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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359、陀螺臺靜,靜得連水珠滴在地上,聽起來都像是一陣轟鳴。楊八姐只覺得渾身涼透,那臭水刺骨寒冷,讓她不住直打哆嗦。昨儂智光和儂智德兩兄弟將八姐輪番姦汙之後,直到二人力乏,才興盡而歸。歸去之時,又將她重新投進了水牢之中。

雖然只過了一個晚上,楊八姐今的心情卻與昨大不相同。昨她剛剛被俘,已作好了為國捐軀的打算,雖然被人吃掉的下場讓她一時無法接受,但好歹也能留一個清白之身。今她已被敵人奪去了貞,心裡空落落的,彷彿丟失了一件什麼東西似的。這個時候,她即便是死,也已非清白。

最讓楊八姐難以忍受的是,自從昨被那禽獸二兄弟開苞之後,下體就彷彿被打開了一個缺口,身在水中,那渾濁的汙水直往她陰道里倒灌,讓她的身體更加冰涼。處女膜破裂的痛楚,被這汙水一碰,更是隱隱作痛,無法消退。

門外又傳來了那兄弟二人的聲音,楊八姐心頭不由又是一慌。她記得昨儂智光與儂智德離去之時,曾撂下話道:「明我兄弟還會再來!讓你死去好好痛快一場!」可這哪裡是痛苦啊,分明就是痛苦!

果然,儂智光和儂智德如期而至,他們一進牢房,便又讓獄卒將牢門緊緊地鎖了起來,定是害怕他們的母親得知了他們的行徑,責備他們玷汙了她的食物。

這二人進了牢內,又令獄卒將楊八姐從水裡撈了起來,道:「楊八,在水裡泡了一天,滋味如何?」儂智德卻接過了他的話茬:「定是沒有被玩時那般自在!你瞧,她的兩條玉腿,都被浸脹了呢!」楊八姐一聽他們提到了自己的腿,忽然就意識到自己渾身赤,急忙將身體側了過去,不讓他們窺視。但在她低下頭的瞬間,卻一眼瞥見了自己原本修長結實的大腿,此時已被浸得發腫,比昨上了一圈。

儂智光微微蹙眉,對獄卒道:「如此這般,豈不影響了觀?從今起,無需再將她泡到水裡,只需縛於刑架上即可!」獄卒見三王吩咐,忙點頭道:「謹遵殿下吩咐!」儂智德對儂智光道:「三哥,方才來牢房的路上,你道有好玩的東西讓這楊家的八試試,卻不知為何物?快些拿出來,急死小弟了!」儂智光一臉神秘,從袖子裡摸出一個瓷瓶,在儂智德面前晃了晃,道:「你猜這是何物?」還沒等儂智德答話,他便自問自答,表情頗為自豪:「這正是苗疆的混沌忘情藥,乃小妹智英早年在應州學藝時帶來。前者為兄在桂州時,讓那宋軍元帥穆桂英試了試,誰知那穆桂英竟發起情來,簡直不可收拾!」儂智德滿眼羨慕,道:「若知如此,小弟便向二哥請求,恩准小弟與三哥同守桂州去了!」儂智光拍拍他的肩膀,道:「莫急,這不我們現在還有這八麼?」儂智德急道:「那還不趕緊去給她用上!」儂智光依然故作神秘:「只用這藥,豈不太過無趣?今你我便請這八姑,來玩上一個遊戲如何?保管她變得比穆桂英還要蕩!」儂智德撫掌道:「那敢情好!」儂智光令獄卒押著楊八姐,出了這監室。崑崙關歷來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因此牢房也較為寬大,以便關押一些從戰場上俘虜過來的敵人。牢房裡的刑具也是一應俱全,甚至還有許多聞所未聞,稀奇古怪的刑具。那些獄卒帶著楊八姐路過一個個囚室,直把楊八姐看得人都呆了,心中更是發慌。她不知道這些刑具要是一旦施加在自己的身上,她還能不能夠堅持地住。

一行人到了一個刑房前停了下來,儂智光道:「便是這裡罷!」領路的獄卒摸出鑰匙,打開刑房的鐵門,只見一個七八步見方的刑房中央,砌著一個圓形的臺子,這個臺子看上去有些像一套磨坊中的磨盤,高不過三尺,直徑卻有五六尺。

最新找回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檯面上蓋著一塊平整發亮的銅塊,被打磨得如同鏡子一般,人若是望到鏡面上,面目清晰無二。銅面的兩側,各有一個手把。這磨盤的磨心並不是偏在一側,而是位於正中。偌大的一個圓形銅板中間,被掏出了一個胳膊般的圓形小孔,遠遠望去,竟像是一個巨大的銅錢。最令楊八姐無法直視的是,從磨心中間伸出一支假陽具,被雕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卻比成年男子的還要大出一圈,在磨心中間直直立著。在距離磨心不遠,也不過六七寸的地方,豎著一銅柱,碗口般,高四五尺。

獄卒將楊八姐押上那圓臺,讓她陰戶朝著那豎起的假陽具蹲下去。楊八姐哪裡肯蹲,只是叫罵反抗,那些獄卒竟也奈何她不得。

儂智光見狀,便了一擀麵杖細的木,對著楊八姐的膝彎狠狠打了下去。楊八姐吃不住痛,雙膝不由往下一彎,直直地跪倒在地上。

那些獄卒趁機上前,將楊八姐按倒在臺面上。兩名身材壯碩的漢子,往她後背上一坐,不讓她起身。又兩名獄卒,扳起她的雙腿,往後彎去,直到她小腿後側和大腿後側緊緊貼在一起,便用繩子將她的大腿和小腿捆綁起來。

楊八姐修長的雙腿往後折迭起來,腳跟幾乎貼到了股上面,竟像是一下子矮了好大一截。更主要的是,她已不能自由活動了。獄卒將她的身體抬起,讓她的後背緊貼著那豎起的銅柱,往下按去。

楊八姐的陰戶正好對準了那假陽具,頓時就被緊緊地了進去。她剛剛被破了處,小尚不能適應,再加上她已年近五旬,雖然皮膚如少女一般緊緻,但多少失去了一些彈,一下子闖入如此巨大的物什,頓下體如被撕裂一般,無情地四周擴大開去!「哎喲,放開我!狗賊,你們這又是要作甚?」楊八姐在劇痛中,仍不忘痛罵敵人。

「抬起來!竟忘了上最好的東西!」儂智光像是故意的,讓那些士兵把楊八姐又重新抬了起來,使她的陰戶脫離了那陽具。

儂智光一步跨上圓臺,將那小瓷瓶裡的濃厚體,傾倒在那假陽具上。那藥雖然濃稠,但還是順著那假陽具慢慢地往下去。不多時,那假陽具上已沾上了厚厚的一層。

「下!」儂智光命令道。

獄卒抬著楊八姐,又重新將她往那假陽具上面放去。可憐的楊八姐再一次體驗到了被巨物捅進體內的痛苦,不住尖叫起來:「啊啊!」此時,她已無暇再痛罵敵人了,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此時那假陽具上已被塗滿了藥,藥如油一般濃滑,增加了楊八姐乾燥的陰道壁和假陽具之間的潤滑。儘管如此,楊八姐還是到那巨大的陽具幾乎要了她的半條命,大得像是要將她的身體一分為二。而且潤滑的增大,也加快了進去的速度,那小瞬間膨脹起來的覺,讓八姐幾乎崩潰。

兩名獄卒按著楊八姐的肩膀,讓她的後背緊貼銅柱,又拿了幾條繩子,栓在她脖子、部和腹部,連同她的雙臂一道,緊緊地被固定在柱子上。那柱子專為捆綁犯人而設計,柱體上雕有一道道一指寬的凹槽,遍佈整個柱體。那些獄卒便將那綁著楊八姐的繩子嵌入那凹槽中打緊了結,讓楊八姐不能上下移動身體,更別說脫離那長的假陽具了。

儂智光眉笑眼開,調侃道:「八姑,現在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小脹得很難受?不過別急,一會兒,你便會嫌這東西不夠大了!」儂智德在一旁若有所思,道:「這陀螺臺倒是給她上藥的好法子!」儂智光甚是得意,便令兩名獄卒,一左一右,去推那磨盤的手把。那幾名獄卒得令,便走到那磨盤手把後面,用力推了起來。

磨盤轉動起來的時候,發出沉悶的隆隆聲響,像是打雷一般。但是那蓋在上面的圓形銅板,似乎和地下磨臺是分離的。在獄卒推動的時候,僅有那圓形銅板轉動起來,那個豎立起來的假陽具卻並沒有轉動。

楊八姐雖然位於磨臺正中,但身體畢竟是被捆綁在後面的那柱子上的,當磨盤轉動時,她的身體就像是圍繞著那假陽具在不停旋轉。然後她的身體是動了,假陽具卻沒動,因此這無異於讓那假陽具在楊八姐的小裡轉動。

「啊啊!畜生,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楊八姐不堪受辱,對著儂氏兄弟大罵。她努力地將自己的身體往上蹭去,但是繩子已將她固定地死死的,再加上此時支撐她身體重量的,僅有兩個膝蓋,膝蓋處本用不上什麼勁,除了讓自己勒得無法呼以外,別無作用。

「楊八姐,你倒還真是個烈女子,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沒能起了藥效!

本王給穆桂英用這藥的時候,沒過上一炷香的時間,便已大發了!」儂智光道。

其實,無需儂智光說,楊八姐體內早已勾起了慾望的火苗。她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對這種覺居然到既陌生又新奇。那像是一個有著巨大引力的黑,在不停地向她招著手,將她引入那深不見底的黑淵裡去。

「狗賊,你給我下了什麼蠱?」楊八姐厲聲問道。方才在儂智光兄弟的對話中,她隱隱聽到類似「苗疆」、「應州」的字眼,便以為自已中了敵人的什麼毒蠱。

最新找回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哈哈!你呆會便能知曉!」儂智光道。

「啊啊!快停下來!」楊八姐喊道。此時她身上已經變得滾燙起來,像是在每個孔中都會冒出火來,儘管是在這冰冷溼的牢獄之中,也讓她變得香汗淋漓。那假陽具似乎雕得不甚規則,隨著磨盤的轉動,在楊八姐的小內此凸彼凹,如同一子在不停地攪動。這更加速了藥在楊八姐體內發作的速度,讓楊八姐渾身如同無數螞蟻在爬行一般,到處都是酥癢的覺,讓她連皮帶骨都要化掉了。

「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楊八姐對這種覺十分害怕,她不顧繩子勒得她脖子都要斷掉的痛楚,拼命低下頭,不料卻從身下那光亮如鏡的檯面上,見到了自已正在被假陽具肆的小。那大的陽具將她周圍的都繃得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從橘黃的銅鏡裡倒映出來,那場景更平添了幾分詭異。

楊八姐不敢再看,急忙將頭抬起,不料卻望見儂氏兄弟和許多獄卒的眼睛正在盯著她。她已是無處藏身,不知該將自已置身何處!她轉動的身體讓她的目光在敵人臉上一一掠過,像是在播放著一幕幕奇異映象。

隨著時間的推移,楊八姐身體像隨時都有可能會燒起來一般,尤其是她的私處,更變得滾燙。她本不知道自已這是怎麼了,只是語無倫次地叫著,罵著,聲音卻像是哭喊和哀叫。原本假陽具杵在她裡的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陣難以名狀的快。對於這種覺,楊八姐本無法阻擋,像是她渴望了數十年而不得,今夕一朝如願以償的痛快,更像是她多年前睡夢中常常自我設想的假像。

中一陣陣的酸脹接踵而至,楊八姐覺自已的身體在不停出汗,但內部出汗地更為厲害。似乎有一種神秘的體,正從她體內分泌而出。

「不!不!啊……」楊八姐大叫著,她也不知道自已為何會叫得如此失態,即便是身遭酷刑,她也不至於會叫得這樣慘烈。堅守了將近五十年的貞節和矜持,都在這一朝一夕之間,全部化為了泡影。

「停!」儂智光忽然喊道。那些獄卒聽到聲音,便停止了推磨。

楊八姐覺自已的意識逐漸在被藥物佔據著,讓她變得瘋狂,變得不顧一切,甚至失控。她發現自已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自已的使喚了,竟然在那假陽具上扭動起來。原本在磨盤旋轉的時候,她的陰道內壁摩擦著陽具的表面,帶給她足夠的快。可這一旦停止下來,她卻發現自已的靈魂彷彿被一下子掏空一般,無盡的空虛瀰漫而來,最可怕的是,她唯有如此才能安自已的慾火焚身。

楊八姐兩個膝蓋像柺杖一般拄在圓臺上,本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身體的重量已壓地她雙膝生疼。再加上她使勁地扭動,更讓膝蓋上的痛有增無減。但是她完全顧不得這些,現在的她,唯有得到足夠的快,才能讓她稍解燃眉。

「哈哈,楊八姐,今天是不是很想讓本王的大你呢?」儂智光笑著說。

「唔唔……不,不可能……你,休要痴心妄想……我不會屈服的……」楊八姐殘存的一絲理智還在作著最後的抗爭,但是她心中著實沒底,不知道自已還能抵抗到什麼時候。

「好!好!哈哈!」儂智光大笑,「烈子,本王喜歡!只是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你們那穆大元帥,可是沒頂得過一炷香!」

「啊!唔唔……好難受……」楊八姐的眼神開始離起來,像是在夢囈一般。

儘管繩子將她綁得甚緊,但是她還是在有限的空間裡前後左右地轉動起部。

「看來,你還是很享受這愛慾的滋味啊!」儂智光道,「不過你莫要擔心,本王定會像玩穆桂英一般,將你,讓你好好體驗一番做女人的滋味!」

「你,你們快讓它停下來!」楊八姐即將崩潰,她能清晰地覺到,自己的愛已經從小和假陽具之間的縫隙裡泌出,無止盡地下去。她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覺,更不知道該如何抵禦這覺。現在她唯一明白過來的是,這世上還有比疼痛更難以把持的快

「再給楊八加點料!」儂智光吩咐道。那兩名推磨的僮兵得令,又開始推著那磨盤旋轉起來,楊八姐的身體也跟著一齊在圓臺上打著陀螺旋。

楊八姐的小又得到了充分的摩擦,頓時忘情地叫起來:「啊啊!受不了了!」她不顧緊勒著脖子的繩索,搖起頭來,在玉頸上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楊八姐覺自己的意迅速在增加,彷彿全身上下的所有水份,都一下子湧到了膀胱裡去,讓她不洩不快。可是她又不願意在敵人面前出醜,仍在軟弱地抗爭著。那慾望如急火一般,以摧枯拉朽之勢,很快便佔據了她的全身,楊八姐終於全線失守。

「啊啊啊!我要洩了!不要!不要!」楊八姐腦中已變得空白,全身心地投入到那令她難忘的快當眾去。她恨不得此時自己可以掙脫束縛,這樣她就可以讓自己的身體作出更大的幅度,以帶給她更強烈的快

「三哥,這藥果然是個好東西。這楊八姐昨還是一副忠貞節烈的樣子,今便成了如此的貨!」儂智德見楊八姐心大發,已是忍耐不住,下體已掩藏不住地大起來。

「那是!可這東西剩得不多了,現在小妹又是下落不明,待為兄手頭幾瓶用完,便沒有了!」儂智光不無遺憾地道。

「啊!我要!我要!快給我!」楊八姐的身子順著柱子猛地往下蹲了幾次,在可能的範圍裡,讓自己的小儘可能地摩擦到那陽具。頓時,她渾身一陣顫抖,像是被阿儂的雷光鐧打中一般,痙攣不止,一股陰已在儂智光兄弟談話之間,噴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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