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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你平时来看我几次。”说着,指了指尸柜方向。

“三层右边第二个”邢罪走到存尸柜边,拉开冷柜门。

“哪天你要是躺进去了,爸爸每天提果篮来看你”助理听了,在一旁明着笑。木森道:“人生不过就是吃饭验尸妹子,你可别咒我,指不定哪天我两眼一闭,还真就这么躺进去了。”助理问:“森哥你不用睡觉?”刑罪很合时宜的了句:“妹子都没,他和谁睡?”木森比邢罪小一岁,外表英俊,凭着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没少招蜂引蝶。有房有车无不良嗜好,条件优秀却也难逃单身狗的厄运。木森有过几次相亲经历,但女孩听完他的职业后都望而却步。现在的女孩子娇滴滴的,有哪个愿意接受一个整天和尸体打道的男友?更别说恋后避免不了的亲密接触。

若是从身边下手,这警局里的女同志加上搞卫生的大妈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不过倒是应了刑罪的一句话:“宕城市局里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光!”林大同的尸体被放到解剖台上,木森招呼助理们离开,解剖室里只有他和邢罪二人...

邢罪注意到尸体腹部的一处伤口,蹙眉若有所思。木森瞥了他一眼,“你那眉头能夹死蚊子了,怎么?这个案子有点棘手?”刑罪:“尸检报告中说的就是这处伤口?”木森双手环,微微向前伸了伸头,瞥了眼,“这处伤是死后留下的,死者身上一共有十二处刀伤,部四刀,腹部六刀,骨处一刀,右手小臂一刀。创口长三至四厘米,最深达9厘米,最浅的2厘米左右,凶器应该是一把刀尖角度小于60度,刀身长度超过120毫米的水果刀。死者死因是左侧腔处那一刀,刀尖侧破主动脉失血过多而死。据我的经验,这...”邢罪替他说完了后面的话,“腹部这刀与其余的十余刀不是同一人造成的。”

“尸检报告里我都写清楚了,你特意跑来,不是为了重复我的话吧?”

“造成死者死亡的致命一刀是个左撇子?”

据壁创的倾斜程度,不难判断出”邢罪抬眼问道:“只有这一处?”木森耸耸肩,邢罪打了个响指,“接下来给你了。”说完转身朝解剖室门口走去。

“怎么说你这个刑警大队长的工资也比我这个主检法医师的高,麻烦我半天,也不请我吃个小晚饭?”邢罪推门转头看向他,只见他嘴角勾起,笑的有点气,开口道:“别一副求的表情对着我,整天对着尸体,所以想找我这个活人发情?”说完,双手子两侧的口袋中,也不等木森反应,大步离开了。

身后隐隐传来木森的声音:“找你发情还不如找方小来!”木森口中的方小来,指的就是方来。一个队里,刑罪是出了名的毒舌,崔景峯又太正经,谢洵开腔三字两句离不开女人,格内向的方来让他调剂再适合不过。所以平里见着了,木森就对方来说几句话,见方来气的憋红了脸才罢休。

——————————————————————崔景峯将车停在马路牙子边,抬腕看了看表,接着又透过车窗看向街对面的居民楼。

这个点李丽已经去上班了,这种集体居民楼没有门卫,仅仅两堵墙就形成成了一个简易的屏障,划开两个界限。曾经还是□□墙,现在已是斑驳的霉迹,混着地面的尘灰散发着年份的腐朽味。刚进去就是一条仄的街道,两辆小轿车并排勉强能过去。崔景峯看路边上有个卖豆花的小摊,见摊主是个中年女人,走上前去。

“姐,来碗豆花儿。”买豆花的中年妇女一看是个帅哥,脸上乐开了花,“好嘞!”崔景峯环了眼四周,佯装问:“这片好像就你一家卖豆花儿的,生意很好吧”

“一看你就不是住我们这片儿的,我在这里卖了六七年的豆花儿,来我这买豆花的我基本都认识了。”

“那你知道这里住着的一对夫,丈夫好像姓...姓什么林,前几天新闻还播出他被杀的来着…”崔景峯佯装出一副不太知情却又好奇的样子,轻而易举的勾起广大中年妇女都具备的八卦神。

中年女人忙接住话茬:“你说的是住2区五楼的那两口子吧,她家男人叫林大同,就和我们隔了一户。天天来我这买豆花儿给他儿子老婆,和我们一样,都不是个文化人,起早贪黑的跑工地,下班回来还管做饭。你说就这么一个老实人,好端端的咋被杀了呢。”

“姐,我听说这个林大同经常喝醉打老婆孩子,最近你有没有见他两口子吵架?”

“你是听谁说的?你说你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管他家闲事干嘛。这人都死了,说这些忌讳...你的豆花儿好了,来,趁热吃。”女人将装好的豆花递到他手上,见女人不再开口,崔景峯只好换了个身份“姐,我是报社的记者,这几天一直在跟进报道这个案子,我们领导叫我来了解下情况,你如果知道有关林大同一家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可以增加报道的准确,这样一来也能早点帮助警方那边破案。”

“你是记者啊,哎哟,他家具体是什么个情况啊,我也不清楚,这林大同平时对老婆孩子好...哦,对了,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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