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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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桑像是發現了什麼,沒好氣道:“你陶醉個啥,吻的又不是你!”

“哼!”斯蒂兒重重的哼了一聲,接着又忍不住問:“昆桑呀,你覺得我比起大師姐如何?嗯,誰更漂亮?”

“當然是大師姐漂亮,你都沒發育完全!”昆桑顯然正有牴觸情緒,乾脆不去看阿倫的方向,提起望遠鏡,繼續召見察着遠方那片灰的屋區。

斯蒂兒終於轉過了頭,很生氣的瞪了昆桑一眼,才悠悠的道:“你胡説,我偷偷觀察過大師姐那裏,説不定還沒我大呢!而且,我覺得我和大師姐一樣漂亮!”

“真受不了你,自大狂!”説着説着,昆桑又忍不住將望遠鏡放下了,緊張的低聲問:“斯蒂兒,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叫藍雪雲的混蛋吧?”斯蒂兒卻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道:“像東帝天這樣的人,也會對另一個男人推崇備至,你不覺得這本身就已足夠讓人好奇了嗎?而且他還是自由天堂的守護者、神龍的攝政王,無論我們走到哪裏都能聽到他的傳説,這不已經足夠傳奇了嗎?”

“哼,就像他那種鄙不堪的男人,不久前還説我,説我是…”斯蒂兒樂呵呵的笑道:“説你是我們的馬桶,對嗎?哈哈,氣憤過後,你不覺得很好笑嗎?最起碼證明了他的幽默。”昆桑差點又要暴走了,他憤慨的拍打着欄杆,稍稍提高聲量,道:“瘋丫頭,你現在就像北部正準備發情的母馬。這個混蛋傢伙已經有老婆了,聽説在你這個年齡已經豔名動天下,現在身邊又多了大師姐,你,你,你…”斯蒂兒面不改,輕笑道:“爭不過就分享唄,邊緣裏的哪個優秀男子不是三四妾的?”

“但…但是,明明有一件極品站在你面前,可以讓你獨享,你,你,你為何…”斯蒂兒左顧右盼,就像是看不到收腹的昆桑,笑道:“極品,在哪,在哪啦?”

“哼—”昆桑已經出奇憤怒了,好一會後,才氣道:“小瘋子!我們還能看到明天夜晚的星星再説吧!嘖嘖,你看,今夜的星空真是蕭索,殺氣森然啊!”

“才不會,今夜的星空漫得很。”斯蒂兒又托起了下巴,繼續饒有興趣的注視着河邊那對身影。

“…”在斯蒂兒口中的那片漫星空的映照下,阿倫回到了莊園,徑直從窗户穿進了怒的房間,發現波特和扎斯町也在這裏,一個模擬會場中心的沙盤擺放在他們中間,這是一個從不缺少話題的組合,所以,很顯然,他們正烈的爭論着什麼。

阿倫的到來,令爭論聲停下了。

“搭檔,心情不錯哦…嗯,你的嘴怎麼了?”怒的目光首先落到了阿倫的嘴角弧度上,接着是下上的傷痕。

“哦,上火,自己不小心咬到了。”阿倫面不改

“騙誰呀?這是下顆的牙齒印,扁平方正,估計長度約零點四釐米左右,而且可以看出對你進行攻擊的牙齒保養得不錯,從切口就可以看出…”

“你是牙醫啊,還出分析報告!老子就是用下邊的牙齒咬到了自己的下!”阿倫終於惱羞成怒,打斷了扎斯町。

“你提着的袋子是什麼?”波特解除了阿倫的小尷尬,他的目光落在阿倫所提的袋子上,阿倫並不像是一個愛提着大袋子到處走的人。

阿倫神秘一笑,手一抖,袋口向下“鏘鏘”幾下低沉的嗡鳴聲響,五把銀光閃閃的長劍從袋子裏滑出,沒入了沙盤之中,直至劍柄,期間無絲毫停滯,劍柄也無絲毫顫動,可見其劍刃的鋒鋭。在場的都是行家,除了扎斯町那一聲驚歎,房間裏就只剩下耀眼的銀芒和稍稍急促的呼聲。

“‘光輝十字軍’,矮人世界勢神器,寂靜時代早期的作品,全世界只剩下不到三十柄。”阿倫緩緩解説,心裏暗暗慨,當從矮人手中騙來的光輝十字軍,沒想到沒用來刺殺獸人帝君,卻用來刺殺東帝天了。

“這次一共出動了十二柄十字軍,按照合作人的意思,明天的行動裏,疾風分到三柄,烽火軍團分到兩柄,神聖聯盟的援助者兩柄,雷諾的刺客五柄!”波特的指尖輕輕的滑過那鏤刻着古圖騰花紋的劍柄,沉聲道:“戰友,你這麼一説,那位合作人的名字幾平呼之出了。”阿倫淡淡笑道:“到了這個時侯,她認為也沒有好隱瞞的,至於如何分配給屬下,就歸你們管了。”怒點頭道:“她的情報很準確,我雖然帶了不少爪牙來,但確實只有兩個是可以上得了枱面的。”波特眼睛忽然一亮,立即多問了一句“明天之後,這些神器…”阿倫微笑道:“只要計劃成功,不必歸還!”心裏卻想,繆諾琳可真會慷矮人之慨,無論明天結果如何,矮人這批心肝神器,恐怕已無重歸故土的可能了。

一直除了嘖嘖驚歎,本一臉事不關己的扎斯町,一聽是不用還的,忍不住道:“一0八八號,怎麼沒有我們影月的份呢?”

“合作人説,影月這次來的人,只有扎斯町一個能用,既然他選擇了這麼高的位置,恐怕也用不着了,所以沒你的份。”阿倫看着扎斯町越來越納悶的神,手腕再次輕輕一抖,大口袋裏滑出了三支閃爍出同樣銀光澤的長箭,箭頭已被白蠟封住了,他町着那三支真正的兇器,沉聲道:“拍開蠟封後,箭頭上全塗滿了濃度最高的百屍草,入血即融,到時你可得瞄準才好。”百屍草,亡靈惡魔的殺手,明天的刺殺行動,可是有多個亡靈參與的!阿倫這句警醒,立即換來扎斯町會心的嘿嘿一笑“如出偏差,我以死謝罪!”但他接着又喃喃道:“不過話説回來,我還沒見過東帝天呢,希望這第一箭不要錯吧!為何一定要選我第一個出手呢?難道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嗎…”

“放!誰要你愛爬那麼高…”怒和波特難得的齊聲聲討。

“…”波特這位魔法師回房冥想去了,扎斯町先生走得更早,因為他得好好休息,明天清晨要趕在清潔工人打掃會場前,爬到那盞高高的巨型吊燈上。

房間裏只剩下阿倫和怒兩人,壁爐燒得正旺,暖暖的氣息下,喝着温過的烈酒,着從波特那裏勒索來的雪茄,怒又開始侃侃而談,阿倫偶爾搭上幾句。好像又回到了暴風年代,説着無聊的話題,覺着無聊的空氣在身邊動,渡過一個無聊的夜晚,不過這一次,他們已從黑暗來到了光明,要面對的是更危險的明天,或許,還是他們人生裏最危險的一個明天。

等覺得神經已經差不多完全放鬆,阿倫正要告別時,怒才説了點不一樣的話“狂風,很高興看到你的信心回來了,那件事之後,還擔心你從此一獗不振呢!

阿倫受着對方這份真摯的友情,不由得温和的微笑道:“我也頹廢過,不過我想,我不能因為頹廢而看不清前方的道路,況且,她一直都在我這裏。”指了指自己膛,最後那句話,聲音更是温柔了許多。

“你能這樣想就好!本來我還準備瞭如何去安你…”怒彈了彈煙蒂“還記得你説過,在星雲裏,洛夫大主教曾問過你這樣一個令人傷的問題:如果你的命運註定是獨身,是神一定要你獨身的話,你該如何寬自己呢?”怒深沉的靠在了沙發上,仰起頭吐着煙圈“過去我一直認為,你所回答的那個就是最好的答案了。直到最近,我才發現,原來最好的答案卻是…”

“哦,你的答案是?”阿倫也被引來了好奇。

“我還有温暖的右手。”怒肅容回答。

“喂,狂風,你真沒禮貌,我在安你,你就這麼直接走了,連‘晚安’都不道一聲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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