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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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好幾次聽母親唸叨過她，説她年輕時還是廠裏一支花呢，可惜紅顏薄命，原配老公死得早，先後又嫁了兩個男人卻又都離了婚。聽完介紹我就熱情地説了，哎喲，您就是張姨啊，您看起來比我媽年輕多了呢。

我媽在家老唸叨您人特別好，還説哪天見了面讓我認您做乾媽呢。這最後一句是我臨時想出來的，自然是為了拉近跟她的距離。

果然張姨一聽高興得呵呵笑了，説以前我來過幾回你們家你都不在，説是在外地上學，但我見過你的照片。現在看起來你變了不少吶…還這麼會説話，阿姨真要有個你這樣的兒子就有福氣嘍。

接着才問我母親上哪兒去了，我告訴她母親回孃家兩天了，走前説好了明天要回來，要不我去個電話催她吧。張姨就説不用了。

這回阿姨要在你們家住上幾天呢。我一聽她要住下來便開始浮想聯篇，連忙殷勤地給她又是倒茶又拿拖鞋什麼的，把她招待得周到十分。閒聊中張姨告訴了我她現在的情況，原來她只有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女兒嫁到外省了。

她跟母親同年退休後就到女兒家生活，可那邊又沒有幾個識的朋友，所以這次乘女兒女婿出去旅遊的機會，她也自己回來找老姐妹敍敍舊。我一邊陪着她聊天，一邊費盡腦汁地想着怎樣才能儘快把她到牀上…

經過再三琢磨，我覺得她死了老公後還改嫁兩次，一定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如今身邊沒有男人，她必定也渴望安的。

這一點從母親身上都想得到，這些年紀的婦仍舊有旺盛的需要，可是我面臨的問題依舊多多，首先是時間倉促，明天母親一回來恐怕就沒機會了。

其次對張姨的脾氣品行還不瞭解，不知該從何處又如何着手。漫長的下午過去了，天漸漸暗了下來。我想請張姨到外面飯館吃晚飯，她卻堅持就在家裏簡單做一些就可以，最終我只好聽她的。

張姨廚藝真是不錯，幾道家常菜做得非常好吃，我邊吃邊讚歎不停，把她誇得一直笑眯眯的。

燈光照下，張姨眼角的魚尾紋看起來明顯比白天淺一些，一雙丹鳳眼嫵媚動人，顯得更年輕不少，覺如同三十多歲的‮婦少‬了。

吃了晚飯我們一起看電視到十點過，父親還沒有回來。看到張姨哈欠連連，我腦子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好主意。我謊説父親上個月剛查出得了肺結核，容易傳染人，母親怕被傳染都沒跟他睡一起了，由於家裏只有兩個房間，母親最近都是跟我睡的。

張姨面難説那今晚怎麼辦呀。我裝模作樣地撓撓頭，想了一會兒説我爸以前經常通宵打麻將的，查出病後我媽就不讓他熬夜了，可這兩天媽不在家沒管他，他都打到天亮才回來睡，估計今晚也不會回來了。

要不您先睡我房裏，我睡我爸裏面，萬一我爸要是回來了，我再跟您睡吧。您也別見外，我已經把您當媽一樣看待了呢。

張姨聽完似乎覺得很有道理，連忙點頭説好好好，給你添麻煩來了，其實我爸通常打麻將最晚到十二點就回來，極少極少通宵。

這番安排下來，我心裏那滋味真是説不出的美。很快我就領着張姨到我房裏睡下了，隨後和衣躺在父母牀上靜靜等待着。等待父親的歸來…臨近夜裏十二點了，父親仍然沒有回家，我等得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

心想不會這麼巧他今天要通宵吧，那自己真是倒黴透頂了，好在十二點過三分鐘的時候，外面穿來了開門的聲響，父親回來了，我迅速翻身下地衝了出去，先進了衞生間，等到父親進房躺下了，我輕輕來到自己房門前，站在那裏去外套，僅穿一條內褲進了房間。

我沒有開燈，黑暗中張姨發出細細均勻的呼聲，她一定很累了，我摸索着上了牀，輕輕躺在了張姨身旁。我平常一個人睡，所以牀鋪也不大，兩個人躺着便捱得緊了，一股悉的女人體味沖鼻而入，象極了母親的，卻要淡一些。

我暗想大概成婦人的體味大多如此吧，聞着覺很温暖。躺下後我安靜了幾分鐘，確定張姨沒有被我吵到後，我把手慢慢往張姨的部伸了過去…

輕輕摸了一把…張姨穿着睡衣，料子很薄也軟，因為我明顯摸到了裏面三角褲的邊緣，它僅僅包住了瓣的小半部分。

我緩了幾秒鐘見張姨沒任何反應，放心地再次‮摩撫‬起來，這一次我把她整個肥都摸了一遍，覺得比母親的還要圓潤些，大小相差不大。還沒摸完張姨整個肥，我下身的已經急劇膨脹起來，不安分地抖動着。

這時張姨突然翻了個身，由原先背對我側卧着，變成了仰面平躺的睡姿。我毫不遲疑地把手放到了她的兩腿之間，貼住了陰部做細緻的摸索，雖然隔着兩層薄部，她的陰户模樣也被我摸出了大概。

整個陰户高高隆，起象出籠不久的小饅頭摸着還有些熱乎。摸幾把下來我便挪開了手，往上游走到了她的部停住了。

她沒有戴着罩，軟暖的子被我一碰顫了顫…張姨身材肥腴，要想偷偷光她的褲子需要使不小的勁，那樣肯定會把她驚醒。我氣急加，呆呆悶躺了好陣子依舊無計可施。時間一分一分過去，我開始到了脹，就起來去了趟廁所。

回到房間後，我狂躁地圍着牀沿打轉，無意間看到了牀頭櫃上白的罩。我快步走近前，如獲至寶地拿起來一把蒙在臉上…同時間我聽到“嘭”地一聲脆響，象是玻璃瓶落地碎裂的聲音。

我不納悶了，房間裏從來沒有玻璃的。於是我打開了牀頭燈，撿起一塊貼着紙籤的碎瓶片，一看紙上居然寫有“安定片”幾個字，我的心跳嘭嘭加速起來…接下來我又看到了牀頭櫃上還有一小瓶純淨水，明白無誤地説明這些都是張姨的。

我實習單位裏有個大姐老失眠也吃安眠藥，她説過好些自己吃了藥睡過頭的笑話。估計張姨也有那病，天意寵我啊，而天意不可違吶…我顧不上關燈就上了牀，搖了搖張姨的身體叫喚道“張姨您醒醒”她沒有一絲反應。

我這才放心地開始扳動她的身體，一件件光她身上的衣物。昏暗的牀頭燈光下，張姨的身體顯得異樣白，我輕柔地愛撫起來，沒有遺漏一寸肌膚，接着又從腳到臉吻了她一遍…張姨依然睡正酣，毫無覺察到身上的異樣。

第一次姦女人覺很是新鮮刺，稍遺憾的是少了配合總覺氣氛不夠靡，而且她的陰户始終不夠濕潤。我只好湊過嘴把她的陰户了又，直到縫處變得濕滑滑了。

我才握着入縫裏…張姨的比母親還要鬆一些，顯然那裏應該經常有光顧，要不然她守寡多年若沒人應該不會這麼寬鬆的。我低吼一聲“死你這個老婦”然後抱着她的兩條大腿，狠狠地起來…約摸了二三十分鐘後我就了…這次差不多有十多天沒碰女人，入張姨陰户裏的量足質優，濃稠無比。

完我就把拔了出來，我的混合着張姨的水，從那微微裂開的裏便慢慢了出來，滴落到牀單上。亢奮消褪了，我低下頭重重親了張姨兩口。

而後躺下睡去…次清晨，睡夢中的我被張姨的尖叫聲吵醒過來，眯開眼就看到她一臉的慌張和怒氣。

她看我醒來張口就罵，你…你這小畜生…怎麼能這樣造孽。我早有防備，急忙眼睛翻身坐起，緊接着裝出驚恐的模樣，結結巴巴地説道。

“…怎…怎麼…是您啊…張姨…”張姨更加生氣地説。

“別裝了…那你以為是誰啊？你又沒媳婦。”我極力裝得更驚慌地説。

“我…還以為…以為…是我媽…對不起啊…張…張姨…”這話一出口，張姨立刻呆住了。

“什麼…？

…

難道你跟你媽…做這種事…不可能…不可能。”我就這樣輕鬆地讓張姨轉移了注意力，暫時忘記了自己被我姦的好事。

隨後我把早已在心裏編造好的，跟母親苟合的經過告訴了她。在我編造的故事中，是我醉酒後進錯房間，睡在母親牀上，接着母親誤把我當作父親逗求歡，結果釀成母子亂的醜事。張姨聽得入神，我剛説完她就接着問了。

那你們娘倆第一次做了之後就該知錯了，怎麼聽你剛才的意思你們還在…一起？我心頭暗笑，這老婦光顧着聽希奇，看來已經不記得自己的陰户裏還有我的呢。

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我便接着告訴她，第一次之後，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喜歡上母親了，經常苦苦哀求母親跟我保持這種關係，母親心疼我最終就答應了。

然後沒等張姨再開口，我就繼續説其實這種關係也沒什麼不好，我們做的很嚴密，沒有外人知道的，母親的需要得到了滿足，變年輕多了。

而且她比以前更體貼父親了，一家人比以前和氣呢。張姨似乎越聽越覺得有道理，臉逐漸正常了起來，最後只是看着我搖了搖頭説，瞧你們一家子。我見她情緒穩定了下來，又使出了最後一招開始收尾工作。我先把她胳膊抱住。

接着一個勁説對不起説到她心軟了，然後説現在咱們已經這樣了，只有您知我知，咱們都別説出去也沒關係。要是您覺得我這樣糟蹋了您，要打要罵隨您，往後我決不會再這樣了。

可説心裏話，我昨天見了您就覺得親切，很喜歡您，要是您不嫌棄就把我當兒子吧，我一定把您當成親媽一樣孝敬…

張姨聽完定定看了我好一會兒，幽幽一嘆説道，你這孩子…真夠渾的…接下來她做出了一個我意料之外的舉動，張開雙手把我緊緊摟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