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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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亭略帶着驚喜的呢喃在我耳邊響起:「也不知為什麼,奴一見到夫君就覺得親切……」
「咱們有五百年的情緣哪,」我把寶亭摟在懷裏輕笑道:「前世裏,我,就是你的夫君。」新房被爐火燻得有如初夏一般温暖,十六枝若兒臂的龍鳳蠟燭只有兩枝仍在爆着燈花,青瓷獅子鈕香爐裏檀香繚繞,燭光與香霧讓屋子裏朦朦朧朧的,彷佛是瑤台
天仙境一般。
合歡帳裏一燈如豆,大紅喜被下是一對纏繞在一起的軀體,紅翻滾間隱約可見一片一片的粉膩。
「……寶亭,你,真是水做得哪。」寶亭的外罩中衣早被我去,渾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鴛鴦戲水的月白湖絲肚兜,一對並蒂蓮正綻放在高聳的椒
上,推動着這兩團酥膩的雞頭
,那並蒂蓮花就不斷變幻着模樣,水波似乎也盪漾起來。隨着蓮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間便偶爾
出了膩人的嬌
,那雙眸子更是
濛濛的彷佛是一彎碧水,極是動人。
「那……動郎可是泥做的嗎?」寶亭乖巧地伏在我口呢喃道,一頭青絲散亂地落在枕上肩頭,襯得她越發肌膚勝雪。
「嘿嘿,你夫君可是鐵做的呢!」我輕笑道,摟着她豐腴的肢往懷裏帶了帶,讓她
受着獨角龍王的堅硬和跋扈。
寶亭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時放開心懷,再被陽氣一,心神
亂,身子愈發火熱,臉頰耳垂都染上了陀
。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麼時候摟上了我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我抬起了一條親暱地搭在了我的腿上。
大手順着寶亭後背優美的曲線從肩頭滑向翹的玉
,我不
嘆着造物主的神奇,着手處幾如凝脂一般滑膩,甚至比解雨無瑕都有過而無不及,連天下聞名的湖絲緞子都顯得
糙了;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身子是我從沒遇見過的完美,竟讓我生出了「怪不得寶亭的容貌不算一等一出
」的念頭來:「否則,真要遭天妒了!」
「寶亭,以後在家伺候你夫君的時候,就什麼也別穿,因為,無論多麼柔滑的衣料都比不過你肌膚的嬌。」我邊吻着她的發邊説道,手指越過玉
,沿着大腿小腿滑下,正捉住了她一隻三寸金蓮。
寶亭身心雖然早就向我開放,可這兒卻是地之一,此時蓮瓣入手,她不
嚶嚀一聲,身子也不由得一縮。
手中蓮足絕不足四寸,盈盈只堪一握,觸手更是既腴且潤,且不説蕭瀟、無瑕這些練武的女孩子比她不過,就是號稱步步生蓮的揚州王曲也頗有所不如。
「寶亭,你這兒真是蓮中絕品呢!」我由衷地讚道。
「是嗎?」伏在我前的寶亭飛快地瞥了我一眼:「可大姐的只有三寸呢!」她細聲道。
「傻丫頭……」我這才恍然大悟,這丫頭為什麼不肯讓我把玩她的玉足,原來竟是怕自己的不入情郎法眼,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憐惜,摩娑着軟玉般的金蓮,柔聲道:「足小至極,其行必廢,古今皆然,你姐姐身子孱弱,該與她不良於行有莫大的關係。何況你身子豐腴,真要是對三寸金蓮,彼此不成比例,反倒不美。再説,」我另一隻手抬起她的臉,肅容道:「寶亭,就算你生着一對天足,我也喜歡。」
「嗯。」一聲嬌已帶着滿心歡喜。
把玩良久,寶亭已經被我逗得高了一回,身軟如泥地癱在我懷裏,我才戀戀不捨地放下了這絕品蓮足。大手越過後庭,輕輕一勾,又帶出了她一聲細若簫管的呻
,指尖也頓時多了幾道亮晶晶的銀絲。
這並不是我的手指第一次光臨她的幽徑,可原本就十分的她觸覺好像比以往更加
鋭,只輕輕一下,她就又輕輕打起了寒顫;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頭使勁拱在我懷裏,呼
也頓時急促起來,如蘭似麝的呵氣間隱約聽到一聲:「動郎,奴怕……」
「怕什麼?」我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哩。」把她平着放躺,解開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着絲縷了,只是我想把大紅喜被拉下,卻被她拽住了被頭不肯鬆手,羞澀的目光裏滿是央求,我心一軟,掀起被子自己鑽了進去,嘴巴正親在了那一隻腫脹的尖上。
寶亭身子立刻癱軟下來,掐住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我的頭。原本已經漲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珠在我口中再度脹大起來,惹得她不住地扭動着嬌軀躲閃着我靈蛇似的舌頭,而
珠一旦
離了舌頭的親密包圍,她又扭動着嬌軀不住地尋找追逐着那種被包裹的
覺,不一會兒,呻
便連成了串。
我挪動了一下身子,碩大的獨角龍王開始徜徉在寶亭貞守了十九年的秘處,她雖然已是情熱如火,可甫一承受這麼羞人的事情,身子還是頓時僵直起來。
「你不是説夫君是個泥人嗎?其實你何嘗不是,『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我一邊輕吻着她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低,那帶着磁
的聲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讓她漸漸放鬆下來,一雙藕臂摟住了我的脖頸,呢喃道:「將咱兩個,一起打破……」
「正要打破。」我嬉笑道,獨角龍王分開濕膩的花,正頂在了花道入口,只入半寸,寶亭已嚶嚶呼痛,再一前行,便觸到了那個代表女兒貞潔的薄膜,只是這時,那花道四壁突然劇烈地痙攣起來,頓時將花道封得水
不通,就連獨角龍王都被推了出去。
寶亭頓時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臉上羞意漸退,變成滿臉惶然:「動郎,奴……奴這是怎麼了?」
「這就是殷四孃的鎖陰奇術玉女功吧。」我心下早已瞭然,這宗絕技果然神妙,只是寶亭已經嫁了過來,該讓它發揮另外的功用吧。「寶亭,來,別緊張,聽你夫君的話,蜷起腿來纏在你夫君的上。」寶亭含羞將一雙豐膩的大腿纏在了我的
間,玉體挪動間,獨角龍王就在她私處廝摩,加之我愛憐地
着她
前玉丸,她私處重新變得柔軟酥膩起來,而我也適時將一道真氣輸入到她神田幽谷之間,只聽寶亭呻
一聲,那未曾緣客掃的花道便再度向我開放了。
不再猶豫,獨角龍王已經借勢貫穿了阻礙,霎那間,點點落紅染紅了下白綾。
「動郎~」不知是疼痛還是其他的原因,寶亭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我,指甲都扎進了我的皮膚,一行熱淚頓時從她眼中滑落下來。
「乖寶寶不哭,」我把她臉上的淚珠一一吻去,暱聲道:「『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用的可不是淚水喲。」渡過了最初的艱難後,我才知道上天是多麼的眷顧我。充斥着愛的花道不僅緊膩異常,而且陰中褶皺叢生,初一進花道,那褶皺就從四面八方湧來,層層疊疊地包裹擠壓着獨角龍王的頭冠,衝破了一道又一道皺褶,正山窮水復疑無路之際,前面卻豁然開朗,以為是柳暗花明了,卻又頂在了一塊柔膩之處,龍頭一頂便直陷進去,柔膩頓時將它裹得嚴嚴實實,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裏似的,異常地舒
。
這是重巒疊翠還是水玉壺呢?我已經沒時間去考證了:「或許我得到了千萬中無一的絕世佳品,就連師父所説的世間七大名器也有所不如吧。」這念頭只是在我心中一閃而過,我便沉醉在寶亭的風情裏。
「奴與郎君,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寶亭幾度昏死後便在我懷裏沉沉睡去,直到上三竿才悠悠醒來,醒來便抱着我將她昨晚幾度來不及説的話訴説給我聽,望着她一往情深的笑顏,我不
緊緊把她摟在懷裏。
外屋的紫煙聽到房裏有了動靜,便跑進來道喜,羞得寶亭忙躲進了被子裏。我看紫煙那雙賊兮兮的眼睛還在四處亂瞧,便笑道:「怎麼,沒見過房呀?還不快把馬桶給爺拿來!」紫煙伺候寶亭解了小解,寶亭新破瓜,小解的時候都蹙着蛾眉,紫煙便小聲埋怨我不解風情:「該讓我師父好好教教你才是。」她不滿地道。
正被我抱到鏡前準備梳妝的寶亭被她逗得一樂,抿嘴笑道:「死丫頭,亂嚼舌頭子,六
教相公,這是怎麼個教法呢?」
「這……怎麼不能教?!」沒外人的時候,紫煙和寶亭不似主僕,倒似姐妹一般,説話並沒有太多的忌諱,只是她知道自己此番説錯了話,雖然依舊還在強詞奪理,可聲音卻越説越低,見我一旁壞笑,便偷偷捶了我一粉拳,低低「哼!」了一聲。
「是啊,怎麼不能教。」我笑道:「紫煙,你和乾孃好好學學,再教我如何?」聽我調笑,紫煙不由白了我一眼,臉上卻悄然飛上了一朵紅雲,那嬌憨模樣正彷佛情懷初開的蘇瑾,我心中竟是一跳,定了下神,把目光轉到了寶亭臉上,卻見寶亭正含笑望着我。
梳洗完畢的寶亭竟有着迥異昨的美麗,雨
的滋潤讓她臉上容光煥發,嬌豔
滴。前後變化之大,就像是當
的齊蘿一般,連紫煙都驚訝地沒口誇讚,喜得寶亭愈發神采飛揚。
裝束整齊,便去前堂拜見父母。殷家的重要人物殷乘黃和一三妾、他的兩位嫂子、殷大小姐殷寶儀夫婦、三小姐殷寶琦和小兒子殷寶瑞早早就等在那裏,似乎是有要事相商。
「動兒,你不是外人了,之前寶大祥也仰仗你良多,你官場商界人脈廣泛,所以我想,還是把寶大祥給你打理為妙。」我和寶亭俱是一怔,之前老爺子可是説讓柳澹之暫時打理寶大祥的,寶亭都把諸事
接了,怎麼突然變卦了呢?正奇怪間,柳澹之站了起來,先是給我深施了一禮,才道:「別情,這是我極力向岳父大人要求的,請你務必要答應。」他頓了一下,又道:「別情,我先跟你道歉。我自幼出身苦寒,父母早亡,是岳父他老人家供我讀書博得功名,又將寶儀許配給我,我雖然姓柳,可我早就自認是殷家之人,為防止寶大祥落入外人之手,就算我不明商賈之事,也要勉力暫時接下寶大祥這副重擔,盡心維持它到寶瑞弟弟成人為止。所以我竭力向岳父大人請求我來打理寶大祥。不過,昨天婚禮上,我才明白過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別情你的才情財力,實在沒有必要做這鳩佔雀巢之事,寶大祥只有
給你,才能保存和發展,故而我向岳父大人提出請求,由你來打理寶大祥。」
「澹之你過譽了。其實寶大祥這種幾十年的老字號,經營早就自成體系了,就算是寶瑞兄弟現在來出掌寶大祥,只要有一兩個得力的人輔佐,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轉向殷乘黃,笑道:「小婿沒必要也沒力來打理寶大祥,岳父您該理解才是。」心中卻暗忖道,我才情財力也不是昨天今天才表現出來的,難道殷家人之前都瞎了眼不成?!怕是其中另有緣由吧。
「澹之別情都言之有理。」殷乘黃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捻着鬍鬚沉
道。
「老爺,澹之就像您兒子一般,寶大祥給他大家都放心,他説自己不諳商賈之事,只是從前沒有留心這方面的事務而已,怎麼説澹之他也是一榜舉人呢,一旦用功起來不見得比旁人差。我倒是擔心寶儀的身子,怕寶儀少了他的照顧,再生出什麼
病來。」殷老夫人侃侃而談道:「老爺,反正眼下寶大祥只有蘇杭兩個分號,不若讓澹之打理杭州分號,蘇州那邊就讓寶亭監管如何?如此澹之就不用兩地奔波,寶亭在蘇州也相當方便。」看殷乘黃的兩位嫂嫂和殷齊氏、殷寶儀都點頭稱是,我這才隱約察覺到,雖然柳澹之在走私珠寶案上表現出了對殷家的忠誠,可殷乘黃似乎對他還不夠放心,只是殷家老的老,小的小,着實缺乏可用之人,不得不用他而已。
想通了這一點,我不替他抱起屈來,轉眼看目前殷家最適合出掌寶大祥的殷四娘,她卻只是守着自已的本分靜靜地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直到
覺到我的目光,才和我飛快地對了一下眼。
「老太婆,你倒很有見識嘛!」殷乘黃嘿嘿笑了兩聲,轉頭對我和柳澹之道:「就按老太婆説的辦吧。澹之你辛苦些,儘快悉一下寶大祥的業務;別情你若是分身乏術,就讓寶亭多留心蘇州號。寶大祥的重新崛起,可就落在兩位賢婿身上了。」【第十三卷·第四章】第十三卷·第四章因為寶亭不良於行,我只好在殷家又住了一晚。寶亭知道我對她爹出爾反爾的舉動很是不滿,便曲意逢
,哄我開心。若不是我顧着她是新婦破瓜,恐怕第二天都沒法子上路了。
回到竹園,寶亭立刻征服了父母、老師、師孃和諸妾。父母喜歡她的雍容華貴;老師和師孃喜歡她的聰明伶俐;諸妾喜歡她的隨和大度,加之寶亭的容貌在諸女中並不出,反倒容易讓人親近,隨着一場簡單卻不失隆重的婚禮的結束,她已經隱隱站穩了大婦的位子。
送走了白同甫、沈希儀、魯衞、南元子、沈熠等人,老師也告辭了,他老來得子,自是放心不下家裏,只有唐三藏留了下來。
「阿棠看着很可憐哦。」唐三藏頗有些慨地道,解雨雖然豁達,可看着諸女都有了名分,她還是下意識地
出了嚮往之
。
「也不知道令尊是怎麼想的。」我發了句牢騷,緊接着卻笑道:「人説長兄如父,三藏,不若你就代替令尊,做雨兒的家長,現成的酒席新房,我就娶了雨兒如何?」
「你想害死我呀!」唐三藏使勁白了我一眼。
「呵,説句笑話都不行,三藏你最近是不是神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