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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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沒説完,就給方強一腳踹倒,阮夢玲則被他護在了身後。

你媽的王八蛋,想拿我媳婦頂缸,信不信我死你!”大柱子哼了一聲,攔住了準備起身的二柱子。

“哥?”

“他倆啊,鬼的,活雞巴該。”劉姐被拽出了集裝箱,劉姐男人哭天搶地的嚎啕大哭,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安,他身邊甚至空出了一小塊地方,沒人靠近。甲板上,劉姐被船員拖着臃腫的身體,一邊困難的前行,一邊苦苦哀求。

那船員卻全不在乎,還跟邊上的人打:“都過…大肚子娘們嘛?老子…今天叫你們長長見識…”

“馮二狗!你個缺德玩意,把人給我放開!”一聲怒喝,駝背的老船員一腳揣在醉酒船員的股上,把他踢了個狗吃屎。

“船上不成文的規矩,人蛇、豬仔不算人。你們找女人,我不管,可那他媽是個大肚子的,你他媽缺不缺德?”老船員指着他的鼻子罵道:“你婆娘也是懷了娃的,你不給你兒子積點德?”

“老張頭!少他媽跟老子爛糊,你是什麼貨我不知道?”馮二狗一把甩開劉姐,罵道:“你他媽十六歲就跟着王豔年跑這條線,跑了幾十年,你他媽上過多少女人,辦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現在老了,幹不動了?你他媽就腆着臉教育我?你也配?”

“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是沒少做!”老張頭的聲音低沉了下來:“所以老天爺讓我絕了後!我認了,這是命!是報應!你也想像我一樣?”

“媽了個的!”馮二狗罵了一聲,一把將手裏的半截酒瓶仍在甲板上甩得粉碎,頭也不回的進船艙去了,剩下的船員誰也不想觸老張頭這個黴頭。

頓時做鳥獸散。幾天裏,都沒有人再騷擾過阮夢玲,似是陳老三跟船上的人打過了招呼,船上的人進來挑女人的時候,都沒有選她。也沒有人再去碰那劉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張頭的話起了作用。

而在第四天,阮夢玲再次被人帶領着離開了集裝箱,面對子的離去,方強一言不發,只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摳進了裏。

之後每隔幾天,阮夢玲就會被人帶去見陳生,每次都至少要呆上一晚。這段時間,集裝箱裏陸續有人開始發燒,滿身的紅點,呼急促,手腳冰冷。

大柱子兄弟,方強,劉姐男人都沒能倖免。病得最嚴重的劉姐男人甚至出現了水和神智不清的症狀。阮夢玲十分擔心,方強雖然不是病症最嚴重的,卻也早在幾天前就開始發熱,氣像是拉風箱一樣。

阮夢玲藉着見陳生的機會,跟他説方強病了,希望船上的醫生去給她看病,直到這時,陳老三才發覺船上的偷渡客裏已經有數人換上了敗血症。很快,陳老三宣佈要把患上敗血症的偷渡客隔離起來,美名其曰方便治療。

大柱子兄弟倆互相攙扶着走出集裝箱,劉姐男人卻只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這個看來是不行了。”一個船員道。

“扔海里去。”陳老三給劉姐男人的命運做出了宣判。

劉姐手腳並用的爬過去,笨拙的抱着陳老三的腳,連聲哀求,求他們救救她男人。那哭聲悽慘的讓人心碎。偷渡客們都紅了眼圈,還有幾個女人鼻子一酸,偷偷抹起了眼淚。

陳老三一腳把劉姐蹬開:“還不拖走?”劉姐哭的死去活來,差點動了胎氣。阮夢玲見到劉姐男人的下場,不得不擔心同樣患病的方強,為了方強,她只得更加變本加利的討好陳生,於是乎她在牀上更加的配合,也更加的風騷起來。

生自然樂於她的這種轉變,也使出了渾身解數,每次都折騰得她嬌軀痠軟,一連來了幾次,連聲求饒,連回集裝箱都辦不到只得在他艙中睡下,才肯罷休。

一個多月的愛滋養了阮夢玲的神姿采,也讓她越來越沉於這種體上的快,只單純的見到陳生,她就會情不自的想到他強健的體魄,有力的衝頂,間也會濕潤起來,阮夢玲賣力的伺候陳生,換來的是探望方強的權力。

每次見到方強,她都會湧起一股灼燒般的羞恥,她不斷的自我安説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兩人今後的子做打算,可那火燒一般的覺卻愈演愈烈,雖然有了醫生的“照顧”可方強的病情還是每況愈下,他越來越衰弱。

每次阮夢玲去看他,都是哭着離開的。又是一天傍晚,阮夢玲來到陳生的船艙。本以為又將經歷那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愛,但陳生卻帶她來到了另外一間船艙,説是帶她去看看熱鬧。一進船艙,阮夢玲就愣住了。

船艙裏,一個黑鐵塔一般的黑人船員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一個女人正跪在他間,馴服地舐着那出奇長的雞巴。

阮夢玲瞧着那個黑人眼,正想着在哪兒見過,就聽那黑人着一口生硬的漢語説:“美麗的女士,你好,我是比利,希望你的先生不會因為我那天的魯而生氣。”阮夢玲一下子就想起她第一次踏上甲板之時,撞上的那個黑人壯漢。比利拍了拍下女人的頭,道:“我的小‮狗母‬,跟我的客人打個招呼。”那女人木然的轉過頭,看到阮夢玲的時候僵了一下,但還是發出一聲狗叫,而後,逃也似的鑽回比利間,把臉埋在他雜亂的陰裏。

“你繼續忙你的,我就是來看看熱鬧。”陳生拉着阮夢玲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將她的一雙長腿摟在懷裏輕輕摩擦着,阮夢玲坐在陳生懷裏,心思卻全部在這裏,她小心的往比利的下張望着。

想再次看清那個女人的臉,因為她剛才匆匆一眼,只看了個大概,那女人卻分明是一個多月不見的騷狐狸。

“孃的,你們娘們,就是喜歡大的。”陳生啪的一巴掌打在阮夢玲股上,罵道:“有老子你,還他媽的去看別人的雞巴。”聽到陳生罵,阮夢玲就暗叫一聲不好。果然陳生一把把她掀開,褪下褲子,出一壯的雞巴,拉着阮夢玲的腦袋湊近了,道:“給老子。”阮夢玲特別喜歡乾淨,即便和方強結婚數年,也從來沒給方強口過。眼見只一猙獰可怖的雞巴近在眼前,還散發着濃重的異味,她覺得一陣陣的反胃。

看她臉為難,陳生也不管許多,捏開她的嘴巴就按在自己間,雞巴捅進她的嘴裏,在她嘴巴里左突右進。

“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陳了口氣罵道。

“哦,生,你還是這麼魯。暴力是不對的。”比利嘲笑道。

“滾你媽的。”陳生罵道。比利則只是聳了聳肩。陳生一把拉起阮夢玲,阮夢玲邊帶着一縷粘的絲線,垂了下來,小口張開,呼哧呼哧的氣,一張小臉憋的通紅,俏臉上滿是驚恐,眼睛裏滿含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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