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章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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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特不得不怒,克萊舒曼和jing長這兩個傢伙的表現實在太差,如果說在以前凱爾特人團隊兵強馬壯的時候還能容忍這兩人慫包下去。但是現在只有他自己,朵拉和海森堡三個人是原先的老隊友。雖然阿爾伯特和德萊尼的實力很強悍,可人家畢竟是那種獨來獨往的篩選者。

換句話說,要不是薩拉斯共鳴水晶的原因,人家本就不鳥你!

在加上被密密麻麻的樹人圍攻,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能夠依仗的只有奧特和海森堡兩人。可這兩人的定位乃是功高防高移動的慢的tank,頂在前面承受成噸的傷害,為隊友抵擋四面八方的攻擊。

更重要的是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aoe大範圍攻擊技能,遇到樹人這種人海戰術未免有些吃力。按照這種情況,作為遠程攻擊和大範圍aoe攻擊技能的jing長和克萊舒曼就顯得尤為重要,總不能依靠德萊尼一個人吧。

奧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這兩個傢伙再一次關鍵時刻掉鏈子,他焉能不怒!

他這一拳打的極狠,不過還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也不會一拳砸中兩人,不僅節省了時間還能起到威嚇的作用。jing長和克萊舒曼一前一後的拖著腮幫子,臉頰立刻腫脹的油亮發紅,就像是被一隻毒蜂蟄了一般,馬上鼓起一個血包。

兩人剛想痛呼,就從嘴巴里嘔出汙血和碎裂的牙齒。jing長還被溜到嗓子眼裡的斷齒嗆的接連咳嗽,他只好端起槍將怒火發洩到眼前的樹人身上,shè擊jing度明顯的提高。

相比之下克蘭舒曼其實有些冤枉,他的投擲技能必須藉助助跑才能達成觸發技能的條件,而現在嚼火者手雷只能被他胡亂的甩出去。在沒有經過特殊訓練。投彈這個技能可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轉。如果換了王虎或者斯芬克斯,即便在沒有技能的支持下,也能完美投出100分的炸點。

樹人進攻起來的瘋狂程度讓凱爾特人灰頭土臉,因為奧特和海森堡的咬牙苦撐,加上阿爾伯特從旁協助。才看看抵住那cháo水般的攻擊。雙方一來我往打的旗鼓相當,這還是由於凱爾特人dps火力沒有全開的緣故。

jing長和克萊舒曼捱了一拳之後,奮起餘勇跟著德萊尼弓箭所指的方向玩命輸出。這兩人倒是不笨,知道克萊舒曼這傢伙對戰局的把握相當銳。幾乎在接觸戰鬥的一瞬間就抓住了樹人的弱點,它們雖然皮糙厚但是卻對撕裂狀的傷口毫無辦法。

這就跟用匕首和砍刀砍樹一個道理,冰箭炸裂形成的冰屑好比是千萬把刀片。差點將樹人生生活剮個乾淨。

所以克萊舒曼和jing長兩人趕忙跟隨德萊尼的戰鬥節奏,頗有指哪打哪的乖巧勁頭。

朵拉已經從鈍擊中恢復過來,她來不及給自己治療傷勢。而是半跪著摟住小糯米的頭部,這頭遠古巨獸的後裔,此時顯得極度狂躁。要不是被朵拉手中聖光術水球給貼在一雙翅膀上,這會恐怕要大開殺戒!

之所以要將這頭狂暴的野獸死死按在地上。是因為凱爾特人得隊形此時已經被樹人到了牆壁前,眾人呈現一隻半圓形的防禦圈。奧特,海森堡和阿爾伯特分別佔據三個點。內層就是jing長和克萊舒曼,最中心的就是多拉。

這個時候克萊舒曼已經殺紅了眼,他嘩啦一把撕開長款風衣,風衣的內膽被挖出了一排排的小,上面掛滿了一顆顆造型猙獰的手雷。這些手雷正是嚼火者手雷的改進型。呈現出巴掌大的圓柱狀,就像縮短了一半的保溫杯。那裡面是加了料的tnt和黑索金,還有一些硫磺和碎片鐵釘。

一咬牙一跺腳,克萊舒曼雙手拇指按壓在手雷上,觸發器被彈飛。他一甩手兩顆黑乎乎的手雷貼著地面咕嚕嚕的滾過去,可是樹的地面並不平整。而且遍佈大大小小的水漬,手雷在地面上彈跳幾下,緊接著轟然炸開。

一坨橘紅sè中夾雜著黑sè的條紋,這是爆炸物在劇烈燃燒時發生的奇特現象。這兩顆手雷幾乎同時爆炸,在這個空曠的溶裡頓時炸開。高溫翻卷著巨大的聲在周圍牆壁上來回盪,幾乎要把人得耳膜撕裂。那些被高溫瞬間融化的鐵錠、碎片剎那間就變成了鮮紅的鐵水,朝著周圍狂襲漫卷而去!

那兩顆手雷差點就在奧特和海森堡腳下炸開,兩人的鼻子嘴巴里都是辛辣的火藥味,嗓子瞬間就被高溫和烈焰熾烤的嘶啞。

而那些樹人則是被手雷炸的倒飛出去。正中間的三五個樹人瞬間就被炸成了焦黑的木樁子。表面的樹皮燒的龜裂,邊緣縫隙裡燃燒的火光就如赤紅的鐵水在蛛網中淌。

看來手雷這種大殺器對樹人的效果特別厲害,那些樹人也是疼的咯嘰亂叫,這叫聲極為短促和尖銳。一雙紅顏更加豔紅,全身的軀幹都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那些樹人中的單眼,好似是它們的頭領,張開嘴巴就發出一連串的“咯咯”聲。

被這聲音發起來的兇意濃郁的好像cháo水般讓人窒息,樹人們同時躁動起來。一窩蜂的朝著凱爾特防禦圈撞去!

如果說之前樹人打的還是有攻有守,可是現在則變成了一幫極端嗜血的鯊魚,絲毫不顧可能存在的獵網!

奧特一刀劈碎的一個樹人,卻被後面的樹人砸的頭暈目眩。海森堡一見老大堅持不住了,短掄起砸翻了幾個樹人,摸了臉上一把醬綠sè的汁。剛要回頭幫助奧特,接著就被一個樹人砸中了小腿,不由單膝跪地。後背上接著被狠狠砸了兩記木槌,巨大的力量錘在上面好像一面被按住鼓皮的鼓,發出沉悶的響聲。

這傢伙也是個捷的貨sè,當即藉著噴出一口血箭的機會就地一個翻滾。

他這麼向後一撤,阿爾伯特頓時變成了防禦圈的突出部。馬上被四五個樹人集火。這廝的黑臉憋的通紅,手裡的重劍左劈右砍。剁翻一個踢飛一個,後上就被重重的砸了一記。疼的他身體驟然“前弓”成了蝦子,滿臉的驚駭yu絕和疼痛難忍。

阿爾伯特嗓子裡陡然發出一聲怒吼,他原本就是一個獨來獨往的篩選者。這樣的人要比加入同類的篩選者更加彪猛和悍不畏死。毫不誇張的說兩個習慣團隊合作的篩選者綁一塊都不如一個阿爾伯特。

重劍當,阿爾伯特的左手在劍刃上用力一抹,眾人眼前陡然閃過一泓血光。重劍的表面登時湧出大量紅芒,乍破的光芒刺得所有人眼角撕裂般的劇痛。頓時淚眼朦朧起來,眼睛乾澀中帶著劇痛。

那些樹人靠的最近,被刺的咯嘰亂叫。輪不到它們反應。阿爾伯特的重劍由左自右掄起,一劍斬碎至少三個樹人的頭顱,醬綠sè的汁猶如噴泉亂飆。後面的樹人馬上剎車,前撲的姿勢戛然而止。但是卻被身後的同伴推擠的咕嚕滾到在地,那覺就像木材廠裡堆疊的原木驟然坍塌,滴瀝桄榔的梆梆亂響。

阿爾伯特剛剛了口氣。正想跟隨海森堡後撤,卻有兩個被砍碎腦袋的樹人完全無視重劍的威脅,張牙舞爪的繼續撲過來。

那種一往無前的姿勢就像主動將喉嚨送到劍刃上,玩命的樣子噎的阿爾伯特差點一口氣沒過來,他媽/的!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門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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