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九: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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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很豐盛,不過也就跟地面上普通有錢人家心準備的食物差不多,畢竟我經歷的高檔場合比較多,就食物來説,林林總總見得多了,這早餐跟頂級的場合畢竟還有差距。

象這種地底下的門派,因為環境的限制,能做出樣的早餐己經很不錯了,可見他們還算比較真心的了。

飯局設在一箇中央的飯廳裏,估計這個飯廳是“九陰玄門”比較正式的一個飯廳吧,裏面擺了二桌,估計來就餐的都是本派的高層。

隨着支客的邀請,大家開始一一就座,果然“銅拐姥姥”跟九個老太婆坐在一起,看來這都是執法堂的老嫗吧,這些老婆子滿臉的嚴肅,跟“銅拐姥姥”一樣不苛言笑。

然後,琴娘讓我就座,鄢如婷跟冰姑雪娘還有幾個漂亮的女孩,估計跟冰姑和雪娘她們的身份差不多吧,加我們一起坐足了十個人,然後鄢如婷站了起來,她抬手示意大夥安靜。

飯廳於是安靜下來,鄢如婷説:“介紹一下,這位黃柯先生以後就是本門的貴客了,大家以後務必把他當朋友,以禮相待,如果誰敢冒犯黃柯先生的話,會受到本門的家法處置。”鄢如婷的話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覺,一個門派如此推崇一個所謂的“朋友”這也算是給我面子了,我這才知道“九陰玄門”所謂的貴客,果然不簡單。

我正在不安的當兒,就呼鄢如婷又説:“本門除了把九陽烈焰門的弟子當成貴客之外,黃柯先生是唯一一個本門的貴客,因此我代表九陰玄門,給黃柯先生送上本門準備的薄禮,還希望黃柯先生不要見笑。”説着,鄢如婷對邊上一個一直恭恭敬敬站着的門人示了個意,那個女孩於是捧着一隻托盤走了上來,鄢如婷揭開托盤上蓋着的錦布。拿出一隻拳頭大的盒子來了。

鄢如婷神嚴肅,這時莊嚴的舉起那個紅地盒子説:“這是本門、也是十九幽獄最名貴的紫寶石,黃柯先生,我們現在將這粒紫寶石送給你,以後如果遇到九陰玄門的弟子,只要將這粒寶石出示。本派鞍前馬後,只要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全力去完成你的吩咐,不過黃先生記住了,作為回的,我們會在完成你地吩咐之後,收回這粒紫寶石。”我愣了一下,先別説這粒紫寶石的價值如何,單從它所代表的意義來看。鄢如婷代表“九陰玄門”給我送的這份禮物可就來得大了…

這就象阿拉伯地神話故事裏説地一樣。她們好象就欠了我一個允諾。雖然這個允諾必須是她們能做得到地。但無論從哪方面來説。這個人情給得就大了果然我想得沒錯。鄢如婷此話一出。就看到“銅拐姥姥”那一桌地老嫗們臉一齊變了。

她們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一個個臉上浮出愕然之。然後一起去看“銅拐姥姥”地臉。只是發現她相當沉靜。好象有成竹似地這才罷了。

雖然如此。還是有幾個人悄悄地私語起來。看來她們也認為這份禮送得太大了一些。

鄢如婷臉凝重。這時候把那隻盒子打開。馬上就從裏面傳出一道炫目地紫光芒。這光氤氲美麗。竟然讓整個石室中都浮出一種妙曼地紫氣來!

所謂紫氣東來。紅得發紫。紫對中國人來説是個祥瑞地顏。這粒寶石地價值肯定無法估算。看來這些躲在地底地女人們果然有錢地!

説實話。如果説開始我還對琴娘有些小狐疑地話。這時候看到鄢如婷手裏地這粒寶貝石。我知道那傢伙確實算對得起我了。我們先別説這粒寶石地價值。單從這個寶石地意義來看。就知道整個“九陰玄門”對我算是掏心挖肺地了。

鄢如婷自己眼睛中也浮起一種醉來了,她依依不捨的打量了那粒足在鴿蛋大小的紫寶石,然後慢慢走到我面前遞給我説:“黃柯先生。希望我們的友誼。象這顆寶石那樣雋永和美麗。”我鄭重的把它接在手中,默默的打量了一刻。然後很誠懇的説道:“謝謝你們的厚禮,以後如果有用得着黃柯的地方,還請掌門大人不用客氣,儘管真説,黃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鄢如婷地眼睛中因為紫寶石浮起一種美麗的紫光,她靜靜的把目光從寶石上收回,然後盯着我,深深的了一口氣,臉因為紫光顯得祥和而美麗,令人然心動。

“不過。”我把目光從寶石上收回來,這時認真的説道:“所謂無功不受祿,黃柯何德何能,怎麼能收你們如此厚重的大禮呢,謝謝你們了,還請你們把寶石收回去吧,我不能收你們如此厚重的大禮!”鄢如婷一愣,她顯然想不通我為什麼要拒絕,愕然瞪着我説不出話來。

我笑道:“你放心吧掌門,你們的心意我領了,可我不能憑白無故的收你們這麼重地大禮,既然你們把我當朋友地話,我黃柯從此就多了你們這些好朋友了,但是,所謂君子之淡如水,友誼是再貴重的東西都不能代表地,何況這粒寶石還有這麼沉厚的意義,我就更不敢要了。”

“這個…”鄢如婷猶豫了一下,這才説道:“黃柯,你不用推辭,因為我們是憑這粒寶石來確認你們跟本門的關係的,這不是價值的問題,如你所言,友誼是再貴重的物品都不能代替的,我們給你的並不是簡單的一粒寶石,而是我們對你友誼的承認…收下吧!”我剛想再説,就聽鄢如婷又説道:“黃柯,我們掌門代表的是九陰玄門一派的意思,因為我們確實是憑這粒寶石來判斷彼此的情深度的,如果你拒絕我們的禮物,我們只能理解成你在拒絕我們跟你地友誼了,你不覺得這樣更會傷害我們的情嗎?”我愣了一下,她既然這麼説。我還能拒絕嗎?看來看來鄢如婷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機智聰明,顯然非常人能及,從這些方面來看,她己經有了一代大家的風範了。

我盯着那粒美麗的寶石無話可説,這時琴娘説道:“收下吧黃柯。希望你別拂了我們掌門的心意,其實這也是我們十九幽獄所有人的心意,收下吧!”就是在一邊地“銅拐姥姥”這時也説道:“黃、黃、黃…柯先、先、先生!你、你、你、你…收下吧,這可是、是、是我們…大夥的一片心意!”鄢如婷對我鄢然一笑:“拿着吧黃柯,記住,我們的友誼就象這粒寶石那樣,雋永而美麗,永遠也不會褪的,你説呢?”看到她們這樣。我還能説什麼嗎?除了把這粒寶貝接過來,我還能説些啥?

於是我把那粒寶石接在手中,琴娘第一個鼓起掌來。於是四下一遍掌聲,掌聲迴盪在石室中久久不息。

隨後鄢如婷對我説道:“好吧,黃柯,這是我們為你接風的酒,也是為你送行的酒,希望以後有時間你再來十九幽獄做客!”大家又一起鼓起掌來了,於是鄢如婷又説:“好吧,因為吃完飯後黃柯還要回去,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吃飯吧!”大家於是一一就座,鄢如婷舉起杯説:“這是我們十九幽獄最好的玉壺冰心酒,説句不客氣的話,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飲,這種酒應該是世間極品了,不僅品味超羣,而且還能對修習內力有極大的幫助…黃柯你賞賞吧!”她既然説得這麼天花亂墜,我當然要賞賞了。於是小心地捧起杯來,輕輕的喝了一口…

酒杯才近嘴邊,就聽得一股濃香撲鼻而來,這種酒清冽沏骨,光香味就讓人神清氣

然後我再輕輕的喝了一口,這才發現這種酒果然是世間極品!

酒一入口,馬就上就得奇香入腑,一種無法分説地醇香穿心透腑的往內腑浸去,然後整個人都被這種奇冽衝得一直。我情不自的喝道:“好酒!”鄢如婷得意的看着我。這時對我舉了舉杯説:“不錯吧?”我再稍微多喝了一點,這時將酒含在嘴中細細一品…只聽滿嘴的濃醇沖鼻而起。那種奇冽令人心曠神怡,真是説不出的清,這種香完全不是普通酒的那種俗香,而是一種發自酒本身的濃醇,一種沒有半絲雜味的酒冽,而且提神醒腦,真是讓人説不出地受用。

我從來沒想到酒有這麼香醇的,因為我也不算孤陋寡聞了,無論是國外的酒還是國內的極品美酒,無論世面上有還是沒有的,我也品味過不少見識也算廣博的了,但是這種酒,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説,它説是我一輩子中所喝過最美的佳釀!

“好酒!”我愜意的點了點頭,就聽琴娘笑了,她説道:“黃柯先生果然識貨,這種酒是本門最好地極品佳醇,這是窖藏最久的,估計己經數千年的歷史了!”琴孃的話讓我明白,這種酒可能還是小藍人們釀製的,因為她們來這兒也不過千年不足的樣子,既然有數千年了,説明這酒肯定是以前主人留下的了。

“好吧。”鄢如婷對我笑道:“為了我們的新朋友,大夥喝了這一杯吧!”所有的人於是都舉起杯來,我也把酒杯舉起,跟大夥一飲而盡!

女人們喝起酒為一點也不輸男人,加上這個酒又好喝,一輪輪下來,那壇酒很快就被倒光了…

不久之後,酒足飯飽,殘茶剩飯撒下之後,又上了一些飯後地水果和飲料,大家又説了會話,這餐飯總算是吃完了。

説實話,這種酒真他媽地太好喝了,本來我想找她們要點的,但總覺不好意思開口似地。

吃完飯之後,大家就準備出去了,鄢如婷和琴娘有專門的人幫她們打點。冰姑和雪娘也早就準備好了,於是,琴娘稍一猶豫,最後還是跟我説道:“黃柯,我們得蒙上你的眼睛,你不會生氣吧?”我稍愣了一下。琴娘隨之跟我解釋:“這是本門客人出入必須遵守的規矩,希望你能理解。”什麼規矩,無非是怕別人出你們出入通道的秘密吧,於是我點點頭,接着她便摸出一條黑的布條,用“密語”之術對我説道:“乖一點壞蛋,免得別人説什麼閒話。”於是我地眼睛被她給蒙上了,然後琴娘對我説道:“我牽上你手,你跟我走吧黃柯先生。”我於是伸出手去。琴娘輕輕的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指尖輕輕的扣了扣我的掌心,似乎在告訴我;別擔心。有我在不用害怕…

我也輕輕地回應了她一下,琴娘便把指頭穿過我的指隙,跟我的五指緊緊扣在一起,這時又對我説:“你跟我走,如果過機關的話,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千萬要注意了,別亂來。”我點點頭,琴娘説着往前走去。我眼睛被矇住了,反正閒着沒事,於是開始去判斷她們帶我走的路線,因為憑她們的腳步和四下聲音的回應,我還隱約能受到她們所經過的地方。

我們先是通過長長的通道,往南面走出金字塔,然後再往西面走去,就這樣一直直走,途中又往北拐了。然後一直前走。

接着我們再往西就直前行,覺好象爬上了一個坡,然後又往下走了階梯,左轉右轉,接着又坐了一會升降梯往上升了一會,大概又過了十多分鐘地樣子,接着還是琴娘還着我下了升降梯,接着她囑咐我説:“你別亂動黃柯,這一截路危險。切記切記!”我認為她這樣囑咐我。是到了我們進來時候的那一截“死亡通道”了,於是點點頭。

果然冰姑和雪娘倆人上來了。這時緊緊的攙住我地胳膊,然後運動輕功,朝前飄去。

這倆個傢伙的輕功還真不錯,就這樣一直過了良久,她們這才把我放下了,然後又是一隻手輕輕的扣緊我的掌,一受那隻手,我就知道是琴娘。

接着,走了一會,又是坐升降梯,這一次時間要長很多了,我們一直坐了三十來分鐘梯子才停了下來,然後下來,琴娘仍然拖着我前走,就這樣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吧,然後我開始聽到外面有人説話,當我們走近之後,一個女人恭恭敬敬對我們説道:“掌門、主判,你們來了?”琴娘應了一聲,我聽到一股汽油的味道,顯然這兒停着一輛汽車吧,果然有人打開了車門,於是我們上了車,車子就往前開去了。

漸漸的我能聽到車子引掣多了起來,琴娘這才解開了我的眼罩,對我説道:“難為你了黃柯,對不起,我們不得不這麼小心,主要是怕別人通過這條路找到我們的居住之處。”我笑道:“沒事,是不是下次去你們那兒,也得蒙上眼睛?”琴娘笑了,她説:“如果有人接你倒不必,因為死亡通道那兒,如果不是本門人的話,就算是鳥都飛不進去地,你千萬記住,別單獨從上次冰姑和雪娘帶你進去的地方進入就ok了!”我點點頭,這才知道她們帶我來的是另外一條通道,而這條通道應該是一條能直接進入“十九幽獄”的正式過道,否則她們肯定不必要蒙上我的眼睛,還這麼麻煩的作一番。

因為我覺她們帶我出來的時候,有些路是故意多繞了的,也許是怕我能記住這些路徑的原因吧,看來這些女人地心思果然稠密,就算琴娘跟我有了一腿,也做得滴水不漏。

這是一輛豪華的麪包車,我打量了一下來接她們的那個女司機,發現她就象一個高級白領,年紀大概在三十以上,副駕駛座上的年紀要更大一些,一看就是個高層管理的人,看樣子這倆人是“九陰玄門”在地面上的機構負責人吧,倆人坐在前面中規中矩,一句話也沒有多説。

這己經進入上海城區了,既然到了地面上,應該算是我的東家了,於是我對琴娘和鄢如婷笑道:“在地底你們是主人,既然上來了,就算我做東吧,我給你們去開房先住下吧。”琴娘也不客氣,她看了看鄢如婷,文質彬彬的説道:“黃柯先生既然如此豪,我們也不客氣了,所謂客隨主便,那就勞你破費了。”我跟她就坐在一起,於是我輕輕的碰了碰她地腿,琴娘臉雖然沒對着我,但是輕輕地回應了一下。

於是我摸出手機來,先把機開了,網絡一通之後,馬上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上面估計都亂套了,果然這個電話是方林強地,我一接通之後,就聽到裏面有一個人用動不己的聲音叫道:“壇主…是、是你嗎?”不是我還能是誰?我皺了皺眉説:“有事嗎?方林強呢?”

“是、是、是!”對方連應了三個“是”之後,這才説道:“我們馬上找他過來!你沒事吧壇主…説着電話被一人奪去,葉孟禪的聲音高八度的衝了過來:“壇主!真的是你?你在哪“跟朋友在一起。”我斜了琴娘跟鄢如婷一眼,果然她們在注意我了。倆人一起浮起愕然之,顯然她們聽到他們在電話裏“壇主”長“壇主”短的亂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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