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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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分戰爭要好!

看眾人都在玩味着剛剛一番話語中的意味,我決定再給你們來點狠的,讓你們的靈魂徹徹底厎的接受一次洗禮。

想到這裏我從懷裏取出九孔壎吹奏起來,初時壎音嗚嗚咽咽,幾不可聞,隨即厚積薄發,深沉厚重,引導着眾人跨越時空的侷限,直面那血與淚,歡與喜,悲與哀的歷史長河。

從我們祖先的茹飲血,到黃帝與蚩尤那打的天崩地裂的逐鹿之戰,從三皇五帝的豐功偉績,夏啓的正式立國,再到夏桀,商紂的暴孽不仁,從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的毀家敗國,到秋五霸、戰國七雄的金戈鐵馬,從秦始皇的一統天下,到兩漢的生氣發,再到漢末的三國爭雄,二晉,南北朝,隋末的動亂不休,生靈塗炭,這一曲哀歌,温婉細密,悲哀蒼涼!

我又想到了貞觀大治繁榮富強,唐明皇的安史之亂;宋朝的卑躬屈膝,割地求和;明朝的殘暴不仁,太監禍國;康熙的東爭西討,四海昇平;晚清的閉關鎖國,割地賠款;寇的血腥屠殺,奴役踐踏;中華的各族歸一,共同發展。一樁樁,一件件,一幅幅,一道道,整個歷史的重大事件猶如幻燈片似的,從我的眼前劃過。

不同時代的哀傷,不同時代的盪,不同時代的奮起,不同時代的彷徨,在我神力的籠罩下,不止是酒樓內眾人,整個洛陽城居民都沐浴在了這曲史詩般的樂章之中,無不如心靈震動,靈魂盪,如痴如醉,失其中。

一曲結束,餘音渺渺。

樓中眾人從最深沉的夢中醒轉,才發現吹壎人已是蹤跡皆無,只餘一句綿長悠遠的話語在空氣中迴盪:“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悵然而泣下!”我帶着面具慢悠悠的走在洛陽的大街上,不時惹來路人的側目和指指點點,出名就是麻煩,我毫不在意的繼續前行着。今之後,我笑行天的名頭必將更加響亮,可那又怎麼樣,我才不會在乎,也不會為名利改變什麼,我還是我!

一道好似不屬於人間的美麗倩影翩然落在我的身前,正是讓人又恨又愛的婠婠,更讓我驚喜的是,這次她竟然帶上了我送給她的項鍊。

剛一見面,婠婠就怨氣沖天的興師問罪道:“小冤家,才多久沒見,你就給了世人如此強烈的震撼,你説,你隱瞞了奴家這麼久,奴家是不是應該討回些公道!”小妖真會演戲,就像真的一樣。我毫不掩飾自己看到她戴上項鍊的欣喜,張開雙臂向她抱去!

可惡的小妮子竟然躲我,我追。立刻,兩道快若閃電的身影在大街上忽左,忽右的烈追逐起來,路人還以為我們在爭鬥,哪知道,其實我們是在調情!

終於,竭盡全力的婠婠沒能逃過我的絕世身法,在半推半就之下,被我緊緊的抱在了懷中,我就這樣抱着婠婠毫不顧及的飛躍着,旋轉着,以此來表達我此刻發自內心的歡悦!

路人側目又怎麼樣?議論紛紛又怎麼樣?我只知道,此刻是最美好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動的心情才得到宣,才得以平息。我仍然緊緊的擁着婠婠道:“能得到婠兒的初步認可,真令人興奮和動!”嬌羞不可方物的婠婠疑惑的問我道:“小怨家,奴家連整個心兒都給了你,你竟然還説什麼‘初步認可’?”我哈哈一笑道:“不要耍我!距離我們之間的真正結合還有着太的困難和羈絆,還需要我們一起去克服和掃除,不過現在,能夠得到婠兒的初步認可已經是莫大的進步啦!”面羞喜之的婠婠忽然幽幽的問我道:“那你其她的女人呢?你有沒有想過她們!”我微微一愣,隨即答道:“我知道這對她們不公平,但剛剛,我的心中的確是就只有你!這也許就是一夫多的家庭組合,對於眾多子的不公之處吧!”婠婠表情一愕,旋即陷入了深思。一個男人,能夠從女的角度去考慮問題,這對她來説既新鮮又刺,一股欣之情更是油然而生!

好一會兒,婠婠先是俏皮的笑笑,繼而又出了楚楚可憐,幽怨哀婉的表情道:“那你説,以前隱瞞了奴家那麼多,現在要怎樣來補償奴家!”我促狹的笑笑,然後悠然的説道:“如果寶貝兒你一直在意我,關心我,又怎麼會對我的種種不聞不問,現在你又這樣説,真的是讓人好傷心,好難過!”婠婠帶着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不甘的反擊道:“難道師妃暄對小冤家你的影響如此之大嗎,你竟然為了她暴了一直對人家隱藏的實力,奴家都嫉妒啦!”厲害,陰癸派的情報工作效率真是高啊,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她們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

我哈哈一笑,説道:“婠兒真聰明,師妃暄對我的影響的確是太大了。不過你不需要嫉妒,因為就是師妃暄想要伏殺我的做法,使我決定了與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一方徹底決裂!”婠婠聽了前半句微微一愕,顯然想不到我會給她個如此直接的答案,待聽到後半句,神一喜,旋即又充滿了疑惑!美人就是美人,無論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風情萬種!

“真的嗎,不會是像你以往表現出來的武學修為一樣,又是在欺騙人家吧?這次奴家可是帶着你的信物來哩,你對奴家怎樣代?”當婠婠説道信物兩字時,臉上閃過兩朵美麗的暈紅,小女兒家害羞的神態煞是誘人,可惜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即使這樣也讓我的神智為之一,雖然瞬間就恢復如初,但剛剛的失也沒能瞞過婠婠的媚眼,惹得她嬌笑連連,神情更是誘人!

我的嘴角飄出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以有些溺愛的語氣説道:“婠兒,你回去告訴你師尊,今晚我要獨自約見陰癸派在洛陽附近的所有人。對了,要那個洛陽的地頭蛇闢塵也來,我會當着眾人的面給你一個代!”婠婠聽我説要約見陰癸派在洛陽的所有人,神一疑,一喜,當聽我説道地頭蛇闢塵時,秀眉更是微微一挑,不過沒有再多説什麼,告訴了我地點之後就匆匆離開了。哈哈,陰癸派今晚有的忙了?

剛剛在大街上與婠婠的對話真是累啊,倒不是因為路人的指指點點,主要是在説話的同時還要防止別人偷聽,一個字,“煩”還沒走出多遠,活潑,可愛的獨孤鳳就像一陣風似的奔了過來,待來到我的面前後,紅撲撲的美麗小臉上更是嘟起了小嘴,嬌嗔道:“天大哥,這些天你都跑到哪裏去了,人家找了你好久哩!”與獨孤鳳來到了一家小酒樓,要了個單間後,我如釋重負,終於可以安靜的説話了,也不用再佈下什麼反竊聽的力場了。

獨孤鳳有些羞喜,欽佩的問我道:“天大哥,剛剛籠罩全城的樂曲是你彈唱的嗎,真好聽,有時間也給鳳兒彈唱一曲好不好?”我微笑着回答道:“好啊,若是鳳兒要求,大哥無有不從。明晚榮鳳翔的壽筵大哥也會參加,説不定還會彈唱一曲呢?”獨孤鳳先是一喜,然後又有些不悦的説道:“是為了尚秀芳嗎?”我哈哈一笑道:“只是以曲會友罷了,怎麼,鳳兒有什麼不高興嗎?”獨孤鳳立刻紅霞上臉,嗔怒道:“天大哥故意氣人家,虧人家特意來找你!”

“有什麼事嗎?”我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讓你到我們家去做客!”靠,現在在洛陽,寇仲是明顯站在王世充一邊的,獨孤閥即使已經和李密結成了同盟,但也沒能佔到上風。他們一定是想利用我與寇仲的關係來改變他們目前稍處下風的狀況。

獨孤鳳對我應該是真心的,但她卻得為她的家族辦事。獨孤閥除了利用我對獨孤鳳的微妙好之外,竟然連我對尤楚紅的那點親情都要利用。我真是無話可説,政治這東西真是骯髒,無所不用其極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

種種想法電光火石般的劃過腦際之後,我決定開門見山,快到斬亂麻的解決一切。

我不答反問道:“鳳兒,你是不是喜歡天大哥?”獨孤鳳明顯沒有心裏準備,聞言小臉一紅,羞澀的低下了頭去,不過卻沒有出言反對。

我又繼續道:“鳳兒,我半年之後就要在飛馬牧場舉行婚禮了,你如果原意,我就同時娶你,如果不原意,我也不勉強。”看着低頭不語的獨孤鳳,我又道:“你回去和尤説,第一,寇仲決定的事,我不會反對,只會幫忙。第二,有鳳兒你在一天,我就永遠也不會和獨孤閥為敵。第三,我現在不會去獨孤家,時機太不合適!”望着美目有些悽然的獨孤鳳我又道:“鳳兒,你的大膽,你的潑辣,你的活潑都深深引着我,我是真的喜歡你,之所以這樣直接也是不想你受到任何的欺騙和傷害。就拿即將嫁給我的李秀寧來説,我給她的承諾就是不會在戰場上和李閥直接為敵。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好不好!明晚之後我就要離開洛陽了,我不想自己留下遺憾,希望你也不要留下任何遺憾!”獨孤鳳已經離開好一會了,想着她離開時泫然泣的樣子,我也不覺也些黯然神傷,但這是雙方情都不受到傷害的最好辦法,起碼,不會傷的那麼深……

與寇仲,徐子陵和虛行之確定了下一步各自的行動計劃後,我乘着月獨自離開了寇,徐二人的秘密據點。又偷偷來到了宋閥在洛陽的落腳點。

我沒有與宋玉致見面,只是拜託宋魯轉告宋玉致,我晚點會回來的,相信我的玉兒一定會等着我的。

之後,我向着陰癸派的秘密據點奔去。

第041章陰癸派今晚陰雲密佈,不時的還有幾道沉悶的雷聲遠遠傳來,這些徵召無不預示着一場大的風雨即將到來,是否又在預示着我在今晚將掀起另一場血雨腥風呢?

婠婠告訴我的陰癸派的秘密據點。

此時天空已經開始飄落淅淅瀝瀝的雨滴,雷雨也隱隱至天際傳來!

我揹負左手,悠然自若的步入大廳,映入眼簾的是殺氣騰騰的數十人,場面真是何其壯觀啊!

祝玉研居中而立,背後是“銀髮魔女”旦梅等四個美麗的女子,大概是陰後座下的什麼四魅吧。婠婠和白清兒則陪立在祝玉研左右兩側。

下手左右分別站着妖媚無雙的聞採亭和仙風道骨的闢塵;聞採亭背後站着兩個氣宇軒昂的高壯男子,年約三十許,給人一派高手風範,但神卻稍顯倨傲的望着我,顯然是對我頗不服氣;而魔門老君觀的當家宗主闢塵卻是孤家寡人一個。再往下就是叫不出名字的魔門甲,乙,丙,丁一眾高手,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記得陰癸派好像還有什麼“雲雨雙修”闢守玄,什麼雲長老,霞長老的,今竟然不在,看來是沒有在洛陽附近啦!

我怡然屹立於大廳正中,對四周眾人敵視的目光彷佛毫無所覺,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悠然自得!

出奇的是聞採亭首先出聲道:“今洛陽之威,笑公子已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高手,小女子在這裏先行恭賀!”我嘻嘻一笑道:“幾天沒見,亭姐姐你怎麼變的這麼生分啦?”聞採亭媚聲笑道:“還不是因為弟弟你最近聲名直上九霄,姐姐怕弟弟你已經看不起人家啦!”説完還作出了一副泫然泣的委屈樣子。

我哈哈一笑道:“為伊消的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姐姐你這樣説可是傷了弟弟的心兒了,惘弟弟對你魂牽夢繞,相思入骨……”聞採亭背後應該是她面首的兩名軒昂男子從我和聞採亭打情罵俏開始就眉頭大皺,現在終於受不了我噁心的言語,齊齊踏前一步,怒喝道:“住口!”聞採亭只覺一陣微風吹過,忙閃身後退,同時想提醒那兩名男子小心,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彈指間,我已經退回了原地,傲然卓立,就像從來也沒有移動過一般。

再看聞採亭的表情就像見了魔鬼似的,嬌軀不停的顫抖着,花容失,驚恐萬分。而那兩名軒昂男子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已七竅血,死於非命。

眾人譁然!

誰也想不到在陰癸派眾高手幾乎雲集的大堂內,我還敢如此辣手,就僅僅因為一句話,兩個字,就痛下殺手。

廳中眾人無不是雙手沾滿血腥,視人命如草芥之輩,這時也都忍不住泛起深深的恐懼,如此駭人武功,如此狠辣手段,簡直不是人,是修羅,來自地獄深處的修羅!

祝玉研終於排眾而出,雙目歷芒電閃的狠盯着我,剛要開口,突然嬌軀巨顫,眼中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反差要多大就有多大!

原來是我適時舉起了左手,在大廳燭光的映照下,手指上的聖光戒顯的是那麼醒目,那麼耀眼!

廳中眾人也發現了祝玉研的異狀和我手指上的聖光戒,認識的都目異芒,與祝玉研同一個表情,不認識的則一副驚疑不定的樣子,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良久,祝玉研才彷佛夢囈般的開口道:“這不可能!”我縱聲長笑道:“三十年前,家師詐死練功,幾年前心願得嘗,含笑仙去,臨終傳位於我,遺命一統聖門,何去何從,爾等一言可決!”祝玉研依然有些不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説向雨田已經練成了道心種魔大法,可既然練成了大法,他又怎麼會仙去呢?”我實話實説道:“因為道心種魔大法需要兩個人修練,有兩種修練方法,一種是由魔入道,捨棄自身;另一種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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