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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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康心神振奮,興重升,一陣陣熱盪得全身髮大張。最嚴重的莫如悶在裡的小二哥,幾乎要爆裂開來似的漲痛難分,確實也不是味道。

他搖動了一下股,希望利用這搖擺的力量,使龜頭頂在陰壁上,稍微消解一些難受悶氣。不過這種作用,極為輕微,發生不了效果,最後他只好建議,改變型式,本來他原是初出道的新手,經驗可談不上,所謂型式,他似乎還摸不著邊,此番建議,實在是為要解除悶氣,使雞巴有活動的機會,湊巧而已。

豔秋也覺得就這樣坐不動,真也不是味道,聞言正合心意,微微笑應道:“弟弟,你看改變哪種型式?”文康原是一句無心之話,這一下被她問住了,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視著。

豔秋總以為他年少怕羞,還替他出主意試著問道:“是不是要從後面來?”在文康來說,只要有個姿勢,可以立時就地取材就可以了,既然豔秋代他點破津,樂得順水推舟,欣然點了一下頭。

豔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來!”文康知道這是變式的準備,聞言應聲立起。

豔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轉過了身子,伏了下來,把股翹得高高的,玉手朝後一揮道:“弟弟!這樣來。”文康心思一通,趕緊跟上,伏在粉的後面,捧得硬得發漲的雞巴,朝股溝中探鑽。

第一次試探新姿式,門徑自然生疏得很,一陣亂,始終只在股溝中上下滑動。豔秋看得有點過意不去,玉手往下一伸,拉住了雞巴,輕輕帶到了陰口,輕聲笑道:“嘻嘻!這裡來啦!”她話聲未落,雞巴已隨著文康一之勢,進了大半

文康像完成了一項大工程,長長鬆了一口氣。他伏上一點,更靠緊了股,前身半俯,兩手抓住了垂垂的肥,開始送。

總因部位相反,開始時不但絲毫沒有新鮮的樂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十餘之後,路徑漸,才有一點可以著力之處,但仍無新鮮的覺。

正當他輕乏味之際,豔秋突然兒一扭,牽動了部,讓兩個肥厚豐滿的球,重重的挾著雞巴。

這一來不打緊,可幾乎要把雞巴斷了,得文康連連笑道:“姐姐,你真好!就這樣…重重的…吧…”他索貼在股上不動了,讓雞巴深入,享受酥癢的甜頭。

這種酥癢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沒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無法做得到的,因為股的球,既豐滿更富彈,硬雞巴挾在當中,自然輕鬆得要酥斷了,不過最重要的,是要看女人的經驗如何,只要連續不斷,輕重有致,就算是個中上手了。

豔秋的前夫,風慾過度,什麼花樣都玩遍過,以致身體虛弱,中道折亡,她早年隨夫所遇,當然也是遍嘗異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數年來養尊處優,大,勁道漸弱,扭動起來,無法得心應手,而且相當吃力。

正當她用力扭擺香汗浸溼之際,文康突然到一陣酸癢,起自背上,由經驗告訴,他知道快要洩啦,忙急口輕呼道:“姐姐,我…我又要洩啦!”原因是這樣擺的力量比還強,文康經驗太淺,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洩出了。

文康在叫聲中一陣急劇的衝刺,總算輕鬆到了頂,全身的管,舒服得全部通了風。他沉醉了,靜靜的伏貼在玉背上,一邊,一邊兩手死命的捏緊了峰,恨不得一口咬下來吃進肚裡去。

豔秋只是靜伏在大枕頭上,享受這最後的刺

儘管文康餘興猶濃,可是小二哥漸漸軟了下來,退到口外,他無可奈何地仰身立起,浸在浴池中,洗擦乾淨。

這一戰雙方都得到十分的滿足,情上更是如糖如

文康本來是位相當上進的青年,但一向都限於經濟情欠佳,生活倒,所以一直無法求學深造。此番獲豔秋的傾心相愛,在這樣有創造的支用上,她是絕不吝惜的。

香港這地方,惟錢是問,有錢任什麼都好辦,本就不要找什麼門路,於是文康很容易的進某書院--有名的貴族學校。

這家書院,不但學費高,功課也嚴,文康本來都可趕得上,但因豔秋正值狼虎之年,極為需要,為了討好姐姐歡心,文康莫不拚力應命。

但因慾這東西,像菸喝酒一樣是有隱頭的,都沒有用過的人,開始時都無所謂,一但用得多了,無形之中就成了隱。

文康就在這種情形之下,由被動變為主動,幾至夜無虛夕,朝而繼暮,只要小二哥硬得起來,他是貪得無厭,多多益善的。

這在豔秋看來,以為是年青人體力強壯、情旺盛應有的現像,哪知道文康本已失調的身體,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麼樣也無法撐得住,所以沒經過多久,就告陽萎遺

陽萎兼遺,這在年青人是一種極可怕的病徵,醫治相當麻煩。

好在香港名醫遍地,只怕沒鈔票,這種比豔秋生命還重要的病,她就算花光了錢也要讓他康復呀,醫藥費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個月以後,病勢逐漸減輕,健康漸有起,而且在肌膚相貼恩愛逾恆情勢之下,年輕人經不起情的衝動,寧願冒著醫師的忌諱,暗地裡私通款曲,以致宿疾復發,變成重症。

在這樣的不斷循環演變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後還是下了決心,單獨住進醫院,與豔秋隔離分開,專心治了三個月,才告康復。

但是由於此次醫治之中,費用浩繁,幾乎把豔秋手上的積蓄全部用盡,以致於對在臺求學的麗珠的生活費,不得不逐漸減少。她是對女兒述說自己生病,叫麗珠一切節省,最好能夠半工半讀,謀求補貼。

-----麗珠遠隔重洋,心懸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難,父親中途丟下了她們母女倆,撒手歸西,而今母親病重,開支浩繁,只有出去的,沒有進來的,這樣下去,那不是長久的辦法。

最終獲得了一個結論,就是她必須找尋一份工作,半工半讀,才能夠完成學業。

但在人浮於事的現實社會里,一個少女,身無一技之長,要找一份理想的工作,恐怕也是滄海一粟的困難啦!

好在她年輕貌美,體態輕盈,做學生的時候,對於蓬拆有特別的興趣,舞場的經驗也很豐富,於是經過男友的鼓勵與推介,決然下海,最大的誘惑力,還是做舞女的收入可觀,自用以外,還可以點接濟母親,一舉兩得,真乃難尋的機會。

果然一個月不到,她除了添置行裝之外,還籌了一筆數目頗為可觀的款項,匯給母親,豔秋也深深為女兒的能幹出,諸多鼓勵和嘉勉。

本來一位新下海的舞女,應該都有一段新興的時期,就憑麗珠的賣相,照理說是可以由此而紅的,可是由於他的年青任,不曉得討好客人,以致使許多有心徵逐的人,頓告卻步。

在這種場合,鈔票是現實的,人情也是最準確的寒暑表,誰都不願把花花綠綠的鈔票丟在冷坑裡。

冷板凳的情形,漸漸嚴重起來,麗珠在有經驗大班指點之下,才注意到對客人的禮儀與風度。

此時正好正榮加以賞識,極力的捧場,所以雙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見恨晚之慨,在一個成的時期裡,二人互訴衷曲,深情款款,熱情洋溢。

正榮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獲得美人垂愛,那不喜極狂,自然忠誠愛護,一切唯命是從,對於麗珠母親的接濟更是不遺餘力。

年輕的女孩子,只要一切聽從她的意思做,芳心裡就已經滿足了,麗珠在正榮加意愛護之下,自然是心滿意足,就是年齡大了一點,那也不在計較之列了。

所以沒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嚴如夫

好在正榮的事業,正蒸蒸上,有錢萬事通,麗珠事事也都到滿足。

在接到豔秋催款的信件,正榮腦筋一動,深以為似此的兩地開支,費而不親切,所以決定勸說麗珠,把她母親接到臺灣來供養。

傍晚時分,正榮興高彩烈帶回來一瓶法國的洋酒,朝著麗珠微笑道:“小心肝,這是特別為你助興託人買的來路貨呀!”他深深知道麗珠對洋酒頗有興趣。

麗珠心裡有數,知道今天晚上又有什麼新鮮的節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又玩什麼花樣吧,我不來!”

“新花樣倒沒有,只是會令你陶醉而消魂,嘻嘻,來,先喝這一杯!”說著他倒了兩杯,和麗珠對飲而幹。

用人端上了菜飯,二人就慢慢的淺嘗了起來。

三杯下肚,麗肚覺得有一股旺盛的熱,自丹田升起,直衝神經中樞,燒得全身悶熱,昏陶陶的有點難受。她滿臉泛紅,桃花片片,藉口消除熱,自動的把外衫卸去,只餘下罩和三角褲。

她這一動不打緊,子宮跟著兩腿的移動,覺漸趨靈,騷水自子宮壁間出,酥癢的相當難受。

她雙眼晶亮,水汪汪的望著正榮,嘴在啟合之間,語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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