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0年1月937、黑松寨這是黃師宓幾天來第一次聽到的好消息,穆桂英終於又被擒獲了,現在正在和他近在咫尺的靜心寺中,不由喜上眉梢,對大金環道:「這次你的師弟立了大功,待本相回朝,必定在南王面前保奏,為你二人加官進爵。」大金環喜道:「多謝丞相厚愛!」黃師宓已是等不及要去寺院,道:「快快前面領路!」大隊人馬進了恭城,直往靜心寺而去。

穆桂英往柱子上蹭了好幾次,但卻始終無法讓自己的身體固定起來,用不了多時,便又開始慢慢下滑,直到木一次又一次地捅進她的小覺到疼痛時,才又竭力往上蹭幾下。

「穆桂英,你的大腿可真有勁啊!夾著這麼的柱子,不覺累嗎?」王禪師在一邊無情地調侃著。

穆桂英的四肢已是痠痛難忍,幾乎已經使不出什麼勁來。忽然,她身體一鬆,又順著柱子滑落下來,木再次狠狠地頂進了她的小。木雖是圓頭,但堅硬無比。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下子傳來,讓穆桂英忍不住張口慘叫起來。

即使疼痛難忍,穆桂英已是無力再往柱子上蹭,她覺自己的小承受的力道已經越來越大,痛苦也是成倍增長。她覺用不了多久,這就會從她喉嚨裡穿出來一般。忽然,她一聲尖叫,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小裡噴湧出來,將整個木都染成了紅

石鑑在旁見了,也是大驚失,他對王禪師大罵:「禿驢,你有本事放了老子,老子要你不得好死!」王禪師對他只是不理。

石鑑又罵個不停:「不光讓你不得好死,還要掘了你家祖墳,將你父母骸骨揚灰!」罵聲甚是惡毒,連王禪師聽了,也不由變了臉。他轉頭喝道:「你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真不知好歹!」石鑑口不饒人:「莫以為我不敢,只憑你這禿驢,能奈我何?黃師宓不久將至,我和穆元帥如何死法,定是要他說了算。你私自將她死,黃師宓必將你問罪!你便是一條狗都不如的奴才,只作搖尾乞憐狀!」王禪師大怒,罵道:「找死!」一個箭步竄上前去,對著石鑑的口就是一腳。

石鑑將他的動作都看在眼裡,待他一腳踢來,便雙腿往地上一蹬。他這一蹬,加上王禪師的一腳,已讓他連人帶椅一齊飛了出去。

「嘩啦」一聲,人和椅子同時撞在牆上,椅子頓時被撞碎,石鑑也被撞得渾身疼痛。椅子碎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自然也是鬆了。石鑑顧不得疼痛,趕緊掙脫繩子。

王禪師一腳踢出,已是後悔不迭。他見石鑑掙脫了束縛,趕緊衝上前來打他。

石鑑早已將一條凳腿握在手裡,待王禪師趨近,猛得掄起胳膊,將凳腿劈頭蓋臉地朝他打了出去。

王禪師猝不及防,被打中了腦門,一聲悶哼,倒地昏死過去。

石鑑急忙穿好提上褲子。這時,房中的幾名小和尚,見他打倒了師父,都提刀趕了上來,要和石鑑拼命。石鑑鬥不過儂智尚,但對付這些小和尚卻是綽綽有餘,只見他揮舞凳腿,沒幾下,就把這些小和尚也一併打暈過去。

此時,那條木已經深深得捅進了穆桂英的小中,鮮血正如泉湧一般從裡往外出。石鑑不敢耽誤,忙從地上拾起一柄鋼刀,一手托起穆桂英的身體,一手用刀將她手腳上的繩子砍斷。

「啊!」穆桂英慘叫著滾在地上,重獲自由的雙手緊緊地捂住下,但鮮血依然在她的指縫間個不停。

「元帥!你沒事吧?」石鑑將穆桂英扶起,問道。

穆桂英勉強支起身子,臉卻已煞白。她咬著牙點點頭,道:「無妨……」

「黃師宓已經進城,我們需趕緊離開此地!」石鑑道,「若是等他一到,圍了寺院,我們想走也走不脫了。」穆桂英扯過被王禪師扒下後扔在地上的衣服,趕緊披上身上。可是下體依然血不止,她撕了下裳,將碎布條成一團,在褲襠之間。

兩人從地上拾了些兵器,又從王禪師和小和尚身上搜了些銀子和銅錢,揣在懷裡。穆桂英恨王禪師對自己不敬,拿了鋼刀,手起刀落,將他殺死。

由石鑑扶著穆桂英,一起出了廂房。房外的空地上,那些被大金環留下來看守寺院的僮兵,正將坐騎在木樁上綁好,捧了乾草給馬餵食。忽見兩人出來,不由大驚。

石鑑眼疾手快,跳將上去,刷刷刷幾刀,就把那些僮兵全部砍翻在地。那些僮兵還來不及取出兵器,就已去見了閻王。

石鑑道:「此處動靜頗大,怕是已經驚動了寺廟裡的人。快走!」兩人各自上了一匹快馬,砍斷繩索,從寺院的後門衝突而出。

「不好!穆桂英和宋軍細跑了!」兩人沒跑出多遠,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大嚷。

穆桂英對石鑑道:「黃師宓老賊從南門進來,我們去不了南門,不如從北門而出!想必此時守門的僮軍,還不知道我們逃脫的消息,或可一搏!」靜心寺離恭城北門不遠,兩人奔跑一會,便到了城門口。守城的士兵見黑夜中跑來兩人,喝問:「站住!」穆桂英和石鑑只是不理,雙腿一夾馬背,那快馬便停也不停,直撞過去。

那些僮兵怕被兩人的馬兒撞倒,紛紛躲閃。兩人躍馬出了恭城,不敢停歇,朝著灌陽而去。

黃師宓和大金環還沒到寺院,就有一名小和尚失魂落魄地來報:「丞相,師伯,不好了!穆桂英和宋軍細殺了師父,出北城而去!」黃師宓大驚,道:「所有人馬,皆出城去追!」大金環一聽師弟身亡,更是悲傷。得了丞相的命令,便帶了人馬,也不會寺院,徑直從北門而出,去追趕穆桂英。

早已出城的穆桂英,忍住下體的劇痛,回過頭來,只見恭城一片燈火通明。

一支數不清人數的馬隊,打著火把,像起火的江水一般從城內湧出,緊跟在他們後面。

慌亂中,兩人不敢走小道,怕失了方向,只朝大路官道向北而行。直到天蒙亮,兩人竟見到了一座雄偉的城牆。原來,他們害怕被追兵趕上,竟一夜狂奔兩百餘里,已到了灌陽城下。

兩人向後望望,已是不見了追兵蹤跡,這才停了下來。石鑑翻身從馬上下來,跪在穆桂英面前,愧疚道:「元帥,小人在禪院多有不敬,自知死罪,請元帥責罰!」穆桂英依然臉慘白,沒有一絲血,輕聲道:「休要再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怪罪石鑑,在那樣的情況下,兩人都是被迫的。縱然此事有悖倫常,但石鑑卻三番兩次救過自己的命,卻恨也不是,愛也不是。

石鑑卻依舊伏在地上不肯起來,對元帥的不敬,已讓他再無臉面去面對穆桂英,道:「元帥,此去二十里地,即是黑松寨。據武士所言,寨中有餘靖將軍所留的二十名斥候,元帥可帶此牌,遣用他們。」說罷,起身摘下牌,遞給穆桂英。待穆桂英接了牌,忽然,他拔出佩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架,道:「小人愧對元帥,唯有以死謝罪!小人便將元帥護送至此。」說罷就要自刎。

最新找回4f4f4f,c0m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穆桂英見狀大驚,急忙從馬上下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你我皆屬不得已而為之。雖羞於見人,但罪不至死……」穆桂英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為石鑑開脫,如果不開脫,石鑑又要自刎,若是開脫了,便是默認了兩人的不倫關係。

可是,自己身遭多人姦,那些惡人直到現在都好好地活著,現在石鑑僅有一次之過,便以死謝罪,也是忒無情了一些。她情急之下,竟頭一暈,倒了下去。

石鑑急忙棄了兵刃,上去扶她。他伸手一摸穆桂英的下裳,滿手竟都是黏糊糊的鮮血。「不好!元帥若得不到醫治,早晚會血致死!」他急忙將穆桂英扶上馬背,自己也上了同一乘快馬,扶著她繞過灌陽,往黑松寨而去。

黑松寨這個地方並不難找,因為寨前有一棵巨大的黑松。只是要進到寨中,需過十幾道關卡。寨門前,有一名土匪模樣的漢子守著。

「什麼人?」那漢子大聲將石鑑喝止。

石鑑趕緊將牌丟給那漢子,道:「我乃餘將軍帳下勇士,奉命入桂州營救穆元帥。」他又指著穆桂英道:「你們認識她嗎?她就是平南大元帥!」那漢子接了牌,不敢不信,尤其聽說穆桂英親臨,更是不敢怠慢,忙道:「二位稍候,容小人去稟過寨主。」不一會兒,黑松寨寨門大開,只見一儒生模樣的漢子,帶著人馬從山上匆匆下來,見了兩人,跪下稽首道:「卑職陳曙,見過穆元帥!」此時穆桂英已幽幽醒轉,見了陳曙,道:「不必多禮!本帥身後追兵無數,不知將軍這黑松寨能否讓本帥暫避。」陳曙原是穆桂英屬下將領,曾一道征討西夏,英勇善戰,功勳卓越,被提拔成偏師將軍。後因廣西大亂,又隨餘靖南下,此時相見,自是認得。

陳曙道:「這黑松寨雖僅有二十餘人,但人人都是頂好的高手,況入寨道路難行,南軍一時半刻,也是攻不下來的。我等冒充匪人,在此已一年有餘,寨內糧草豐盈,只待大軍南下接應。元帥儘可放心安歇。」石鑑道:「元帥傷勢沉重,需趕緊醫治,不知大人寨內可有醫官?」陳曙道:「可讓卑職的夫人為元帥料理!」他趕緊備了馬車,請穆桂英和石鑑上車,到寨內而去。進了黑松寨,陳曙趕緊叫過夫人,給穆元帥診治傷勢,又派人給兩人招待酒水。

陳夫人將穆桂英請到內室,讓她在自已的閨上睡下,跪地恭敬地問道:「不知元帥何處受傷,能讓賤妾一睹否?」

「這……」穆桂英傷在看不得,也說不出口的地方,不由為難起來。但好在陳曙細心,讓夫人為她診治,同為女人,讓穆桂英少了幾分羞怯。她忍住羞恥,脫下褲子。

陳夫人見穆桂英的下裳幾乎已被鮮血浸透,已是吃驚,又見她脫下褲子,發現這血竟是從兩腿間的小出來的,更是愕然。她羞得不敢抬頭去看,只叫婢女去準備熱水,為元帥清洗下身。

陳夫人既不敢看,又需儘快察明傷情,問道:「不知元帥被何物所傷?」

「我……這……」穆桂英言又止。她不知道自已該怎麼告訴對方,難道如實說被一大的木頭所傷嗎?那麼這不是等於告訴了對方自已在敵營中的醜事了嗎?

陳夫人見她不肯說,便道:「若是被硬物所致,賤妾便以傷藥醫治,若是……是房事所致,便以補藥調理……」她話未說完,已是滿臉通紅。穆桂英已是羞到極點,這樣被人問話,比被敵人強暴還令她難受,她低聲道:「那便以傷藥醫治罷……」這時,有人在門口敲門。陳夫人趕緊起身,在穆桂英的腿上蓋上一層毯子,問道:「何人?」門外婢女道:「夫人,熱水送來了!」陳夫人趕緊開門,將水盆接過,又將門死鎖,回到邊。她將巾蘸了些熱水,替穆桂英擦拭起腿上的血跡。

穆桂英很是羞恥和緊張,急忙起身道:「讓我自已來罷……」陳夫人趕緊將她按下,道:「元帥休要亂動,若是氣血湧,到時傷口增大,便難醫治了。」穆桂英只得無奈地又躺了回去,可是讓一個陌生女人為自已擦腿,讓她很不適應。雙手只是緊緊地抓著毯子,不肯放鬆。

陳夫人將穆桂英的雙腿擦拭幾遍之後,腿上已無了血跡,只是陰道里依然血不止。陳夫人扯了些紗布,在紗布裡裹上草藥,將草藥捲成圓筒狀,就要往穆桂英的小去。

「啊!你,你幹什麼?」穆桂英驚得又要坐起來。

陳夫人道:「元帥,依賤妾所見,你下體血不止,乃是內陰破裂所致。這些草藥需敷至內陰,方能立竿見影……」

「這,唔唔……」穆桂英羞恥地閉上眼,打開雙腿,任她去

陳夫人也很是緊張,了幾次才終於將藥囊了進去,道:「元帥,此藥需敷一天,方可痊癒。一之內,不可取出。」穆桂英閉著眼點了點頭。

陳夫人替她蓋好被子,道:「元帥請睡一下吧!」沒有了暴身體的屈辱,穆桂英便安下心來,很快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已是黃昏。一睜開眼,便看見陳夫人守在一旁。

陳夫人見她甦醒,道:「夫君已在黑松廳備下宴請,為元帥和那位大人接風洗塵。元帥連奔波勞累,不如去吃些東西。」穆桂英警覺地問道:「僮軍可曾追來?」陳夫人搖頭道:「不曾追來!」穆桂英稍稍覺安心了些,又疑心地問道:「僮軍追我追得甚緊,為何竟不追來此處?」陳夫人道:「倒是有探子來報,稱黃師宓一早領著數百人到了灌陽。只因昨夜裡,全州的楊排風已與餘、孫二將軍會合,亦於今清晨已舉大軍南下,兵臨興安,荊湖南路已遍佈宋軍。前些子灌陽守將花爾能已派兵閉死了通往全州的道路,今聞宋軍大舉,怕灌陽有失,又將士兵調遣回城,撤了所有佈防。黃師宓在灌陽不敢輕舉妄動,龜縮於城內。」

「什麼?」穆桂英起身,大喜,問道,「你說楊排風已帶兵南下?」陳夫人點頭道:「嚴關以南的僮軍,也都擁入桂州、灌陽二城,死守待援。」

「不行!」穆桂英雙腳落地,道,「本帥要去興安!」一沒有回到軍中,穆桂英一便不能安心。可是她剛一動,下體又是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不由捂著肚子蜷起了身。

陳夫人急忙扶她重新躺下,道:「元帥體虛,當休息一晚,再去軍中不遲。」穆桂英嘆息一聲,也無他法。只是受陳夫人如此照料,心中甚是動,拉著她的手道:「我雖身為元帥,不意淪落至此。今幸蒙夫人照顧,才得以活命。若不嫌棄,當以姐妹相稱?」陳夫人趕緊下拜,道:「元帥乃是萬金之軀,尊貴之至,我等賤妾,怎敢於元帥互稱姐妹?」穆桂英嘆道:「你也看到了,本帥落入敵手,何談尊貴?只要妹妹不嫌棄,姐妹又有何妨?」陳夫人涕零,道:「那多謝姐姐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