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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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爾凡才剛踏出府,門外馬上有人遞了一封信來,信上寫著若要他兒平安回來,他就得聽從他們的指示。

金爾凡眉頭微蹙,馬上策馬離開。

他剛毅的臉上帶著肅殺之氣,就連聽到消息趕來的黎彥儒也不敢在這時候招惹他,靜靜地緊隨著他策馬狂奔。

他們飛奔至守京中的大軍營區口,金爾凡速馬都未下,直接丟下一枚隨身令牌,居高臨下地命令著。

“我以武定侯的名義調三百兵,平定京中外族細!”那肅殺的語調,剛毅的臉龐,渾然天成的霸氣,讓守門士兵不敢怠慢,拿著令牌就進去請命調兵。

風起,他手上的那張紙條隨風飛去,隱約可見上面寫了一行字…

子時,城外十里坡。

十里坡說是十里,其實離城本不止十里,墨衣人選在這裡約見金爾凡,除了此地地市易守難攻外,最重要的是有一望無際的芒草,方便他們設陷阱和埋伏。

不到子時,他們就已將人質移往十里坡,並設好陷阱。

明明是個秋涼的天氣,王幼昕卻渾身冒冷汗,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任何東西和喝水了。

或許是他們一開始就不打算留她活口,所以也不想費食物和水在她身上。

不管如何,她不說話,也不做任何事,只等著晚上他們約定的時間到來。

在子時之前,她心緒複雜得難以形容,她一方面希望他來營救他們母子,另一方面卻不希望他涉嫌,心中矛盾不已,但當子時前一刻,見到他穿著一身白衣從官道上走下來時,她心裡卻像是慢慢平靜的湖水一樣,不起把漣漪。

她的眼裡只有他,只有他剛毅的臉龐還有他投注過來的溫柔眼神。

姚璇歡忍著痛勉強站起來,當看到金額飯真的一個人前來赴約時,嚴重的惱怒更盛,恨得幾乎咬破她的

她恨,恨那個連看都不看她的男人卻這樣深情地看著另一個女人。

那樣的深情、那樣的不悔,都應該是她的才對!憑什麼要讓一個搶了她所有東西的女人得到?

她憤怒地想大吼,卻知道現在不是她可以說話的時候,那些外族人一臉兇惡地站在她們兩邊,前面還站了一排人,擺明就不是來談判的。

“我來了。”他沉聲說道,清冷的聲音在這朗朗月下顯得格外的飄渺。

那些外族人清一蓄了落腮胡讓人看不清面容,只見當中最為高大的一個走向前。

“金將軍,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之前那枝毒箭覺如何?”勒陰著臉,冷冷地笑道。

金爾凡連眼皮也不眨一下,淡淡地看著他,“勒,若是要敘舊,就恕我不奉陪了,直接說正事吧!”那個高大男人被掃了面子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金將軍,說來我們也有緣分的,我們在邊關時打過仗,上次你帶子回孃家時又碰過一次面,現下又碰到了,這算不算應了你們中原人說得『相逢子時有緣』啊?”金爾凡這次連話都懶得回,任由他自說自話。

“好吧,既然金將軍不想跟我們話話家常,那我們就將來意直說了。”勒一改方才輕鬆的語氣,嚴肅地導入正題。

“我們只有兩個條件,一是把我們世子給放回來,另一個則是要你的命來抵。”金爾凡眼神清冷地望著他,輕輕地從嘴裡吐出一句,“恕難從命。”魯地抓過王幼昕,“若是再加上你子的命呢?她肚裡還有你的孩子吧?你就忍心讓他們跟著你一起死?”金爾凡先是看了看她,才橫下心看向勒,“既然成為我金家人,就該知道有國才有家,即使今他們犧牲了,那也是我們金家的命。”他不會讓他們母子孤獨地赴黃泉,他會一起去的。

“金將軍話倒是說得硬氣,但就不知道你子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女人是怎麼想的了?”他將刀子抵上她的脖子,她嬌的肌膚馬上滲出一絲血痕。

她忍不住痛呼出聲,旋即咬著,不再多說話。

在看見她頸項滲出血時,金爾凡用力要緊牙關,雙手的指甲陷進掌心中。

王幼昕平靜地朝他笑了笑,像是架在她脖子上的不是一把鋒利的刀,而是一束沒有殺傷力的芒草。

“說話!”勒不耐煩地催促著她。

她只是看著丈夫,與他用眼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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