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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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出名?”祁垣侃侃而談,最後總結道:“所以這制科取士,若真從名士子之中選,倒是有個新詞合適。”文池被他逗地發笑不止,指着祁垣不住的搖頭。

“你這嘴皮子倒是一貫厲害。”文池笑得眉眼彎起,問他,“什麼新詞?”祁垣輕咳一聲,搖頭晃腦道:“書中紈絝。”與紈絝子弟相比,許多名士不過是多讀了幾本書罷了。

文池恍然一愣,這下更是笑個不停。

“果然還是你想的明白……”文池還有事要辦,這會兒眉間鬱結之氣已經盡散,笑着起身,對祁垣一揖道,“我還有事沒辦完,下次再見,定要跟你痛飲一番。”祁垣雖然跟他不,但心裏卻格外有種親近之意,讓人取了一盒齊府送的龍涎香,遞給文池,親自將人送去門口,又笑道:“方師兄他們都忙着準備會試,我現在整天一個人悶得很。你若是有空了,可以來找我玩,我備着好酒隨時等你。”這話不知什麼時候,卻又傳入了徐瑨的耳中。

他趁着一天夜裏,又從後門溜入伯府,卻是頂了滿身的雪花,鬚髮都被雪片遮成了白

祁垣怕他凍着,一邊替他掃雪一邊埋怨,既然忙,改再來便是了,非要趁着這雪天。

徐瑨卻道:“你整的有好酒等着文池,我再不來看看,媳婦兒都要被拐跑了。”他現在人前依舊儒雅斯文,人後卻愈發氓起來,改口也改的十分順溜。

祁垣不吃驚道:“你怎麼知道的?”徐瑨了衣服,把人抱緊被窩,這才笑道:“太子説的。”祁垣:“……”

“文池還好吧?”祁垣趴在徐瑨的膛上,眨巴着眼問,“那天我看他不太高興。”

“他跟殿下之間……”徐瑨説完頓頓,卻想不出該如何解釋,“總之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太子怕他想不開,或者一走了之,所以派了人暗中跟着。”祁垣驚地目瞪口呆。

他沒看到什麼人啊?

“那,那我……”祁垣忍不住問,“我説恩科……”

“名士子,不過是書中紈絝罷了。”徐瑨忍笑道,“殿下認為你一語中的,説來年定要給你安排個官兒噹噹,看看你跟這些書中紈絝誰更厲害。”祁垣:“……”幸好那天他沒説別的,原來傳説中的暗衞真的存在。

“要真説起來,”徐瑨卻抱着他,思索道,“前幾天香藥局的管事請致仕,殿下才允了他。那邊如今空出了一個位子,管事曾向陛下舉薦過你,摺子大概被壓下去了。如今殿下有意讓你去,所以先問問你的意思。”祁垣吃了一驚:“我都沒參加鄉試呢!”

“香藥局掌管着內府諸香,倒是不計出身。”徐瑨道,“上次在斗香盛會上,你已震懾了眾人,要不然管事也不會舉薦你。再者你的神童之名,還可一用,反正旁人又不知道你如今不愛詩書了……”祁垣嗯了一聲。

他不想當官,也懶得支應這些,但是香藥局除了掌管內府之香外,也管着香價議定,渠道通,海外進貢,海內採買的各路香品……

祁垣不由又有些心動。

“那我……用不用上朝?規矩多不多?”祁垣問,“會不會不小心做錯事,被抓去殺頭。”徐瑨看他這會兒已經琢磨了起來,好笑道,“不會。”祁垣:“哦。”

“若是犯了錯,那也有我呢。”徐瑨道,“發來大理寺,讓我好好收拾一頓。”祁垣:“……”他沒好氣地打了徐瑨一下,兇巴巴地瞪着他,但是臉上早已飛紅一片。

徐瑨低笑起來,很快把人人掀倒,帶軍大肆攻城略地,好生把人欺負了一頓。

這天之後,朝中果真下旨,讓羣臣推薦“才識超羣”之士,無論是否有官職,又或者是白身,明年五月一同入京,參加制科考試。

制科考試一般只考策論,祁垣忙不迭的寫信回去,讓伯修趕緊找一找那位提學官,齊府的銀子該花也趕緊花上,打情送禮不要手軟,否則錯過這次機會,就要等三年之後的大比了。

一封信發出之後,祁垣又發第二封,這次卻是想到了楊太傅。讓伯修寫一篇策論來,改他去給老太傅。老太傅當以為朝廷痛失良才,老淚縱橫,很是難過。如今大才子雖換了個身份,但才華不減,老太傅若是見了,定然高興。

等這兩封信發出之後,便是年底了。

祁垣又重新忙碌起來,無非是置辦年貨,採買東西,上次姑父帶來的整箱的綾羅綢緞早已經給裁縫鋪子送了去,這幾天也挨件送了來。

府上凡是二房的使喚丫頭和小廝,人人都得了新衣新鞋。

過年的時候,祁垣又當了一次散財童子,挨個人包了賞錢,散了下去。

二房這番喜慶熱鬧,自然惹得大房紅了眼。老太太又想尋摸着找事,誰想拐過年,朝中竟然降旨,由祁卓長子祁垣襲替伯爵之位,只是因其年幼,命他在家讀書,只襲爵不替職,免去朝參,俸祿則只給半俸。

大小蔡氏深不妙。要知道祁垣自從不講詩書禮儀之後,那可是個不好惹的。

果然,才出正月,祁垣便按祁卓之前想的,像模像樣地上書,請朝廷收回伯府宅邸。

奏摺有方成和幫忙潤,自然寫的十分漂亮,只言元昭帝與太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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