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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大川,这是咱爷俩头一次喝酒,叔给你倒上。」三羔子拿过一瓶酒打开了给我面前的酒盅倒了。我搭眼一看,他手里的酒瓶不是我那瓶,便说道,「哎,叔,我不是给你带来一瓶酒的吗,咋没喝那个?」

「哎,尝尝我这个,你来还带啥酒,我家里都有。」

「中吧,尝尝。来叔,我先敬你一个。」我双手端起酒盅,站起来就要敬酒。只见三羔子伸了伸手,手掌往下落了几下,说道,「坐下坐下,坐下喝。啥敬不敬的,这头一杯咱爷俩一起喝,喝完再说,来。」三叔双手端起酒杯,我也双手端起来,两下一碰,两个人仰脖子干掉。我中午喝的酒消化的差不多了,这酒盅也不大,一口就干了,所以也没觉着多难受。

「哎,大川啊,这回叫你来,确实,我这当叔的发愁啊,发愁你这兄弟。」他指了指坐在一旁正在吃菜的小坡,深深的叹了口气。

「哎,叔,你先别这么说。中午的时候俺婶子简单给我说了一下,小孩嘛都有叛逆的时候,这个时候不愿意学习也很正常。不能老打他,得跟他去聊天,去,了解他心里的想法。」我说道。

「你说的都有道理,可这小子,我跟他说一句能顶我两句,整体就知道跟村里的小孩跑镇上网吧里去上网。这哪行?」

「小孩贪玩。正常。不过老是上网可不行,会上瘾的。知道不,小坡?」我看了下三羔子叔,又扭过头来问小坡。

「知道,俺老师讲课不好听,听不懂,大家都在玩,我也就跟他们去玩了。」小坡有些委屈的说道。「你这孩子,我问你的时候你咋不说哩,要不是你哥问你,我还真不知道你老师是这样的。」三叔有些气愤了。

「叔,你也别怪小坡,你想,他是小孩,他当然怕你。就跟我似的,我小时候也很怕我爹,问我一句学习的事,我都能吓的子,哪还敢跟他说话。都是被打的,打的不敢说话了。你好好跟他聊聊,说不定就知道他为啥这样了。」我劝到。

「我就跟他聊不来。你婶子也是,跟他说一句,他也是顶。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愁的我都不知道咋办了。还不如他姐姐。」

「唔,你说小婷吧,现在还上着学吧?」我问道。

「上着哩,上高中了,高一了。成绩还不错哩。就这个小子,咋着都扶不起来。实在不行,个初中毕业就去让他学个技术,不指望他能考上大学了。」

「先别这么说,不然就换个学校吧,到县城去学。」我提议到。

「说过,以前都说过,这小子不去,就想跟这帮小孩在家玩。」

「唔……」我略微沉了一下,正要说话,三叔又半起来身子,给我倒上酒。

「来,便喝边说。」三叔举起杯子,冲我示意。我也没推辞,酒干以后,三叔又慌忙着叫我吃菜,叫小坡给我们两个人倒茶水。

「这样,待会我跟小坡好好说说,最好还是到县里的初中去学。正好小婷不也是在县里上高中吗,互相还有个照应。」我说到。

「对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今年小婷考上高中去县里上了。这下好,有伴了,估计这小子能去。」三叔有些高兴,扭头对小坡说:「咋样,娃,去县里找你姐姐去吧,这下就不是你自己了。」

「唔,那中吧,不过,你得管够我钱花。」小坡说道,这孩子好像很实际。

「中,只要你好好学,钱的事你就不用心。但是钱得叫你姐姐管着,你没钱了就给你姐姐要去。」

「那我手里不能一分钱都没吧,总得给我留点零花钱吧。」小坡好像还是很听姐姐的话。

「可以,到时候我会跟你姐姐说。」三叔说道,看起来很开心,又扭头朝灶屋里喊道:「桂芝,来,来,给你说个好事。」

「咋啦,」三婶子一边回应一边出了灶屋往堂屋走。

「小坡答应去县里上学了,还是大川脑瓜好使。来来,大川,叫你婶子给你倒个酒。」

「咋回事,我还没听明白哩。」三婶子一脸的不解,三叔见状,简单跟她说了一下刚刚的事情。她一听,脸上立马浮出了笑容。说道,「我就说嘛,大川一来,肯定能把这事情解了。」

「婶子,别这么说,我可没那么大能耐,你太抬举我了。」

「哎,谦虚啥,来,婶子给你倒个酒,先把你酒盅里的喝了,婶子给你倒上。」说着伸手就去端我面前的酒盅。我忙端了起来,说道:「婶子,我来我来,哪能叫你给我端酒哩,你是长辈。」

「那你喝了,喝了我给你倒个。」三婶子伸手接过三叔递过来的酒瓶,站在一旁看我喝光了酒盅里的酒,便凑上前给我倒酒,我忙站起来,左手端着杯子,右手遮住酒盅的边缘,见快到了,忙用右手手指一抬三婶子手里的酒瓶,说道,「好好,婶,好。」

「来吧,大川子,喝了,喝了婶子再给你倒个,好事成双。」

「这,刚刚我都喝过一个了。」我喝酒不能连的太紧,所以想缓一缓,想耍个赖。谁知道三婶子不放过我,说道,「刚刚那个不是我倒的,是你存的酒,不算,得喝我倒的才算。来,快喝了,喝了我好给你倒上。」说着就又要去端我的酒盅。我忙拿在手里,说道,「好好好,我喝我喝。」

「这不就得了。」我喝干了这盅,又重复着同样遮酒的动作,这也算是我老家的风俗了。其他还有类似的风俗,比如别人给你点烟的时候,你也要双手将对方伸过来的火护住,直到烟点着。这简单说,就是一种尊重吧。

一来二去,边喝边聊,因为记惦着家里的母亲,我也没怎么多喝,只是聊了很多关于上学读书的事情。三婶子听得很入神,看得出,她是很喜大学生的,从她的言语里听得出,对于我这个大学生来她家吃饭,她觉着很自豪很光荣。她的眼神似乎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这叫我不免生出些许的自信和骄傲来。

半个多小时过后,一瓶酒已经下去一多半,我有些晕乎乎的,但意识还算清醒。只是我暮地觉到下身也开始在变热,变涨。我想,不会是因为中午吃的大庆带来的猪宝的缘故吧,以往喝酒可从来没说底下会发热发涨硬起来的,除非看到什么刺的东西。我觉着我应该回家了,再不回家待会就要出丑了。

我忙对三羔子两口子说道,「叔,婶,今个先这样吧。我娘一个人在家呢,我不太放心。再说我也不太能喝,有点喝多了,头都晕乎乎的了,这会儿。」

「哎,再多玩会呗,你平时不在家的时候,你娘不也是一个人在家,也没出过啥事吗?」三婶子说道。

「那不是没办法吗,这我既然回来了,当然不能还叫她一个人在家了,你说是吧,能多陪她就多陪她一阵子。明天我就又得走了。」

「哦,明天就走了啊,才来家几天啊,咋不多待几天?」三婶又问。

「就是,咋不多待几天?」三羔子也在一旁附和道。

「还得上班。那就这吧,叔,婶,我先回吧。」我刚要站起身准备走,才发觉裆里的东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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