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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很傷心的樣子。”楚母也道。

駱子洲捻著窗邊花盆裡的土,放到鼻子下邊嗅了嗅:“這花盆裡的泥一股藥味,挖開看看。”房裡沒有其他工具,眾人乾脆拿髮簪、剪刀之類的東西把房裡的花盆都挖了一遍,還真挖到了不少藥渣。

駱子洲喊了負責園藝的人進來問話,一男一女倆人跪成一排,說是大夫人吩咐的。把藥渣埋在花盆裡,不僅養花木還能防蟲,近幾年來大夫人房裡的盆景都這麼養著。

沒讓人收拾鋪了一地的藥渣,駱子洲揮揮手就讓他們出去了。

翻出這些藥渣,倒是提醒他們該問問大夫人喝的什麼藥了。帶著藥渣去藥房問話的人帶著藥方子回來,說是滋陰補肺的方子。

楚母看著混亂的地面:“要不然把這些也收起來送過去問問?”

“就算真有蹊蹺,大夫人也不會把證據留在自己的房間裡。”楚軒覺得沒這個必要。

辛燭蹲下身,手裡還攥著從佛堂找到的兩顆佛珠:“現在都混在一起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不如找找裡面有沒有其他東西。”大夫人的屍身已經被移走,上的其他擺設還和她死時一樣。

“奇怪,大老爺才死了個把月,怎麼這個房間裡一點他的痕跡都沒有了?”鍾徐婭站在前,發揮了屬於女人獨有的

駱子洲靠在桌邊,一隻手搭著辛燭纖細的,被抖落在桌面:“你們都不好奇大老爺是怎麼死的嗎?”其實哪有不好奇的,只是剛剛目睹了大夫人死狀,大家暫時沒能分出心思考慮大老爺的死。

“叫管家來見我。”辛燭出門截住一個丫鬟,叫她傳話。

不多時,穿著黑長衫戴著圓框眼鏡的中年男人敲門進來,像是沒看到屋裡的狼藉,淡定得很:“二老爺,您有什麼吩咐?”駱子洲老神在在地坐在桌邊,辛燭坐在另一邊,其他人站在他們身後,有點會審的意思。

“管家,大老爺去世多久了?”駱子洲沉聲問。

管家微微弓著:“回二老爺,昨天剛做了七,到今天是第二十九天了。是老奴失職,您為奔喪回來,卻又添了新喪。”駱子洲抬眼:“我是不是從來沒問過,大老爺是怎麼死的?”管家沒抬頭,聲音平緩:“二老爺您忘了,大老爺是犯了心絞去世的。您還請了西醫回來檢查,西醫也這麼說。”

“不,我是問大老爺好好的怎麼會犯病,犯了病怎麼就沒及時吃藥送醫呢?”管家終於琢磨出味兒來了:“您的意思是……”

“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不能有半點遺漏!”從管家口中,他們得知大老爺也是死在夜裡。

那天大老爺不知為了什麼事心情煩悶,晚飯時多喝了兩杯酒,回房睡覺時腳步都有些踉蹌了。大夫人沒讓人進去伺候,親自服侍他入睡。到半夜,大夫人突然開門喊人,說大老爺犯病了,讓人趕緊去濟風堂找宋大夫拿保心丸。

大老爺的心絞是老病了,一直是濟風堂宋大夫照料著。宋大夫的保心丸是祖傳的方子,在全城都是有名的,大老爺每次吃了保心丸就能緩過來。

管家得了信兒立馬親自去買藥,還把宋大夫請回來了。可他們晚了一步,回來的時候大老爺已經斷氣了。宋大夫縱是妙手回,也不能起死回生啊。

“大老爺的保心丸一直是老奴親自去拿的,宋大夫每次都給個棕的小葫蘆瓶,一瓶子正好二十粒藥丸。大老爺出事前沒幾天,老奴剛給他拿過藥,可那天老爺身上的藥瓶偏偏已經空了。”管家嘆氣,“要不是老奴沒能及時察覺大老爺的藥吃完了,大老爺也不至於……唉,老奴失職啊。”管家這話說得有意思,看似認錯,話裡話外卻是為自己開脫,把疑點聚在了大夫人身上。大夫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不過他也點明瞭大老爺身亡的疑點——明明剛剛拿的藥,短短几天就一粒不剩了。

二老爺曾經請西醫回來看過,說明他也對大老爺之死抱有懷疑。既然西醫已經來過了,大老爺大概真是因為沒有及時吃藥就醫而死於突發心絞。

第66章玩家死亡他為什麼犯病,他的藥呢?

這件事和大夫人有關嗎?

大夫人是為大老爺之死而愧疚懺悔嗎?

辛燭單手托腮,抬眼間盡是風情,凌厲如刀的目光卻讓人不敢直視。

“藥吃完了你不知道,大老爺自己個兒總不會不知道,他沒有吩咐你去拿藥嗎?”

“沒有。平時老爺都會提前吩咐我拿藥,以免發生意外。”管家低頭沉思半晌,補充道,“不過那天大老爺臉難看的很,像是有煩心事,一時忘了也有可能。”讓管家先退下,眾人先是面面相覷,繼而不約而同地看向地板上鋪陳的泥土、藥渣。

“要不我們再仔細找找?”楊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事關自己的生死,他不認為大老爺會因為心情不好就忘了讓人拿救命藥。

楚軒率先蹲下身翻找,此時也顧不得髒了,直接上手,每一個土疙瘩、藥渣塊都得捻開了找。

直到傭人來叫吃午飯,也才找了小半。眾人只得先洗手吃飯,一早上奔波勞累費腦費心,有心不吃飯繼續查案,腸胃也受不了。

不知什麼時候消失的舅老爺比他們更早地出現在了飯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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