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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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話還沒説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俞成律收起手機,又好笑又好氣,看來他們被耍了。

“怎麼了?你笑什麼?”宋玥摸不着頭緒。

“笑我們兩個很傻,都被矇在鼓裏。”

“什麼意思?”

特意幫你安排了一個別出心裁的生會,唯一的來賓只有我。故意把你和我釣來這兒,用意是要讓我們獨處兩天。”

“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原因很明顯,玥很滿意,心急着要她入俞家大門,大概是希望他們情進展的速度能加快,所以才安排這場別有用意的宴會。

“她大概是怕我太忙冷落了你,所以安排我們單獨約會。”他很含蓄地帶過,以免嚇跑她。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回去市區嗎?”

“先不急,都已經來了,我帶你進去參觀一下。”泵且先把的心機放在一旁,他想讓宋玥瞧瞧他為她安排的百合花,雖然沒有豪華生宴,但花是送她的,不讓她親眼看看也未免費了這個驚喜。

“好哇!”宋玥欣喜接受這個提議,她自己也好奇別墅裏頭的模樣。

俞成律與宋玥十指扣,牽着她通過庭院,走到別墅的鐵鑄大門前,掏出鑰匙開門。

大門一推開,宋玥掩嘴驚呼:“天啊!好漂亮…”屋裏頭空無一人,夕陽餘暉從落地窗投進來,寬敞的客廳與餐廳相連接,一整套酒紅大沙發、閃耀着耀眼光芒的水晶吊燈,豪華氣派的裝潢自是美得不在話下,但是最令人到驚喜的是,屋裏頭到處佈置着潔白馥郁的香水百合。

茶几上、餐桌上、玄關鞋櫃、樓梯轉角…觸目所及全是她最喜歡的香水百合,多到讓她恍若置身雪白花海,忍不住上前去摸摸這兒的花、聞聞那兒的花,輕盈快活的身影滿屋子跑。

當她忙於欣賞百合花之際,俞成律走到餐桌前,看見餐桌上擺滿了菜餚,全都用保鮮膜妥善地包覆着,餐桌一角用水杯壓着一張紙,他拿起來一看,發現是給他的留言——少爺,我們先下班了,晚飯已經備好,房間裏也都備妥盥洗用具,屋裏什麼都不缺,你和太太儘管盡情放鬆度假,祝你和太太有個完美假期。

太太?俞成律啼笑皆非,老張居然這樣認定玥的身分?他懷疑,到底是怎麼宣傳的?

當俞成律思索間,宋玥帶着一臉燦亮歡欣的笑顏跑回他身邊。

“喜歡嗎?”

“超喜歡。”她讚歎。

“花是你準備的嗎?”

“嗯!雖然女人不一定要當公主讓王子寵,可是今天你生,我還是想把你當成公主那樣寵,所以我準備了一千朵香水百合送你,你就是我心裏唯一的公主。”她的驚喜表情讓他很有成就

俞成律寵溺的甜言語讓她心裏甜甜的,動到説不出話來,鼻頭不爭氣地發酸。

他用一種濃烈狂放的目光看着她,沙啞地問:“既然都來了,不如…今晚我們就留下來?我來幫你過生,就只有你跟我兩個人的生宴會。”在他深邃眼眸凝望下,宋玥俏臉紅了起來,咬説不出話,沒有開口回應,但是她知道自己緩緩地點了頭。

晚餐的食物很豐盛,兩人並坐用餐的氣氛很漫、香水百合的香味縈繞鼻間、相愛的人就陪在身邊凝眸訴情,宋玥認為再也沒有比這一刻更幸福的生會了。

的晚餐過後,俞成律從冰箱裏端出管家事先準備好的蛋糕,將蛋糕挪到客廳裏。

他點燃蠟燭,熄了電燈,在唱完生歌,宋玥吹了蠟燭之後,他摟住她,低喃地説了一聲:“生快樂。”

“謝謝。”宋玥甜美地笑着。

為了配合這完美的氣氛,吹熄蠟燭之後,俞成律放棄燦亮耀眼的水晶燈,改捻亮牆上昏黃的小燈,讓屋裏一片柔和,他還放了音樂,然後來到宋玥面前,彎做出邀舞的動作。

“陪我跳一支舞好嗎?”宋出她的手,俞成律先是親吻她的手背,然後拉她站起來,帶領着她隨着悠揚音樂起舞。

他們親密相擁、耳鬢廝磨,隨着魅節奏輕舞。

玥呼息漸快,她知道俞成律也是,因為她的耳畔聽見他嗄的息聲,那聲音刺着她,她體膚麻燙着,心跳紊亂失控。…甜情之後,宋玥頭枕在俞成律的手臂上,閉眼回味這場契合的**,主卧室裏同樣佈滿了香水百合,她每一個呼都聞得到那甜高雅的香味,她將會永遠記得,這是代表他愛她的味道。

俞成律看着懷裏一臉嬌憨滿足的女人,疼惜地摟緊了她,她也更往他懷裏蹭入,這心靈契合、深深擁抱的時刻讓他心滿意足,滿足到害怕失去。

他不由自主更擁緊她,聞着她身上甜馥郁的香氣,在這肢體纏擁抱的時刻裏,他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確定她是他想共度一輩子的女人。

他伸手探向被丟在牀下的衣物,從西裝外套口袋裏掏出先前在品店買的禮物。

昏昏沉沉間,她覺俞成律執起她的手,接着,一個冰涼的金屬物套上她的無名指…

玥驚得瞪大雙眼,睏意全跑光光,難以置信地盯着手指頭上多了一枚鑲有密密麻麻小碎鑽的戒指。

“天啊!這該不會是…”求婚戒?

她掩嘴,深深詫呼,瞬也不瞬地鎖住那枚戒指。

她很難不往這方面聯想,很難不以為這是求婚戒,畢竟一開始他就是抱着要結婚的態度在相親。

可是,他的回答卻是——“當然不是!這是你的生禮物。”看穿她的誤解,俞成律果決地回答,粉碎她的以為。

“呃…”宋玥的目光黯下。

“生禮物?哦…當然…很、好漂亮,謝謝…”糗斃了,真是太丟臉了。

原來是生禮物。

這種心情真是難以言喻,如果他送她戒指是要向她求婚,她可能會緊張到窒息,現在他説這只是生禮物,她應該鬆一口氣才對,但不知為何她反而覺得…失落。

她不是還不想婚嗎?為什麼會到失落呢?這情緒從何而來?

她皺眉又嘟,又擾又惑的表情全教他看在眼裏,他突然説道:“對了,離開別墅後你有空嗎?陪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品店,就是我買這枚戒指的地方。”他表面上説得輕鬆,內心其實已是一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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