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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全想了解。

“有個女同學給我遞情書,我那時候對自己的取向比較茫。”陳落說,“我拒絕了,因為不確定我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那個女同學的哥哥不高興,找我打架,他沒打過我,被我摁在地上揍了一頓。”陳落輕笑,“他親了我一口,惡狠狠地說要噁心死我,那時候我明白了我喜歡男生。”陳初以為是個校園欺凌的故事,沒想到是陳落的向啟蒙,他醋得要命,氣自己為什麼多嘴要問。

陳落看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樣子,傻了吧唧的,他坐進車裡,繫好安全帶。陳初坐在副駕駛,氣鼓鼓地不說話。

“不是我的錯,你非要問的。”陳落表情坦蕩的甩鍋。

陳初盯著陳落看了一會兒,在陳落髮動汽車之前湊過來,惡狠狠地親在他上:“我的。”

“好,你的。”陳落環住對方的,縱著他胡鬧。

“全是我的。”陳初說,陳落的每一寸皮膚,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是他的。他遇見陳落太晚了,無法參與陳落前二十八年的人生。從今往後,他要陳落的生活中填滿自己的身影,直至死去,送入火化爐,他的骨灰要和陳落的拌在一起,骨血相融,親密無間。

第45章拯救人類計劃去年十一月進入寒冬,直至今年六月,大半年的低溫天氣帶來的不只是糧食匱乏、物價上漲、凍傷死亡,零出生率和高死亡率的不對等,直接消滅了二十億人口。二十億,不是什麼印在報紙上冷淡無情的數字,它是一條條人命組成的符號,數字的每一次躍動,或零或整,都代表生命的消逝。死亡是一株效率極高的黏菌,循著最短的路徑,勾走一個個曾經鮮活的靈魂,未出生的嬰孩、天真的兒童、強健的青年、沉穩的中年、枯朽的老年,不分貧富貴賤,皆引入黃泉。

羅勝華愁得頭髮一把一把往下掉,天天待在實驗室與蔣和玉一起研究如何逆轉災難。

“一顆隕石粒子的防輻半徑是五十米。”蔣和玉說,她用鑷子夾住載玻片,“只要隔絕輻r-nab1,就能保證孕婦給胎兒的正常供氧,使胎兒活下來。”

“穩定極高,且有一定磁。”羅勝華說。

“羅主任!”禾夢竹衝進實驗室,顧不上敲門,“發到雲裡!”

“什麼?”羅勝華沒有跟上他的思路。

“把隕石打散成粒子,發到雲裡,隔絕陽光。”苗奇偉說,“這是我們的一個不成的構想。”

“可行,只是風的問題,怎麼解決?”羅勝華問。

“粒子有磁。”禾夢竹說,“我們在裡面加入更強磁的金屬粒子做成網狀的鏈,即使雲被吹散,它們依然可以懸空阻擋輻。”

“你把雲當做初期的介質。”羅勝華理清思路,“金屬鍊形成後便不需要雲層的支持。”

“對對對。”禾夢竹說,“我們給地球套上一層紗窗。”

“粒子夠嗎?”苗奇偉問。

“這個……”蔣和玉為難地看著巴掌大質地柔軟的發光隕石,“我需要時間估算一下。”

“我找找合適的金屬。”羅勝華說,他看向苗奇偉和禾夢竹,“你們做得很。”禾夢竹笑著說:“應該的。”-和陳落同共枕兩個月,陳初想要加把勁從預備男友的身份轉正。他掰著手指頭算子,神神秘秘地抱著曆嘟嘟囔囔做計劃,一看見陳落就把曆藏進被子裡,像只儲存堅果的大松鼠。陳落搖搖頭,由著他鬧,心有慼慼,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子一天一天晃晃悠悠地過去,到了陳初在曆上畫紅圈標註的子,六月二十。他跑進倉庫,找出兩雙洗刷得乾乾淨淨的冰鞋,放在陳落面前:“我們去溜冰吧!”

“你重新刷了一遍?”陳落問,他想起很久以前一直拖延耽擱的溜冰承諾,欣然應允,“好啊。”吃完早飯,陳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戴上手套帽子,將冰鞋放進汽車後備箱,摸摸口袋裡鼓鼓的小玩意兒,那是他準備送給陳落的小禮物。

陳落戴著一頂灰線帽,拉開車門坐進車裡,繫好安全帶:“我們去東湖公園。”

“出發!”陳初興奮地說,他期待極了,格外懷念和陳落一起滑雪的經歷。

去年夏天,陳落帶著小狗去東湖公園散步,公園距離超市不遠。車輛穿過三個路口,停在路邊。

東湖公園中央有一個人工湖,湖面寬闊,冰面齊整,陳落換上冰鞋穩穩當當地站起身,眼神示意陳初動作快點。陳初綁緊鞋帶,試探著站起來,冰面和雪地不同,會滑雪不代表會溜冰。冰面堅實,一不留意摔一跤,絕對痛得要命。

陳落伸出手,牽起陳初,語氣溫和地說:“雙腳畫八字,彎,重心前傾。”陳初依照他的指令,小心地邁開腿,他的運動神經優秀,平衡力強,學得快,不一會兒,便能從走到跑了。

教導聰慧的徒弟,陳落很有成就,他站直看著陳初像只小蜂在冰面轉圈圈畫8字,正著畫倒著畫,怎麼費勁怎麼畫。陳初學會了溜冰,笑眼彎彎地朝陳落滑過來,手心立著一隻絨絨的小黑狗,非常小,鑰匙扣那麼大:“送給你的,生禮物。”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陳落新奇地拾起小黑狗,“我都忘了。”

“你的手機鎖屏密碼,年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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