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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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遭到這樣的羞辱，後退了一步，掙開光頭在她子上捏的手，她嘶吼着辯解着，我以為她要發作了，但那手才舉起一半，又頹然地垂了下去。她深呼一下，情緒平穩下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才會滿足？我都已經放下了女的尊嚴，對你百般依從了……你要在我家過夜，我答應了，你要在學校里，我也答應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我……我都答應了，你要我做那些……那些下難堪的事情，我……嗚……”

母親説着，突然情緒崩潰了，她蹲了下來，抱着臉嚶嚶地哭了起來：“你非得要把我死了才滿足嗎……”

躲在衣櫃裏的我，本來已經握着雞巴緩慢地擼動了起來，然而，眼前那脆弱的女人，無論現在她變得如何不堪，畢竟曾經也是生我養我……愛過我的母親。

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難受，偏偏這樣的母親還穿了一身賤的裝束，又在無時無刻地撥着我那扭曲而惡的慾望，讓我覺自己正在被撕裂當中。

“你答應的？別開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為我迫你的，是因為是你骨底裏那賤的本迫你的。”

光頭一把扯開母親掩面的手，抓着母親的頭髮向後一拉，迫着哭花了臉蛋的母親的頭顱仰起來。

“你要是真的答應了，真的接納你那蕩的本，你就不會像這樣，虛偽地裝出一副逆來順受的痛苦模樣了！”

“沒人想要死你，是你自己在為難自己！瞧瞧你在錄像裏，那被得得啊啊大叫的蕩模樣，我讓你看過的吧？你瞧你，挨小雞巴時那得不到滿足的幽怨的模樣，又瞧瞧你挨我的大的時候，那騷的模樣，你説，你是不是一條喜歡大雞巴的貨？你説是不是？”

光頭每説一句，空出的那隻手就母親的子一巴掌，我原本還以為這不過是光頭故意羞辱母親的説辭，但看到母親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張嘴否認，又一句話也説不出來的樣子時。我心一顫，光頭居然説的是真的，否則以母親的格，一定會反駁回去的。

我再一次到痛苦起來，卻不是因為母親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對原本已經絕望的事物抱有的僥倖心態。

“平時裝的一本正經的，嗯？一週沒碰你，上週老子都沒叫你來，你看你自己不是很自覺地送上門來嘛？嗯？我有説錯嗎？你還要不要看看錄像，看看你上週在兩張椅子上撐着一字馬玩時的那騷的模樣？”

“我不是……嗚……我不是……”

“還不肯承認，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你了。”

光頭冷笑着，鬆開手，甩着走到房門前，打開了房門，指着門外説道。

那邊哭泣的母親，卻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臉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張地説道：“不……你不可以這樣……你不可以……”

“嘿，怎麼不可以。現在你就兩個選擇。”

光頭抱着手靠在門框邊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這皮褲呢，我就不幫你解開了，你要是敢私自開它，你很清楚有什麼的後果。我就想看看，到時候你怎麼帶着一身的騷味給學生們上課。二，乖乖地承認自己就是一條騷母狗，想要大雞巴，你要是侍候得我滿意了，我説不準就大發慈悲地幫你解了那條褲子，讓你開開心心地撒個。”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母親再一次屈服了。

或許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頭所説，母親就是一個蕩的女人，她就是渴望這樣的羞辱。

5分鐘後，經過一番掙扎、遲疑、猶豫的母親，已經抹乾了眼淚，低眉順眼地跪在光頭的大雞巴前，在光頭的命令下，一邊着自己那對大子，一邊強歡顏地説道：“我是……我是騷……騷……騷母狗，騷母狗的……騷……喜歡大雞巴……”

“哈哈哈哈……”光頭一臉得地放肆地大笑着，捏着母親的下巴“不愧是語文老師啊，説一次就學得一字不差的。”

然後低下頭顱，嘴巴一張，出滿嘴黃牙，直接就朝母親的嘴巴啃去。母親沒有躲閃，甚至張開了嘴巴了過去，很快，兩條舌頭就糾纏了在一起，房間裏立刻想起了靡的舌吻聲。

“大不大？”

鬆開嘴後，光頭扯着母親的手，握住了他那可怕的雞巴問道。

“大……”

媽媽一邊幫光頭擼起了雞巴，一邊發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點了點頭。

“和你老公比起來，誰的大？”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