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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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來大牛腦子繃緊著幹活，從來沒想過女人，騎車往家趕的時候，心裡就鬆下來了，清早的路邊已經開始有一兩個行人了，心情一鬆下來，大牛看到女的就開始不由自主地把眼睛對著人盯住不放，看著那些扭著走路的女人，那擺來擺去的股，大牛那被白酒燒得有些難受的膛就燒得更難受，似乎能蒸出白氣，下的雞巴也開始硬起來。

有些女人看著這個冒雨騎車的土小夥，不停地用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就掩著嘴笑，那笑容落在大牛的眼裡，更是讓他心跳得厲害，因為這些笑看起來很像是髮廊裡那個女人的笑。

渾身雨水往下淋的大牛回到了院門前，院門從裡面鎖上了，大牛沒多想就掏出鑰匙，把門上一個鐵片掀起，就出了一個門，手伸進去摸到鎖，很快就打開了，把車停在院子裡蓋上雨布，他伸手就推開了堂屋的門。

大牛的嘴巴一下子張得老大，屋子裡面媽正坐在大盆子裡面洗澡，白白胖胖的身子晃得大牛的眼睛有些花，不像剛才路上看到的女人那麼細，上面堆上了一點肥，那一對肥肥的子掛在前，拖得有些長，像是茄子一樣隨著媽的動作來回晃著。

劉翠翠正在洗身體，雨中好像聽見院子有些響聲，仔細聽又聽不見，估計是風颳起了什麼東西帶起的響聲，就繼續洗自己的澡，堂屋大門卻突然被推開，驚嚇之下回頭一看，大牛正張著嘴木樁一樣站在堂屋門口。

劉翠翠立即到耳子都燒紅了，慌忙用雙手捂住兩個子，站起身來想去拿衣服穿上，又覺不對，趕忙一隻手慌忙去捂住下身，另外一隻手橫在前捂著子，她自己現在特別後悔生了這一對大子，一隻手怎麼都捂不住。

大牛就愣愣地看著媽先是用兩隻手捂住了子，媽似乎想盡量用手遮住，可是子太大，媽一捂，就像是小孩子玩沙子一樣，從媽的手指縫裡面跑出來，媽越是用勁捂，就跑出來的越多。

等媽站起身子，下身一大片烏黑的就出現在大牛的眼睛，那些都延伸到了小肚子上，雖然媽馬上用手擋住了，可是手太小了，旁邊還是有很多的了出來，就像是地裡的野草一樣，被媽的手按得東倒西歪的。

媽了手去捂下面，上面的兩個子一隻手就更捂不住了，子往下垂著拉得有點長，媽想捂住頭，上面白花花的都在外面，媽慌忙去擋上面的，兩個紫黑的大頭又出來，像是了的兩個大葡萄，媽用手不停地遮擋子，看在大牛眼睛裡就像是在著自己的房一樣。

大牛腦子裡面一片空白，眼光跟著媽的手不停地移來移去，滿眼只有那因為被手不停上下遮擋而帶得亂晃的子，以及那一蓬怎麼也遮不住的烏黑亂。

一陣空白之後，腦子裡忽然湧進了許多場景，錄像裡那些外國女人使勁地自己的子，雞巴在裡面的大特寫鏡頭，髮廊的那個女人幫他雞巴的樣子，那女人把‮腿雙‬翹得老高地讓他使勁的樣子，還有那個女人快活了像哭一樣的聲音。

這些場景和酒都在燒著大牛的腦子，他的眼睛逐漸浮上一層血絲，變得赤紅，好像口裡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一樣，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呼出的氣像是噴著火苗一般吱吱地冒著熱氣，我要、我要，大牛滿腦子就這一個念頭，他低低地吼了一聲，向劉翠翠撲過去。

劉翠翠慌亂地擋著子和，卻發覺怎麼也擋不住，大牛爹原來最喜歡自己的大子和茂密的，她現在寧願沒有這些，她醒悟到只有披上衣服才能擋住，回頭看到大牛呆呆地看著自己，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趕緊衝向旁邊放衣服的椅子。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剛跨出澡盆一步，就發覺自己被攔緊緊地箍住了，大牛的臉往自己的臉上湊過來，帶著濃重的酒氣。

劉翠翠一下子就懵了，大牛這是把自己當了女人要自己，她死命地推著大牛的口，兩隻腳亂蹬，想掙脫大牛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