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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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秀知曉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暴怒不已,恰好宣斌這個時候到了,張秀直接把權力下放給宣斌,讓宣斌指揮着軍隊與江南王的叛軍對陣,她自己帶着一小隊人馬直奔寺廟路上去搜救,她看着地上的痕跡,直接駕馬而去,發現了地上的痕跡。

此時天已黑,張秀手持燈籠,心焦不已,她下馬沿着草被壓倒的方向而去,心裏有個念頭告訴她,雲兒一定就在那邊,她筆直地朝着那個方向前進,終於在一棵大樹邊上找到了雲兒,她一把把雲兒抱了起來,“雲兒,醒醒快醒醒”説着,她把雲兒公主抱了起來,疾奔到馬邊上,縱身上馬,把雲兒打橫抱在懷裏,“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搜救。”説着,她打馬回府。

到得褚亮府上,也是他們現在暫住的地方,張秀抱着雲兒下來,一邊走一邊對下人道,“去把成大夫請過來。”成化在雲兒來後的一週內便已經過來了,夫婦二人是想着與前線對陣,必定產生許多傷員,是抱着讓成化過來治病救人的想法的,但萬萬沒有想到,現在成化過來了,第一個要救治的人偏偏是雲兒。

“成大夫,雲兒她怎麼樣了?”張秀在成化診斷完畢後,心焦的問道。

成化在從人端着的水盆裏洗了洗手,方慢條斯理地説道,“不礙事,只是撞擊了頭,應該很快就會醒了。”説着,他取出一款藥膏,“倒是她身上的傷痕,趁着她還沒醒,你幫她塗藥吧,塗滿七天應該就能消得了。”張秀接過藥膏,維持着禮貌把成化送出門後,便心急如焚地跑回愛牀邊,看着愛人那張慘白的臉,張秀只覺得心臟彷彿被一雙大手抓緊一樣無法息,“如果沒有你,我做這些能有什麼用?”她貪婪地看着雲兒的容顏,好一會兒才記起成化的話,想着便把雲兒的衣裳給去掉,看着上面被草叢被樹枝被石頭刮擦出的帶血痕跡,心疼的給她上了藥。

剛剛把最後一個傷口上了藥,fèng雲兒便嚶嚀一聲睜開了眼睛,當她從勉力尋回意識的時候,腦子裏還想着她暈過去前最後的畫面,“香蘿對,香蘿呢?”她抓住了最近的那個人問道,問完才發現面前的是張秀,“秀哥哥,香蘿呢?告訴我,香蘿她沒死?”fèng雲兒一臉哀慼地問道。

“現在還在搜救當中,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張秀倒是很誠實,説着,她摟住了雲兒,“雖然老夫老了,可是看見你這個樣子,我還真是受不住啊,你不打算穿上衣服再跟我説話嗎?”她為了緩解氣氛,笑着調侃了愛

“啊”fèng雲兒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沒穿衣服,忙嬌嗔地説道,“快幫我拿衣服過來,還有不準偷看人家穿衣服”都老夫老了,還這麼害羞,張秀偷笑不已,只是想起害雲兒至此的元兇還沒有抓到,臉上止不住浮現了一絲陰翳。

宣斌最近壓力好大,要説他已經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位置了,作為副帥統領大軍與江南王的叛軍對陣,可這樣的他面對暴怒的張秀也只剩下避讓三舍的份了,誰讓張秀現在愛人受傷,愛人關心的忠僕又不知所蹤呢,宣斌對汪才也是有深刻的印象的,當初汪才隨着張秀去擒獲左賢王,戰績彪炳,武功了得又是主母的師弟,偏偏這樣一個人也跟着主母的愛僕失蹤了,於情於理,主公張秀髮這麼大火也是應該的,只是…他已經快被燒焦了啊,江南王你丫幹什麼吃的,為什麼突然停戰,不打過來了江南王府。

江南王許文年約五十,自從世子死去之後,他整個人衰老了十幾歲,世子是許文結髮子的唯一的兒子,雖然後院還有其他妾室所生的兒子,但除了世子外,其他兒子對許文來説也不過是個逢年過節才會見到的陌生人,所以世子死後,許文覺得自己再也沒有繼承人了。

許文的結髮子陪他經歷了許多,所以許文對結髮子是很愛重的,可經歷的太多,原配的身體也慢慢不好了,世子還小的時候,原配便已經離開了人世,所以許文對世子談不上多好,但這世子之位還是世子的。

原配逝去後,沒一年許文便遇到了他的第二任子,第二任子名叫任媚兒,是一處農户的女兒,許文遇到任媚兒的時候,任媚兒正在田裏播種,她直起身的時候,陽光打在她的身上彷彿會發亮一樣,她的膚並不是雪白的,然而卻透着健康活力的味道在裏頭,只一眼,許文便覺得自己被俘獲了。

隱瞞身份的戀愛,求親,身份敗後的態度一如既往,任媚兒的温柔鄉讓許文忘卻了原配離世的痛,他們沒有多久便成了親,除他們外,世界上彷彿沒有了第二個人。

任媚兒嫁入江南王府後一無所出,幕僚都會怨言的情況下,許文對她依然寵愛,任媚兒與世子的關係不過爾爾,除了任媚兒外,許文壓不關注任何事情。

任媚兒讓許文允許江南幫的擴大,許文做了,任媚兒讓許文反叛,許文也答應了,在他看來,任媚兒所説的話都是對的,世子都沒了,還不反抗,難道真的要拿皇帝侄兒拿捏自己嗎?

這不,面對前方越發烈的攻勢,許文覺自己也有些架不住了,他還不知道江南幫已經完了,還想着讓任媚兒去找江南幫的幫主過來幫自己的忙。

許文走進了後院,一路上他沒有看到一個下人,他也沒有在意,到了任媚兒的院子,走得近了他就聽到了一陣**的聲音,他心裏癢癢的,“媚兒這小妖,可是想我想得緊了?”一邊想着,他一邊推門踏進了房間。

只見那牀上帷簾已經放下,那曼妙的身影屈起了‮腿雙‬,嘴裏正在誦着靡靡之音,讓許文渾身血一下子上湧到了頭部,他眼裏動萬分地走了過去,一下子揭開了簾子,“愛妃…你…你是誰?”他如遭雷擊,呆在當場,半晌,才想起要去找武器劈了這個姦夫。

豈料許文一轉身,就被人一發暗器中了心窩,頓時斃命,卧倒在地。

牀上此果的王妃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殺這麼急做什麼呢?我還想着讓這老狗看看我滿足的樣子呢,天天被這老狗的我心癢難耐,偏偏這狗又不好用,”説着,她把那人的頸部按了下來,“還是你最好用了。”

“是小的好還是小四好?”男人yin的問道。

“都好,哈哈,都好。”女人張揚的笑着。

一番rou搏完了,女人穿上了衣裳,又變成了那一副端莊賢淑的樣子,此刻地上的江南王屍體已經被拖走了,另外一個男人進來,恭敬地跪在了女人身前,“聖母,如今江南王已死,不如我們出海吧?”被稱作是聖母的王妃勾了勾角,“出海?小四你莫不是被嚇破膽了?”她揮了揮衣袖,“我已經不想做江南王了…”她的目光深邃,與之前那yindang模樣截然不同,“至於説那男人死了…”女人嘿然一笑,“不還有他的臉皮嘛…”她陰測測的笑着。

後面一段時間裏,江南王府的侍衞們發現江南王似乎變了個子,對後院女人漠不關心,卻經常望向侍衞們,眼神裏彷彿透出別的東西,一個個侍衞都情不自地捂住了自己的‮花菊‬,但終於有一天也保不住了,有名侍衞被江南王喚了進去,三個時辰之後才能夠回來,整個人都像是累了一樣,問也不説,恐慌之下,有侍衞便不告而辭了。

王府發生的事情暫且不提,前線宣斌剛納悶為什麼對方突然間只守不攻沒多久,對方便恢復了攻擊,宣斌暗暗想道,這才對嘛,就是要打,要把對方打服了,然後順理成章地佔領江南這個大糧倉,之後再一路反攻回京城,這才是正路,這才是王道。

宣斌副帥統領軍隊作戰在明,而喬勳的暗堂被背地裏行動這是暗處,兩手準備兩手都要抓。

之前的人已經查明汪才與香蘿墜入山崖,目前還不知道是不是活着,雖然生機渺茫,但主公吩咐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找到人的話還要另外封賞,所以下人們搜救還是蠻積極的。

此刻喬勳單膝跪在張秀的身側,吐字清晰地説着,“經五組查探,江南幫背後的主人就是江南王妃,這是江南王妃的調查報告。”喬勳遞過去一張紙。

江南幫與白蓮教可以説是很有關聯的兩個組織,聞言張秀眼眸一眯,她細細看着這張紙,越看越覺得這應該就是她要找的仇家,“這個人很可疑,你們多派些人盯緊她。”張秀不怕對方有本事,她怕的是對方見機不對,想要逃亡,這個女人如果真的就是傷害雲兒的主使,張秀想親手殺了她才能宣心中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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