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于娟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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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餓了,你就在家裏請我嗎?”

“可以啊。冰箱裏有配好的半成品,我炒兩個菜,我們喝兩杯。”于娟穿上一件舊外套以擋油煙,到廚房燒菜去了。志剛打量着書房,很明顯它不屬於于娟,是她丈夫的書房。書桌上擺着一個大大的水晶煙灰缸,看來她丈夫煙癮不小,晚上工作時或許會連續煙。書櫥裏的書很凌亂地放着,多數是歷史和文學書籍,企業和經濟類書籍一本都沒有。志剛不知道于娟的書放在哪裏,是不是還另有一個書房,或許是她的書房小了,容不下兩個人,便借用了她丈夫的書房。書櫥上還放了一張放大的于娟和丈夫的合影。她丈夫比她高一頭,身材壯實,方臉,皮膚有些黑,像是農民出身,看不出來他現在的身份。志剛想,能娶于娟做老婆,一定不是凡角。

“志剛,出來吃飯了。”于娟在外面叫他。

志剛走到餐廳,于娟已經掉外套坐在長餐桌邊。桌上是三菜一湯:絲炒蘑菇、西紅柿炒雞蛋、炒青菜,蘿蔔排骨湯。于娟説:“這個湯是我丈夫昨天出差前燉的,很香,你先嚐嘗。”于娟盛了一碗湯給志剛,湯看上去很清,沒有什麼油,志剛喝一口,果然很香,是一種醇厚口的濃香,沒有數小時的文火慢燉,燒不出來這種味。志剛説:“難怪玉琴説你的婚姻美滿,看來主要是你丈夫的功勞。”

“胡説。”于娟説,“既然是美滿婚姻,一定是兩個人的事。靠一個人怎麼可能美滿。”

“你真的美滿嗎?”志剛抬頭看着于娟。

于娟打開一瓶紅葡萄酒,給志剛和自己都倒上,説:“沒有真美滿的婚姻,關鍵是要知足。他是個好丈夫,這就夠了。”于娟端起酒杯和志剛碰一下,喝一口酒。志剛問:“那周凱呢?是個好情人?”于娟眼圈微紅,説:“當週凱是你的情人時,他就是個好情人。非常好的情人。”

“難道他不是你的情人了?”于娟輕輕搖搖頭,把杯裏酒喝乾。

志剛不好再問,也喝了一口酒。

于娟又給自己倒一杯酒,説:“你不是一個好情人。”

“為什麼?”志剛瞪大眼睛看着她。

于娟的眼圈又紅了,淚水撲簌簌地掉了下來,落到了酒杯裏。志剛有些心慌,他最看不得女人落淚。他出幾張紙巾給於娟,于娟不接,他便過去給她擦眼淚。于娟抱住他説:“你為什麼不理我了?”

“我沒有不理你呀。”

“還沒有不理我?你佔有我一次以後,就像一個玩的公子哥一樣,以後就躲着我了,好像怕我纏住你似的。”志剛不無怨言地説:“我怎麼到是被你玩了?你睡了我一次就不理我,一頭撲到了周凱的懷裏。”

“你既然知道我那麼愛周凱,就不能理解我和他在一起?你是我什麼人,還要我為你守貞嗎?”

“正因為我不是你什麼人,所以不存在不理你啊。”

“我知道那天傷了你的自尊心。是我不好,對不起。”于娟站起來抱住志剛,志剛也緊緊抱住她。幾句話一説,志剛心裏的怨氣早就沒有了,也到自己或許是小氣了點。他以前從來沒有過樣過,或許是真的喜歡于娟,而不是僅把她作為一個**過客。

這樣想着,志剛的小弟弟硬起來了。他隔着睡裙撫摸着于娟的後背,覺和沒穿衣服差不多。他抱起于娟走進卧室,把她放到牀上,然後掀起睡裙下襬,那朵盛開的花便展現在眼前。志剛把玉柱入花朵,于娟“啊”地叫一聲,便輕輕地呻起來。

于娟高時的表情是緊閉着眼睛,頭向兩邊搖擺着,好像搖頭拒絕什麼似的,嘴也是張開,出雪白的牙齒緊咬着,又好像恨着什麼人。

志剛聽到了外面鑰匙開鎖的聲音,他大驚失。于娟也忽然睜開眼睛,臉上痛苦的表情變成了恐怖的神態,張開嘴瞪着志剛。

三進來的是于娟的丈夫王猛,穿一身軍裝,中校軍銜。看到一個男人和子赤身**在牀上,他面鐵青,雙手攥緊拳頭,跨前一步,狠狠一拳打在了志剛的臉上。志剛的眼角出血來,在臉上成好幾道往下。于娟尖叫一聲,順手拿起剛才志剛給下來的睡裙擋在前。

王猛厲聲説:“狗男女,還不把衣服穿上。”志剛趕緊穿上衣服,恢復了鎮靜,走到王猛面前説:“你再動手吧,是我混蛋,勾引了你子。”王猛又給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于娟也穿上了睡裙,跑過去扶起志剛,説:“你打我吧,是我勾引他的。”王猛氣得肺都要炸了,説:“你們還情,都護着對方?老子就連你一起打。”説着,他給了于娟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輕,但于娟的臉上還是現出五道紅指印。

志剛站起來,把于娟拉到身後,對王猛説:“你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打?你打我吧。打不打?不打我打你了。”志剛説着,給了王猛一拳。這下更惹惱了王猛,他一連給了志剛十幾拳,把志剛打倒在地,還踢了他幾腳。志剛到王猛的拳頭非常重,像鐵錘似的,好像左邊肋骨都被打斷了,劇痛鑽心。于娟哭着扒到志剛身上説:“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了。”志剛坐起來,把于娟推開説:“你不要管。讓他打吧,把氣出掉再説。”王猛已經把氣出掉了,坐到牀上氣,考慮怎麼處理這件事。于娟拿紙巾給志剛擦掉臉上的血,扶他站起來。志剛不讓她扶,説:“沒事。我自己行。”王猛指着志剛説:“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再不消失我讓你在世界上消失。”

“好。我走。”志剛説,“你要是男人,有什麼事衝我來。我等着你。”志剛強忍着左肋部的巨痛,踉踉蹌蹌地逃離於娟家,坐到車上閉目靠着休息,考慮事情糟糕到什麼程度。他沒想到于娟丈夫是軍人,如果他不依不饒,可能志剛會有牢獄之災。最糟糕的是于娟,她以後怎麼辦?他後悔沒有聽玉琴的話,破壞了這對美滿的婚姻,而且這種破壞是不可彌補的。

鎮靜了一會,志剛打電話給玉琴:“玉琴,壞事了。”

“怎麼了?”

“我和于娟在一起,被他丈夫撞見了。”

“什麼?你們在哪裏被撞見了?”

“就在她家。”

“你真是膽包天。人家是軍婚,高壓線。我叫你不要碰人家,怎麼不聽我的?”

“你也沒跟我説是軍婚啊。不要再説我,我自己都懊惱死了。”

“你現在怎麼樣?捱打了吧?”

“我覺肋骨好像斷了。”

“你在哪裏?”

“我還在她家小區,在我的車上。”

“你別動。我馬上過來。”志剛現在到更疼了,知道自己真的不能亂動了,便想睡一會,可劇痛使他無法睡着。眼角的傷口又裂了,血了下來,他幾張紙巾擦掉血,再幾張捂在傷口上。時間過得很慢,他看看手錶,才過去10分鐘,玉琴至少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志剛有些昏了,到時間長得像過了一輩子,終於聽到玉琴的聲音。

“志剛。”玉琴找到了志剛的車子,拉開車門,“你怎麼樣了?”

“還沒死。”志剛對玉琴笑笑,有氣無力地説。

“死了也活該。”玉琴罵道,“那麼多女人,你碰她幹什麼?”吳民也來了,在後面説:“不要説了,快點送到醫院吧。就是死不了也會痛死的。”吳民把玉琴推開,過來扶志剛下車,上了他們的車後座上躺倒,玉琴也從後門上來,坐在一邊扶着志剛。吳民發動車子,往醫院開去。

志剛躺在車上,問玉琴:“于娟的丈夫是幹什麼的?”

“特種兵教官。”志剛倒一口涼氣。

“害怕了吧?人家要是想要你的命,一拳就解決問題。打了這麼多下你還活着,只能説明人家只用了像你平時打蒼蠅的力氣。”

“他會不會和于娟離婚?”

“不知道。就是不離婚也回不到過去的美滿了。”玉琴伸手到志剛襠部,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小弟弟,氣憤地説,“把你閹掉才好呢。”吳民就近把車開到一個區中心醫院,掛了急診。醫生給志剛全身都檢查一遍,説道:“肋骨或許有骨折,但沒有錯位,不嚴重。其他地方沒有大問題。晚上沒法拍片子,先住下來,明天再拍個片子吧。”玉琴去辦住院手續,問道:“有單間病房嗎?”裏面坐着的女醫生在電腦上查了一會説:“骨科的單間病房沒有了,不過有一間雙人病房空着,你如果按單間病房費,可以住進去。不過,要是有特殊情況,比如突然來了好多病人,病牀緊張了,還得安排人住進去。”

“沒問題。就要這間吧。”吳民和玉琴把志剛扶到病房裏睡倒。吳民説:“玉琴,你在這裏照顧志剛吧。我先回去,明天我帶些住院需要的用品來。”

“好。”玉琴説,“你開車小心點。”吳民和志剛打聲招呼就走了。玉琴坐到志剛身邊,俯身看着志剛,笑着説:“以後你要老實點了吧?”志剛説:“不知道嚴重不嚴重,最好不要讓文靜知道。”

“明天拍過片子才能知道。”

“要是一時好不了,文靜知道了怎麼辦?”

“你現在才想到文靜,早幹什麼了?”

“玉琴,你幫我想想辦法,看怎樣才能瞞過文靜。”

“志剛,我看你好像變了。”

“哪裏變了?”

“你這麼在乎文靜,好像以前對井兒都沒有過。”

“你不知道,文靜特別在意我外面有女人。要是知道我為什麼被打了,還不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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