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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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墜之勢,而且身形順勢一展,抱着心愛的女人一起翻進了屋內。
兩人跌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魏柔剛想起身,卻被我按住肩頭,兩人復又吻在了一處,直吻到腔裏的空氣已然耗盡,兩人粘在一起的嘴
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相公——你壞死了~」滿面紅的女人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是羅衫半解,飛快地爬起身來,掩住酥
,害羞地瞥了碧紗櫥一眼。
「自家姐妹,怕什麼?」我立刻明白了魏柔的心思,她是個矜持的女子,與寧馨解雨連牀歡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這還是因為寧馨的出身與江湖毫不相干、解雨又是個處子的緣故,若是讓蕭瀟看到她這付模樣,她大概要羞死了。
我拉上窗簾,吹滅了蠟燭,屋子裏頓時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黑暗趕走了魏柔的羞澀,待我上前再度摟住她,手探進她懷中握住一隻漲大的酥膩椒的時候,她不僅沒有躲閃,反倒環住我的虎
依偎進了我懷裏,那火燙的臉頰緊緊粘貼了我赤
的
膛,一邊深深嗅着我的氣息,一邊滿足地輕聲呻
起來。
「好心肝,幹麼躲在屋頂不下來,難道你不想相公啊?」
「怎麼不想,奴都想死你了!」黑暗中的魏柔迸發出火一般的熱情,那大膽而親暱的話語裏滿是相思,竟是我從來沒聽她説過的,櫻更是狠狠親着我的
膛。
「都怨你!」她嗔道:「定是相公你挑逗了那個婦,她才前前後後來了六回,奴要是進來,萬一叫她看到,以後還怎麼做人!」説着,她咬住我的
頭,含糊道:「還好相公懸崖勒馬,不然,若是你放了那
婦進門,奴……奴就再也不理你啦!」
「你捨得?」我手指捻住一顆蓓蕾,伏在她耳邊調笑道,知道她方才定是在屋頂上忍得苦了,才把一肚子怨氣發到了武柳身上。
魏柔被我的魔手得
靈打了個冷顫,嬌
連連,哪裏還顧得上説話,半天才嗔道:「奴是捨不得,可奴在外面等了一個多時辰,相公卻一點都不憐惜人家……」
「凍壞了吧!」我握住她的柔荑,輸了一道內力過去,女人舒服地輕哼了一聲,我遂笑道:「説你是個傻丫頭,你還不信,也不動腦筋想想,武柳她算什麼東西!就算她來個十遍二十遍的,相公也只會讓她吃足閉門羹而已,又豈會發現你?再説,發現了又如何,你是我媳婦嘛!」
「可、可……」
「你是怕蕭瀟吧!」我一把抱起魏柔來到了碧紗櫥旁,伸手掀開了碧紗櫥的帷幔,牀榻上隱約可見一具玲瓏的女體,那悠長的呼諭示着主人已經睡
了。
把魏柔放在榻上,解開枕邊的一隻錦囊,一道青朦朦的毫光頓時從錦囊口中出來,碧紗櫥立刻亮了起來。
「啊呀!」魏柔猝不及防,蕭瀟雪白的體便盡落在她的眼中,她慌忙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小手捶打着我的
膛,一個勁兒地埋怨道:「壞死了、壞死了、壞死了……」夜明珠光裏,魏柔嬌羞的模樣一覽無餘,我心頭一陣火熱,反身把她壓在身下,扳過她的臉,讓她仔細看着蕭瀟。睡夢中的蕭瀟媚態驚人,宛如高唐神女,魏柔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道豔羨的異彩。
「巫山雲雨夢高唐,你蕭姐姐美吧!」我伸手開魏柔的衣襟:「等會兒,你就和她一樣了。」噙住一隻
翹的
珠,魏柔原本就是象徵
的抵抗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推着我肩頭的小手頓時變換了位置,一隻
進了我濃密的頭髮裏,將我的腦袋按在自己
前,另一隻胡亂地在我背上游走,雙腿緊緊絞在一處,身子更是火燙。
嗅着悉而又陌生的脂香,啜着滑膩而又香甜的紫葡萄,撫着彷佛最上等的絲緞一般的光滑肌膚,聽着女人宛如天籟的輕聲嬌
,我一時不知是在天上還是在人間。
魏柔似乎經受不起我的輕啜慢抹復挑,鼻息越來越重,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可就在我剛解開她的裙帶,手還沒來得及
入她裙子的時候,她突然向下一滑,藕臂方纏住我的脖頸,身子一僵,然後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這麼快就來了?
女人的嬌就是戰場上催人奮進的號角,讓我熱血澎湃,
魯地一把
起她的裙子,也不去
她的小衣,只並指如刀,一下子便劃開了棉布褻衣,一縷奇異的香氣便撲面而來;稀疏的烏草間,一朵粉
的牡丹正含
怒放,花
汩汩而出,連綿不絕,打濕了花瓣,打濕了小草,就連那朵雌菊都掬着一汪花
,在夜明珠晶瑩的光澤照耀下,泛出
白的顏
。
魏柔緊閉雙眸,清雅俗的臉上滿是動人的顏
。似乎是羞不可抑,她把螓首深埋在了我的肩窩,可一雙粉腿卻悄然向兩邊分開去,只是方張開了一半,獨角龍王已經鋭不可當地
進了正在翕張的雌花裏。
「相公——」魏柔脖頸猛的向後一揚,喉間發出一聲高亢的呻,隨即一口咬住了我的肩頭,才讓那足以驚醒闔府所有人的叫聲停了下來。
小別勝新婚,已嚐到情愛滋味的她竟是如此不堪我的挑逗,雖然兩個月的休養生息讓她的花道宛如未經人道的處子,連龍王都覺到了那份異常的緊窄,可高
帶來的巨大歡愉,還是讓她的每一寸媚
都熱淚盈眶地
接着君王的駕臨。
我一邊心肝寶貝的亂叫着,一邊享受着魏柔罕見的瘋狂。雖然無力再讓龍王現出真身,可她的花心本就比旁人來的淺,加上她的小股死命向上湊送,龍頭自然每每都擊在她的花心上,每一下都讓她發出顫抖的鼻音,而我的肩頭也隨之一痛。
二十幾下後,她的花道突然劇烈地收縮起來,一道大得出奇的力量一下子裹住了龍王,竟讓它動彈不得,隨即,一股濃膩的花伴着女人垂死般的呻
狠狠擊在了龍頭上。
男人最快樂的,莫過於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指揮下,一步步地登上巔峯,我緊緊摟着心愛女人顫抖的嬌軀,受着我帶給她的巨大快樂,心裏説不出的温馨滿足,只是這好心情卻很快就被異樣的情況攪亂了。
魏柔的花雖然稀薄了許多,可卻是一
再
,竟似沒有窮盡。我心中頓時一驚,魏柔雖然武功冠絕諸女,卻最是不堪牀笫之事,莫非是久別乍歡,竟
的她
陰了不成?
心念一動,我飛快地點了她小腹上四處大,可花
卻依舊淋漓不斷,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手掌忙不迭地貼在了她的下丹田上,一面將一道沛然內力輸了過去,一面小心翼翼地
出了獨角龍王。
看到龍身上滿是紅,又嗅到一縷淡淡的血腥氣,我這才恍然大悟,後來的東西哪裏是什麼花
,分明是女人行經時的經水!
「死丫頭,你不要命了!」女人經期是我的忌之一,特別是來
的那一兩天,我最是忌諱,見到血紅的顏
,我聲音不由得嚴厲起來。
回過神來的魏柔正聽見我的呵斥,茫然失措的表情剛浮上臉龐,就看到了血淋淋的龍王,頓時明白過來,慌忙垂下眼簾,轉頭找來一方手帕,也不敢看我。
她只是細心揩拭着龍身上的血跡,一邊怯怯的道:「相公,你生氣了?
…
…別生氣嘛,奴……奴也不知道它怎麼今天就來了,算子還有六七天哪……」我立刻反應過來,魏柔絕非有意挑戰我的
忌。她的經期本就不準,特別是在宋素卿旗艦「妙之丸」覆滅的那場松江海戰中,她在經期中受了凍,之後
子越發詭異莫測,而且淋漓不斷。
不過,她偷嫁過來之後,陰陽調和,信漸趨穩定,此番再度提前,想來是這段
子陰火鬱結,舊疾有復發之勢,加之胞宮受到猛烈刺
,月事遂提早來臨。
看她低眉俯首,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就是有滿心的怒火,此刻也冰消雪融了。
扯來堆在腳邊的一條浴巾,温柔地替她抹去周身的細汗,我柔聲道:「別怪相公語氣重,相公也是為了你們好,也是心疼你們,經裏行房容易落下疾病,甚至可能影響後懷孕生子,阿柔,相公可還想讓你替我生上七八個兒女哪!」
「奴知道……」魏柔的眼淚這才撲簌簌地落下來,俏臉埋進我懷裏,嗚咽哭了起來,聽起來是那麼的委屈。
我只好放出温柔手段,千哄萬哄,總算把她哄的破涕為笑。
「奴都想死相公了。」她一邊吻去到我
口的淚水,一邊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傾訴着相思:「每天一睜眼,奴就想,相公是個勤快的人,這時該起牀了吧,或許連早飯都吃了、功夫都練過了也説不定;到了夜深人靜,奴又想,相公是個風
的人,這時該和姐姐妹妹們歡好了吧,可相公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絕不會忘了不在你身邊的那些像奴一樣可憐的小女人。相公,你想人家了嗎?」
「想!」魏柔深情款款的獨白一下子動了我,我只覺得心頭一酸,眼淚差點落了下來。
忍不住拉着魏柔的小手放在口上,我動情地道:「
覺到了麼,阿柔?我的心,你就住在這裏,只要它還在跳動,我就一直在惦記着你。」女人
動得又哽咽起來,不住地親吻着我的心口,半晌,她牽着我的手同樣覆在了她的心口上,抬起紅腫的雙眼,深情地望着我:「奴知道,相公心裏裝着竹園和得意居的八九個女子,每一個都是那麼難以割捨,奴是其中的一個已經心滿意足了,可相公千萬記着,奴的心裏,只有相公一個,皇天后土可以作證,今生今世、來生來世乃至生生世世,奴與相公不離不棄,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聽她許下生死諾言,我內心深處的那點疑慮一下子都煙消雲散,就連師傅和隱湖的恩怨情仇都一下子變得輕如鴻,人生有終,恩怨亦有終,可生生世世的諾言卻沒有盡頭。
一切言語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我只是緊緊把佳人摟在了懷裏,兩人靜靜體會着心靈會的動人和美麗,良久,這份寧靜才被蕭瀟打破。
「謫落人間的仙子才最美麗。」我背後傳來蕭瀟的嘆,隨即是真心的祝福:「恭喜你了,柔妹妹。」【第二十二卷·第七章】第二十二卷·第七章「這是時下最
行的鴛鴦眉哪!」梳妝枱前,蕭瀟替魏柔勾完了眉
上的最後一筆,波斯銅鏡裏映出一個嬌美如畫的佳人,只是容貌卻與魏柔的本來面目大相逕庭。
我舒服地躺在太師椅裏,適意地品着嚇煞人香,目光卻始終不離蕭瀟和魏柔,佳人梳妝,本就是讓人百看不厭的美景,何況她倆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這樣……行嗎?」魏柔回首問我,雖然易容膏遮住了肌膚的顏,可她眼中卻分明透着一絲羞意,雖然昨夜並不是她頭一次一牀三好,可自己的羞態畢竟盡數落在了蕭瀟眼裏。
「相公娶了個百變嬌娃哩!」我笑道:「阿柔,你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雨兒見到,怕是要看得目瞪口呆了。」
「相公最會夸人了。」雖然知道我言過其實,可魏柔還是笑逐顏開:「能生巧,賤妾只是這些
子用的勤了些——人家不想再讓別的男人輕易看到我的真面目了。」
「我倒要替他們喊冤叫屈了。」我笑道,隨即微微一皺眉:「阿柔,你還沒見到你師傅吧!」昨夜光顧着一敍離別之情,她離開京城之後發生的一切我還沒來得及問,不過,她要易容待在我身邊,除了因為茶話會的緣故,她不過早暴
我倆之間的關係外,很可能尚未見到鹿靈犀,否則,不管鹿同不同意我倆的婚事,她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我。而鹿靈犀雖然和她斷絕了師徒關係,可我和她都還是習慣地把鹿稱作師傅。
「相公真是神仙。」魏柔投來讚許的目光,可眼底卻閃過一絲困惑:「賤妾給師傅留下了師門的緊急聯絡暗號,請她回隱湖,可一直沒等到她老人家。倒是辛師叔看到暗號,趕了回去。」
「辛師叔還是第一次跟人家發那麼大的脾氣。」説到這兒,魏柔的聲音漸漸低落下來,隱約能聽出她心中的歉意:「她定是失望得緊,可事關相公的前途命運,賤妾、賤妾……」
「阿柔,真苦了你了。」我站起身來到魏柔身後,撫着她的香肩柔聲道。
魏柔靠進我懷裏,靜靜依偎了一會兒,才續道:「相公不必擔心,辛師叔畢竟是看着賤妾長大的,氣消了也就沒事了,何況,她老人家大概猜到了賤妾和相公的關係,知道賤妾是為了相公才忤逆她的。相公若是憐惜賤妾,等後遇到辛師叔她老人家,替賤妾賠個不是,不就什麼芥蒂都煙消雲散了嗎?」她説着,一雙妙目緊緊盯着我,那目光裏滿是哀求之
,顯然是盼着我應允下來。
蕭瀟雖然知道我師傅和隱湖之間有着難解的恩怨,可此刻卻也站在了魏柔一邊,輕輕搖了搖我的胳膊:「辛仙子固然對相公有成見,可她畢竟是柔妹妹的師叔啊!」
「相公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我瞪了兩女一眼:「只要辛垂楊不為難阿柔,我道個歉又何妨!」
「師叔怎麼會為難人家!」魏柔頓時喜上眉梢,笑語盈盈地道:「就算她這次真的生氣了,可罵歸罵,心裏卻着實替賤妾着想,那個同時在兩地發佈消息的主意就是師叔她想出來的,説她不能違背自已的意願表示贊同的意見,但也要讓人家對得起相公,至於賤妾師門究竟何去何從,一切都給師傅定奪。」這倒是頗出乎我的預料,我不
輕咦了一聲,對辛垂楊也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