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口中笑許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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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顯得身姿曲線格外誘人,風情萬種。韓玉梁自顧自坐下,盯着她白大褂裏若隱若現的那雙上好美腿,暫不應聲。

他聽葉櫻提過,這附近有個小小的理療門診,只做按摩正骨拔罐刮痧的生意,還問過他是不是從那兒學的手藝,提起的那位許嬌,想必就是現在眼前這不速之客。

許嬌像是直來直去的子,開簾子看一眼裏面牀上沒有掛着水的病人,一扭股坐在凳子上,長腿一翹,高跟鞋的尖微微搖晃,皺眉道:“櫻,姐姐我最近要是哪兒不留神得罪過你,你倒是跟我説一聲啊,我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你這不聲不響來個搶生意的,是要斷我的財路嗎?”葉櫻啊喲一聲,這才想起韓玉梁幾天下來接待的病人裏,有不少可以説是許嬌的衣食父母,他這兒手到病除,那班老病號自然不用再去許嬌那邊定期孝敬鈔票。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放在哪個時代也是要結大仇的事兒,葉櫻頓時顯得很是抱歉,低頭輕聲道:“許大夫,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也沒想到,新來的韓大哥特別擅長治這個。你看,我也沒刻意宣傳什麼,這就是趕巧了。”韓玉梁肚裏暗笑,心想這丫頭果然不會説話,這道歉的字句,再怎麼有誠意,聽起來也像是嘲諷。

許嬌果然當場變了臉,不悦道:“你這就是説我的手藝不行唄?這附近三四個小區的老頭老太太我都管了兩三年了,要不是我,他們得多花多少冤枉錢吶。

那種老腿老,哪兒有什麼治的法子,你們吹牛那麼大,上税了沒啊?可別是偷偷下了什麼止疼片吧?做這種事兒騙老人,你們還有醫德沒?”她杏眼一斜,瞥向韓玉梁,冷笑道:“來用下作手段搶生意的,就是你吧?有漢醫執業資質嗎?不會是哪兒跑來的騙子吧?

“葉櫻趕忙陪笑道:“許姐,你先別急,別急。有事好商量。”韓玉梁微微一笑,起身道:“櫻,無需多言,行醫,習武,下棋都是很容易分出高下的事,這位許大夫技不如人,才急得找上門來,你我治病救人,問心無愧,理她做甚。

再説,這地方有不少病號需要診治,當下就我一雙手,還總被那些姑娘大嫂佔着,她的本事要真有效,不會沒有病人去找的。”許嬌臉上一陣發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自學考證,入行到現在起碼也四、五年了,你騙得了不懂的,可騙不了我。

那些落了的老病,你要能一次治好,早就拿諾貝爾醫學獎了,會在這小地方當醫生?你等着,我這就去舉報你!讓上頭還氣兒知道辦事的過來好好查查,看看你到底用了什麼不要臉的法子。”

“許大夫留步,”韓玉梁在她背影仔細一掃,笑道“我治病的法子有沒有用,你自己嘗試過就知道。”

“我?”許嬌一扭身子,怒目而視“我又沒病!”韓玉梁挑眉笑道:“許大夫,你推拿按摩多年,難道不知道自己的病麼?你‮腿雙‬膝後,久坐乍起之時是否隱隱發麻?

你將肩胛向後反弓,眼一帶是否會有刺痛?我若沒有猜錯,你月事期間,身上也應該十分難過吧?

看你年紀,應該已經婚配成家,你夫君壓迫到你股內打開分張兩邊的時候,尾骨難道不會酸沉難耐,幾便溺?

“葉櫻聽他越説越不像話。最後都扯到了夫之事上,趕忙打斷道:“韓大哥,你別胡説,許姐離婚好多年了。”沒想到,許嬌飽滿的膛起伏几下,竟轉身走回椅子邊,坐了下去。

直勾勾盯着韓玉梁,問:“你怎麼知道?”***“五臟六腑,關節道,奇經八脈,氣眼靈竅,都是血之軀的組成部分,一處不對,處處牽連,在下對醫術雖然不是極為通,但對此前所説,尤其是經絡構成,內部連動最是悉。”韓玉梁拿起桌上一本厚厚醫書,捏了一下,丟在地上,笑道“這薄厚剛好,許大夫,你若是不介意,可否掉鞋子,只用腳尖踩在這本書上,足跟踏地站立片刻?”之前被説中了症狀,許嬌心中雖然有氣,但還是將信將疑的彎勾掉高跟鞋,拿過一張報紙墊在地下,挪了挪書的位置,皺眉踩了上去。

她正想問這是要幹什麼,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保持不住平衡,趕忙微微弓,張開雙手,這才穩住身形。站得竟頗為費力,才一會兒。

她就覺得腿發酸,趕忙往後退開,坐回椅子上,驚疑不定問:“這…這本來就站不穩吧?”韓玉梁對葉櫻勾了勾手指“來,櫻,你也站一下。”葉櫻心中覺得好玩,點點頭就過來,了腳上涼鞋,赤着一雙玉白雪的小腳,按許嬌的樣子站了上去。她並未覺得有多費勁,左右看了看,疑惑道:“這…説明什麼嗎?我也沒學過啊。”

“其中關竅,是我的看家本事,自然不能相告,但許大夫,你若是願意治療,我隨時可以出手幫忙。每次一盞茶的功夫,你來上五次,我就保你痊癒。”許嬌將身上白大褂反手一,掛到一邊,瞪着他道:“我還就不信了,你來,我今天就先讓你治一次,你要真有這本事,我以後在這行賺不到錢吃糠咽菜我認了,我也絕不再來找你倆的麻煩。”

“那,裏面請。”韓玉梁等的就是此刻,一拉簾子,笑道“櫻,去做飯吧,不然,我肚子又要叫了。”葉櫻本還想看,可聽他這麼説,只好壓下好奇,掛起暫時歇業的牌子,就往後面去了,韓玉梁支走葉櫻,當然不是怕她偷師。

而是他存心要藉着診治的機會,把許嬌好好炮製一番,不僅要讓她心服口服,還要讓她以後真的不好意思再來找半點麻煩。

按他所説,許嬌趴到牀上,哼了一聲,不悦道:“這破診所,連張按摩理療牀都沒有。”韓玉梁懶得搭腔,大手一張,已按在她柔軟肢後側。

一股熱湧入體內,許嬌心裏一緊,急忙道:“你可別胡亂動手動腳,要是趁機佔我便宜,小心我報警!警察抓大氓不好使,抓你這種小氓可沒什麼問題。”

“此處為陽關,督脈要,許大夫多心了。”他口中安撫道,掌心卻將一股凌厲內力順着道直接打入經脈,催向任督下之處。

這美貌‮婦少‬既然已經下堂數年,那想讓她難堪一下,實在是輕鬆得很,他心裏清清楚楚,許嬌的病不過是因為體質嬌弱外加常姿態不佳,導致骨偏傾嚴重,壓迫各處經脈所致,以他的功力,解決不過是一兩下的功夫。

但他就是要讓她多來幾次,多受受這鑽心蝕骨卻又羞不敢言的滋味,如此一來,在他面前,這女人無形中就得低下一頭。另外。

他也不願整守着葉櫻幹饞涎,這許嬌比李曼曼美上一些,還沒有被對方男人上門尋晦氣的風險,若能偷到手,姑且能緩解他一身陽燥之氣。

“嗯…”一聲甜哼,許嬌皺眉反手摸了一下,可韓玉梁的巴掌的確就是壓在後按摩常用的地方,她覺得身子不太對勁兒,但挑不出病,發作不得。

她心裏不奇怪,怎麼手在上,卻有熱乎乎的一條線一個勁兒往會陰鑽?眼和陰門之間那塊軟一癢,會帶得下整片酸痠麻麻,就跟被只暖洋洋的大手握住恥骨,緩緩按摩似的。

韓玉梁早已是真氣外放的絕頂高手,手掌不動,內力照舊遊走自如,盤旋徘徊於八髎之間,甚至下探到會陽、承扶兩處,沁肌入體。

在許嬌經脈之中翻江倒海,猶如活龍入水,好不自在。八髎左右相對,夾着椎骨末端,上、次髎就已經幾乎挨住豐隆,而中、下四個髎,則包夾着一段腚溝,此外,會陽位於瓣頂尖,承扶之所以得名。

就是下站起沉墜時弧包之。韓玉梁掌心不動,真氣不住在這些道間騰挪刺,就像是一隻温熱透膚的大手,整個包住了許嬌的渾圓股,不住旋轉,拿捏按壓。

她咬住銀牙,覺得滋味越發不對,可扭頭再看,韓玉梁一手按一手背在身後,分明就規矩得很。關鍵是,實在舒服。不知不覺。

她就雙掌捏住牀邊,鼻息促促,齧蹙眉,不敢開聲説話,只剩下絲襪裹着的腳尖內收勾,不住蜷伸,把牀單都蹬皺了一團。韓玉梁一邊加力,一邊柔聲問道:“許大夫。覺好些了麼?”嘴裏的嬌哼已經攪和着唾沫往肚子裏咽了七八道,許嬌哪兒敢開口,緊閉着嘴,不情不願點了點頭。

其時韓玉梁的真氣早已侵入到中,許嬌的十足,溝也就格外深邃,位於縫上部,當即就像一手指鑽進了腚溝子,衝着兩側的一下一下地撓。

加上會陰附近的痠麻快一直還在竄,上下前後一番夾擊,她嘴裏的呻幾乎快要忍耐不住,暖融融的粘早從陰門漾了出來。

沾濕,內褲也已經有了涼颼颼的覺。逗歸逗,為了讓她下次還來,該給的療效還是要給,等這一掌將她按得通體戰慄汗濕髮,眼見着角都搐起來。

韓玉梁這才把內力聚攏,分成五股,四股鑽入骨與各處相接關節,剩下一股卻充滿惡意地對準了長強,口中笑道:“許大夫,到最關鍵的時候了。

你可千萬忍耐一下,莫要喊出聲來。”長強與會陰隔着門相對,內力在這兩處點齊兵馬隔岸叫陣。

就像兩手指沾滿了藥,繞着眼那些菊褶兒按,偏偏還不往中間走。許嬌只覺下無處不酸,前後庭兩條腔子無處不癢,下腹中子宮卵巢膀胱直腸無處不漲,難過舒暢各佔四分,還有兩分説不得的滋味混在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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