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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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王伟超的裆已经撑起了帐篷，他眼睛布了血丝，显然有些豁出去的觉。

“我狠狠地抓了几把，妈的，录像看多了，我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大……我承认，我承认了邴婕，邴婕和你妈妈的比起来，简直是差天共地，真软……”

“你妈说疼，我就轻轻地了起来，她不时地看向门那边，就是怕你过来。等我玩腻了想摸她下面，她又反悔不肯了，我当然不乐意了，我当时威胁说要把照片给你看，她才乖乖地起裙子，分开腿在椅子上坐下来。”

“我掰开那里看了个仔细，啧啧，你没看过不知道，那里比我在照片里看到的还要美一万倍。我忍不住想子上了，她撂狠话不让，现在想起来，当时我要是坚持……你妈说不定真的掰腿让我上了……”

“最后我不甘心，摸摸挖挖把她下面水了，就用手指了起来，嘿，巴不让，手指却可以。后来得她了我一手，我自己也地板上了……”

那天母亲发了我好大的脾气，我还以为是烟的事情，没想到……

我终于知道为啥一直以来她这么不待见王伟超了，这件事之前是因为他的老爸，这件事之后……王伟超掏出了一烟点上，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第二次是母亲在校门堵了他一次，拉去宿舍训了一顿，他当时第二天还向我吐苦水说被我连累，真实的情况现在自然是不言而喻。

“第二次我是被了心窍，你不会明白那种觉的，玩的女人差不多是自己母亲的同辈，平时一板正经的长辈，妈的，还是自己兄弟的母亲……那种觉……”我明白。

“我那是不顾后果豁出去了，我自己掏了包买了一台打印机，调了几张印了一沓空放你妈屉里，没想到这招真有用。你妈真怕了。你妈在宿舍里当着我的面光了衣服，嘿，你还要我继续说吗？”

我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惶恐不安的样子，反而回味无穷一脸陶醉的样子：“我让你妈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慢慢的，她一边，我就在一边玩，摸摸子摸摸的，她妈真听话，衣服的过程我让她摸子她就摸子，我让她摇股就摇股，我知道她是学舞蹈的，等她完我还让她穿上去，又给我跳了一段衣舞，啧啧……等她光了爬上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这让我吃准了她不敢反抗，于是，我就让她给我吃巴，妈的……林林，还要我说得更详细一些吗？”

“说。”

“我先让你妈用舌头给我，说真的，她那子真的是大，尤其是她趴在我巴面前挂在那里摇晃，真是怎么玩都不腻，我舒坦得都不想动了，我就躺那让她动，她那脑袋一上一下的，说起来也不怕丢脸，没多久我就忍不住她嘴里了。”

“当时她还想去穿衣服，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妈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今晚玩够了，第二天让我坐牢也愿意！我没让，她也没办法，虽然她刚了我的家伙，我也不嫌弃她嘴脏，和她亲了好一会，我又摸又挖的，又硬了起来。”

“我要她的，她又来底气不肯了，哼，那句话怎么说，厉内荏，结果拖了几分钟，还不是躺上像青蛙一样掰开了腿。我当时来气了，她让我戴套，嘿，她早就知道了，居然还准备了这玩意，我不肯，结果她自己找了些什么药吃了。我还让她自己当着我的面摸出水了再进去。”

“哎，最遗憾的是，早知道平时多锻炼，没一会就受不了了，原来还打算像书里说的什么三重一轻，本就做不了嘛，哎，还是没几下，我就进去了。”

“了两次后，下面让她摸让她，就是硬不起来了。我抱着她的身子在被窝里玩了一会，最后让她自己蹲椅子上摸了一回，实在是天太黑了，我再不走就引起怀疑了……”

“我还想着下一次她后面一回的，嘿，你老爸真会玩，我摸她眼就知道，她后面没少让人玩，可惜后来我实在硬不起来了。但没几天，你姨父带人把我抓住打了一顿，那些资料全部都你姨父拿走了，你姨父当时那样子看起来像是想杀了我，我想是托我老子的面子，要不我以为我就这么代了。”

我说完了。憋在心里这么久，说出来真舒畅，你咋咋，我没意见。

是人就是会变的。母亲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不再想去分辨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母亲，因为已经毫无意义了，无论是委曲求全还是天，都改变不了她已经变成了是人就可以上的公共厕所的事实。

回想起来，那一天应该就是我割断和她是母子关系的起点，也让我下定决心，正如姨父所说的，与其做那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还不如做那屠戮的刀。

我拷走了一切资料，陈熙凤老师的、王伟超母亲的、还有被母亲的，我太了解王伟超了，他是个十分滑头的混蛋，他肯定是有备份的。

回到鱼得水宾馆，我把门反锁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

让我惊讶的是，那标注着“林林母亲”的文件夹，实际上包含了所有王伟超父亲藏在保险柜里的照片，一共有从001-009等9个文件夹，我从第一个看起，一直看到了005才是母亲的图片。

年轻的母亲有点像邴婕，我不是说模样，而是那种天然带有魅惑的气质。我家中也没几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因为那会外公家还穷，照相是一件和奢侈的东西，留下的几张基本都是家庭大合照。没想到，在这里一下子看到了那么多。

图片中，母亲躺在上，那洋溢着青气息的身体赤着，乌黑柔顺的长发用粉红绳子扎了一个马尾，脑袋往一边偏着，长睫的眼睛紧闭，尽管是二次拍摄，但微微张开的嘴巴还是能清晰看到有粘稠的体挂在嘴角。

母亲和我在前面看到其他那些模样丽的受害者同学们不一样，她们大多数还都是飞机场，而母亲前已经瘫软着两团大包。

其他女生的脚是自然被掰开的，而这张照片中，母亲的脚用绳子拉开，形成了一字型，骨分明的间稀疏地长着杂的，如今那黑褐的当年还是粉粉的，但十分狼狈地分开着，同样有粘稠的从那微微张开的里涌出。

我继续往下看，母亲是那些女孩之中最漂亮的，所以她的照片也是最多的，被摆成不同姿势赤着身体的照片最多，有14张，穿着不同内衣的全身照有7张，脸部的特写5张、黑黝黝的在嘴巴里的4张，部特写6张，特写11张，其中有一张还是着一黄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