，但为了将来在方家还占有一席之地，夏竹衣忍了下来。这一忍，便如同打开了望闸门的洪。夏竹衣在上的表现一次比一次疯狂，美妇人显然已经沉在青华带给她的世界里，有点恋情热的味道。看到方兰把自己画在卫生间的玻璃墙上，夏竹衣有就有些忌妒。听方兰说要给方樱画画，她虽然很想画上一幅，但在方兰面前开不了口，只得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走进了卫生间。

  夏竹衣的表情自然落在了青华和方兰的眼里，方兰伸手在青华上掐了下。青华轻声问道：“干吗掐我？”

  “看样子这货是上你了，你可要时刻清醒，别真叫她给惑了。”

  “知道，我都听妈妈的。”

  “我画一幅就够了，妈妈也画一幅。”夏竹衣不好意思说画画的事，方樱却替她说了。方樱不知道夏竹衣心里想什么，她只是觉得这房间里有了她和大姐的画像，就应该有她妈妈的。

  “哇，这浴缸好漂亮啊，这么大，坐在里面肯定很舒服。”方樱一直觉得大姐卫生间里的浴缸够大了，没想到还有更大的。

  “那还不去放水。”青华一巴掌拍在了方樱的股上，惹得方樱娇嗔起来：“你别老是拍我，拍我妈妈的，我妈的股大。”

  “你这死丫头！”夏竹衣看起来有些生气，心里却高兴得很，跟青华上这么久，她当然知道男人的喜好，股是男人喜的部位之一，而她又有方兰比不上的股，男人的手摸在她股，每次都让她那么兴奋。

  啪！青华的大手结结实实拍在夏竹衣的丰的大股上。从韩淑华那里知道方达明和姐姐的死没有关系之后，青华对方家三女的态度有了转变，她们不再是他的猎物，不再是他报复的目标。青华一直对自己说，应该和方家三女断绝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这是她们自愿的，彼此足又有什么错，没看到这三个女人都很喜跟他上吗？青华知道，他对方家三女的望已经像毒品一样侵占了他，让他罢不能。就像刚才一样，当他拍了方樱的股之后就有些自责，但他还是忍不住拍了，因为这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这只是彼此的需要！这是现在青华对他和方家三女伦关系的新定位。虽然内心有自责，但已经得到了他内心的承认。就像现在一样，并不是他想要的，是方家三女主动勾引他的。青华不会把勾引他的罪责推在方樱身上，因为方樱还只是一个刚上初三的学生，把责任推在她身上，青华内心会到羞愧。方兰是他现在的妈妈，他对方兰有一种特别的情，所以只能把勾引的责任推在夏竹衣身上。这是青华内心的一种认定，他不会跟方家三女说，但他会表现出来。拍股就是对夏竹衣的惩罚，因为是她让他堕落了。

  青华的一巴掌虽然重的，但跟他第一次对夏竹衣施暴相比，只能算是情人间的暧昧。“我们现在就洗澡吗？”现在男人拍夏竹衣的股只会让她兴奋，美妇人依在青华身边，说话的时候还用部蹭着男人的胳膊。青华一扭头就能从领口间看到那深深的沟。“今天晚上我们还有别的活动吗？现在不洗澡干什么？”青华隔着子狠狠蹂躏着美妇人的股。

  浴缸真的很大，几分钟后才放好了水。方家三个女人泡在浴缸里，只有青华，光了衣服坐在皮椅上。“小龙，你干什么，还不进来，这里有位置。”方兰以为青华是怕浴缸太小没进去，全然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挣扎，全然不知青华和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悄然转变了。

  青华进了浴缸，他坐在方兰和夏竹衣中间，他想离方樱远一些，但是方樱却主动挤到了他和夏竹衣的中间。在青华的开发下，在方兰的影响下，在夏竹衣的唆使下，方樱完全变成了青华的小妇人。

  “小龙哥哥，你看我这里是不是又大了？”方樱在青华身边了，泡在热水里的青华顿时就“火”了。方樱的两个球一半在水里，一半在空气中，看上去如同两个倒扣着的玉碗，怎么也有C杯大小了。方樱的房很白，晕很浅，只有一元硬币大小，黄豆大小浅粉的头看上去还有光滑。

  青华本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就将方樱抱到身前，双手抓住了方樱前的，软滑无比。“嗯，小樱，你长得可真快，样子还好看。”方樱的房接近圆锥形，只是首处显得圆润。这样的形不容易下垂，好比夏竹衣一样，快四十岁了，房还那么大，也只是略有下垂罢了。

  “可是比起大姐和妈妈来，我的还是太小了。”夏竹衣和方兰也泡在水里，在水的浮力下，前的子看起来更加丰硕，特别是夏竹衣，在水的冲击下，两个大子晃动得厉害。

  “哥哥喜你这样，配你的身材才好看。”青华一手摸着少女的房，一手潜入水中，起少女的阜来。方樱舒服得展开了身子，任身后的男人她的之处。什么羞愧，什么道德标准，统统被青华抛在了脑后。此刻，主宰他的是雄的荷尔蒙，是无限膨的望。方樱以后总是要嫁人的，而他自己也会结婚，那时候他和方家三女的伦关系就会结束。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不好好享受这美妙时光呢？青华又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一想到方樱以后会嫁人，青华心里就无比忌妒，抱着方樱就站了起来，抬脚跨出浴缸。方樱自然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双手紧紧勾住了青华的脖子，在青华脸上亲了起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外面冷，先把身子擦干了，要不然会着凉的。”方兰见青华抱着方樱要出去，连忙跟着起来，从柜子里拿出大巾给两人擦干身子。哗！夏竹衣帮青华移开了兰花仕女图，青华抱着方樱进了卧室，又从卧室走到了大厅。光洁溜溜的女孩被青华扔到了红的大圆上，是方樱惊叫连连。

  红的大圆如同舞台上的光圈在青华眼睛里无限放大，而方樱像公主一样躺在光圈里，只是公主身上没有穿衣服。方樱双肘撑在圆上，微微着看着青华，和几个月前相比，少女的身子丰腴了些，但还是很娇，尤其是那微微分开的两条玉腿间出的水户，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