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天放初現,斷落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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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天影張斷塵運氣於掌心,向翡翠天靈蓋壓去,只消片刻,翡翠一身修為將散得乾乾淨淨。

此時眼見天影纖細的手掌緩緩壓下,翡翠不甘受辱,正自絕筋脈之際,一隻更為纖細雪白的玉手推了過來,迫使天影撤掌還擊。朱祁鎮見兩名黑衣女子隔空拼了一掌,身姿修長的黑衣女子輕巧地翻身後緩緩飄落,而天影張斷塵卻在空中險些失了平衡,勉強落地後竟後退數步才堪堪立穩。

朱祁鎮心中大駭,淺雪無痕本就是行宗巔峰,能將行宗巔峰至此唯有……天放?朱祁鎮來不及細想,飛身加入戰圈,憑藉自己青龍之身與天影合力攻向這位謎一般的黑衣女子。一時之間,大殿四周狂風不止,天影有了青龍的助力也漸漸穩住陣腳,無奈對手實在過於強大,一時間二人合力只落得個勉強應對。

「噗!」翡翠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癱坐在地,身上使不出半點力氣。

抬首望向正在助自已抵擋兩大高手的神秘女子,翡翠心中有種說不出的

戰場之上三人戰愈演愈烈,神秘女子武功雖好,但卻無絲毫殺氣,招式也多以守式為主。翡翠見今斬殺朱祁鎮已無可能,能夠保住命已是萬幸,便尋了個機會,右手探入懷中細細摸索,掏出一瓶巴掌大的小瓷瓶擲向三人腳下的地磚。

瓷瓶應聲炸裂,散出濃厚的粉煙塵,在場四人此時均有一瞬身體麻木,神秘女子微微運氣,藉機拉起癱倒的翡翠,纖足輕點從大殿側門飛出。與此同時,吳風與太子的人馬自大殿正門衝入,將在場刺客全部擒拿。

「微臣(兒臣)救駕來遲,罪該萬死!」吳風與朱見深雙雙跪倒在地。

朱祁鎮嘲諷道:「哼,你們確實罪該萬死!」說罷,朱祁鎮錦繡一甩,疾步向殿外行去。原來天影從翡翠手中救下天子後,吳風與朱見深派出的密探已將消息第一時間帶回。二人既知天子脫險,便再無阻攔對方必要,隨即帶兵入宮救駕。

乾清宮內「豈有此理!你說那個女人是誰?」朱祁鎮滿臉怒容,對身後天影問道。

「微臣對此人也一無所知。」張斷塵恭敬回道。

「你是朕的天影!是二十年前縱橫江湖的淺雪無痕!那七人中武學修為也當以你為首!」朱祁鎮又大一口氣吼道:「你是故意放水了對不對?那人是誰?」張斷塵也微微一,躬身道:「臣……臣確實盡力了,那名神秘女子武功招式普通,但內功修為極高,似是已達天放之境。朱祁鎮無法接受連天影都無可奈何的人出現在自已面前,這是身為帝王的大忌!此時朱祁鎮情緒已漸漸失控,癱倒在沿,面紅,不斷撕扯著自已的衣服,似是在忍耐著什麼。張斷塵近身上前,伸出食中二指向朱祁鎮手腕探去。

片刻後,張斷塵眉頭微微一蹙,驚呼道:「這是情毒!」朱祁鎮近一心玄修,試圖憑藉自身青龍血脈破鏡,入行宗之境,為此須絕情絕愛,斷男女房事。天影張斷塵身為天子武道之師,更深知其中利害,若叫尋常妃子與天子合解毒,雖能解去情毒卻要毀去天子一身修為,朱祁鎮是寧死也不願的。

張斷塵暗忖:「如今能救陛下而又不使其修為受損,唯有步入行宗行列的女子,此刻翡翠重傷已是無望,現下唯有自已與雪兒還具備此等功力,雪兒獨身多年與陛下已無甚情分可言,此刻務必將她說服!」想至此處,張斷塵急忙向門外高呼道:「來人!速請何貴妃見駕!」半盞茶的功夫,內侍太監在門外回道:「啟稟張大人,貴妃娘娘不在宮內,奴才已加派人手在宮內四處尋找。」

「再找,半柱香內不見人提頭來見!」張斷塵回身看向中毒之人,只見面通紅的朱祁鎮向自已靠近,突然伸出雙臂將自已抱入懷中,對著張斷塵耳畔呢喃道:「師傅,朕撐不住了,救救朕!」

「陛下冷靜,雪兒馬上就到!」張斷塵微微掙脫道。

「啪!」張斷塵白皙中微微泛紅的臉頰出現一道五指印。

朱祁鎮面紅,瞳孔收縮,魔怔一般單手將張斷塵下顎托起,「賤人,你竟敢反抗朕!從前你是朕的天影,今後你就是朕的女人!」說罷,未等張斷塵反抗,面紅的朱祁鎮指尖微一用力,自其脖頸至小腹處掃過,黑衣衫連帶著內衣褻褲應聲飛落。一具豐滿白皙,成誘人的體出現在燭光昏暗的寢殿內。

張斷塵微微一愣,看向入了魔般的朱祁鎮,驚呼道:「陛下不要,臣年事已高,不宜……不宜再行此事,陛下……陛下再等片刻,雪兒馬上就到!」朱祁鎮見張斷塵雙手微微顫抖,似是在隱忍什麼,高聲道:「你這是在反抗朕嗎!」張斷塵低聲道:「臣……臣不敢。」身為天子之影,人前可以獲得天子的極大尊重,但歸結底還是天子的影子,須對天子絕對的服從。朱祁鎮佞一笑,順著張斷塵的香肩向下撫摸道:「多麼誘人的身體,這哪像個年過半百的女人,朕看你年事一點都不高,倒是慾壑難填!」說罷,便向張斷塵的赤嬌軀壓去。

京城,於家舊宅「噗嗤……」翡翠一口瘀血噴出,大口地息著。

「多謝……」

「你不必謝我。」身後的聲音清冷道。何若雪緩緩撤回抵在翡翠背後的雙掌,平復體內的氣息。

「一人獨戰兩大行宗級的高手,還將奴家從皇宮內城救出,夫人隱藏得好深吶!」翡翠輕咳兩聲,接著道:「當年妾身隨夫君前往姑蘇城,在城外便受到高手的氣息,沒想到那高手竟是吳二夫人你。」

「你現在需要靜養。」一襲黑衣的何若雪並未否認,起身離去。

「等等!」翡翠急切問道:「我與你非親非故,也談不上什麼情,你為何冒如此大險相救於我?」

「你無需知曉。」何若雪不再多言,徑自向門外行去。

乾清宮內「嗯啊……」龍之上,一男一女猶如兩條扭曲的蟒蛇,赤纏。男子虎背熊,身材魁梧,渾身上下充滿著野獸般的力量。女子肌膚白皙,身段窈窕,若不是前兩隻大微微下垂,沒人會懷疑這是一位已有五十高齡的婦人。只見男子身一,身下女子便大聲呻出來。

「賤人,讓你平時裝出一副不食煙火的樣子!」

「陛下,輕些……臣……嗯……臣有些受不住了……」

「這裡沒有朕的臣子,只有你這個賤婦!虧朕平時那麼尊重你,怎麼幾下你就溼成這樣!」

「是……臣也……嗯……奴也不知,這些年奴快熬不住了……」張斷塵面紅道,兩隻赤小腿從男人後纏住,雙足緊扣,纖細的足趾如雨打地荷葉般微微顫動。

「乾死你這個賤人!讓你高冷……讓你裝仙子……什麼淺雪無痕……不過是朕下的蕩婦!」朱祁鎮的語徹底打碎了張斷塵的最後矜持。

「啊……奴就是蕩婦……這些年奴一直等陛下撕碎奴衣衫,用力的刺穿奴的溼滑的玉!噢……『』一記重刺之後,張斷塵大口息,幽怨道:「陛下當年臨幸妃子時,奴為保陛下無虞,看了無數活宮,每每自卻不得解脫,熬煞人了……」

「陛下,用力……用力幹奴……」此時張斷塵徹底放開,清心寡慾三十年,終是未能敵過這滔滔江水的慾望。

二人合處汪洋一片,張斷塵的下猶如斷了閘的洪水,陰一股一股地在處冒出。

「嗯……奴要去了……」不知哪來的力氣,身下的女子兩手將男子推開,長的陽具瞬時被擠出玉,一股泛白的汁水噗噗地從眼內出,灑在了男人身上。

被推開的朱祁鎮十分不滿,待水噴完後瞬勢繼續入,還未快,又見女子面紅,伸掌推開。

「嗯……陛下……奴又來了……快些閃開……」

「賤……」未等朱祁鎮開口罵出,張斷塵再次推開自己,側身抖動,蕩的汁水噴而出,全數落在了下散落的衣衫上。

「賤人,陣命你不準再噴了,讓朕完了再噴!」朱祁鎮再次欺身而上,將身下女子壓得死死的。

「臣妾遵命……臣妾不噴……不噴……啊……奴又要來了……」

「賤人……」京城,於家舊宅一股濃郁的藥香重滿了整間屋子。榻上,已換上一襲白宮裝的何若雪手端湯藥,正一勺一勺地喂進翡翠口中。

「你內傷未復,不易勾動情慾。」何若雪突然開口道。

翡翠微微苦笑道:「剛才的事都被你看到了……」

「是。」何若雪輕聲回道,不帶一絲情

翡翠俏臉微紅,羞惱道:「你既看到為何還要說破!」

「我這是為你身體考慮,你如今尚在寡中,無需介懷。」

「你還說!這點小秘密都讓你知曉,以後如何在你面前抬起頭來!」翡翠雙頰微紅道,「你是天上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哪知我們這些凡夫俗女的苦楚……」

滿則溢,月滿則虧,此乃天道。」何若雪將最後一勺湯藥喂進翡翠口中,輕聲道。

此時翡翠亦無所顧忌,便悄悄握住何若雪玉手,魅惑道:「仙子你也守寡多年,可曾做過那事?」何若雪心知翡翠的小心思,仍是淡然道:「偶爾為之。」說罷,便端著盤碗翩然離開,留下瞪著烏溜溜大眼睛發呆的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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