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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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誰是王妃,他在跟誰説話?寧初婉正疑惑,輕紗已被揭開,一張男人的臉便映入她眼眸。
白皙的肌膚,極美的經綸五官,星空般幽寂的狹長眸子,自然垂落的瀑發,這樣的男人,太過完美。
只是,這男人,藍袍加身,纏玉帶,一身高貴古裝,正襯了他渾然天成的尊貴氣質,怎麼看怎麼像電視裏的古代王族。
是在拍電視劇嗎,為什麼,這一切,如此真?
“寧初婉,既然你沒有死,今晚,就盡你王妃的職責吧!”他已坐在牀邊,一把扯去她紅衣,她佈滿傷痕的皎潔肌膚,立刻呈他面前。
“你幹什麼?”寧初婉抱緊了胳膊,便扯動那些傷,痛入骨髓,她望着眼前這個陌生的好看男人,卻正撞入他眸中,只見他滿目的幽冷與仇恨。一如,不久前蘇冷報復的眼神。
這個女人,滿身的傷痕和疑惑、防備而驚恐的眼神,他應該很滿意,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線,他聲音寒澈“女人,難道你忘了,今天是我們的房花燭夜?”什麼?
房花燭?他眼中的深冷,絕對不是演戲,而,她身上的傷,亦是痛的真切。
難道,她穿越了?穿越在一個新婚將死的王妃身上?
不及她多想,他已再次動手,扯盡她身上所有的衣裳。
她身上,佈滿深淺不一的傷痕,火紅的血與雪白的肌膚,對比這樣鮮明。
看着她血的身,他的眼神,不但沒有一點憐憫,反而是無盡的玩味,彷彿在觀賞一副有趣的風景畫。這個無比美麗的男人,卻彷彿冥界的惡魔一般,渾身散發着
人的冷氣,令她背脊陣陣發涼。
“王妃,今晚,好好享受吧。”他薄涼的已壓下,印在寧初婉蒼白的小嘴上,狠狠
啃咬,痛又襲來,她想掙扎,卻沒有一絲力氣。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來回挑
,劃過她的傷痕,撒了鹽般痛,卻帶着一種異樣的酥麻。
驀地,他的手指停留在她左邊的柔軟上,來回的捏着,彷彿在玩一件他最愛的玩具。
羞辱湧般襲遍全身,她用盡體內僅存的力氣,將頭向後一仰,右手去推他的
膛。
無力的手卻柳枝一樣在他健碩的前拂過,就彷彿挑/
。
既是穿越重生,悲痛尚未結束,卻又來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安排,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如果還想見方秋音,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聲音那樣好聽,卻是也那樣的威脅。
媽媽!
寧初婉孱弱的心驀然一震,她在現代的媽媽,叫方秋音,難道,穿越到古代,她的媽媽還是她現代的媽媽?腦海中驟然浮現出媽媽慈祥的面孔,她好想再見一見,在她初中時就已經去世的媽媽。
他的停留在她鼻尖上,沾染着她的血,豔麗瑩潤,魔鬼一般的顏
,點綴在那張白皙俊美的臉上,卻是那樣好看。
太可怕的男人。
她只能閉了眼,任他上下其手。
他早已褪去了衣裳,矯健而滑膩的身體壓到她血的身上,她未癒合的傷口被扯開,幾乎痛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