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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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着蕭瀟的頭,那
頭漲的如同一粒紫葡萄,她不由得發出了膩人的呻
,讓玲瓏姐妹聽得一哆嗦。「還不快給我滾進來,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堂堂的玲瓏雙玉偷窺她師兄的好事。」玲瓏姐妹似乎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順從的進了屋子。等把門關上,玉玲好像才清醒些,滿面通紅的道:「師、師兄,我們不是有意的,你……你也不關窗。再説,還是白天……」白天怎麼啦?白天不行嗎?你們看,蕭瀟的身子多美,晚上我能看清楚嗎?
「師兄你欺負人!」玉玲扭頭就要走。
「玉瓏,還不拉住你姐姐!」玉瓏下意識的一把拉住了玉玲,嘴上卻道:「師兄,姐姐説得沒錯呀,你不該這樣嘛!」
「你們先背過身去!」我知道不能太過分了,太超出她們的想像力可是會適得其反的。玉玲早就轉過身了,玉瓏嘟囔了一句,才把身子背過去。
兩個絕佳人在旁邊聽戲,我心裏興奮異常,蕭瀟也是如此,短短半柱香的時間,蕭瀟就四次高
,我也發
了。
「好了,師妹找我有什麼事?」我略略整理一下衣服,蕭瀟卻還是半着上身蜷在我懷裏。
玉玲刻意不去看蕭瀟,板着臉道:「師兄,出大事了,鷹爪門的門主『鐵鷹』況天和門下三個弟子在離江園不到十里的竹子壩被人殺了。」【第一卷·第三章】第一卷·第三章我不瞭解江湖,師父從來不和我説江湖的事,他怕我被江湖上的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死了;我也不愛江湖,江湖並不是賊廝混的好去處,區區一個江湖又能有幾個美女!我之所以踏上江湖,完全是為了向隱湖小築討筆舊帳而已。
但這並不是説我看不懂江湖,一個賀壽的人幾乎死在了家門口,這對大江盟意味着什麼,我還是清楚的。
「我記得況天和鷹爪門好像很有名。」我真得謝謝百曉生,這幾天我聽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名字,什麼百曉生編撰的江湖名人錄,百曉生編撰的武林新人榜,百曉生編撰的武林武林豪傑傳等等等等,反正讓你覺得這個百曉生一定長了一百隻眼睛,不眨眼的監視着武林的一舉一動。
不過,如果這個百曉生自己不貪污受賄、江湖的那些豪客也沒為了自己的積分演出假打鬧劇的話,那麼想要知道江湖上誰的武功高強,哪個門派威風,看看他那些排行榜還真就一目瞭然了,大有「一榜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
玲瓏姐妹怕我印象不深,開始加強我的記憶,「是啊,鷹爪門雖然在武林十大門派中排在最後,但能進十大的門派都有兩把刷子,門主況天在江湖名人錄中排名二十二,是個一高手,武林中一對一能殺他的絕對不超過十個人。不過,」玉玲看我的手依然停留在蕭瀟的新剝雞頭上,沒好氣的道:「若是存心偷襲的話,師兄也可以殺了他。」
「玉玲,你這麼説,可是要引火上身的喲,」我笑道。「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水劍派的人哦。」
「姐姐,師兄説得對,這裏人多嘴雜,被人聽到了平地起風波。」
「起風波?妹妹,你看他像怕鬧出風波的樣子嗎?咱們見過的壞蛋多了,有哪個敢像他一樣呀!」玉玲氣鼓鼓的道,眼睛順理成章的瞪了蕭瀟幾回,「他,典型一個賊!」
「我倒覺得師兄坦誠的,姐姐你記不記得和師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師兄説他叫
賊,我還以為師兄説笑話呢,其實他説得都是實話,不過,蕭瀟姐姐是師兄的侍女,他們這樣也不能説師兄就是
賊吧」。
看玉瓏很認真的替我開,蕭瀟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我使勁掐了她的
頭,她才醒悟過來,這時候是萬萬笑不得的。
我忙把話題引開,「師妹,現在重要的不是研究我究竟是不是賊,當然,你們倆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我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
賊。現在重要的是這個況天為什麼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現在死了?」
「當然是有人想要大江盟的好看,況天是齊盟主的老朋友,來杭州是給齊盟主拜壽的,卻被人殺在了大江盟的地頭上,不是要大江盟的好看是什麼?」玉瓏顯得很聰明。
「師妹你真是太聰明瞭,」玉瓏叫我一讚,頓時面有喜。「大江盟失了顏面,豈能善罷甘休,一定會竭盡全力找出兇手,來挽回面子,沒準兒一場江湖混戰就要開鑼上演了。咱
水劍派雖然名聲在外,可畢竟人單勢孤,這混水淌不得,所以現在重要的是明兒壽筵一過,咱就想辦法儘快跑路了事。」
「怕什麼!」,玉瓏有些不滿,「水劍派怎麼説也是江湖十大門派之一,遇上這等事情,豈能袖手旁觀?」
「説你聰明那是哄你高興,還當真了?論腦袋瓜,別説你家少爺我,就連蕭瀟你也差了十萬八千里。」我心道。
「傻丫頭,你動動腦筋想一想吧。當今武林惹得起大江盟的能有幾個?別忘了大江盟光在江湖名人錄上就佔了……」大江盟在名人錄上佔了不少位子,可我只記住了名人錄的前二十個人,後面的那些人我實在沒有興趣費我的腦筋,便望着玉玲,「是九個位子。」玉玲的心思顯然細膩些。
有這麼多?「玉瓏那你給我數數看吧,江湖中有幾個門派有這樣的實力?」隱湖小築、少林、武當、唐門、慕容世家和排幫,就這六個門派,玉瓏數的很快。
「對嘛,像離別山莊和咱水劍派,雖然有實力,可人手太少,打不起這種混戰。六派當中隱湖小築不問世事,少林武當又自詡名門正派,自然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那麼只剩下唐門、慕容世家和排幫這三家嫌疑最大,傻丫頭,你説咱是能扛住唐門還是能扛住慕容世家?那排幫更是有好幾千幫眾,一人吐口塗抹就把咱淹死了。」這幾天玲瓏姐妹沒少給我講解那些排行榜,現在分析起來便有的放矢了。
我叫了兩聲傻丫頭,玉瓏就有點暈了,變得説不出話來。玉玲此時卻接道:「我們可以幫大江盟嘛。」
「憑什麼幫他們?!」我然作
道。玲瓏姐妹離我足有一丈遠,都能
受到我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因為她們的臉一下子都變白了,愣了一會兒,才聽玉玲小心翼翼的道:「師兄,你別生氣,我們、我們不幫他們就是了。」我展顏笑道:「這就對了嘛。大江盟是什麼東西?一羣私鹽販子而已!他們有太子黨參股嗎?沒有吧;有六部尚書作後台嗎,也沒有吧,那他們早晚難逃國法。咱們來給他賀壽也算仁至義盡了,怎麼能替他們賣命,甘心被他們利用!不過……」我臉上
出一絲苦笑,「我現在是
水劍派的人啦,咱們現在可以跑路,以後究竟怎麼應付,還得聽你娘她老人家的。」
「討厭,嚇死人了!」玲瓏姐妹異口同聲的嗔道。玉瓏更是衝過來使勁擂了我幾拳,「好吧,師兄,現在我們聽你的,可見了我娘,你就得聽我孃的。」原則一定,玉瓏的目光就有些漂移,最後便使勁盯着蕭瀟的那隻環,那隻靜靜地躺在粉紅
暈上發出耀眼光芒的
環。
我早就知道她一直在躲躲閃閃的偷看這隻環,只是現在離得近了,
環和蕭瀟白
拔的椒
相互輝映,散發出強大的妖豔魅力,一下子把她的目光
住了。
「真是穿上的呀。」玉瓏似乎有些不過氣來,聲音細若蚊蠅。
玉玲也湊了過來,「師兄,是你穿的嗎?」我説:「是。」玉瓏説:「師兄,你心可夠狠的,蕭瀟姐姐疼不疼呀?」我説:「你戴過耳環吧,其實和戴耳環也差不多,要不你試試?」玉瓏緋紅了臉,又打了我一拳,「討厭,我才不戴呢!」我説:「蕭瀟,你把胳膊伸出來。」蕭瀟依言,她那隻白的如同藕節的胳膊便橫在玲瓏姐妹的眼前,在胳膊肘往上一點的地方,戴着一隻烏金鐲子,鐲子上面也像那隻
環一樣,鑲滿了名貴寶石,在斑駁的陽光裏熠熠生輝。
「好看嗎?」
「好看。」姐妹倆的眼裏都出了豔羨的目光,不過很快就變得清澈起來。
「既然可以戴在胳膊上,為什麼不可以戴在那兒呢?」
「它們……不一樣。」姐妹倆有些動搖。
「怎麼不一樣,都是用來裝飾自己嘛,這樣吧,反正現在也沒事兒幹,我帶你們去寶大祥走一趟,你們先挑副鐲子覺一下再説。」
「不行,娘説過不可以隨便接受男人的東西。」
「可我是你師兄!既然你娘不在,這裏我説得算,開拔!」寶大祥我常去,不過去的是揚州的那家。杭州的這家寶大祥店面裝飾都和揚州的極其相仿,一看便知他們之間的關係。老掌櫃極善察言觀,見我衣着光鮮,又帶着三個絕
美女,只問了一聲好,便把我帶進了另外一間雅室。
屋子佈置的極雅緻,用作擺設的那些古畫花瓶經過我這個古玩大家的神目一鑑定便知道都是真品。夥計送上來上好的龍井便靜悄悄的退了出去。
「公子是想給貴寶眷買些飾品吧。」老掌櫃拿出了幾個錦匣,從裏面拿出幾副手鐲、扳指和珍珠項鍊含笑遞給三女,看三人中只有蕭瀟一個做少婦打扮,而玲瓏姐妹還梳着表明未嫁之身的三丫髻,給蕭瀟的笑容便更恭敬一些。
我不得不佩服老人家的眼力,他拿出的東西和三女都很般配,只是我早有打算,讓蕭瀟褪下鐲子,遞給老掌櫃,道:「我想給我妹妹定副鐲子,能和它一樣最好了;另外給我娘子選一副和手鐲相配的足鏈。」雖然蕭瀟只不過是我的女奴,但我沒必要把她的身份的路人皆知。
老掌櫃的接過去一看,臉變得更加恭敬,問:「公子您姓王?」玲瓏姐妹頓時好奇起來,玉瓏問老人家:「您怎麼知道他姓王?」老掌櫃説這鐲子是敝號自己加工的,天下獨此一隻,自然識得,此鐲被揚州王公子所購,故而相問。
「我就是王動,既然這鐲子是貴號的手藝,就請再做兩副吧。」老掌櫃黯然道:「不瞞公子,打造這隻鐲子的周師父三年前過世了。」他臉上有些知己半成鬼的模樣。「現在敝號還能不能做出一模一樣的東西,老朽也不清楚,不過,敝號的少東家正好在本店視察,公子稍坐片刻,老朽請示少東主之後再回公子的話。」老掌櫃告了罪請示東家去了,玲瓏姐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玉瓏笑道:「師兄,你還真有名呀。」那是當然,我也沒必要謙讓,「師妹,要是你花三萬兩銀子買隻手鐲,你也會被寶大祥的人記在心上的。」
「三、三萬兩?」玲瓏姐妹一下子呆住了,水劍派一年都花不上三百兩銀子,一個手鐲就要三萬兩?!
「不值嗎?你們看蕭瀟戴着多漂亮。」
「是漂亮,只是、只是好像太貴了。」
「是嗎?我倒沒覺得。這鐲子是五年前買的,那時候寧賊宸濠反叛剛被剿滅,大家都在重建家園,很少有人有閒錢買珠寶首飾,因此,珠寶的價錢就比較公道,若是現在,這隻鐲子怎麼也得賣上個五六萬。」
「公子真是好見識呀。」一個嬌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生長在揚州,就是『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的揚州,雖然現在的揚州遠沒有盛唐時那樣奢華,可依然是紙醉金的地方。師父並不是揚州人,但他把家安在了這裏,因為他覺得這裏很安全,「每個外鄉人看起來都很
賤!」。
揚州的好處已經被那些文人騷客們説盡了,特別是那個小杜。但如果你有錢去嘗試一下的話,你還是會很驚訝。
你會覺得天香樓李玉的那對眸子有勾魂奪魄之功,驚鴻一瞥間就勾去了你的三魂四魄;也會覺得聞香院孫碧的那雙素手有天地回之力,輕輕一撫就如同吃了人蔘果一般舒坦;還會覺得聽月閣蘇瑾的歌喉宛如天籟、碧濤台王曲的
肢恰似
風,這一切你都可以在揚州這個彈丸之地體會到。
我都體會過了,這是揚州的好處,它就像一口熔爐,師父需要錘鍊我的時候,就把我扔進去,雖然我不喜歡這種方式,可幾來幾往的,我就成了好鋼,不,是成了泰山壓頂不彎,絕
面前不動搖的合格
賊。
我當然聽得出來與老掌櫃一同回來的那個人應該是個女子,她腳步聲輕而細碎,卻不急不徐,從合乎韻律的腳步聲中能聽出她的優雅。
老掌櫃的呼極輕,和方才面對我們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顯然他在少東家面前大氣都不敢出。
這個少東家看來是個人物,那個老掌櫃的眼力之高、處事之果決顯然是行業裏的高手,又這把年紀了,想折服他絕非易事。我正暗自琢磨,那嬌柔的吳儂軟語傳到我耳朵裏。
我從沒有想過短短一句話中竟表達了那麼多的含義,「公子」讓我聽出對我的尊重,「真是」讓我到她的驚奇,「好見識」讓我
風得意,就連一個「呀」字都讓我心生憐惜。
她是高手!僅僅八個字就讓我心旌搖曳的豈能不是高手!我寒陡然豎起,輕揚起頭,雙目騰光而去。
後來玉玲告訴我,你在寶大祥看殷姐姐的那一眼,真的驚心動魄,漆黑的眼睛發出深邃的光芒,那一瞬間整個屋子都彷佛一亮,我們都呆住了。
玉玲這番話讓我無地自容,她們呆了嗎?我怎麼不記得!在我的記憶中,好像只有我突然一呆。
寶悦坊鵝黃對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