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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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在门口干什么？”

“没，想些事，走神了。”

“一边去，又不干活又挡道。”

母亲嘴角了，没好气的用手推我的肩膀，我让到一边去，鼻子突然嗅到某种怪异的味道，没等我细究，母亲已经进到屋子里。

她刚想走进左边的杂物房，此时电视机里姨父的采访还没完，母亲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电视，然后快步地走到电视机前，啪嗒一声地把电视机关掉了。

“妈，你干啥！姨父上电视了。”

“那也不关你事啊，大清早的就窝在这里看电视，你要么回房学习去，要么出外面呼点新鲜空气。”

母亲丢下一句，也不由妹妹分说，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情绪，转身那一下动作又急又快，她前那两只藏在衣服下面的大白兔猛然地甩跳了起来，前的衣服被扯出一道。她略带慌张地看向门这边来，但我早一装作不知地在她看向我前就转头看向外面的菜圃。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锐地发现，母亲换了一条子。

“我下午出去办点事，晚上指不定能赶回来，这菜我好了，晚上我要是赶不回你们自己热一热吃了。”

来了。

“哦，知道了。”

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妹妹应了一声，我也嗯了一声。

我躲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那面柜门外面镶嵌的全身镜，在里面看出去居然是透明的，故此，我躲在里面，外面整个房间里的情况我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信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看来这种偷窥的把戏，他们自己也干。

光头在这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早早就了光，靠着墙壁坐在上，拿着一本封面是个巨泳装少女的杂志在翻看着，里面全是一些袒的女子图片，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杂志，因为上面全是文。

母亲在十分钟前就进来了，身上就穿着上午的那套杏的衣，但奇怪的是，她下身又换了一条牛仔。我在里面看的清晰，在母亲的裆部，牛仔有一片明显的痕母亲子了？

带着疑虑，却看到那边，母亲看到赤的光头，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快速地冲进了另外一边的房间。我以为光头会跟进去，正纳闷这样我怎么看得了，却发现光头仍自在那自顾自地看杂志。

又过了6分钟，我是数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在等着，那边的房门才被推开，然后在那明晃晃的光管照下，一团白里透红的光冒出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

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脸上化着明显的妆容，淡紫的眼影，朱红的，一直以来只有两个耳的耳垂上，穿挂着两个菱形水晶的耳坠，紫半透明的蕾丝罩把那已经开始下垂的傲然巨物挽救了起来。

那白的纱衣没有纽扣，敞开式地披挂在身上，完全没有衣服应有的遮羞或保暖的功能，唯一的作用是让下面的肌肤衬托得更具惑。

不过这光彩夺目的一切，并没有引我太多的注意力，我死死地盯着母亲的下面，那光洁在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丝赘的小腹下，一小撮直接出来，一条皮质的低内紧紧地包裹着那隆起的丘上。在的部位，有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痕迹。

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下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反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美女、贤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

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

“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巴就你几下，你看看，光走路就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

光头笑着，捏把玩着母亲的子，对于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不是很适合你这种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子。”

我终于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条皮，我每次撒都只能从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