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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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后来知道了她竟是个处子,苍狼依旧无法按捺住体内那股疯狂地想要她的火。

天知道她的身子是多么地与他契合,他又是多么地喜着她的气息。

她的一切,都令他疯狂,让他的心,跳得很不寻常。

她虽是稚,却有着能与他匹敌的体力,所以才能够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他饥渴的求

力充沛,体内潜藏着不为人知的纯粹兽,那于人前所表现出的冰冷表象,就不是他的真实面目。

虽然他需索得狂恣,但他却觉得出来她从中所获得的愉绝不输于他,她是个难得的对手。

他们在暖炕上试着用各种方式来进一步了解对方,他一次又一次地占领她的娇,但可笑的是,在现实里,他们不过是一对陌生人,但在情的威力扫下,理智早已一丝不存。

他几乎是在东方远天快要出鱼肚白时,才饶过了她的。

虽是休兵了,但他仍是占有十足地将长臂霸在她际,容着那累坏了的女子沉睡在他的怀抱里,他闭着眼睛享受着风雨过后的静谧,他喜她的身子,一点一滴,即使是在情过后。

不同于一般女子,她全身上下并非全然软如泥的,老实说对于那些雌儿的过于柔弱,他向来都会联想到那种松垮垮、任人宰割的白斩,她却不一样,她瘦,却是瘦得很结实,肌肤光滑极富弹,所以才能够如此自在地与他在情的国度里并驾齐驱,且毫不逊

他不要猜想,如果不是花娘不是小贼,这个小女人的真正营生,又到底是什么呢?

天光仍是微暗,但他并不急着要看清楚她,因为他已经能够确定他再也不想要放开手了,不管她之前做的是什么,他很确定,他想要她当他的女人。

一阵倦意袭上,他从她身后往他怀中收紧,陪她共坠梦乡。

----费阿拉城里闹酒闹了好一夜,这一夜谁都睡得死沉,天亮了后也没啥动静,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尽量下去扰人清梦,由着众多可怜的醉酒人自个儿去承受宿醉后的苦果。

辟彻飞是在近晌午时才清醒的,清醒之后他赶紧强自振作,然后去敲他家小姐的门。

一下、两下…砰砰砰!眼看着门都快被敲烂了却没人回应,怪哉!他挠了挠下巴,就算真喝醉了也还不至于睡得这么死沉吧?

他是很想夺门冲进去的,却很清楚这是“小姐”而不是“少爷”的房,他得小心点,不能这次。

“少爷!少爷!少…爷!”他一喊再喊,在确定了四下无人之后,他改喊了几声“小姐”却同样不见任何反应。

牙一咬,心一横,官彻飞决定事后请罪,先行撞门进去了。

进房后没多久,向来镇定的沙场老将大惊失跌跌撞撞再度冲出,因为他家小姐--不见了!

懊死!辟彻飞暗忖思量。

小姐该不会是让那些完颜部的女真人,给逮了回去当作换掳条件了吧?

或者,是因为查努尔哈赤的事查得太认真,而遭到了被灭口的命运?

抑或是因为昨晚喝得太多,还没走到房里就跌进了哪条沟渠里,撞晕了头,所以才会直到这个时候都还没能醒来?

千种思量百样猜测,样样种种都让他提心吊胆,二话不说,官彻飞火速集合了所有来自大明的成员,各自分配了方向,有的骑马有的走路,每个人都出发去找他家“骆将军”了。

直到黄昏时节,所有的人一致回报,没人见着他家骆将军。

咬咬牙,官彻飞决定豁了出去,他找上了努尔哈赤,大声质问他家将军目前究竟人在哪里。

“骆将军在哪里?在哪里…”努尔哈赤向上翻了翻眼白,想了想后回答“昨晚他不是还好好地和大伙在饮酒玩乐的吗?”

“那是昨晚!”官彻飞不耐地一挥手“可她现在不见了。”

“骆将军会不会是骑马出去吹吹风、散散心、醒醒酒?”旁边有听得懂汉语的女真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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