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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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威將肢不停動,讓陰莖在陰道里運行不息外,對著面前高聳而又滑不溜手的肥哪裡忍得住?用掌心按在上面輕摸,四周兜圈,掃得詩薇癢痕難耐,股東挪西挪,都避不開他的愛撫。文威騰出一手,在她大腿內抹了一把,掌上頓時白白黏黏的一片,再捫向她兩股縫中,‮花菊‬螺貝殼樣的眼中心小都給塗上了潤滑的黏漿,然後又伸出中指,慢慢往裡進去。詩薇張口“啊…”地呼了一口長氣,括約肌馬上把他的指頭緊緊箍著不放,文威早有經驗,也不焦急,指頭停留不動,是陰莖仍在。過了一會,等她慢慢放鬆了,才又再捅出捅入,陰莖入,指頭也入;陰莖出,指頭也出,共同進退,把詩薇前後兩個小都一齊得充實滿足,快舒暢。

港生見文威又出奇招,連子的眼也不忘照顧,心裡暗歎自己以前怎麼沒想到?瞧見子那種萬分享受的反應,便從旁暗暗偷師,準備以後也照辦煮碗。

文威雙管齊下地捅了一陣,見詩薇的小眼開始鬆弛,便將陰莖從陰戶裡拔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著龜頭,捏著剩餘的包皮端,慢慢眼裡,然後運用陰力將盤骨往前一頂,頓時混圓的龜頭從徐徐向反後的包皮內,逐漸鑽進門裡。他再挾著去勢,動幾下,包皮一順,整枝陰莖便全都藏進直腸。港生見文威如此容易便進子的後門,直嚇得傻了眼,怔怔地望著他一舉一動,目瞪口呆。

心中在嘀咕:這地方子從來不給自己進,究竟這小子用甚麼辦法說服詩薇,不肯留給丈夫,反而讓他喝頭一口湯?

詩薇門裡忽地給撐得飽滿,一種好像便急的漲悶襲上心間,頓時手腳發軟、孔凸起、冷汗直冒,抖了幾抖。但到了文威將陰莖在裡面慢慢動時,卻又產生一種言語難形的特別,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馬桶一下子拉走的輕鬆暢快,而且是連續不斷,來了又拉、拉了又來的循環不息,不由得抬起發軟嬌軀,昂起頭張嘴大叫:“哇!受不來了!噢…噢…喔…喔…”好像有這麼嚷,才能抵受文威越來越快的衝擊。文威得越猛,她的頭抬得越高,張大的小嘴剛好碰到了港生垂在下的陰莖,她毫不猶疑一口將雞巴含進嘴裡,雙手把包皮上下套捋,舌尖將龜頭上的穢得乾乾淨淨,又把兩顆睪丸輪含在嘴裡,扯著陰囊拉長,再忽然放開口,讓它“撲”一聲彈回原處。

港生來不及細想子哪學來這個玩意,雞巴已越來越硬,得高翹。見反正文威已捧著股一股腦地顧猛,再也不用自己幫助提高她的纖,兩隻子又垂在前左搖右擺,雙手便從間移到房,力握不放。一邊用勁捏壓,一邊按摩,兩人合力把詩薇整治得像只待馴的野馬,四肢亂蹬、弓背彎、又聳又跳,放蕩,騷態百出。鼻裡噴出的熱氣,把港生陰上的曲,吹得像田野上的小草,東倒西歪。

文威見港生的陰莖在詩薇口中給得青筋暴凸,龜頭髮漲,隨時準備梅開二度,而詩薇的眼又正讓自己得不亦樂乎,得忘了形,心想不如乾脆和港生攜手,乘勝追擊,讓她個從沒試過的招式,飽餐一頓,永志難忘。主意一下,便扎定馬步,雙手從後抓著她腿彎,往上一抬,詩薇馬上讓他提在腹前,變成兩腿大張,股下垂,像以前撒嬌要他抱著小便的模樣。可是眼裡仍然著文威硬如鐵柱的雞巴,斜在裡面,混身不自在,好往後挨靠文威膛,雙手拐後攬著他脖子,直腸才和陰莖成一直線,舒服一些,文威也順勢用下體往上一,快脫出來的陰莖轉眼間又再整門內。

詩薇大張的陰戶剛好正正對著港生,見鮮紅溼潤、外翻、陰蒂微水淋漓,對下的眼裡,深深地著文威一枝壯的雞巴,美景當前,引人入勝。也來不及細看,握著陰莖,蹲一蹲身子,朝準陰道口便一戳而入,三人當即緊貼一起,成為人三文治。詩薇自出孃胎以來,從未試過這麼刺的遊戲,前後兩個小都分別讓丈夫和情人的陰莖佔領,充實得無以復加,花心和幽門同時給兩個大龜頭頂得發麻,更在裡面不斷散發著熱力,燙得全身像給一把火在焚燒,黃豆大的汗珠掛滿嬌軀,美快得全身顫抖。香舌伸出嘴外,在櫻上左,恨不得他們兩人馬上一齊送,除卻心內難熬的痕癢。

兩個男人的大雞巴此刻都深藏在她體內,隔著直腸和陰道中間一度薄皮,彼此都可覺到對方的存在,不但互相傳遞熱力,還依稀領略到另一人的陰莖在不停跳躍,你推我撞,碰來碰去。三個人現在已靈慾相通,合成一體,無分你我,不停地作深呼,釀著將要爆發的一場大戰。

詩薇張嘴“啊…”的一聲息,像給兩人發出開戰的號令,港生和文威不約而同地抬高身子開始動。一時間,兩條陰莖前後夾攻,你推我撞,飛快得令人目為之眩。陰道和門口的一塊皮被拉扯得裡外亂翻,龜頭在口是曇花一現,剛見到影子,便又像一陣風般給裡。詩薇給得如痴如醉,細眼如絲,身體被撞擊得高低聳動,前一雙大也跟隨上拋下甩,如波盪漾。港生和文威有時共同進退,一而盡,把詩薇撞得彈跳而起;有時又輪出入,你進我退,令詩薇顧此失彼,前歪後倒。

港生見子讓文威抱著,自己雙手反正空閒,便抄起在眼前亂晃的大子,摸捏,盡情把玩。詩薇此刻已給兩條如狼似虎的陰莖得失魂落魄,一對房又給丈夫在圓按扁,無數高霎那間便蜂湧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衝上大腦,頓覺如雷貫頂,電在體內竄來竄去,襲得全身大顫特顫,癲瘋得發了狂,雙手也不再後挽文威的脖子,而緊抱港生,在他背上胡抓亂爪,身體拋得像騎在一匹烈馬上,顛簸起跌,搐得像痙攣。過了好一會,才動極而靜,氣,像灘爛泥般軟倒在兩個男人之中。

港生和文威的陰部都掛滿詩薇噴出來的水,溼得往下直淌,可是兩人仍意猶未盡,還在不停送,像在比賽誰更有能耐,更有幹勁,務求把體內充滿活力的種籽,統統播種在肥沃的溫裡。夾在中間的詩薇仍然捱著此起彼落的,可惜已無力掙扎,全身痠軟地任由他們隨心所,靠在港生懷裡,靜靜地享受著一下下送帶來的快,鼻子能低聲地吭著“嗯…嗯…嗯…”充滿快意的音調,表示著她對兩個男人的賣力仍有反應。

她整個會陰給港生和文威長時間的碰撞變得赤紅一片,陰戶和眼也都腫漲起來,由水組成的水已經從他們的陰囊順著大腿淌到了地面,戰事顯然已勝敗立見,到了結束的尾聲。此刻兩個男人雙眼噴火,漲紅著臉,滿頭大汗,全身肌繃得像底下的雞巴一樣鐵硬,小腹已開始往裡緊壓,丹田熱得發麻,動作也變得慢而有力,下下盡地一捅一捅。

忽然間,詩薇覺得體內兩條陰莖竟不再,而是用力緊頂在陰道盡頭的花心與直腸深處的幽門,有規律地一齊跳動,不約而同地把燙得像沸水般的,一股接一股地向自己體內,灌得陰道和直腸裡滿是黏滑的漿,儘管會陰的肌隨著詩薇再一次的高搐,把出來的啜,但還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餘被擠出體外,迫得港生和文威不得不連忙將她放回地面,用枕頭墊高她的股,港生再一次珍惜地用手指,把漏出來的細心撥回陰道里。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屋子裡除了三人的呼聲外,就有牆上掛鐘在“滴噠、滴噠”地響,像在提醒他們:喔!你們也了不短時間了。港生與文威分別躺在詩薇兩旁,每人握著她一隻豪,像死去一樣攤在席子上。詩薇左右手中各握他們一枝陰莖,滿臉通紅,嘴角泛著滿足的絲絲笑意,兩個大男人反倒面青白,虛脫得像全身氣都給詩薇盡,乾躺著動也不動。

詩薇此刻身體雖然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但心中卻又是矛盾萬分:一方面希望今天能一炮成孕,了卻作母親的心願;另一方面,懷著孩子,就不能再像今天那樣,瘋狂地盡情享樂,少了周旋在丈夫和情人之間的樂趣,被兩人同時夾攻那種奇妙、特別、美快的享受也要隔好長一段時間才能重來。唉!魚與熊掌,真想同時擁有。胡思亂想下,三人漸漸各自進入夢鄉…文威這三四天夜都在港生家裡渡過,輪和港生在詩薇這個同時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兒身上得到無比的快,但同樣也須付出醉在溫柔鄉的代價:就是將體內人類生命的泉源,一滴不剩地統統繳械,直到盡力疲才能走出他們兩夫的大門。

從此以後,每隔一個月,三人就來一個借種大聚會,通宵達旦,樂不思蜀。

港生也終於可以一了心願,闖進了子的後門。幾個月後,詩薇果然夢熊有兆,為了保體安胎,聚會也不再舉行了,文威雖然偶爾亦會偷偷趁港生不在而和詩薇私下來幾手,但也是淺即止,缺少了那種放開懷抱、無憂無慮的瘋癲滋味。

一年後,詩薇誕下了一個胖小子,兩夫婦樂得口也合不攏。詩薇休心養,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和文威的來往也越來越少了,後來聽人說,他有了一個要好的女朋友,快將結婚,兩夫好寄以遙遠的祝福,概嘆往事能回味。港生終於心想事成,坐上了主任的椅子,專心料理公司裡的文件,再也不需在大陸和香港之間頻撲,一下班便逗兒為樂。大陸分廠方面本來由港生負責的工夫,由董事長張書瀚全盤接管,當然包括莉莉在內,至於兩人的孽債,那已經是後話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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