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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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前排那個耳機肌男，當聽到不是強姦的時候，迴歸了圍觀羣眾的本質。掏出手機，把這段情景錄下來。或許回到家，把隱私部位打個馬賽克，然後加上幾句世風下，人心不古啊，什麼白宣，不知廉恥啊。至於會不會把臉上打個馬賽克什麼的？大概是不會的。畢竟就這麼大的地方，為了過審打掉一部分，其他的部分再打，那就是一團漿糊了，那哪有什麼關注度啊。

  「啪……啪……啪……」肖鶴雲依然保持一定節奏在李詩情體內進進出出的。

  「肖鶴雲你快一點啊，你個混蛋別到最後掉鏈子啊。」李詩情膝蓋一軟。跪倒在車廂地板上。肖鶴雲緊跟着降低體位，雙手摟住李詩情的小腹。保持着相同的頻率。

  隨着公車開到大橋中央，悉的卡農響起前兩個音符時。肖鶴雲身體一顫抖，熾熱的白體從穿了宮頸口的陰莖，直接噴灑在子宮內部。

  卡農的聲音暫停了，眾人的表情暫停了，就連肖鶴雲手腕上的手錶也不走字了。

  李詩情和肖鶴雲對視一眼。

  「計數。」肖鶴雲保持原來的頻率繼續了李詩情的身體。

  「一，二，三，四，啊，六、啊，啊，九」李詩情一下一下很清晰的報出肖鶴雲在自己體內進出的次數。

  「一三，一四。」隨着李詩情最後兩個數字落下。卡農的音樂恢復了，然後，一聲轟天巨響。火球騰空而起。

  ……

  「下一站，沿江東路……」

  「肖鶴雲」李詩情醒來，看着悉的人，不再悉的目光。在同樣的眾目睽睽之下，依然覺迴響在耳邊的污言碎語。李詩情撲倒在還沒來得及清醒的肖鶴雲的懷中，放聲大哭。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沒人會知道的。」或許是被李詩情的哭聲喚醒的，肖鶴雲這次醒來沒有什麼懵懵懂懂的覺，腦袋還清晰的，趕緊安了下哭得梨花帶雨的李詩情。

  車上眾人看着這兩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女朋友高數掛了。我在安我在安。」肖鶴雲雙手合十向車上眾人拜了拜，以示歉意。

  「嗨，掛個科有什麼大不了，你要樂觀積極。」歡樂一哥也開始寬李詩情。

  「對，其實啊，高數很簡單的，無非就是，洛必達法則啊，泰勒展開啊，等價無窮小啊，拉格朗啊。公式套進去，很簡單的。１００分不太好拿的話，考前稍微突擊一下，８０分還是很簡答的。」順着一哥的話，肖鶴雲開導起李詩情來。

  這話説得這位歡樂一哥一下子不歡樂了。説的每個字都認識，連在一起完全不知道什麼意思。

  「哪有你説的那麼簡單！」李詩情停止了哭泣，看向肖鶴雲。

  肖鶴雲擦乾了李詩情臉蛋上的淚痕，「你先別哭了是最重要的。高數再難也沒哄你不哭難啊。」

  李詩情靠在肖鶴雲的肩頭。「我哪有……就是，真的……」

  肖鶴雲拍了拍李詩情的大腿，「情緒好些了嗎？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先下車？下次再説？」

  「你又有點子了？」李詩情了眼睛，不讓淚水住視線。

  「其實很簡單，我們能爭取１４秒，不管怎麼説，這總能是一個備選方案，接下來最終重要的是先把炸彈找到，無論如何，這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環。」肖鶴雲捏住李詩情的手，「不怕死的話，就很簡單。盯緊爆炸光源就行了。」

  「就如我們之前有聊過，車頭最前面兩個沒有行李的完全可以排除。剩下的左邊三個，分別是一個行李箱，一個蛇皮袋，和一個塑料袋，裏面可能都是藥。而右邊是一個紅塑料袋。我們不需要知道里面是什麼，只需要知道里面不是炸彈就行了。所以只需要看清楚在爆炸的一刻光源在哪裏就行。……你盯右邊，我盯左邊。如果光源來自左邊，那我們再死一次，人盯人，看動作。如果來自後面，後面也只有一個人。」

  肖鶴雲洋洋灑灑分析了一大片，眼鏡片折出睿智的光芒。當然聲音很輕。

  「肖鶴雲，這辦法之前這麼沒想到。」李詩情一動，就想坐直了，被肖鶴雲迅速制止了。

  「你動作小點……」肖鶴雲還是有些尷尬的。「那個……就上次我在中間的時候想到的，你往下摔的那一下，太陽光從餘光劃過的時候，我想到的。」

  「不用介紹的這麼詳細。」李詩情的臉紅紅的，羞澀的她迅速轉移了話題「你是怎麼知道我高數不太好的啊？」

  「啊，你不是説你是文科生嗎？文科生一大半都掛着高數這顆樹上。我猜的不對嗎？」肖鶴雲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