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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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梅靠在李寶庫懷裏,扭動着身子道:“誒呀,你個急鬼,院門還沒關呢,來人可不得了。”

“有他媽什麼人,都在場上忙着呢。”李寶庫説着嘴便湊了上去,從後面噙住了陳秋梅的耳垂,惹得陳秋梅心癢的難受,更是扭個不停。李寶庫回身伸腳咣噹一聲踹上院門,摟抱着陳秋梅進了屋,一推她,這堆白順勢倒在了炕上。

媚眼離中,陳秋梅望着李寶庫要往上撲的樣子,格格的笑着,伸腳抵住了他,腳丫在李寶庫前撓了撓,示意他把衣服掉,然後自己也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下了內褲和小衫,光着個身子攤在那裏。

李寶庫連忙把衣服撕扯下來,出黑黝黝的瘦的身條,下面的傢伙卜楞一下彈出來,漲的紫紅像一門小鋼炮昂首的矗立。陳秋梅看在眼裏,幾乎冒出火來,急慌慌分開大腿,雙手伸開招呼着李寶庫上炕。還沒等説話,就覺得李寶庫忽的一下撲上來,下面的縫立刻就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顫抖着就要往裏鑽。

“上來就啊…那麼急?”陳秋梅氣抱住李寶庫。

“急啊,多長時間沒跟你了,咋不急。”李寶庫嘿嘿地笑了笑,手伸到下面,扶着自己的傢伙,在陳秋梅那地方上下蹭了蹭,對準了一沉身,捅了進去。

陳秋梅嗷的叫了一嗓子,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幾乎被這突如其來的炙熱和硬實戳透,立刻通體的舒坦,手腳忍不住纏了上去,四肢緊緊地箍住李寶庫,恐怕他來這麼一下再了出去。

“你個騷娘們兒,裏邊還是那麼好。”李寶庫也舒服的哼了一下,受着自己的東西被濕潤和火熱包裹着,稍停了一下,便耐不住的大開大合,砸在孫梅肥碩的肚皮上,啪啪作響。

“好你也不來,白給你留着。”

“留着什麼啊。”李寶庫的嘴在孫梅的臉上啄着,又縮起身子,叼住了她的頭。孫梅更受不了,身子在炕上不安的扭動,呼哧呼哧的氣:“你説留什麼?留着給你唄!”李寶庫嘿嘿地笑道:“留着好,留着好。”伸手又摸了一下下面,納悶地問道:“怎麼你的水兒越來越多,了一炕。”

“憋的唄。”孫梅也去下面摸了一下,沾了滿手的滑膩:“咋了,不稀罕啊?”

“稀罕稀罕,咋不稀罕哩。”孫梅咯咯笑了一聲,眯縫着媚眼,向上身子:“稀罕就使勁,憋死我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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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娥這段時間忙得夠嗆。開的時候,鄉里邊開會下了硬指標,號召大力的發展經濟作物。大隊在躍進生產隊劃了一百二十畝地,搞棉花實驗田,這也是全大隊唯一的一塊棉花地。

趙永田沒想着出這個風頭,在大隊開會宣傳發動的時候,趙永田照例的昏昏睡,上面李寶庫慷慨昂的聲音傳下來,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又鑽了出來,他本沒當回事兒。回來後社員們問他又有了什麼新的神,於是他照本宣科的講了一下,社員們唧唧喳喳的議論開來,又嘻嘻哈哈的笑做了一團。

祖祖輩輩的在地裏幹,可有誰種過棉花呢?按理説鄰近的縣大都在種,可惟獨下運河這塊地卻從沒種過棉花。這裏是水地啊,都是種稻子,結出來的大米晶瑩剔透泛着油光,遠近馳名不次於東北大米,老年間還進貢過宮裏。

可棉花那東西從沒入過下運河人的眼,更別提種了,啥時候下種啥時候收穫,聽説過卻沒見過。

大家都在説鄉里真是瞎胡鬧,就憑這幾頁紙就要種棉花?不是死催的又是什麼?就在大家把這事兒當個笑話説的時候,有一個人卻放在了心裏,那就是李月娥。

當大家鬨堂大笑的時候,李月娥沒笑,也沒吭聲,心裏卻有些莫名的動。誰也不知道,李月娥的老家就是是沙土區,還是全國的重點棉植縣之一,土壤鬆散肥沃,氣候宜人,照時間長。

做姑娘的時候,她就是遠近聞名的植棉能手,還帶着大紅花參加過縣裏的表彰大會。要不是那可惡的騙子,她怎麼會來到這離家數百里的下運河呢?這裏既不種棉花。

也不種高粱,就算玉米也少得可憐,年年的稻麥兩季,她李月娥就好像孫猴子進了煉丹爐…有勁兒也沒法使。一下到地裏,拿着秧苗卻不知道怎麼,受了多少譏笑啊,就好像天生來的笨蛋。這回終於要揚眉吐氣了。

李月娥乍一聽到要種棉花的消息,就像上了岸的鯽魚又回了河裏一樣,不過,她還是有些忐忑,畢竟好多年沒種了,這裏又處在粘土區,不知道適不適合棉花生長。好不容易大家散了,她有意地磨蹭了一會兒,叫住了趙玉田。

“隊長,找你有點事兒。”趙玉田本來想大家散了後去叫上副業隊長去會計家頓好吃的,喝上幾盅,冷不丁被李月娥叫住,一肚子的不快,便沒了好氣,喪着個臉説:“什麼事兒?明兒不能説?”李月娥看了看左右無人,説:“大事,只能跟你一個人説。”***趙玉田看她謹小慎微的樣子,恍然大悟,必是自己好長時間沒到她家裏,這老孃們怕是熬不住了。

想到這,順手掏出一把鑰匙遞給李月娥:“你先去我家等我,秋梅不在回孃家了,今晌不回。”李月娥見趙玉田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釋:“找你不是這個意思。”趙玉田瞪了下眼道:“叫你去你就去,囉嗦個啥。”心説,老孃們咋這不快,轉身沒再理她,踱着步進了隊裏的倉庫,會計和副業隊長還在裏面等着呢。

李月娥愣了一會,便低着頭轉身去了趙玉田家。她本來沒想過那事兒,被趙玉田一説,倒勾起了心思,竟有點想了,也許是歲數越來越大,這段子田守旺那方面好像越來越不行了。

一個月都不了一次,每次急吼吼的上去,沒幾下便爛泥似的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搞得她那股火剛上來就憋在那裏,堵得她直惶惶,心裏別提多不得勁了。

心裏不舒坦,又不好跟他説,只好等田守旺豬一樣的睡過去,自己偷偷得用手摸摸索索的一回。

憑心説,李月娥本不是那種騷的女人,除了和鄭大光那次偶然的一回,真正跟了的男人也就是田守旺和趙玉田了,即使是趙玉田,每次完,想起了自己的爺們兒,心裏也總是不落忍。

可畢竟狼虎的年紀,掐得出水兒的身子,咋會不想呢?田守旺不行,她又有個什麼辦法?進到趙玉田家,黑漆漆的幾間屋沉悶的讓人心悸,李月娥沒有開燈,摸索着進了廂房,側身躺在炕上。

堂屋裏傳來陣陣蟲鳴給本來死寂的院子增添了一絲生氣,伴着蟲鳴李月娥的心竟有些忐忑,想起就要發生的事情,身體泛起一絲絲的躁動。李月娥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閉上眼想睡上一會。

但每次合上眼皮,混論中趙玉田暴漲堅的陽具立刻就浮現了出來,惹得她更加的心癢。這是怎麼了,咋就這麼渴?她撫一撫砰砰亂跳的心,不有些惱怒自己的騷

趙玉田半夜才回來,手裏端着一大茶缸的米飯和菜,叮叮咣咣的關上院門進了屋,看李月娥躺在炕上睡得可香,心裏不由得有些愧疚。放下手裏的東西,湊到炕沿上伸手輕輕地給了李月娥股一下。

李月娥一下子驚醒,惺忪的眼睛,朦朧中認出眼前的趙玉田,便不好意思的笑。趙玉田掐了掐李月娥的臉蛋,咧了咧嘴,關切的道:“還沒吃呢吧?我給你帶了,還夾了好多的菜。”説着從櫃上拿過來搪瓷缸子,又找了雙筷子,一起遞到李月娥眼前。

“算你還有良心,還知道我餓了。”李月娥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接過來聞了聞,大口的吃起來“嘿嘿,先把你上面的嘴餵飽了,一會再餵你下邊的嘴。”趙玉田壞笑着在李月娥脯上掏了一把。

“死德行!”李月娥縮了一下身子,嬉笑着拿筷子打了趙玉田一下。趙玉田等李月娥吃完,又遞了塊手巾給她擦嘴,順手坐在了李月娥身邊,一手摟着她渾圓的肩膀,一手就摸索着剝她的褂子。李月娥扭捏着讓他,自己也麻利的腿下了褲子,扔在炕梢縮身上了炕,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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