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偷拍女同事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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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快樂消退後,我終於回覆神智,想到自己剛剛乾了一樁極為羞家的事,剛才的羞愧重新浮上大腦,只想要快快逃出眾人的目光。我一站起來,引起了一陣頭接耳聲,幾十雙眼睛不約而同地向我身上聚焦,盯得醜態百出的我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當那兩個女學生看到我裙子上溼了的一大片時,她們的眼睛睜得比雞蛋還大,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無法想像剛才蹲在她們面前的這個「女店員」,究竟在她們眼下做了甚麼糗事?

我成為了全場的焦點人物,處境真是尷尬極了。我覺得出來,很多客人在我的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我只好馬上轉身,不假思索地跑往廚房逃命去,順便清理自己溼得一塌糊塗的制服裙、絲襪褲和老二。我心裡不無餘悸,希望剛才沒人看穿我這男生當眾穿裙的一幕。

「穿了女裝,還可以興奮得不顧旁人目光,在公眾場所自瀆,真是不知羞恥!」我經過佩茵身邊,看到她翻起眼睛來,向我望了一眼,一副不屑的神氣奚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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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工作崗位後不久,有男食客故意把東西推掉到地上,要我彎來收拾。

當我俯身撿起東西時,忘記自己穿了裙子,大刺刺地出裙下光。我左顧右盼,並不是介意光乍洩,只是擔心被人發現我的。幸而那食客只是死死地盯著我短裙下的「玉腿」,我看到他眼中那種難以形容的光采,令得他像是一頭餓狼。

我被他這種眼神盯著,實在難受,像有蟲在背脊上緩緩爬行的覺。穎雯她們則在遠處袖手旁觀,作我了一個鬼臉,竊竊私笑我的狼狽相。

我瞟見有人更忍不住拿出手機來偷拍我。我向他們望了一下,很明白他的心理。美女走光,不但在現場看得津津有味,還要拍下來,回去跟網友評頭品足一番:活該這妞兒走光,誰叫她穿這麼短的你裙?當然,我這也是自作孽,要不是我偷拍女同事更衣在先,今天我也不會淪落為別人偷拍對象的「走美光女」。

就在我拚命拉低裙子,不想他們得逞的那刻,身後傳來「卡差」一聲,和一道閃光。我連忙抬起頭來看過究竟,只見四五個人,神慌張的收起他們的手機,其中一人,更馬上離開座位,衝出咖啡店。

一整天要隨時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不讓人家看到自己的裙內光,其實很累人。原來女生要穿你裙,真不容易!

大半天過去了,今天雖然不是假,但生意火爆。

「你知道為什麼今天我們客似雲來?」穎雯神秘兮兮地問我,接著便讓我看她的手機。原來一條名為「咖啡店走光女侍應」的帖子被瘋狂轉載,說的就是我!

「這真是美女的力量!」女店長更落井下石。

我走進洗手間淘出手機,到我經常溜覽的數個論壇一看。果然,我的走光照片成為網上熱爆話題。此事轟動情板,有近上百張我的走光照片,在各大論壇瘋傳,有版友更留言相告了我們咖啡店的地址,令得一個又一個的好同好,可以按圖索驥,趕到我們咖啡店來「參觀」,甚至偷拍我更多的短裙走光照,令現場像看畫展一樣盛況空前。

我整天在工作時,相同的覺恆常盤踞腦袋:一種不祥之兆悄悄地浮上心頭,使我預到有甚麼事情將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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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打烊,這時我才鬆一口氣。關門後,女店長一點算,這一天店鋪的營業額,竟然比平多一倍以上!

當我們一班員工像平般圍坐一起吃宵夜時,她們心七嘴八舌討論此事,我自然一聲不吭,因為她們的討論,全都是在取謔我:說甚麼雖然我是男生,卻「比女生更女生」,是天生當女生的好材料云云。而且我也到不舒服,有點頭暈,大概是今天終擔心被客人識破我的身分,以致太緊張太累了吧?

最後她們一致判定,今天生意火爆,全因有了我這個「活招牌」在店內走來走去,引大批客人到來光顧。順理成章,女店長振振有詞地對我下了一項命令:「為了我們店鋪往後的生意,你以後每天都要以女店員的打扮上班,穿著短裙絲襪,引客人光顧!」

「那怎可以?我今天扮女店員,只不過是償還偷拍她們的事。」我大錯愕。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我怎麼能夠天天都要以這樣的女生外貌工作下去?

「償還偷拍她們的事?好!那偷拍我那一筆賬呢?我還沒跟你算呢!」女店長用極其嚴厲的眼神,狠狠地瞪著我。

面對來勢洶洶的店長,我覺得處境不妙。但當我本能地想縮後身體,卻發覺自己全身無力,不能控制身軀。

「我早料到你不肯乖乖就範的!哼,還好我下午跟朋友買的姦水,還真的藥不錯!哈哈哈!」店長這句話一出口,其餘的女店員,都不約而同,鬨笑了起來。

「你?你在我的宵夜裡下了……」這時我的意識漸漸糊,說話也開始口齒不清。

「你膽敢冒犯我,偷拍我更衣,還晚晚拿來打飛機?我現在就廢了你的『武功』,令你即使手拿我的走光照,也沒法再褻瀆我!」女店長這時怒氣沖天,兩眼發紅、放光。

我本想掙扎站起來逃跑,但因兩腿乏力,結果反而跌臥在地上。

「姊妹們,快動手!」店長說罷,眾女有默契地,而我強張眼皮,瞥見店長拿出一柄剪刀來。

想到將要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事,我只覺遍體生寒,如同跌進了冰水之中!

我哭喪著臉,只懂用盡全身僅餘的氣力,氣弱遊絲地哀求:「不,不要閹了我!」

「你必須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價。偷拍的本小姐的代價,就是你的男兒身!」穎雯對我怒目而視。

我寡不敵眾,藥物也令我昏昏睡,眼睛半張半合,腦中一片空白,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眼巴巴看著她們下毒手。

「別怪我狠心,誰叫你對我們女生不敬在先?你這種下賤的賊,是絕不可饒恕的!」在喪失了一切知覺前,我瞥見寒光一閃,只隱約到不體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我終於報了被偷拍的仇,你也被我們閹割成了女生。現在我要你穿裙子上班,你也再沒借口反對吧?」店子裡充滿了亢奮的女店長、和其他三女魔的轟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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