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客満又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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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她扭的動作跟着一起左右搖擺。如果不是還有衣服在,這動作簡直就像是在歡。許婷蹭着他扭了幾下,突然一轉身,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説:“老韓,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啊。”正好,音樂變得舒緩了不少,韓玉梁見周圍已經有成對兒的情侶把臉貼到一起,就有樣學樣低頭湊在她耳邊,問:“怎麼了?”

“在這地方投黑天使,得死多少人啊?

鬧這麼大,就不怕惹來特安局的大部隊嗎?”許婷摟住他,一邊跳一邊往吧枱那邊挪去“我覺得肯定不會在舞池附近。咱們多半要撲空。”

“無所謂。”韓玉梁笑道“要是在包廂之類的地方更好,讓那兩個女人忙去。咱們只當出來玩了一圈。我還喜歡這兒的。”

“是喜歡鋼管邊上跳衣舞的吧?你帶小費了沒?”

“什麼叫小費?”

“就是錢,打賞用的啊,不然人家姑娘那麼費勁跳着舞,你還想白看啊?”許婷咯咯笑着,估計自己也想滿足一下好奇心,摸出幾張鈔票拖着他就穿過舞池去了鋼管邊上。

新一輪的表演剛要開始,不過這個舞者年紀略有點大,保養也不算太好,圍觀者並不太多,正適合許婷這樣只為看熱鬧的。韓玉梁也想看不遠處另一個台子上的年輕姑娘。

但許婷已經在這兒停下,對着上面的舞娘揮手叫好,他總不能把她獨個丟在這種地方,就這麼前後岔開兩步的距離,倒有個濃妝豔抹領口出大半溝的女人過來衝着韓玉梁吐了個煙圈“帥哥,自己一個人啊?一起喝一杯咯?”

“他有伴了。”許婷笑把他一挽,挑眉故意用了個重音“您找別人吧,大姐。”那女人面皮一抖,灑下二錢香粉,一扭一扭走了,鋼管邊的女人隨着音樂罩,拿在手裏舉到頭頂,一邊轉圈甩動一邊繞行在鋼管四周,無奈歲月不饒人,沒了內衣支撐的雙,還是輕易就顯出了被引力俘獲的頹象。

韓玉梁對這種身子當然看不上眼,王悦芹那樣心保養的‮婦情‬都被他嫌棄太老,看得興味索然,乾脆拉住許婷的手,沉聲道:“算了。

辦正事,先把周圍轉轉看看,找找有沒有她們要的異常情況。”

“啊?不能再等會兒嗎,我還想看看衣舞最後到底小褲衩呢…”

“走了。”拽着依依不捨的許婷離開,韓玉梁飛快在周邊轉了一圈,舞池裏人擠人不太方便通行。

但四下的座位附近為了方便女招待穿梭服務,還是相當通暢。轉了一圈,基本都在喝酒閒扯吆五喝六,身邊坐着妹子,有的一看就是自帶,有的則是被拉過去的女招待。

自帶的妹子大都情況好些,女招待則有的被抱在腿上摳下面,有的被拉掉上衣子,只差沒當場把雞巴也進去。燈光昏暗,許婷看不清什麼,但韓玉梁看得清清楚楚,大飽了一番眼福。

按照今天他臨時搜索現查的資料,毒品這種東西,尤其是注類,一般不會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光明正大用。包廂和貴賓室有那兩位女郎調查,舞池這邊適合的地方,似乎也只有廁所了。

調查衞生間,自然只能分頭行動,叮囑許婷保持隨時能通話的狀態,韓玉梁壓了壓耳朵眼裏的接收器,推門進了男廁。

一列小便池旁邊倒了兩個爛醉如泥的男人,上衣口袋都被翻開掏了個空,一溜廁格只有兩個開着。

其他都緊鎖着門,聽聲音,貌似還真沒幾個是拉屎的。韓玉梁晃了一圈,如果在廁所裏面不算是異常的話。

那這邊也沒什麼特殊情況。頂多就是有個女的叫得嗷嗷慘,聽上去像是在拉屎的馬桶上被人強幹了出屎的眼兒。在廁所門外通道等了一會兒,許婷也無功而返。

“這鬼地方都不嫌臭的嗎,一共二十個隔間,我起碼聽着有五對兒男女在亂搞。旁邊就有賓館,至於這麼省錢嘛。”她捏着鼻子嫌惡地皺了皺眉“一點‮趣情‬都不講,噁心死了。”上捅屎的猛男,韓玉梁跟她離開,問道:“轉完了,這下該去哪兒?舞池裏看看?”

“誰會在那裏面發藥啊。”許婷搖了搖頭“先找個空位坐下,看看那倆大姐查出什麼沒有。”

“你還真愛在大姐這個詞上咬重音啊…”許婷笑道:“誰讓我年紀小呢。這叫懂禮貌。”轉一圈沒找到空位,韓玉梁剛想從通訊器裏問問那倆的情況,兜裏的手機就嗡嗡震了起來,是葉櫻。

“喂,韓大哥,我有個猜測,需要跟你説一下。”

“嗯,你説。”他急忙找了個僻靜處,把許婷擋在裏面。

“我覺得,黑天使d型的實驗地點應該不在白鳥俱樂部。”葉櫻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緊張“‘冥王’不是以東瀛人為主的黑幫嗎?

白鳥這個詞在東瀛語裏的意思,其實就是天鵝。我剛才給舒子辰打電話問過,天鵝酒店那片地盤的保護費,是給黑星社。

而黑星社是跟鑫洋商貿關係密切的三家幫派之一,之前來找我麻煩的人手,就是那個幫派的手下。韓大哥,我認為你們該去天鵝酒店,現在去,可能還來得及。”***從女的身體裏把已經軟化的出來時,鄧三兒彷彿聽到她發出了一聲譏誚的輕笑。這讓他一陣暴燥,想要扯下雞巴上的避孕套拉成繩子勒死這個‮子婊‬。

“笑你媽個,老子喝多了,不然你一夜。”他罵罵咧咧下牀,從外套裏摸出錢包,準備付帳讓女人滾蛋。説來可笑。

他一個混社會的小富二代,頭一次動心想要改歸正,跟一個女人踏踏實實過子,就趕上了一個不喜歡男人的同戀。

電影電視裏演的女同戀不都是一頭短滿臉爺們樣子嗎?狗的你長那麼温柔賢淑小家碧玉做什麼?

他在心裏罵了一通,出鈔票隨手點了五張,啪的一下甩在女人吊帶襪包裹的豐滿大腿上“便宜你了,滾吧。”但那女人沒走。

豔紅的嘴,爬過來握住他半軟的老二,低頭嘬了兩下,見沒硬起來,抬頭説:“哥,我這兒有好東西,你要嚐嚐不?”

“什麼玩意兒?偉哥?”鄧三兒一皺眉“別來那套,我就不愛用那東西,硬得軟不下來,就為讓你?那他媽你是不是還得給我錢?”

“不是不是,不是偉哥。”她神秘兮兮地笑着。

舒展身體夠過坤包,打開從裏頭翻出一個小小的茶瓶子,瓶口着軟木“這是我朋友家的廠子開發的新藥,説是男女都能用,用了之後幹起來可帶勁兒了。

試用裝的免費,不要你錢。咋樣?”他狐疑地接過小瓶“什麼雞巴玩意兒啊,不會是什麼毒藥吧?”

“哥,瞧你這是説啥話呢,我毒你幹啥啊,我就個出來賣的,哥你出手這麼大方,沒都給全款,妹子還能不為你想想辦法嗎。”他拔開子,湊近嗅了嗅,沒味兒。

“哥,你要不用趕緊給上哈,這東西一共也沒多少,你要不敢使就還我。”醉醺醺的,本來腦子就不是很清楚。

他一上頭,罵了一句娘,仰脖就湊到嘴邊倒了進來。有點苦,還有點澀嘴,但回口微帶點甜味兒,不算難喝。

鄧三兒咂了咂嘴,把瓶子一扔,就將那女人按在牀上,一手套雞巴,一手子,準備再次上陣。一股奇怪的熱乎勁兒,緩緩從胃口那邊擴散開來。

他並沒覺得自己手裏的變硬,但不知為何,覺卻好了不少,神抖擻,酒彷彿都醒了幾分。

口乾,他爬下牀,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乾,又擰開一瓶,喝了大半,重重往桌上一砸,扭身吼道:“你媽!

怎麼還沒用?你是不是騙我?是不是?”那女人有點慌,急忙好聲好氣説:“哥,這新藥,上勁兒慢。要不我再給你嘬嘬,嘬幾口,準就來勁兒了。”鄧三兒搖了搖頭。

他覺得渾身發熱,發脹,雞巴硬不硬起來,好像都不再重要。喝酒前的念頭又回到了腦海,他得去找樓上的女鄰居,去找陸南陽。,他忍不住在心裏又罵了一句。

她家的父母有病吧?這麼水靈的一個女兒,名字怎麼又是男又是陽的,難怪長成了個同戀。不對…陸南陽不是同戀。

她就是以為自己喜歡女人而已,他只要去敲開門,把她按在牀上狠狠強姦個幾遍,讓她知道男人的滋味,她就不會再那麼説了,對,就這麼辦。鄧三兒嘿嘿笑着。

拿起衣服,往身上套。嘶啦一聲,半邊袖子竟然被扯破了“什麼雞巴質量,還他媽牌子貨呢。”他罵了一句,覺得渾身發熱,力氣似乎都變大了幾倍。腦子更糊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上頭,他扶着牆了幾口,沒再管身後牀上還等着被他的敬業女,抓起手機和包就踉踉蹌蹌跑了出去。

離開酒店的時候,鄧三兒跟三女一男走了個對臉,那男的盯着他看了幾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是個兔兒爺?他嘿嘿笑了幾聲,拍了拍自己的股。

“那人醉了,別管他。”彷彿有個女人這麼説道。鄧三兒沒理她。漂亮又怎麼樣?他這會兒腦子裏只剩下了陸南陽。

別的想法都漂在遠處,模模糊糊夠不着,她。她…漸漸地,心裏就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他伸出手,想要攔出租。

一輛,客滿,又一輛,還他媽是客滿。媽的,媽勒個的!鄧三兒深了幾口氣,覺得渾身肌都在漲疼,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硬了,硬得光想戳爛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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