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樹梨花壓海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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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6字數:11657【第10章:酒攻】老趙的陰莖並不大，龜頭宛如有了生命，在大兒媳的注視下一跳一跳。

宮聞茵驚慌地站起來，衝到洗手盆前俯下身子，水龍頭嘩啦啦的響，伴隨着她陣陣乾咳。

完後，老趙才意識到不妥:「聞茵，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爸，沒事……」宮聞茵的臉蛋燦若桃花，蹙眉閉眼，顯得格外難受，她勉強着支撐上半身，白皙秀氣的美腿在持續顫抖，玉足瑩白稚，時而踮起足尖，時而又合攏，和來自體內躥升的惡慾望作抵抗。

誘人可口的獵物就在自己眼前，老趙這下什麼都顧不上了，急忙站起來，剛才説的痠背痛也全是假的。

他來到宮聞茵身後，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那稀疏顯白的頭髮，皺紋遍佈，眼角狹窄，鼻子還扁塌，面黃肌瘦的模樣，多麼蒼老遲暮的一個老頭。

可站在他身前的是年輕貌美充滿輕婦韻味的女子，她的嘴嬌豔若滴，臉靨有紅潤光澤，從雪頸到鎖骨的肌膚白皙勝雪，那高聳部將睡裙撐起飽滿弧度，散發着輕的柔媚氣質。

「唔……」宮聞茵被摟住後，幾乎沒有反抗之力，老趙環抱在她柔軟脯的臂膀甚至沒有怎麼用力，就已經滲壓出了瑩白水。

「爸，你在幹什麼……」她想要推搡，老趙在後面摟抱得更緊了，瘋狂嗅着大兒媳的纖秀粉頸，那半硬不軟的陰莖在玉縫裏來回摩擦。

「聞茵啊，我好想你，你也忍不住了吧？」宮聞茵芳心更亂，嘴甚至發抖:「爸，你在説什麼，我，我……」也是這時，衞生間門外傳來趙清懿的清脆聲音:「喂！爸，嫂子，你們在裏面嗎？」這一聲提醒如晨鐘暮鼓，讓陷入情慾中的宮聞茵立即清醒過來，她羞赧不已地看着鏡子裏兩人的親密舉動，猛地推開了身後老趙，倉惶地逃離衞生間，只留下錯愕的老趙。

「聞茵，聞茵！」趙清懿大概知道自己闖禍了，伸了伸舌頭，灰熘熘地回到自己房間。

「你，給我站住！」老趙大怒，篤定女兒是來故意搗亂的，可當他穿上褲子跑出門外時，已經沒有女兒身影，心有不甘的他，想試着擰開宮聞茵房門，對方卻已經反鎖了。

女兒的房間也反鎖，任憑老趙在外面怎麼敲門都沒理會，內心更氣了。

「好哇，你們一個個都欺負我，就會欺負我！」老趙氣得手腕顫抖。

突然，歐陽臻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爸，你到底在幹什麼？」老趙驚愕回頭，只見她打開了一條門縫，出半側身子，眼神裏滿是戒備。

「我，這個……」歐陽臻神態冰冷，咄咄人:「爸，你知不知道，這是騷擾？」

「小臻，這個，你誤會了，我只是找……找她……聊天……」老趙説着説着，語氣逐漸變弱，甚至不敢和她對視。

自從歐陽臻在律師事務所上班後，她身上的英鋭氣質一直讓老趙有點畏懼，彷佛一下子被她看透了自己內心想的是什麼。

「砰——！」歐陽臻沒再言語，索關上了門。

完了，都完了……他像只鬥敗的公雞回到房間，面無表情地躺在牀上。

屋漏偏逢連夜雨，頭痛裂再次襲來，這一次比以往都要嚴重，痛得他完全開不了口，眼角有密佈血絲，心臟跳得越來越快，甚至覺要驟停。

我要死了嗎……他的眼睛逐漸濕潤，手腕持續抖動，然後四肢跟着發麻，蔓延到了全身。

在他眼前視野昏黑的最後一刻，驟停心臟又重新跳動起來，撲通撲通的聲音宛如仙樂奏章。

哈……哈……他大口氣，扁塌的膛劇烈起伏，像窒息乾涸的魚兒重回水裏，如此奇特的瀕死體驗，老趙是既慶幸又後怕，他明顯覺到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差，可他還有很多事未了結，實在不甘啊。

他注視着天花板，視野變得模煳不清，竟一點點暗沉，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到從未有過的疲憊。

那聲來自遠方的呼喚又出現了，朦朧模煳，他聽不清楚，卻大概能聽得出，這是一個稚女聲，像是林靜，那個乖巧聽話的女學生。

林靜，是閻王要拉我走了嗎……老趙是能直面生死的人，可這一刻他到悲傷、難受，卻又憤懣不甘，各種情緒織在一起，在害怕和恐懼中，眼皮沉沉合上了。

也不知過了不知多久，彷佛跨越了漫長百年時光，然後一陣刺眼光芒驅散了所有黑暗，老趙得以緩緩地睜開眼，原來是窗外的一縷旭。

他看了看自己手腳，指間合攏張開，又撫摸着枕頭被褥牀墊，觸十分真實，不像是地獄裏。

原來我還活着呀……老趙咧開嘴笑了，像個老頑童般在牀上用力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