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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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強暴我是不是?”夏若蘭不客氣的指明,因為她已受夠他那似是而非的話語。她夏若蘭已不再是少不更事的黃丫頭,雖然進入這複雜行業,但她仍保有完璧之身…只因一個“不可告人”的理由。既然他這麼想侵犯她,她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

“我想我會用makelove來形容。”陳宇揚仍不動聲。強暴?唉,難道他給她的覺真是如此下嗎?不過,她既然開了口,那他還顧忌什麼?反正愈早讓她成為他的女人愈萬無一失,否則拍一部電影最快也要三個月,等三個月過後,誰曉得會不會發生什麼變化。

“makelove?你還真不害臊。唉,好吧,你想要跟我上牀可以,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否則我抵死不從。”夏若蘭嘲諷的聲明。在演藝圈這個複雜的環境裏,説實在的,她從未想過自己能保有童貞至今。當然,若非自己有那種病,或許她早已不是‮女處‬了。

“若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真的願意跟我上牀?”陳宇揚暗詫異,沒想到夏若蘭對他的企圖竟一點害怕憤怒之都無,莫非她已不是‮女處‬?所以和男人上牀對她而言並非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雖然他並不在意自己未來的子是否是個‮女處‬,畢竟俗話説得好:寧願娶而不娶,只要她能從一而終。因為他自己也不是‮男處‬,又豈腦屏求於她。但見她如此不在意的模樣,他心裏就有點不太舒服起來。難道他錯看她了嗎?在那冷如冰霜的外表下,骨子裏卻是人盡可夫。

“對,不過你卻未必真能佔有我。”夏若蘭堅定的一點頭,並略挑釁的注視着他。覺上,他的臉竟像有些不屑的意味。看來他似乎誤會了什麼,但她可不打算去澄清它。畢竟他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又何必費事的去解釋。

“此話怎講?”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女人對做愛那檔事如此公然的挑戰,陳宇揚心中自也不例外。不過他仍是逸出了笑,畢竟要佔有一個女人對他來説是輕而易舉的事,困難的是過程和結果。

“我能請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夏若蘭不答反問的直視他那若有深意的笑容,卻猜不透他內心的真正想法;甚至從她昨天見到他開始,到現在她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是如媒體所言般的冷漠傲慢,抑或是她所見的好之徒?當然,以他的外貌、財富、名氣,女人對他而言應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沒道理他對她特別。

“當然可以。”

“如果和你做愛的女人沒有一絲興奮的覺,你還會有興趣佔有她嗎?”做愛這種事,原該是兩情相悦,不過卻有為數不少的男人自私的只顧着自己的歡愉而忽略給女方相同的受。他會是此類中人嗎?

“不會。”陳宇揚想都未想的就回答,因為這個問題對他來説本是種侮辱。

“為什麼?”見他回答得這麼快,夏若蘭倒是有點吃驚。

“為什麼?蘭兒,你這句話有侮辱我的意味哦。”陳宇揚哭笑不得的搖頭。為什麼?嘖!她這句問話分明是在質疑他在做那件事時是個自私的男人。不過不知者無罪,畢竟她還未和他做愛過。可這樣明目張膽的問一個男人這種事,顯然她非常缺乏那方面的經驗。因為一個深諳此道的女人可不會愚蠢到對一個男人提出這樣荒謬可笑的問題。難道她還是‮女處‬嗎?一思及此,他的心霎時飛揚起來。

“會嗎?”夏若蘭不以為然。畢竟有哪個男人會坦承自己在做愛時的真實情形?男人嘛!沒對那種事渲染已經很難得了。

“會,不過你一定很不以為然吧?總之,這做愛的覺還是要親身體驗才行。”陳宇揚無奈的指陳。唉,話題怎會愈扯愈遠了?而她…他竟有愈來愈不瞭解她的覺出現。

“説的也是。不過,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夏若蘭贊同的點頭。話是這麼説沒錯,可為了防範不必要的痛苦或傷害,她還是先把話説在前頭會好一點。

“什麼事?”

“你能做到如之前你的回答一般嗎?”

“當然,這一點相信我還做得到,畢竟做愛可不是強暴,你説是嗎?”陳宇揚微微挑了挑眉。看來勢必得使出渾身解數,以證明自己説得到就做得到。怎麼他有一種掉入圈套的覺?

“但願如此。那你可以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嗎?”夏若蘭滿意的看着他那高深莫測的神情,心卻不由得猛跳了下。沒想到他臉上的表情不復之前的痞子樣,那冷然的俊逸臉龐,教人心旌動搖。面對這樣一個儀表出又才氣縱橫且有億萬身價的男人,女人想不動心都難。不過心動並不代表就得有行動。

“事情的真相就是…我也不知道,不過…”陳宇揚暗自叫糟的迅速思索。因為他對事情發生的緣由本就“莫宰羊”可為了得到她,説什麼他也要找出個答案回答,否則不被她大卸八塊才怪。而最讓他擔心的是,怕她就此和他劃清界線…咦?有了!

“不過什麼?”夏若蘭臉倏地一沉的冷聲質問。不知道,居然還敢威脅她!這該下十九層地獄的臭男人!

“我是不知道真相,不過我建議你何不自己親自去一趟,那可比我們費盡舌解釋要來得有信服力。怎麼樣?”那冷冽如刀的眸光還真令人頭皮發麻,陳宇揚不得不含笑面對。俗話説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嘛!希望她可別像昨天那麼暴,不然他這張英俊的臉可要遭殃了!

“我本來就已經決定要親自去一趟,你做什麼騙我來這裏?”夏若蘭不悦的責問,而在瞧見他臉上的笑容時更火了,可惡!

“等一等,我話還沒説完呢。”瞥見夏若蘭揚起的玉手,陳宇揚忙急叫道。她果然還像昨天那樣暴,唉!看來她是一隻名副其實的母老虎,假若他真的娶她為,恐怕先得為自己買個醫療保險。

“你還想説什麼?”硬生生的回手,夏若蘭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而也因為這一聲等一等,她才赫然發現自己差點又失去理智動手打人,難道她真如他所言的有暴力傾向嗎?

“我知道你很生氣。不過,我可以帶你去。”陳宇揚忙不迭的説。ok,他是卑鄙了點,可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喜歡她並想將她佔為己有,算是情有可原吧?

“帶我去?不必了。”夏若蘭不屑的拒絕。她巴不得能離他愈遠愈好,哪還會自尋麻煩?女人若是禍水,那男人無疑就是禍,而他當然是此中之最。更何況他那捉摸不定的個,讓她窮於應付。

“是嗎?你不後悔拒絕得這麼快?”陳宇揚有些詫異,畢竟夏若梅失蹤之處除了他和段紹帆、蔡明德之外,並沒有第四個人知道,而她若要親自去,沒有明確的地點,她要從何找起?

“還是那句老話…我的事不勞你費心。”夏若蘭冷冷的掠下話後站起身,得不到她要的答案,那她還耗在這裏幹嘛。

“你就這樣走了?”陳宇揚長臂一伸,將她給攬入懷中,的笑道。談話結束可不代表今晚的“節目”就此結束。事實上,夜還長得很呢。

“放、開、我。”夏若蘭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説道。她簡直無法相信他在欺騙她後還膽敢侵犯她。什麼紳士!他本就是個超級惡劣大混蛋!

“你想我會放開你嗎?”陳宇揚笑笑的用舌頭輕她那小巧又柔軟的耳垂,試圖挑起她的官知覺。他知道耳垂是女人的帶之一,而他要逗得她極度興奮、慾火焚身。

“沒用的,你這是白費力氣,放開我。”夏若蘭冷哼一聲,閃避他那濕熱的親密碰觸。對他的挑逗她雖不覺得厭惡,卻完全沒有任何覺,而這讓她的心情頓時沉到谷底。

“白費力氣?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陳宇揚困惑的停住逗,抬起頭看着她那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漠然神情。

“意思就是不管你用任何的愛撫技巧全都對我產生不了作用,這樣你明白了嗎?”夏若蘭終於決定坦白説出心裏的秘密。要公開自己的“隱疾”還真有點難堪,但這十多年來,她已能面對和接受。不過,真要對人説出口,仍很難。

“我不明白,我們都還沒有開始呢,你怎麼能妄下斷言…”陳宇揚奇怪的挑了挑眉,內心卻直犯嘀咕:縱是白費力氣也得試了才知道啊。

“你想我二十八歲了,卻還是‮女處‬是為了什麼?因為我!聽懂了嗎?”夏若蘭説完,大力一推,掙出他的懷抱,朝大門跑去。

“蘭…”!陳宇揚呆愕的愣在原地,待反應過來時夏若蘭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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