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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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還是我,銀先生。”雨筠聽出了那個躲在背後縱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聲音,一下失了勇氣。

“你想幹什麼?”

“我想接著說完上次的故事。”

“請你別說了好嗎?”男人卻自顧著講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現在都離不開我了,她很騷的,為了滿足我,她去跟女學技巧,每天不是盼著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

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幫我分析分析,她是怎麼想…”

“胡說!”雨筠突然尖叫道,隔著玻璃的導播和工作人員都聽出來與上一次的騷擾電話是同一個人,緊張地看著她,導播打出掛斷的手勢。

男人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語含威脅:“喂…我沒說完,不要掛斷我的電話喔…”雨筠的嘴哆嗦,手指在掛斷鍵上猶豫,哀聲道:“你放過她吧,你已經得償所願了,她跟你沒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講的那種女人,為什麼還要苦苦相呢?”男人悠悠地說:“我哪有她,她是自願的,我想她還會自願地離開現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懷抱中來,你說是嗎,小雨?呵呵呵呵…”電話被導播強行掐斷了,雨筠呆呆地坐著,耳邊好像還在迴響著男人放的笑聲,眼淚不受控制地了下來。

導播憤怒地說:“世上竟有這樣大膽無恥之徒,只可惜那傢伙用公用電話,不然…”轉而疑惑地問“小雨,你不會認識他吧,他今天說的話好奇怪。”

“別說了,別再說了,我,想辭職。”在覆蓋全城的電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當眾剝去衣裳赤示眾一樣。

雨筠不知道是怎麼走出電臺大門回家的,一路上踩著棉花團,飄飄忽忽地,時不時有車飛速掠過,也聽到尖叫和緊急制動聲。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這份活罪。

----“帶我去找那個人!”雨筠怒視著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頸上。

唐嫣有點慌張“找誰?”雨筠吼道“阮桐,那個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他在這裡,我知道,我覺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監視我,偷窺我,”雨筠環顧四周,眼神狂亂“你看見了嗎,看見我每天翹起股讓人搞很吧,搞你媽,!”

“你瘋了。”

“沒錯,我瘋掉了,瘋掉懂嗎?不想死在瘋子手裡就帶我去找他!”唐嫣立刻說:“好,我帶你去。”***阮桐翹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並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為了畢業晚會的未遂,你就這麼恨我,這麼多年還在費煞苦心設計我?”

“你錯了,我不恨你,我愛你。經過時間的歷煉,愛已經昇華,成了慾望、怨念…你懂嗎,時間越長,越是熾烈,就像黑的火焰在熊熊焚燒,不是毀了我,就要毀了你。”室裡的空氣凝固不動,沉沉地壓在雨筠的頭上。

她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法庭上她沒有正眼瞧他,或者說,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沒在意過這個男人。但是這一次,她不但要很認真地瞧,而且還滿懷著屈辱和痛苦。

她真想看看這個卑微的男人有著怎樣的魔力,在短短的時間裡把她從高高的雲端拉下,萬劫不復的煉獄,把她所有的希望和夢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惡魔附體。

男人的嘴臉是那麼肥胖醜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時候壓在她身上施的情形想想就噁心,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幕──“總算幹到你了!yt”鮮紅的字就像不能癒合的傷口,血淋淋地鐫刻在她的心頭上…

唐嫣被打發出去了,屋裡只有他們兩人,對視著,就像高手過招,雖無動作也能覺到空氣中濃重的寒意。

一分一秒過去,雨筠的氣勢在減弱,目光漸漸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掛起一絲嘲的笑意,彷佛在說:我借你幾個膽,你敢來殺我嗎?

突然,雨筠揚起頭,像是作出了重大決定,眸光明亮銳利,失去很久的自信重新在蒼白的臉上煥發出光輝。

小刀落地,女人纖長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釦,一粒粒解開,紅外套,白內搭一件件滑落,雖有些僵硬但沒有絲毫猶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罩內褲和透明絲襪,幾乎全,修長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戰地直視著他。

男人衝動異常,表面上依然不動聲。雨筠咬咬牙,繼續解開背後的罩扣,一雙碩大白的房蹦了出來。

男人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緊牙關,雙手抱,擠出深深的溝。

男人深深地了口氣,嗅著飄散在空氣中女人淡雅的體香,慢條斯理地說:“你這是幹什麼?”雨筠努力控制,但聲音還是顫抖:“不要找你那套鬼藉口了,說到底,這不才是你想要的嗎,我自己投懷送抱。”男人不解地說:“在我的記憶當中,江雨筠是個高傲矜持,對我們這種下等人都不肯施捨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麼,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然會光著股跑過來求我,是我在做夢還是你有病啊。”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她很想裝得若無其事,但淚水還是不爭氣在眼眶中打轉“隨便你怎麼羞辱我,只要你能放過小嫦。我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哪裡怎麼樣了,只當我求你,讓我見見她,回到我身邊。再大的怨恨由我擔著,不要害孩子。”但阮桐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你擔,怎麼擔?”

“我反正在這了,你想怎麼…都行。”男人尖刻地說:“你以為是你玩鴨還是我玩‮子婊‬,你想怎樣就怎樣啊,就算是‮子婊‬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無神,身材走樣,子大得像臉盆,頭怕是李玉剛用得黑了,騷長得亂七八糟…”女人終於崩潰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說話間,顧不得羞恥,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撲去。

男人早有防備,看見一個白花花的影子晃過,側身順勢將腿掃去,女人哎喲一聲,重重地摔到地上。

見偷襲失敗,雨筠竟轉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阮桐想不到雨筠會如此烈,這下才真著急了,合身壓上去搶刀。

雨筠的力氣也不小,搏鬥中叫男人佔不到多少便宜,指尖還在阮桐的臉上撓了一把,劃出幾條刺目的血痕。

男人憑著身強力壯打持久戰,光一身膘就壓得她不過氣來,方逐漸佔了上風。

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離水的白魚,用力在地上撲騰,看上去倒似在與男人親熱廝磨。

眼見女人難馴,抱著一身溫香軟玉就是下不了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動,老子就把小嫦死。”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鎮住了,側過臉,閉上眼睛,臉上線條剛硬。

阮桐給慘,息不止“…江雨筠,你能啊,夠辣,我喜歡。實話告訴你,再玩這種危險遊戲,別說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個小臭妞也會成為老子的搖錢樹,千人騎萬人壓的搖錢樹懂吧。”雪白的身子微微戰慄,明顯到了懼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裡輕佻地吹了口氣,在耳邊輕聲說:“話說回來,你那個小臭妞老子也喜歡,你要順著我,我把她送到國外好好培養,比你的氣質還要高貴,讓你親眼看著她嫁入豪門做人上人,過上體面的生活。”

良久,阮桐戀戀不捨地從馴服的赤體上爬起來,在肥碩大上狠狠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軟的中。

臨走前,他還給女人說了一番悄悄話。聽得男人的腳步聲遠去,雨筠彎曲著身體久久躺在地上。

大腿依然保持著男人離開時的姿態,不知羞恥地張開著,充血的小陰無力地翕動著,豁開的縫處亮出豔紅的

的白濁像一口噁心的濃痰,沿著蒼白的俏臉,正在緩慢在往她邊爬去。雨筠像失去了知覺,一動不動,忽然失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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