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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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上駕到!”陳可尚與蕭摩訶,何和蕭懷明連忙下馬跪倒在地。

不久在金頂黃羅傘下一個騎着白馬身披黃金甲的男子一眾御衞簇擁下來到陳可尚等人的面前,陳可尚與蕭摩訶高呼道:“臣陳可尚、蕭摩訶拜見皇上。”陳文帝在陳可尚等人的面前停了下來,同時下令道:“諸位愛卿請起。”陳可尚等人站起身來,這時何打量了一番眼看的陳文帝,眼前的這位皇帝身段頎長,顏容清秀,笑容雖是親切,但兩眼光閃閃,顧盼生威,自有一股威嚴尊貴的氣質。然而何卻發現陳文帝的神倩是乎十分的疲憊。

這時陳文帝目光落在蕭懷明身上,然後移往何,看到二位少年在自己面前全無戰戰兢兢的駭怕神,不由得用馬鞭先後指向二人問道:“陳蕭二位卿家,這二位少年是何人?”聽到皇上如此問,陳可尚與蕭摩訶忙立刻將何與蕭懷明介紹給皇上知道。

“好,真是將門無犬子。”陳文帝摸着鬍鬚又問道:“現在他二人身居何職啊?”

“臣想讓犬子先做個執戟郎。”陳可尚回答道。

蕭摩訶也立刻回答道:“我想的也和陳大將軍一樣,先讓內侄在軍中先做一名執戟郎。”文帝聽完後哈哈大笑起來説道:“執戟郎,昔漢大將軍韓信就做過執戟郎,寡人可不想當楚霸王項羽。”陳蕭二人聽到文帝此言嚇得立馬伏倒在地向皇帝謝罪。文帝下馬扶起二人説道:“執戟郎,這個官職太小了,有辱二位卿家門第,以鄭看,二位少將軍官職還可以在大一些。鄭想讓小將軍何任助軍左校尉,封為貞威將軍(注:前面是軍職,後面是軍階);讓小將軍蕭懷明任助軍右校尉,封為雲勇將軍。不知幾位卿家以為如何。”陳可尚與蕭摩訶聽到皇帝的冊封后連忙拉着身邊的義子謝恩,文帝扶起幾人後,便上馬在眾臣衞簇擁下向點將台走去。隨後蕭摩訶與蕭懷明也向校場中自己的位置走去。

看着蕭懷明逐漸遠去背影,何是乎覺得這位和自己同年出生,現在無論官職品級、軍職和軍階一樣大小的人,有一種是曾相識的覺,而這時蕭懷明也回過頭再一次打量了何一番。何隱約覺得這個人也許在前世有什麼宿命因緣。

或許在以後子裏有可能將成為自己一生宿敵。

待各將領站好位置後,有專職將領開始清點兵馬。南朝軍制沿用東晉,而南朝先後建立的宋、齊、梁、陳四朝軍隊編制大體相同,軍隊主要可分為宿衞軍、方鎮軍、郡縣兵和鄉兵四種。

宿衞軍主要分為中央宿衞軍,直隸宿衞軍和太子東宮宿衞部隊。中央宿衞軍主要分內軍和外軍內軍由領軍將軍統領,負責警衞皇帝和皇宮;外軍由護軍將軍統領,任務是保衞京師。直隸宿衞軍主要是保衞京城周圍地區和皇家在京城外的一些設施。

主要分為左衞、右衞、驍騎、遊擊四軍和屯騎、上林、越騎、長水、聲五校尉衞戍部隊。宿衞軍平時宿衞宮廷相保衞京師、戰時調一部或大部出徵將領指揮作戰,戰事結束,各回原屯。

方鎮軍即各都督統領的軍隊。因都督皆兼刺史,故又稱府州兵。有的方鎮軍規模大,如荊州都督府最多時即達十餘萬人,其他各州府按其轄區大小軍事地位輕重不同,置軍多少不一,多者數萬,少者數千。

郡縣兵是郡縣所置的地方部隊。由郡縣長官掌管,主要負責維持地方治安,有時也歸都督調遣指揮,參與征戰。

鄉兵主要是由地豪門大族還組織鄉兵,以保衞鄉土的名義保護自己的利益。

南朝四朝軍隊編制,大體最高單位為軍,置軍主統領;其下有幢、隊,分置幢主、隊主為長。步兵、水軍是主要兵種,四朝水軍都較為強大,騎兵則數量很少。

此次出征,南朝建康校軍場共點集士兵十萬,此次出征南陳軍中宿衞軍方面出動了中央宿衞軍的一部和直隸宿衞軍大部,鎮軍方面出動了揚州和吳州的方鎮軍,這十萬兵馬是南陳建國以來練或身經百戰的鋭。是南陳隨時可以出擊的一支強大機動的部隊,更是南陳最後的家底。

然而當年西魏丞相宇文泰創立府兵制,提高士兵身份,增強了戰鬥力,也強化了朝廷對軍隊的控制。後來又與均田制相結合,這種兵農合一制大大地擴大了府兵的兵源。

後來宇文泰子宇文覺代西魏在長安建都稱帝,建立北周。宇文覺繼續推行均田制和府兵制,經濟得到發展,國力軍力漸強,對北齊由守勢轉為攻勢。對南陳更是不在話下。

這時的陳朝雖已經不像陳朝初年那樣“文軌所同,千里而近,人户著籍,不盈三萬。”的衰敗局面。但候景之亂和江陵事變對這時南朝還是有很大影響,就軍隊方面而言很多的軍隊的建制都是空,就連直屬中央最為鋭的宿衞軍來説,也難逃有建制而無兵源的窘境。

此時的南朝陳國已不如當年南朝梁國那樣能輕易集結大軍三十多萬與北魏在鍾離舉行戰略決戰,更加無法與更早的南晉司馬慧時代那樣,先後出動五十多萬部隊進行氣萬里如虎北伐了。

而此次出征的這十萬兵馬,加上先前出動的六萬人馬,再加上留守京城與各地五萬人馬,對於南陳來説,這些就是已經是全部家底了。對於現在的南陳來説收復更多江南土地,掠奪更多人口才是當務之急。

不久出征儀式開始,首先是舉行閲兵大典,然後祭告天地,當舉行完授印、授旗典禮後。文帝高坐點將台上説道:“方今北虜強橫,貪婪兇殘,屯暴兵於境上。任情殺掠,怨氣乘,江東人民,塗炭至此,寡人今奉上天之命討虜,諸君幸皆努力向前。大軍到處,不得擾民。賞勞罰罪,並不徇縱。”接着文帝拿出天子劍説道:“徵西大將軍,由你來總督諸軍。”

“謹遵聖旨。”接着陳可尚雙手從文帝接過尚方寶劍,然後手持尚方寶劍説道:“王法無親,諸君各守乃職。不得有為軍令,如有不聽軍令擅自行動者,依七令五十四斬施行。”接着中軍官宣佈了七令五十四斬,最後拿過出徵官員花名冊,挨個點名。

此次出征陳文帝親自掛帥御駕親征,命大都督、開府儀同三司陳可尚為中權大將軍總督諸軍,命尚書左僕徐陵與中書舍人蔡景歷為參軍,徵西大將軍章昭達,平東將軍蕭摩訶、宣毅將軍裴子烈、壯武將軍徐因風、驍武將軍任忠、忠勇將軍周羅等眾將帳前聽用,西征大軍於午時時候祭旗出發。十幾天後大軍從陸路進兵湘州。

第04章初鋒芒就在西征大軍出發時候,韓明驕駐軍在汨羅以備周軍,而此時周將權景宣率領的水軍和元定率領的陸軍在衞公宇文直指揮下,和王率兩萬西梁水軍一起順而下,王先率兩萬西梁水軍突襲長沙,盡俘韓明驕軍所留軍士家屬。

不久陳將徐度駐軍夏口,周將宇文直駐軍魯山,使元定軍以步騎二萬圍攻郢州。

郢州刺史程靈洗領兵增援,與武昌太守陸子隆一起死守城池。而權景宣駐軍巴陵郡白螺與陳湘州刺吏吳明徹等對峙。兩軍陷入膠着狀態。不久陳將楊文通與南下的從山路西進突襲長沙,王大敗。退守益陽。

五月陳國徵西大軍到達郢州,隨即出兵大敗圍攻武昌北周元定軍,並與程靈洗、陸子隆二部會合。

不久西梁王重整在湘西梁軍與順乘風東下北周江陵總管王悦和權景宣的水軍一起直撲湘東,其兩國聯軍軍勢甚盛,使吳明徹不敢小視。

陳文帝怕在湘州的吳明徹諸將有失,立刻命大將蕭摩訶和裴子烈二人率水軍三萬增援吳明徹,並加封湘州刺史吳明徹為中衞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總督湘州諸軍。

陳文帝留下大將周羅領一萬人與程靈洗、陸子隆二部一起圍攻敗退的北周元定軍。

又令駐軍夏口鎮西將軍徐度與自己親率的徵西大軍合擊駐軍魯山的周軍宇文直部。

魯山位於長江和漢水的匯處,位置位置險要,由此南下經荊江(長江的中間的一段江面)就可以直接進入湘水,從而控制整個湘州地區。

魯山以長江為屏,居高臨下,戰略位置十分要,東晉以來兵家常有“要想西控荊湘二州,必先控烏林,要想先控烏林,必先控制魯山”的軍事理念。所以這次出征陳文帝必須要拿下魯山。

不久夏口兩萬駐軍和徵西大軍一起合功魯山的周將宇文直部,宇文直部死守魯山,戰況烈,於是陳文帝聽從謀士徐陵之策。命大將任忠率兵五千駕輕舟快船乘夜,以青幔為掩護。從烏林其他處登岸,從後面偷襲魯山,陳軍三路夾擊大敗宇文直,宇文直只得率殘部逃向江陵。

周軍宇文直所部敗退後,文帝留鎮西將軍徐度領一萬人留守魯山,大軍向江陵出發。

聽聞陳軍攻克魯山後,週上柱國大都督於謹與大將軍田弘立即率軍三萬五千人,與梁帝蕭正德八千兵馬一起向魯山進發途中有收攏宇文直所部一萬餘眾。

這時周梁聯軍組成的北軍已經達到六萬多兵馬,隨後北軍到達競林城。與此同時陳軍本部到達了競林東南五里的曲水東岸。並在距離曲水半里東岸地區紮下大營。

兩軍可以説基本上是以曲水為界,形成相持局面,南北兩朝軍隊對峙了二十幾天後,戰局仍然僵持着沒有一些改變。

曲水位於荊州南部,是長江上一條非常小的支,此處曲水河段,河面平均寬度三十丈,平時河水的最深處直達一般士卒部,雨季時河水上漲,平時河水的最深處也不能完全覆蓋頭頂。

在這一段的曲水河兩岸,方圓十幾裏內基本上都是平原。西岸四里處的競林城為江陵東南部三十里的子城,競林城雖不高大堅固但只要駐紮足夠的軍隊便可以抵擋十萬敵軍的攻勢。因此老謀深算於謹就選擇了屯兵競林城與南陳周旋。

一向穩重的於謹沒有跟陳軍立刻展開決戰,他是乎顯得很有耐心,然而在荊郢湘三州中,周梁二國組成北軍畢竟要面對的是近兩倍的陳軍,很多周軍名將都開始不安起來,梁帝蕭正德和衞公宇文直後幾次來到於謹處詢問是否有要求周帝派更多的兵將來增援的必要。

因為二人害怕此時陳軍北上渡漢水襲襄陽斷了北軍的糧道。或是留少數兵馬阻擊北軍,然後主力南下渡長江增援湘州,待平定了湘州,最後率諸路兵馬回攻荊州。

這兩種方案都是平定荊襄二州的上策。尤其是北上偷渡漢水進襲襄陽斷了北軍的糧道,更是一戰而定荊湘上上之策。

於謹聽後,笑着道:“這六萬兵,剛好留做恐嚇陳軍之用,使其首尾不得兩顧。徜若陳軍真的南下增援湘州或者貿然偷襲襄陽,那麼我便便順江南下攻入建康,則南朝一舉可滅也。”雖然於謹順江南下攻入建康是有些自大的想法,然而北周軍中的將士得知此事後,士氣大振。因為他們主帥在對南朝歷次戰爭中從來沒有輸過。

其實於其實於謹也想向周帝求援,然而他知道北周要面對北方的女蒙族和東面北齊兩大強敵,如果要求周帝派更多的兵將來增援勢必削弱北方和東部防線。

因此增援要求在江陵未失之前,周帝未必會答應。

至於説南陳使用南下或是北上的戰略,於謹並不是不懼怕。而是他縱觀南朝歷史,在南朝歷代名將中,敢於戰略上使用冒險奇襲戰而取得戰略決戰勝利得的不過只有兩人。第一位就是劉宋開國之君何,第二位就是南梁名將陳慶之。

其他的南朝名將大多以穩為主。加上於謹通過長期對南朝的瞭解和歷次作戰的經驗,使他料定,南朝方面決不可能使用上述兩種作戰方略。

一切正如於謹所料,此次作戰,陳軍的中書舍人蔡景歷就提出過北上之策,而大將軍陳可尚則提出過南下之策,而陳文帝皆因此二策過於冒險而沒有采納。

但是兩軍相持,不利理還是周梁聯合北軍,因為湘州方面,陳軍在數量和將領的質量方面都已經超過了周梁聯軍,並且陳軍可以魯山為據點,隨時打擊周梁聯軍預渡長江而增援湘州的部隊。

然而於謹不愧名將,深知在此時作為一軍的主帥透出緊張情緒會給北軍帶來的惡果,於是便在陣中成與梁帝飲酒敍舊,好象本都沒發生過戰爭一樣。

不時的派出數百弓騎兵沿曲水騷擾陳軍。使陳軍疲憊不堪。

反觀陳軍軍中,近些子湘州的軍報不時傳來,依然是那些在湘州的陳軍取得決定戰果的戰報,主力軍大營又常常受到北軍小股部隊襲擾。

兵將的士氣和力方面已經開始下降,此時陳軍軍中又傳着“周援軍正在趕往江陵。”的謠言。以徵西大將軍章昭達為首一些陳軍宿將都開始着急起來,紛紛要求速戰速決。害怕徜若北周軍一旦到達,屆時陳軍後果將不堪設想。

又過了兩,陳文帝再次召開軍事會議。徵西大將軍章昭達首先提出了與於謹的北軍決一死戰的計劃,但很快遭到眾將的否決。而陳文帝更希望用謀的方針來取勝,此時中書舍人蔡景歷和大將軍陳可尚依舊提出了北上和南下二策,陳文帝還是沒有采用。

這時謀士徐陵建言道:“此地正值初夏,曲水附近連來下了幾場大雨,因此黎明前後這一個多的時辰有薄霧出現,如果一將領領二萬兵用薄霧出營,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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