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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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什、什麼？"難得獨孤揚説話竟會因害怕而顫抖。

quot;我們回家吧？"公孫？乖巧的先徵詢他的意見。

quot;好，好的。"獨孤揚，只能苦澀的對公孫？一笑，最後，他還是想再替自己辯護一下。

quot;？兒，我是真的擔心你，不是不相信你和他…"夜晚，二王爺府。

quot;？兒，求你讓我進去…"獨孤揚哀求的聲音，加上拍門聲，在寂靜的院落裏迴盪，久久不散。

靜默！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quot;？兒…"獨孤揚聲聲呼喚卻得不到一聲響應。

quot;拜託你，別生氣了！"獨孤揚將臉貼在緊合的門板上，聲音已近哀號，門卻仍舊不開。

可憐的二王爺…

一羣不睡覺的僕役，有志一同的在轉角陰影處，替他們的主子搖頭嘆息。

二王爺真的好可憐，自從這位美少年出現後，他就沒什麼好子過。先是被甩巴掌，現在是被關在門外，將來不知會不會被罰跪算盤、吊水桶？如果出現那種情形，他們應是不會覺得意外了。不過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同樣的夜晚，不一樣的光景。

quot;那小子真是難溝通，不可理喻！"由着範文曄替自己換上睡袍，獨孤焰憤怒的説着，"害我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二王爺只是需要一些時間去想清楚，原本這事就是急不得的。"範文曄的聲音是一貫的温柔，他是你親兄弟，你不關心他，誰關心他？"quot;那個公孫？啊。"獨孤焰抱怨道，"他有公孫？，哪還輪得到我？"quot;你在吃公孫？的醋？"範文曄半開玩笑的道。

quot;哪有啊！"獨孤焰反應頗為烈的嚷着，"那種彆扭的弟弟，看了就煩。"範文曄只是含笑的看着他，不語。

quot;本來就是！"獨孤焰繼續抱怨，"老頭子都生些怪胎，除了老二，還有那個老四，也實在讓人心煩。"獨孤垣生孤僻得緊，誰也不理，也是令人頭痛的一號人物。

quot;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啊，誰要你之前都不在他們身上多費心，完全不理自己的手足。"範文曄只是搖搖頭，也不幫獨孤焰説幾句話。

quot;小曄你怎麼都不站在我這邊啊！"獨孤焰不滿意的嘟噥着，"好偏心，胳膊都向外彎，這可不行。"獨孤焰自身後擁住範文曄，徽罰的在他頸子上咬了一口。

quot;別…"範文曄伸手要推開他"別在那裏留下痕跡，會讓人臆測的！"上回獨孤焰留了個吻痕在他頸項上，害他被眾大臣問東問西，真是丟臉。

quot;好啊。"獨孤焰壞心一笑，"我聽你的話不在這兒留下痕跡，但其餘的部分就任我挑**quot説着，獨孤焰就要抱起臉紅的範文曄往牀邊走，卻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迫使不得不停住。

quot;搞什麼？"被人打擾，讓獨孤焰皺起眉。

quot;皇、皇上…"聲音由遠而近，直到停在門外，"不、不好了！"quot;什麼事？"獨孤焰恢復威儀的聲音穩穩自房內傳出。

quot;四王爺他…他…"一句話説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可見那人有多慌亂。

quot;他怎麼了？"獨孤焰開始有些不耐。

這回該不是換獨孤垣出了什麼事吧？還真是一語成懺。

quot;四王爺他渾身是血的衝進宮內，我們擋不了…"語畢，外頭一陣兵慌馬亂。

quot;四王爺，皇上已經睡了…"quot;四王爺，快停下來！"quot;滾開！"一聲怒吼掩過那些嘈雜聲，下一瞬間，寢殿的門已讓人用力踹開。

quot;救他…"獨孤垣一身狼狽的出現在門口，身上有多處血跡，"救救他…"發顫的聲音與慌亂的神態，都顯示出他現在心已亂到六神無主。

獨孤焰皺起眉頭，視線落在他手中緊緊抱着的人上。

那人滿臉鮮血，看不出長相，早已昏不醒。

數月後，新疆，高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