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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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期待…耳邊傳來阿義野獸一般的低吼，那顆龜頭劇烈地顫動著，卻驀地噴出一股熱…依然一動不動地伏著。

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熱乎乎的陰部卻讓我覺到一陣冰寒徹骨…“嫂子，對不起，你等我，我還可以的…”身後的男人在急急地解釋著什麼，我緩緩地轉過了頭，看著他手忙腳亂地在自己鼻涕蟲一般的陰莖，我的心，卻有著從未有過的平靜。

“放開我。”我面無表情，異常平靜地說道。

阿義訕訕地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站起身子，一股體順著大腿淌下來，可是這一切，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你走吧。”我的語氣還是那麼平靜，平靜得讓人害怕。

“嫂子…”阿義心虛地低著頭，躲避著我的目光，看著男人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一股無名之火一下子在心頭燃燒開來。

“走啊！”此刻的我猶如一頭憤怒的母獅，衝上去猛推了他一把。阿義踉蹌著倒退了幾步，嘴裡彷彿在嘟囔著什麼，我又跟著推了幾把。

最後，打開大門，一把將他推了出去，然後一下子關緊了門。隔著門，卻還隱隱聽到阿義的聲音:“嫂子，開門啊，我又可以了。”在樓道里他明顯壓低了嗓音，但是這聲音還是執拗地鑽進我的耳孔。我沒有應答，此刻的我心裡空落落的，渾身再沒有一絲力氣，背對著門慢慢地癱坐下來，阿義還在門外不停地說著什麼，我一下子捂住了耳朵，淚水，卻不住地滑落下來。

門外安靜下來，我噎著也漸漸平靜下來，渾身赤坐在地上的我到一陣冷意，但是更冷的，是我的心，雖然沒有被男人真正地進去，沒有真正意義上地出軌，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已經出軌了…我恨啊！

我恨丈夫的沒用、恨阿義的無恥、我更恨自己的軟弱！深了一口氣，我抬臉仰望著蒼白的天花板，內心中無聲地吶喊著:“天啊，我做錯了什麼？！”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這個身體，已經不乾淨了，已經不純潔了，已經…墮落了！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

深深地嘆了口氣，支撐起疲憊的身體，在花灑下，我拼命地著自己的身子，彷彿要把這一切都洗刷乾淨，身體的汙穢可以洗去，可是心呢？浴罷，換上一件乾的睡衣，為自己衝了一杯咖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自己的思緒慢慢平復。

期間，去看了一眼丈夫，他依然鼾聲如雷地沉睡著，睡夢中的他，一點都不知道，方才自己的子就徘徊在失貞的深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子已經背板了他…

是的，他什麼都不知道，也許，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捧著咖啡，慵懶地蜷在沙發上，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如果。

這一切都重來一遍的話，自己還能經受得住這種誘惑嗎？答案…是否定的…軟弱的格、久曠的身體、壓抑的慾望…我找不出任何一個自己能夠抵抗誘惑的理由，一個…

都沒有…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思緒，看了眼手機屏幕，是所裡的，按下了通話鍵，是王隊的聲音:“小周啊，今晚有行動，你趕快到所裡來。”

“知道了。

我就來！”我勉強振作起神，看了眼睡的丈夫，在頭櫃上留了個紙條，便匆匆換衣出門了。＊＊＊趕到所裡的時候，發現辦公室裡燈火通明，治安組的同事幾乎全到了。

我匆匆換上了警服，坐到了會議桌旁。此次行動是市局組織的全市統一的為期兩個月的掃黃行動，從傳閱到自己手中的那份“黑名單”來看，這次行動的涉及面還是很廣的，我們行動組負責的是轄區內的一家洗浴中心，據前期臥底摸查的情報，這家洗浴中心存在賣嫖娼行為。

作為我們的頭兒，王隊認真細緻地分配著組員們的工作:“老何和小李，你們負責破門！”

“小張和小陳，你們負責控制嫖客！”

“劉大姐和小吳，你們負責控制賣女。”

“小周，”王隊轉向了我“你負責拍照取證。”

“是！”包括我，接到命令的同事們都大聲應答。

“出發！”隨著命令，我們很快驅車趕到了這家名為“”的洗浴中心，另幾名同事很快控制了前臺。

而我們行動組則快速地來到了休息區，隨著王隊在一間包房門口打了個手勢，我們一下子圍攏了過去，剛靠近，便聽到包房裡傳出一陣女人的叫，混雜著板“咯吱咯吱”的搖晃聲。

我的臉有些羞紅，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行動，難免有些緊張，男組員們卻司空見慣一般，臉上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我看了看身邊的小吳，這個大學畢業不久的女孩臉龐也微微泛紅。

這時，劉大姐彷彿看出了我的害羞和緊張，善解人意地拍拍我，隨著王隊的手勢，老何和小李一下子就撞開了包房的門，那陣叫戛然而止，大家一下子就衝了進去，不知是誰打開了燈，包房裡一下子亮了起來。

映入我眼簾的是何等靡的一幅畫面啊！粉紅的按摩上，一個長髮飄飄的女人一絲不掛地趴跪著，雪白的大股高高地撅起，而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跪在她身後，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的陰莖肯定深深地在女人的陰道里。

“不要動！”男組員們大聲吼著。受到驚嚇的一對男女還沒搞清楚情況，兩人的下體還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猶如兩條雪白的蟲不住顫抖著。就在此時，只見男人一陣抑制不住地戰慄，從身後只見男人的股搐著，遍佈皺褶的陰囊收縮顫動著，已是過來人的我猛然意識到，男人在！

“如果不被打斷的話，男人肯定還能多幹幾下吧？”我竟然惡地想道“居然被嚇得了！”小張和小陳沖上去一人一邊把男人拽離了女人的身體。

只見男人直的陰莖前端，一股白的還在往外淌，我只覺下腹一陣發熱…“小周，拍照！”王隊的呻驚醒了我，我忙舉起相機，對準男人赤的身體按下了快門，不知出於什麼想法，對仍然淌的陰莖還來了幾張特寫。

趴跪著的女人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劉大姐和小吳一下子按住了，我轉過相機，鏡頭對準了女人撅起的股。女人的陰很多，從下腹部一直延伸到門部門，被水浸溼的陰貼在皮膚上，使得陰叢中的私處一覽無餘。

兩片陰居然還是粉紅，只是在邊緣略微有些黑素的沉積，陰大大地分開著，出剛被還沒來得及閉合的蕩，周圍糊滿了水，微微翕張著的口，一股白的緩緩往外淌，在腫脹充血的陰蒂尖端形成了一顆晶瑩的水珠，隨之滴落到粉紅的單上。

“這個騷貨，水真多！”我居然有點憤憤不平地想道“剛才一定被男人乾的很吧！”心裡想著，我手卻沒停，把女人整個溼乎乎的陰部都拍了個遍，見我取證完畢，劉大姐和小吳這才鬆開了女人，女人翻過身來，一對雪白翹的房晃動著，迅速地拉過一條浴巾遮住了身子。

我很詫異地發現，在我拍照的過程中，男同事們沒有一個人說話，我抬頭掃視了一眼，卻發現一個個男人都兩眼噴火地緊緊盯著女人雪白的體，呼也變得重起來，直到女人用浴巾遮住身子，他們才一下子回過神來。

摁住那個男人的小張拍拍男人的後腦勺:“你小子有種啊，出來嫖娼都不戴套的！”男人用驚慌失措地眼神掃視著屋子裡的人，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小聲支吾著:“我…我戴了…”

“唔？”男組員們個個都來了神“套子呢？去哪兒了？”那個低著頭的女人怯怯地接過了話:“在…在我這裡…”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自己，女人的頭垂得更低了:“在…在我下面…““拿出來！那是證據！”王隊義正詞嚴地喝斥道，但是那張臉上卻泛著紅光。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女人的手顫顫巍巍地伸到浴巾下面摸索著。

“裝什麼純情啊？！”劉大姐一把掀翻了女人，隨手扯開了女人身上裹著的浴巾。女人被仰面掀翻在上，‮腿雙‬隨之分開著，將整個私處完全暴在大家面前。明顯地覺到男組員們的呼又開始重起來。

到了這種地步，女人的尊嚴和麵子完全就是一個笑話，含羞忍辱的女人當著所有人的面，用兩纖長的手指從自己陰道內夾出一個避孕套。

“拍下來！”王隊回身關照我。我應了一聲，對準避孕套按動了快門，避孕套裡還殘留著男人的經驗，濃濃的、白白的…

收集完證據，這對男女被喝令穿上了衣服，這時我才發現，那個女人長得很清秀，白白淨淨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大。警車呼嘯著，返回了所裡。＊＊＊坐在辦公室裡，手上在整理著材料，思緒卻久久不能平靜，剛才的那一幕給自己造成的衝擊太大了！

從來沒有如此貼近地看過男女歡的場面，一幕幕的場景彷彿歷歷在目，那女人撅起的股、水模糊的下體、卻又一下子轉變成男人時搐的股、緊縮的陰囊。

最後，定格成一沾滿晶亮的水，不停噴吐著的硬陰莖，在我眼前晃動著。小腹漸漸熱了起來。

羞人地發現，內褲，又溼了…我做賊心虛地抬眼掃了眼坐在對面的小吳，女孩臉上紅暈未退，也是一副走神的樣子。耳邊傳來隔壁辦公室男同事們的大聲喝斥，他們在審訊那對男女。

目光落在桌上的數碼相機上，我眼睛一亮，又偷偷瞟了小吳一眼，拿過相機，開始回放剛才拍攝的照片。照片一張張在眼前閃過，呼不由漸漸急促了起來。

最後，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張陰莖的特寫照片上，下體的陣陣瘙癢使我忍不住夾緊了‮腿雙‬，不安地扭動著，竟覺又一股水泌了出來…“芸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小吳的聲音讓我一下子驚醒過來，我暗罵自己，這是在單位啊，面對小吳探詢的目光，我趕忙辯解著:“沒什麼，沒什麼。”放下相機，站起身子來到窗口，想借助窗外的涼風來平息自己的衝動，卻聽到隔壁傳來王隊的聲音:“老實代！把賣的過程都代出來！”女人的聲音很低，不知道說了什麼，王隊的聲音卻一下子提高了:“這都不會說啊？你們是怎麼談價錢的，然後怎麼脫衣服的，怎麼進去的，進去之前你有沒有幫嫖客手或口？！”聽著這毫不掩飾的話題。

我覺臉上開始發燒，只覺內褲更溼了，不敢再聽下去，對小吳打了個招呼，便急急走進了廁所。廁所裡靜悄悄的，鑽進了其中一個隔間，剛解開警褲的褲釦，一股淡淡的腥臊便瀰漫開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