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詭異的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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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轉眼就要天黑了,季陸還沒回來。我想起他走之前代我的話,心裏估摸着他回來怎麼也得後半夜了。肚子餓得咕嚕嚕的響,我實在扛不住只好洗澡換睡衣,打算早點睡着忘了這茬事。

季陸的浴缸修的很別緻,像一個鳥蛋放在鳥窩裏。浴缸的四周亂七八糟的擺放着軟藤條。頗有大自然的覺。就在我洗完了澡換睡衣的時候,浴室門縫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嗚咽。有些類似風從窗户縫外面吹進的來的聲音。我關上了水龍頭,仔細的又辨別了一下,外面又重新恢復了安靜。

我隨手擦了擦頭髮,沒吹乾,掛好巾就回到了卧室。季陸的被子是藍緞面的。摸起來手涼涼的,滑滑的。我身上還帶着季陸沐浴的味道,鑽進了被窩。

一口才發現,原來季陸身上的味道充斥在他家的每一個角落。清冷,又有種淡淡的香。躺下沒多大會,睏意就慢慢襲來。我剛要要閉眼睡去的時候,走廊裏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

我本以為是季陸回來了就沒動,老老實實的躺在被子裏等他進來。可三五分鐘過去了,仍然沒有季陸的聲音。我把頭從被子裏探出。試探的喊了一聲“季陸,是你嗎”一片安靜,沒人應我。

我納悶的把腦袋收回來,剛貼到枕頭的時候,那聲關門聲再次響起,又是砰的一下,在黑暗的屋子裏顯得十分的詭異。我突然有些緊張,攥着被角不鬆手。相隔不到半分鐘,那聲關門聲再次響起我意識到情況不對,趕緊打開牀頭的枱燈,望着一片漆黑的走廊。那陣關門聲逐漸清晰,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我實在有些坐不住便起身下牀。從卧室到走廊。所有的等都被我打開。

我往前一直走,不自覺的就走到了盡頭那個房門緊閉的屋子。砰砰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從裏面傳出來。我找到了源頭,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一些。季陸説過這個屋子不許我進,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正因為如此,就算這裏面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應該也是情理之中。

就在我轉身要回到卧室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嘎吱一聲開門的聲音,我後背發涼一下子僵在原地,無論如何也不敢回頭往後看。

我哆哆嗦嗦的邁開腿,佯裝淡定的往前走。剛走沒到一步,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隻有力的手我連看都沒看。嗷的一聲拔腿就跑,但怎麼也沒能跑過身後的這人。她伸手抓住我的頭髮,把我仰着往地上拉去。

我這抬頭只見才看到,這人竟然是被我放在寒冰牀上的卿酒酒。我兩手伸過頭頂抓着自己的頭髮喊道“你冷靜一下,你知道我是誰嗎”她本來妖媚的臉突變猙獰,嘴裏還往外淌着黑的粘,滴滴在地板上。難道是蝕心血鴆的毒發了那這寒冰牀本沒起卵用啊不給我思考的時間,卿酒酒拎着我的頭髮把我往樓梯下面拽去。我反手一勾,抓住了樓梯上的欄杆。兩面反方向的用着力,讓我覺自己這點都發都快被連拔起了。

我頭疼的忍不了,也顧不上什麼手下留情,抬腳一下踹在她的肚子上,把她從樓梯頂踢了下去。她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樓梯一般的位置,張開了嘴虎視眈眈的盯着我。

我跪在地上着自己的頭皮,疼的齜牙咧嘴。眼看着她又打算向我撲來,我趕緊開口問道“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你應該記得的吧。我把你從活人地帶出來的,你好好想想。”我嘴裏不停的説,那卿酒酒自己好像也在拼命的坐着鬥爭,兩隻手在地上死死的抓住了樓梯上鋪着的毯子。

我見遊説有效趕緊繼續道“我們一起去上學,還有那個送你回家的丁川你現在中了戴立忍給你下的毒,如果你控制不住的話你就會變成和他一樣的怪物”我最後連將法都搬出來用上了,只不過看着卿酒酒的樣子,效果好像不是太好她嗓子眼裏咕嚕了兩聲,從樓梯上一躍而起,尖叫着朝我撲過來。我下一秒立馬躲避,但還是沒來得及。卿酒酒兩手扣住了我的腳踝,把我往樓梯下面拖去。圍妖來才。

我不夠豐滿的在樓梯上這麼一撞,疼得我恨不得當場死過去。一直被她拖到最後一節樓梯的時候,我已經徹底歇菜趴在地上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卿酒酒死命的拉着我的腿把我往屋外拖去,我搞不懂她中毒就中毒,你非得挑準了我折騰算是怎麼回事。我做最後的掙扎,兩手抓住了沙發腿,不屈不撓。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咔噠一聲被打開,我心裏狂喜,是季陸回來了他進屋之後看見卿酒酒和我兩個扭作一團,當即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幾步上前拉開卿酒酒握着我腳踝的手,反手別在她的身後。

“這蝕心血鴆的毒,她中的不淺啊。”季陸説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卿酒酒的腦門上畫了一個簡單的符文。她瞬間就像是被凍住了一樣,維持着上一秒的姿勢立在了原地。

我鬆開了死摳着沙發腿的手,活動活動關節,然後躺在地上放電。

季陸把人扛着送回了地下室,再回來的時候在地下室的那扇門上上了好幾道鎖。出來之後直奔客廳中間的我,兩手夾在我的腋下,把我從地上一拖就給拎了起來。

邊往卧室抱邊問道“哪受傷了嗎”我捂着腦袋控訴道“頭皮疼。”

“我看看又掉一塊沒”上次在盤龍的時候我被蝙蝠抓掉了一塊頭髮,這次季陸翻老賬又來揭我傷疤。

“又提,我本來都忘了這事了”

“不説了不説了。”季陸妥協着把我放到了牀上,摸了摸我的腦袋“本來就笨,再被摔兩次沒法要了。”説到這個我還覺着委屈呢,為什麼每次受傷的人都是我,這些不管是人是鬼的東西還都會挑個人,季陸在的時候從來不敢放肆。

我不想讓季陸哪壺不開提哪壺,便自己找了個話題把這事岔開“你下午幹嘛去了,這麼晚才回來”我這麼一問,季陸才想起來跟我代他那些賺錢的買賣。;。{。

原來季陸為了掩人耳目在這邊開了一家古玩店,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季陸在各地都開了古玩店來掩蓋身份,當然這都是後話。

至於為什麼會選擇古玩店這個買賣,季陸給我的解釋是方便找東西。這東西兩個字的意義很簡單,代指的就是我。因為古玩這東西要從各地搜刮來,地上的地下的都有,所以更方便季陸明裏暗裏的打聽我的下落。

當初之所以找上貴州老校長那裏,正是因為有人提供的消息説是老校長有季陸要的東西。至於這個消息是誰放出來的,季陸也沒清楚。

於是季陸到了貴州,隱瞞了自己的身份,模稜兩可的對老校長説他是自己人。就有了之後我在樹林裏偷聽到的那場,老校長為了證實季陸身份的易。

可能老校長都不知道季陸要的是什麼,只是為了讓季陸幫他完成陰童婚而賣的一個關子。真正知道季陸身份,老校長身份的人,應該就是當初那個放出假消息的人。

於是季陸在找到我之後,便一直命人去找當初那個放消息的人到底是誰。所以今天下午的那個短信,就跟這個人的消息有關。

我想了半天,有些不解的問道“我怎麼有點想不通這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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