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幾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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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忘悉的對話再次響起:“嬋溪，我早知道你另有手段，難道這比八相鏡更強？居然需要藏在這種地方，若能給你提升境界，能提升多少呢？三境？四境？甚至五境？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她向前走了一步。跨過了修行的門檻。再走一步，又進了一境。一步又一步，如踩踏雪蓮，如履過霜雪。歷史重來一遍，她又置身在這個場景裏，享受着萬眾矚目的視線，清冷美麗的少女滿心的驕傲。

她長髮極黑，衣裙極黑，眉目極黑，如畫中走出，這一次她沒有絲毫掩飾，直接將氣息提到了九境。她本能地回想起當初的那句話，天下天才太多太多，如過江之鯽，恆河沙數，數不勝數。

你蕭忘算是其中比較特殊耀眼的一個，但是在我面前，低眉順眼就好，但她知道，這終究只是一場戲，她不能太過認真，否則就要讓不知躲在哪裏當縮頭烏龜的林玄言看笑話了，所以她沒有重複一遍那段話。

她向前踏了一步，對着神震驚的蕭忘悍然出拳。砰然一聲，如擊實質。煙塵消散，只見蕭忘已然用玄門青紫氣護住了周身，雙拳向前硬撼，強阻2住了她的攻勢。

季嬋溪細眉輕挑，微微不解。按理説這一拳之後蕭忘應該沒有再戰之力才對。她想也沒想，再出一拳，這一次她的出拳竟直接被蕭忘擒拿在了手中，她嗯哼一聲，想要收回拳頭卻怎麼也不出來。

蕭忘冷冷道:“嬋溪，你真妄想能勝過我？”他雙手搭上了季嬋溪的肩膀，力量一沉，季嬋溪竟然無法站穩，險些單膝下跪。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蕭忘這樣的人羞辱，她明知這只是幻境，依舊憤怒至極，嘶喊道:“林玄言，你給我滾出來！”言語間，她黑裙鼓起，雙臂前衝，對着蕭忘的腹猛然再遞雙拳。蕭忘身子微退，一邊出掌側化解她的拳力，另一邊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領。未等季嬋溪反應過來，她便覺得自己已經雙腳離地，被蕭忘單手拎了起來。

季嬋溪看着蕭忘那張臉，怒不可赦。蕭忘看着她，微笑道:“試道大會這種地方本就不應該是你這樣的女孩子來的，回家待字閨閣，老老實實做我未婚，多好？”季嬋溪咬牙切齒道:“你閉嘴。”試道大會的會場之間，一片喧騰躁動。滿場的戲謔和諷刺如耳畔炸響的陣陣雷鳴。蕭忘道:“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就不應該不知禮數，你再這般，我可要家法處置了。”季嬋溪死死地盯着他，道:“你不是蕭忘。”蕭忘眉微挑，衝她笑了笑。

季嬋溪就像是一隻炸的小貓一樣，道:“林玄言，你這個畜生！”當她喊出林玄言三個字的時候，眼前的蕭忘果然就變成了林玄言的模樣。

只是自己此刻依舊被她恥辱地拎着，而周圍的場景依舊是試道大會那的景。林玄言道:“季姑娘，覺如何？”季嬋溪只想把眼前這個少年碎屍萬段了。

她生氣道:“説好了已化境公平一戰，你怎敢如此齷齪？”林玄言看着這個驕傲的少女在自己手上無法掙的覺，舒暢極了，他笑道:“我用的確實是化境修為，只是我沒説過允許你用什麼境界啊。”季嬋溪怒道:“無恥。”林玄言道:“今可是試道大會的最後一，所有的人都來看了啊，裏面大概還有許多你的愛慕者，覺如何？”季嬋溪道:“這些都不過是假的，少拿這些話來羞辱我。”林玄言笑道:“剛剛我説什麼來着？家法處置啊。”季嬋溪自然能猜到他要做什麼，怒道:“你敢？”話音未落，她身子一墜，臉一下子朝向了地面，長髮散落下去，而林玄言坐在試道大會道場的邊緣，一手揪着她的頭髮，一手從按着她的後背，從她的後背一直輕輕按，緩緩按到了間。

林玄言問:“這幕場景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識？”季嬋溪被他按在大腿上，嬌美玲瓏的身體曲線和那出的白暫小腿自然被他盡收眼底，被自己曾視為宿敵的人毫無還手之力地制在身下，還是在萬眾矚目的情形裏，雖明知是幻境，她身子依舊微微發抖。

林玄言輕輕按着她之間的位置，受着她嬌軀的微微顫抖，便輕輕勾扯了一下她束的繫帶，問道:“季大小姐也有害怕的時候？”季嬋溪蹙眉道:“要打就打，哪來這麼多廢話？”林玄言果然就沒有廢話，他手高高揚起。

接着便是一陣疾風驟雨的啪啪聲，清脆的拍打聲隨着少女被打得不停晃動的一併響起，林玄言左右開弓，如暴雨洗刷城門一般的勢態在少女的翹上拍着巴掌。

突如其來的拍打伴隨着痛和羞辱襲來，惹得季嬋溪嬌軀如花枝亂顫，哼哼的痛聲卡在喉嚨口，她微微摩挲着小腿，消釋着痛，纖細的柳眉緊緊地蹙着。

櫻紅的嘴抿成了線，半張半閉的眸子裏盡是羞惱，長長的睫隨着身子被羞辱也顫抖起來。

啪，啪，啪，啪…黑的綿裙緊緊熨帖着翹的嬌，棉布被打得不停褶皺着，季嬋溪的身子有些微熱，天光落下，照得她後頸膚光勝雪。林玄言一邊懲罰還不忘言語羞辱:“小姑娘就要懂事聽話，不然會被打股的。”

“你閉嘴！”啪！又一巴掌落下，季嬋溪嗯哼了一聲，身子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她此刻境界被林玄言盡數壓制，就宛如一個真正身嬌體弱的絕美少女。

對於他的羞辱更是沒有反抗的力量，對於那一巴掌一巴掌的羞辱，只能由着她柔軟翹的嬌自己承受着，躲無可躲。啪！啪！啪！林玄言又連扇了三巴掌，季嬋溪的嬌極其彈手，隔着黑裙亂顫的更是養眼至極，一想到她三年裏清冷囂張的模樣，那種大仇得報的快更是讓他喜不自勝。

他了季嬋溪被訓誡的，手掌覆在她雪白的小腿上輕輕摩挲，玩味道:“對我認錯求饒，興許我會放過你。”季嬋溪咬牙道:“休養，有本事打服我啊！”林玄言氣笑了。道:“你還真喜歡被打啊？”季嬋溪自知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更加羞惱，用小腿向上踢着想將那雙可惡的手趕跑。林玄言見她已有些病急亂投醫了。

便按住了她的小腿，手順着光滑的小腿向上滑動，一直滑動到裙襬柔柔的邊緣，那覆到膝蓋的裙襬蹭着皮膚有些微癢，他捏着黑裙一角，輕輕向上抬起了些，那些旎風光便被黑裙籠罩在其中。

林玄言輕輕呵了口氣，便有大風吹來，呼呼地向裙襬中灌進去，季嬋溪的裙襬被吹得高高鼓起，涼涼的風在她的大腿與翹之間來回徘徊打轉，那火熱的嬌被涼風一吹，刺得少女渾身顫抖，兩腿不自覺地夾更緊了些。

“乖乖求饒，求我放過你。”林玄言拍了拍她的後背，繼續威道。他無比期待着這個驕傲的少女對着他説我錯了，饒了我這一類的話，只是季嬋溪依然堅定，她雙手已經有些支撐不住身子，半貼在地面上，被擠壓得向着領口外溢開。

“啊…”季嬋溪忽然驚呼一聲，回過頭惡狠狠地盯着林玄言，原來方才林玄言捏起她的裙襬一卷，直接捲到了間，那被打得火紅的嬌便赤地暴在了他的視線裏。

那雪白上每一道歷歷分明的掌痕都似在宣佈着恥辱。林玄言見她一臉兇巴巴的樣子，更起了征服，啪得一巴掌又落了下去。

沒有了黑裙的遮擋，翻滾的細細旎地呈現眼前，那些紅痕在季嬋溪雪白肌膚的肌膚上顯得更加惹眼，讓林玄言這個“兇手”都不生了許多憐惜之意。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連串珍珠亂落一般的拍打，林玄言好似在敲着一張美的鼓，忽重忽輕的拍打惹得少女嬌軀顫抖。

“嗯…嗯哼…早知道…我昨天就把你戳死算了。”季嬋溪吃痛地扭着身子，憤恨道。林玄言欣賞着她痛苦而美妙的呻聲，又落了一巴掌。

“季姑娘現在才後悔，太晚了。”他用手了她的腦袋，耀武揚威地將手伸到她面前，問道:“要不要我再用手幫你蓋幾個章？”聽着這話季嬋溪更加氣惱。

想到自己被他像小孩子一樣按着打股卻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她眼眶中甚至氤氲上了些水汽，那兇巴巴的臉卻似要哭出來一樣，林玄言都看的一陣心疼。

“你不就會仗勢欺人？有本事等我到了通聖我們再打。”

“到了通聖再被打股可更丟人啊。”説道這裏他忽然想起了裴語涵，神不自覺黯淡了幾分。季嬋溪忽然狠狠瞪着他，像發瘋的小貓一樣。

“你把我裙子都扒了就只打我股？”林玄言怔住了，他看着髮絲凌亂的少女，少女也盯着他，兇道:“有本事你今天把我上了，不然你就是慫包。”林玄言從震驚之中緩過了些，卻還不知道怎麼言語。

季嬋溪冷笑道:“不敢是嘛？怕陸宮主生氣？你們男人不都喜歡三四妾嗎，怎麼事到臨頭就沒膽子了？”林玄言不知道怎麼接話，季嬋溪便繼續道:“就算我現在扒光了在你面前，你也什麼都不敢做，就像那天晚上一樣，幾年過去了，你還是沒一點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