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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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甚至一星期、半個月,隨著子一天天過去,倪競悵然若失的益加劇。

這間為了雪恥而成立的科技公司,理應要隨著戲劇的落幕一起結束掉,偏偏他卻把它經營得有聲有,每天都準時進公司。

然後,常會不經意的注意門板上的動靜,想著何時會被擅自開啟,探進一張豔光四的臉龐。

一到中午,他便會不由自主的興起一陣期待…

倪競扔開筆,閉上眼靠向椅背,一連串的場景如映畫般,堂而皇之的佔領他的腦海,主角與對白統統是“她”的一顰一笑。

“祝你幸福”像是魔咒似的纏捆著他的心頭,每當他‮夜午‬夢迴、赫然想起,連呼都備覺困難。

吐了長長一口氣,紆緩口沉悶的壓迫

“夠了!”他睜開眼,憤憤地往桌上一拍。

“阿競?”恰好進門的文婉荷吃了一驚。

倪競瞪苦她,沉聲質問:“誰準你進來的?”他暴怒。

“我敲了好久的門,你都沒有回應,所以…”文婉荷囁嚅解釋,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小女人。

“來做什麼?”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比對陌生人還冷淡。

自從她向他告白之後,他就再也沒正眼瞧過她。

“我做了便當給你,都是你最愛吃的。”文婉荷把忙了一上午做出來的愛心便當,擺在他面前。

“不必雞婆。”他全然沒興致。

“以後不要再來公司。”他又重新拾起筆,批閱公文。

文婉荷如小鹿般的眼神,霎時轉為銳利。

“你該不會還在想樊御妃那個女人吧?”她冷哼,不再偽裝。

聞言,倪競神經頓時緊繃,心情更加惡劣,陰鵝的瞪住她。

她提到他的忌…令他心神不寧的罪魁禍首的名字。

“她呀!恐怕再也沒臉見你了。”她的口氣有掩不住的得意與肯定。

他蹙起眉心,思忖她話中之意。

“她只是個花瓶,一點大腦也沒有。”文婉荷的臉上滿足鄙夷。

本配不上你…”

“文婉荷!”他然大怒,一掌拍向桌子,發出砰然巨響。

不過,卻沒對她造成威脅。

“你要是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包準嚇死。”她越說越起勁。

“不過,憑她的身分和家世,說不定已經整好容了。”一思及樊御妃毀容時的狼狽樣,她就興奮的不能自己。

真是值得再三回味的畫面啊!

她的心,早在幼時被父親待之後變了質,不再善良、不再單純、絕對的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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