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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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了!”厲強回來後,垂頭喪氣的對蘇曉容説。蘇曉容道:“他不讓我們走嗎?”厲強道:“不是他,是別人。”蘇曉容道:“在這個國家裏,除了皇帝之外還有誰有權利限制我們,難道是皇后?”厲強道:“是龍先生,他説服了皇帝不放我們走。”

“龍先生到底是個什麼人?”

“不清楚,目前為止,我只知道他是個中國人,不過我有一種很奇怪的覺,似乎在那裏見過他,而且,毫無疑問的,這人身上藴藏着超自然的力量。”

“能夠確定是敵人嗎?”厲強笑道:“你説呢,一個吃人喝人血的怪物難道會是我們的朋友嗎?”蘇曉容道:“你打算怎麼做?”厲強踱着步子,沉思了一下説:“我計劃今晚到他的家裏去看看,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搞清楚他的真正身份。”蘇曉容吃吃的笑道:“你説的是明察還是暗訪?”厲強笑道:“當然是暗訪了!對了,那個美國的女記者怎麼樣了?”伊麗莎白從樓上走下來,嘆息着説:“我沒事,可是,我卻不想讓你回到中國去,暴君在這裏無惡不作,必須有人來阻止他。”厲強道:“我猜現在最大的問題都在龍先生身上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厲強準備好了一切,穿了一身黑的夜行衣,乘車從別墅裏出來,直奔龍先生的住所。博卡薩為他安排了很舒適的住所,奢華的程度比厲強的別墅一點也不差。就在科隆戈別墅的附近。

厲強把車停在幾公里外,步行向別墅而去,天空中星光繁盛,不太容易隱藏身形,但厲強的輕功卓越,速度飛快,只像是一條黑線,讓人看不清楚。

那一棟別墅,由一條斜路向上通去,大約還有四分之一的路程。厲強取出了一具紅外線高倍望遠鏡。厲強將望遠鏡湊在眼睛上,身子躲在樹林中,調整了焦距。他看到哪棟別墅的大門,門外有荷槍實彈的衞兵保護,有兩間房間亮着燈,但是,窗子卻都有窗簾遮住。

當然,窗子之中在進行着一些什麼活動,他是沒有法子知道的。厲強等候了半個小時,天越來越黑了,有燈光的仍是那兩間房間。

厲強開始向前走去。

他走的十分小心,到處都利用樹木遮蔽着身子,當然他不面上走,而是從樹叢中攀爬過去的,而且,他沒有接近正門,而是賺到了別墅的後面。黑暗中,厲強貼着圍牆斬了片刻,一跺腳,就跳上了牆頭。可是他向內張望了一眼,立即又縮回了頭,迅速地滑了下來,又落到了地上,靠着圍牆發呆。

剛才他才一探頭劍,看到圍牆裏面,是一個很大的後院,而後院的地上,則蹲着七八頭極大地狼狗。那些狼狗,像是已經知道有人會攀牆而入一樣,都仰着頭向上望着,是以,他向下一望,只看到七八對閃着幽光,十分恐怖的狗眼。

這七八頭狼狗,分明是受過高度的訓練的,因為他們見到了人,居然也不吠叫,那是等人自投羅網,才撲向前來,將人撕成粉碎。厲強伸手矯健,要對付七八條狼狗,本來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但是這樣一來,勢必驚動了屋子中的人,這是他極其不願的事情。

厲強靠着圍牆向前走出了三十尺,再度跳上了牆頭,但是他又立即跳了下來。狗的嗅覺是極其靈的,他在牆外的行動,牆內的狼狗早已經知道了,所以,當他第二次跳上牆頭看到的還是七八對狗眼。

但是很奇怪的是,這幾隻狗,只是死死的盯着他,卻不向主人發出任何警告,例如吠叫等等。

站在樹梢上看了好半天,厲強發現後院有一座假山,高度似乎正好在鐵鏈的程之內,心中不jin大喜。他迅速的解開了前的鐵鏈,縱上牆頭,猛地拋出去,鐵鏈纏繞住了假山上凸起的石頭,厲強身子輕輕一躍,像風箏一樣,追隨着鐵鏈,落在了假山上,剛好從那幾只狗的上空掠過去。

緊跟着,鐵鏈一揮兒,纏住了別墅的鐵窗,輕盈如飛蛾一般的撲了上去,蜘蛛一般攀上了屋頂。

厲強利用鐵鏈,從屋頂緩緩的滑下來,看準了一間沒有燈光的房間,伸手從懷裏掏出玻璃刀,在玻璃窗上劃了個圓形,用手掌上的力器住了,然後身子從圓圈中鑽了過去,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屋子裏一團漆黑,空空蕩蕩的,像是一間閒置的房間。厲強憑藉着超強的目力,在黑暗中,快速的遊移到門口,輕輕的在門把扭,那門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便打開了,樓道里有昏暗的燈光,厲強鋭的覺察覺到整個樓道里都沒有人。他又重新的把門關上了,心裏默默地想着方才亮着燈光的兩個房間的方位,然後打開門,快速的閃身出來。

他處身在三樓,而亮着燈光的房間只有一間在三樓,另外一間卻是在二樓。厲強迅速的向前推進,到了第一間有燈光的房間後,身子忽然向上一跳,四肢呈三角形撐在屋頂上,透過門口上方的玻璃窗向裏面張望。

有人視,是個滿頭黑髮的女孩子,穿着黑的紗衣服,背坐在沙發上,她正使用遙控器換台,手指上有一枚雕刻着黑蜈蚣的戒指。從身形基本可以判斷出來,她是個中國人,而且很有可能是龍先生的女兒。

厲強覺得在這裏不會有什麼發現,身子像雪花一樣飄落到地上,疾速向二樓奔去,,他凝神聚氣,把全身的官都調動了起來,來自金身的奇妙力量,讓他的孔,也能像雷達一樣接收到五十米之外的風吹草動,所以,他並不擔心被突然出現在樓道里的人給發現了。

二樓的房間裏傳出了嘈雜的人聲,似乎是有人在喝酒,又似乎是有很多人一起在開會,厲強像方才一樣,把身子弓成三角形,掉在牆角上,透過玻璃窗向室內窺看。這顯然是個會議室,裏面有一整橢圓形的大桌子,圍繞着桌子坐了十幾個人,都是中國人,龍先生坐在主位上。

厲強心中一陣大喜,這一次,龍先生所有的秘密肯定是都要bao出來了。龍先生在**一個純金的打火機,打火機把木桌子砸了一個個的小坑,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其餘的人都像軍人一樣坐得筆直,臉上木然,沒有一絲表情。

“好了,可以開始行動了,記住,不論死活,賞金一千萬美金,你們都是組織裏最厲害的殺手,組織培養了你們將近二十年,此時是你們綻放光彩的時刻了。去吧。”龍先生突兀的説出了這句話。

厲強完全愣住了,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那些穿着西裝的人,齊刷刷的站起來,躬身説道:“遵命。”接着全都轉過身來,將目光對準了厲強此刻用來窺看的玻璃窗子,一種被人瞬間剝光了衣服的覺,傳入了厲強的覺神經,他大呼上當。

“ma的,原來早就被發現了,這些死狗,竟然還會耍計謀!”到了這一刻,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外面的那些獵狗不用吠叫來通知主人了,原來它們有另外的一種方式向主人示警,這種方法,很隱蔽,可以穩住來犯者,讓主人有時間調兵力,從容應付,厲強到一種極度的危險,他此刻無疑已經陷入了別人的包圍圈中了。

他從牆上落下來,腦筋飛速的轉動,瞬間就找到了一條逃走的捷徑,那就是從另外一間房間破門而入,然後打破窗子跳出去。

裏面的人絕對都是擁有強大力量的高手,可是,他們的速度不知道為什麼卻並不是特別的快,直到厲強完成了他的計劃,打破窗子跳下來,也沒人追出來。厲強心想,難道是自己高估了他們,照道理來説,這會兒已經是槍林彈雨才對。

他四面看了一下,四周忽然全是黑漆漆的,本來打開在水池邊的鎂光燈被關閉了,許多濃密的樹影,每一簇樹影之中,都可能有敵人躲着,這種情況對他來講非常之不利。他幾乎沒有什麼耽擱,立即身形晃動,向外逃去,四周立即傳來了一陣嗤嗤嗤的聲響,有什麼東西,驟地在他身ti四周掠過,似乎是一種特製的武器。

厲強不顧一切的向院子裏的灌木叢撲去,那種嗤嗤聲立即從四面八方傳過來了,同時,七八條狼狗也張開血盆大口,向這邊撲過來。要殺死這幾頭畜生,還不是什麼難事,可是,厲強最納悶的是那些高手到那裏去了,這嗤嗤的響聲,又是什麼東東發出來的。

沒有片刻的光景,厲強就知道那嗤嗤聲是怎麼回事兒了。他的腳下突然晃動起來,好像是地震一般,站不穩。厲強驚慌失措的轉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圈子,這一看,可了不得了,原來,對方在院子裏佈置了一隻金的大網,此刻往已經從下向上收起來了,他的整個人也開始向空中升去。那網收縮的速度比光還快,厲強轉眼就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像死屍被裹在袋子裏一樣,動彈不了。那金的網子似乎是什麼特殊的材料製成的,厲強懷裏的小刀居然無法將它劃開。

龍先生長笑着來到網下,大聲道:“貴客光臨有失遠,這天蠶絲織成的漁網用來還舒服吧。”厲強心想,原來是天蠶絲,怪不得比鋼絲還要堅硬。他蒙着臉,龍先生看不到他的面貌,便笑道:“閣下到底是誰,請把頭套摘下來吧。”厲強有一種奇怪的覺,這龍先生本就知道他是誰,理由很簡單,因為龍先生一直都在説中文。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坦白。而是狡猾的用英語説道:“請,老爺高抬貴手,我只是個貧窮的小偷,想來竊取一點財物,罪不至死。”龍先生心裏恨得牙癢癢,心想,到這個地步還在嘴硬。

“哈哈,好啊,把他放下來,我們來看看這位貧窮的小偷長的是什麼模樣,説不定他長着一副貴族的模樣呢。”漁網緩緩的被放下來,厲強在裏面掙掙扎扎,卻似乎不起作用。

龍先生帶着十幾個手下圍攏過來,把漁網圍在核心,他自己伸出手去,想要摘掉厲強的面紗。厲強突然冷笑道:“你真的以為,所謂天蠶絲的漁網就是不能摧毀的嗎?”話音未落,他的身ti內突然向外爆發出一圈圓形的罡氣,彭的一聲暴響,將漁網撐的粉碎開來。

厲強的身ti像一條黑的滑溜的泥鰍,從一眾高手的中間穿過去,直直的向圍牆掠過去。影子在牆頭閃了一閃,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龍先生雙目如冷刀,冷冷地説:“抓回來,一定要殺死他。”身後的十幾條漢子,化作一條條的光影,以絕對不比厲強慢的速度越過了圍牆。

疾速之中,厲強陷入了水般的包圍之中,子彈又在他身ti四周織成了一張大網,擋住了他的所有去路。好在,厲強最大的本事就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那些子彈全都泥牛入海沒有反應了。

包圍厲強的那些殺手中突然有人高聲喊道:“不要費子彈了,他是個刀槍不入的奇人,用武功去殺他。”子彈果然不再過來了,厲強仍然保持着最快的速度向前橫掠,樹枝在夜風中嗤嗤作響,來回搖盪,搞不清人在何方。可是,這些殺手似乎也是久經訓練的,厲強竟然逃不出他們的搜捕,再次陷入了人牆之中。

這一次沒有子彈,有的只是十幾股來自不同方位的真氣,組成的氣牆,厲強一個不小心竟然被彈了回來,就像是撞在了席夢思牀墊子上的覺,但是,內臟卻受了震盪,有種想吐血的覺。

十幾道劍氣,立即割開了這氣牆,紛紛向厲強身上劈去。劍氣薄而鋭利,隱隱的綻放出藍光,程可以籠罩方圓一米。厲強忍不住在心裏讚歎了一聲,這個龍先生果真不是等閒之人,居然能夠培養出這麼多擁有劍氣的高手來。

這些劍氣是有內家真氣生成的,無堅不摧無往不利,就算是厲強的金身也不能太過託大。厲強的身子螺旋向上上升,利用金身上產生的護身罡氣,將這十幾道劍氣蕩了開去。旋轉地力道將劍氣的力卸掉了不少。可是那些劍手卻像是幽靈一樣的迅速,把厲強死死的纏住了。

他們的劍鋒來自四面八方,組成了一個毒辣的嗜血的劍陣,把厲強牢牢的鎖在了劍陣之內。厲強的外部環境此時頗為不樂觀,他就像是被隔離在了北極的極地之內,冰冷的風暴一團團的向他襲來,有的已經從他的經脈向內臟中鑽去。這是森寒的劍氣所產生的壓力。

劍手們的速度太快了,厲強幾乎只能覺到虛無但殺傷力極大的劍氣,卻捕捉不到任何人和劍身。這樣的情況下他本無法還擊,因為金身到目前為止最大的功效還只是防身,他必須要靠近這些人才能制服他們,這就需要速度和時機。

大概十分鐘過去了,厲強的體力在急劇的喪失,就像是一塊不斷被人擠出水來的海綿,越來越輕了。而那些冷酷的劍手卻變的越來越勇,劍法越來越詭異,詭異到超出了人類想象的範疇。

終於有一個殺手為了搶功,輕敵冒進,被厲強用雙手夾住了劍身,另外的十幾柄劍,都被金身彈開了,但厲強也因此受了內傷,只是忍着沒有吐血而已,就是這一下變故,以足以決定戰鬥的勝敗。金身的力量,無疑是博大jing深的,世上還沒有什麼力量能夠與他匹敵,強大如金巫,不是在近身搏鬥時,都被金身打得粉碎嗎?

厲強飛起一腳,踢在了劍手的身上,鏘的一聲鳴響,手上夾着的劍身,被從中折斷,那名殺手的身ti飛上了上空,小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看來已經被厲強一腳給題穿了。屍體從空着落下來,鮮血濺的到處都是。

厲強忍着傷痛,身子化作一道光影,沿着一條玄妙的軌道斜衝出去,無巧不巧的避過了所有的劍氣,奔馬一樣向汽車停放的方向跑去。那些劍手見死了個同伴,微微的錯愕了一下,跟着追了出來。這些人在奔跑中,劍勢防守大亂,被厲強找到了破綻,鐵鏈猛然向後一揮,攜帶着藍光焰的鐵鏈,準確如毒蛇之頭,噗的一聲,鑽入了一個殺手的脖頸,那人悶哼一聲,應聲倒地。

其餘的人卻像是一羣狼,仍然在後面緊追不捨,絲毫也不顧同伴的死活。

厲強一條鑽入車裏,點着了引擎,一腳油門,從密林中衝了出來,兩個劍手在堪堪被撞上的一刻,身子輕飄飄的跳起來,踩着車頂跑了過去,厲強心裏一陣苦笑,要對付十幾個有這種身手的人,實在是有些困難。

不過,他在倒車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方才被他忽略了,那就是,這些人沒有金身,他們一定會害怕子彈的攻擊,他的車子裏還有手雷,和湯姆森步槍呢!為何不用?

想到這裏,厲強差點高興地跳起來,立即將車窗搖下來,二話不説,向窗外投出去三顆手雷,那些劍手雖然捷如猿猴,但避開手雷之後,已經和車子拉開了幾十米的距離,厲強哈哈大笑,將所有的手雷接連不斷的投出去,車後硝煙四起,成了一道屏障,劍手們紛紛躲避,不敢接近。

厲強又抓起機槍,衝着身後一頓瘋狂的掃,確定那些劍手追不上來了,關閉車窗,向黑暗中逝去。連續轉了幾十個彎道之後,從車窗內跳出來,衝着仍在行駛中的車子,投放了一枚手雷,車子轟的一聲炸上了天。這樣子,劍手們追蹤的線索也就斷了。厲強將真氣在體內運行了一週,小心翼翼的將所有的孔全部閉合,以防jing氣外,被人追蹤過來。

筋疲力竭的回到了別墅,厲強將一口鮮血吐在了大廳的地板上。蘇曉容和伊麗莎白立即圍上來。蘇曉容急得哭起來:“強哥,你怎麼啦,怎麼傷的這麼嚴重,是誰傷了你?”伊麗莎白連忙去擦血跡,一邊説道:“不能讓人聞到血腥味道,我去拿香水來。”厲強衝着蘇曉容擺了擺手,無力的説:“沒關係,死不了,快點扶着我回房間去,我要打坐。我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龍先生就會帶人過來打探虛實,你在底下應付他,我要運功一周天,將體內的淤血全都出來,不要哭。”蘇曉容哽咽着説:“想不到姓龍的這麼厲害,強哥,我們還是不要跟他鬥了,我們走吧,我只要你好好的。”厲強苦笑道:“一個鐵血的女警,怎麼變的這麼婆婆媽媽了,快扶我進房去。”蘇曉容垂着淚,扶着厲強到二樓的房間裏,看着厲強盤膝而坐,全身突然向外放出金光,關切地問道:“強哥,你沒事兒吧?”厲強雙目合閉,雙iong前結妙法蓮花印,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説:“沒事,記住,在我沒有走出房門之前,千萬不要讓人進來,不然,就全餡了。”蘇曉容點了點頭,緩緩的退出了房門,心想,有誰會來?他走到大廳裏,見到伊麗莎白已經把血跡擦乾淨了,血腥味也被一股強烈的夜巴黎的味道給掩蓋了,唉聲嘆氣的説了一句:“我從沒見強哥受過這麼重的傷,這可怎麼辦?”伊麗莎白道:“厲,是個真正的男人,像尚格雲頓一樣,沒有人能夠打到他,明天他就會和初升的太陽一起生機發的,你放心好了。”兩人正説話的功夫,門外的衞兵忽然衝進來報告説:“龍先生求見親王,説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和殿下商量。”蘇曉容和伊麗莎白對視了一眼,心想,真的來了。

蘇曉容説:“你去告訴龍先生,現在太晚了,請他明天再來,親王殿下可不是他的奴隸,他什麼時候相見就能見得到的。”衞兵似乎也覺得這位龍先生很是過分,毫不遲疑的轉身跑去了。

過了沒有多一會兒,衞兵又跑回來説:“龍先生説了,他是奉了皇帝陛下的御製來面見親王殿下的,親王必須接見他。”蘇曉容冷笑道:“就是不見,能怎麼樣,你去告訴他,讓他滾回去。”士兵正要走,被伊麗莎白攔住了,她衝着蘇曉容搖了搖頭,低聲説:“那樣的話,反而説明我們心裏有鬼。”

“你去把他帶進來,讓他的衞兵們在門外等着,還有讓他把靴子擦乾淨,親王殿下是最好潔淨的。”衞兵愣怔了一下,跑了出去。

蘇曉容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伊麗莎白攤手説:“你們中國的打坐到底需要多長的時間?”蘇曉容大搖其頭:“我一點也不知道。”伊麗莎白嘆了口氣道;“那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我們能夠拖延一分鐘,就拖延一分鐘吧。”蘇曉容笑道;“我明白了,你讓他擦乾淨靴子就是為了拖延時間,還沒有沒別的辦法?”伊麗莎白湊到她的耳邊説了句話,羞得蘇曉容滿面通紅,最後還是點頭道:“好吧,我去。”伊麗莎白道:“第一關由我來把手,第二關可就全部都看你得了,能夠tuo多長就tuo多長。”兩人相視而笑點頭而去。

龍先生終於在衞兵的監督下擦乾淨了靴子,憤憤不平的來到了門口,伊麗莎白衣衫不整的嘩啦一聲把門打開了,跟着又彭的一聲關上了,同時大聲尖叫起來。衞兵大驚失的説道:“夫人,真的抱歉,我不知道您沒有穿好衣服。”龍先生摸不着頭腦,只能在門口等着,等了有半個小時,伊麗莎白才盛裝而出,把龍先生讓了進去。龍先生的眼神像鷙鷹一樣的鋭利,在大廳內掃視了一週,直接了當的問道:“親王殿下在那裏?”伊麗莎白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説:“這個時間,親王殿下已經休息了,他很忙,您真的確定要見他嗎?”龍先生死了兩三個手下,一肚子都是火氣,瞪着眼道:“沒錯,我一定要見到他。”伊麗莎白訕笑了一下,為難的説:“既然您堅持,那麼就跟我來吧。”她把龍先生引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門口。

房內傳來了一陣女歡愉的呻喚聲,夾雜着肌摩擦的細細索索的聲音。

伊麗莎白了臉紅紅的説:“看來此刻還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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