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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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自己收拾完碗筷,來到我面前坐下,兩條白皙豐滿的腿迭在一起,風情又
人。
「去逛逛新街吧。」我這樣說著,站起身,母親又自然的起身幫我撫平襯衣和褲子的皺褶,柔的指尖觸碰到我的大腿時,我有些緊張,身子繃緊,母親笑了一下,輕輕挽住我的胳膊。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西瓜看书(全拼)@www.xiguaks.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我們從茶店走到高中母校門口,又殺了個回馬槍去甜品店坐了半個小時,母親握著一杯芒果優格,雙手托腮,俏臉粉紅,彷佛很高興,旁邊兩個揹著揹包剛剛騎行歸來的男人不停的打量著她,我心裡那股沒有由頭的無名火又竄了出來,忽然就有些意興闌珊。
「走吧。」我起身看著母親,她有點驚訝:「這就走了嗎?」
「有點累了。」我搖搖頭,往門口走去,母親趕緊跟上我。
前後腳走了一段路,我沒說話,母親也一言不發,氣氛有些壓抑。
我走到那家髮廊改成的音像店,決定進去逛逛,現在這年代小城市裡可找不到什麼單純的音像店了。
貨架第一排擺了張新上市的專輯,蘇打綠的《秋故事》,封面蕭瑟的北國秋景象
引了我,香山紅葉,十里長風,蹁躚秋
一一在我腦中閃過,我決定買下它。
母親快步上前付錢:「我送給你。」我答應著:「好。」04那年夏天我就買了人生中第一張正版專輯《七里香》。
我躺在家裡那張吱吱呀呀的搖椅上,隨身聽裡就是這樣一張循環播放的卡帶,周杰倫那把聽不清歌詞的破鑼嗓子也彷佛在翠綠上點綴著鮮紅的番茄地裡打過滾一樣,清新透亮,像含著一塊透心涼的薄荷糖。
我在歌曲切換的間隙聽到媽媽上樓的聲音,穿著平鞋,腳步輕柔,我的耳朵異常靈
,立馬一個翻身跳下搖椅,把我的隨身聽
在電視櫃下,人就閃進了房間躲進小木
的
底下,屏住呼
。
我這個時候應該在補習班上課,母親往常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回家。
我縮在下一方小小的黑暗裡,閉著眼睛大氣都不敢出,聽見母親的腳步聲似乎進了我的房間,停頓了大概二十秒,出去了。
我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正要鬆懈下來,腳步聲又折返了回來,而且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瞬間早就忘了身處何地,靈魂出竅一般遲鈍起來。
接著邊垂下來的
單一陣晃動,我睜開眼睛,母親雪白的小腿就在我面前擺動,一雙皮鞋在她面前,然後西褲和內褲連著
帶掉到皮鞋上,一雙長滿腿
的男人小腿。
一陣吐間
熘的口水聲。
我知道正在發生什麼,我當然知道,我偷偷租過樓下賣碟老頭的那些「私藏」。
可是我不敢相信,短短几十秒時間,一切彷佛水到渠成,我好像被誰安排著躲在這裡一樣,措手不及的「耳擊」這樣的場景。
雙耳轟鳴,頭暈目眩。
以至於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那張小木已經開始小幅度的搖晃起來,吱吱呀呀,就像那張老掉牙的搖椅。
母親的呻就在我頭上一聲接一聲炸開,男人
著
氣一下接一下讓她的嗓音時而婉轉時而暢快,兩個人彷佛在演一場啞劇,誰都遵循著規矩不說話,正當我以為這齣劇目即將收場時,母親終於開口了。
「吻我。」她說,我能聽得出來是帶著笑意的。
嘖嘖口水聲又響起,我一下子熱血上湧,幾乎衝出頭頂來,把頭上這張小掀翻,把
上這對赤身
體的狗男女掀在地上。
是的,狗男女。
我忘了我是怎麼忘記那天他們做愛的細節的,甚至忘了我是什麼時候從下出來的,後來的我絞盡腦汁想再次回想起這些的時候,就只能想起個大概了。
有種悵然若失的遺憾。
05我在自已的房間拿出剛剛買下的cd,入筆記本里,躺在
上閉著眼睛聽歌,窗外的夜風乾燥而颯
,一下子湧進房間裡來,我轉頭看著打開門的母親,她換上了單薄的睡裙,裙襬短到大腿
,手裡端著一杯果汁。
「喝點果汁,幫助睡眠。」她放下果汁,坐在我身邊,裙襬又上拉了些,幾乎要出神秘三角區。
「你以前就睡眠不好,不曉得現在有沒有改善些了。」她伸出手指輕輕按摩著我的太陽,一股如蘭的馨香鑽進我的鼻孔。
「現在好多了,每天健身房練練肌跑跑步,晚上總能睡得香。」
「我的俊兒現在知道鍛鍊身體了。」她捋了捋我額前的頭髮,彷佛很欣,又坐得離我近了些,近到我一轉頭就可以看見她的裙下風光,我忍住這股衝動,開始在腦海裡循環蘇打綠的歌詞。
我手邊就是她柔軟的小腿,同樣散發著
幻劑一樣的香味,我
下的雞巴一下子就有些反應,眼看著就要支稜起來,我咳嗽了一聲,剛想調整下姿勢,母親就突然起身,裙襬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裡面空空如也。
我的眼前閃過一叢黝黑的陰。
「你早點睡,明天我們去看你外婆。」她輕輕的關上門,出去了。
我的雞巴已經堅硬如鐵,把褲子頂出一個小包。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被困在陰森可怖的地牢裡,被綁在一張小小的木上,我的個子變小了很多,依稀是十四歲的樣子,我的母親坐在我身上背對著我噘著個大白
股上下顛簸,秀髮飛散,
翻騰。
「媽…媽。」我聽到我乾澀的聲音從我嘴裡傳出來,一瞬間分不清是夢囈還是真實。
「俊兒…俊兒…」母親狂躁症一般上下癲動著,嘴裡大聲喊著我的小名,我低頭看著我們的合處,模模煳煳看不真切,只有兩片黝黑的小陰
清晰的一開一合,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晶瑩剔透的
水四下飛濺。
於是我就知道了,這是在做夢,我對母親的陰部的印象無數次在我夢裡閃回,就是這樣一隻蝴蝶。
我的雞巴一下子變得無比,一種想要
的衝動在身體裡沸騰起來,我伸出手,狠狠
著母親兩瓣豐潤的白
,嘴裡罵著:「婊子!騷貨!母狗!我
死你個爛
!」我肆意的發洩著,叫罵著,
幹著我的母親,一管白濁的
在她身體裡爆發。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爬進房間,我睜開眼,內褲一片粘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