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新兵的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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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影見她面陰沉,暗歎了一聲,將他所知道的經過一一道出,原來當晚他發現玖癸潛入了悠旃房間並且受了傷,因為吃不準是否是曲悠嘉的命令,所以他沒有阻止玖癸將悠旃帶走。
等到玖癸出了杜小嬌房間之後,他才拉著她出去詢問,在知道這一切都是玖癸自作主張之後,他們發生了一場烈的爭執,大概半個時辰吧,甲影再回去的時候,卻發現悠旃已經趟在程萌羽房間裡了。”你的意思是,悠旃不是你們搬進我房間的?是他自己過去的?
“程萌羽皺著眉,搖著頭說道:”不可能,別說悠旃從頭至尾都沒清醒過,就算他是清醒的,他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進到我房間,我可是栓了門的。
“甲影微微一愣,緊接著臉上浮現出一絲凝重來。”我再問你,你妹妹當時對悠旃下的是什麼藥?是不是下的離散?
“甲影聞言倏地一驚,”離散?不,怎麼可能,玖癸她用的是一種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的安神散,只會讓人陷入沉睡;後來在杜小姐房裡,她又用了一點點的桃粉,桃粉雖然有催情效果,但藥效並不刺
,對身體也是無害的…“說到這裡,兩人都理出了一些頭緒來,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道:”難道當時還有其他人?!
“答案已經呼之出,程萌羽捏緊了拳頭,千蘭還是從蓉?或者她們兩人都有份?她們到底想幹什麼?!
猜不透她們到底是什麼身份,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悠旃身體的異狀又是否與她們有關,既然這次的事情已經牽扯出兩撥人來,那麼是否還有第三撥第四撥還真的說不好,為今之計也只能暫時的按兵不動,等人界的消息和黎時未老師來了之後再做打算了。
甲影離開後,程萌羽從窗戶摸進了悠旃房間,佈下隔音結界,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榻前蹲下,趴在
沿,出神地望著悠旃
睡的側臉,被他好看的側臉
得不行,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輕撫上他
直的鼻樑,然後順著鼻尖劃到他緊閉的
瓣上輕輕摩挲。就在這個時候,指尖傳來一陣輕癢酥麻,竟是被他輕輕咬住了,程萌羽身體一震,猛地站起身體坐到
沿上,她驚喜的望著他那雙不知何時睜開的雙眸“悠旃,你醒了?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悠旃鬆開她的手指,微微一笑,用因剛醒而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低低的答道:“還好,就是有些累…”程萌羽的視線掃過他眼下淡淡的青
,不由得伸出手狠狠揪了他的耳朵一下,嬌嗔道:“活該,都說不要了你還…”悠旃蒼白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暈,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住她的手,囁嚅道:“我、我就是忍不住…”昨夜她都叫他停了停了不要了,可他就是沒辦法停下來,只要一碰到她,他就跟著了魔似的,完全控制不住。
程萌羽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輕嘆了一口氣,她起身找來一個枕頭幫他墊了墊,讓他半靠在
上,將一杯溫水遞到他手裡,她道:“渴了嗎?先把水喝了,我再去給你做點吃的來,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從今
起,悠旃的吃穿用度她都要親力親為,絕對不會再讓其他人有空可鑽了。
“你做的我都喜歡。”悠旃笑望著她。
程萌羽白了他一眼,嘟嚷著:“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沒建設。”怕悠旃無聊,她把他的工具箱還有一些書籍都放在他的
頭,又拿來外衣給他批上,這才放心的翻窗離去。
悠旃的心因她體貼的舉動而變得熱熱暖暖的,呆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傻笑了許久,才漸漸的收回了邊的笑紋,側頭望向緊閉的房門,他暗忖道,在他昏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伸出雙手,他低頭看著自己修長的十指,輕聲道:“這具虛弱的身體能幹什麼呢?是不是也太沒用了?”良久,一聲悠長的嘆息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半仰著頭,他嘀咕著“沒有妖力還可以用其他方式來自保,沒有體力該如何是好…因為這種事而累倒,是很丟臉的事吧…”當程萌羽端著一盤清淡可口的食物回到悠旃房間裡的時候,悠旃靠在上又已經昏昏
睡了,她將盤子放在
邊的小几上,伸出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臉“悠旃,吃點東西再睡。”
糊的唔了一聲,悠旃甩了甩頭,將強烈的睡意用力甩開,也不多說話,勻速將食物處理乾淨之後,他才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別瞞我。”從昨夜起她的舉動就已經不同尋常了,他不喜歡她有事瞞著他。
程萌羽見他一臉的堅持,想到早晚得有這麼一刀,與其讓杜小嬌來亂說一氣,不如她先婉轉的提一提,打打預防針。
斟酌了一下用詞,她才脫了鞋襪,爬上將頭輕輕靠在他
膛上,問道:“悠旃,前天夜裡的情形你還記得多少?”悠旃將心裡的不安壓了下來,將臉頰靠上她的,他道:“我只記得夢裡面有你有我,我們都很快樂…夢醒了,你還在我身邊,但是我的玉佩不見了。”
“玉佩?就是你一直戴著的那塊?”程萌羽沉了一會,問道:“那玉佩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或者功能嗎?”悠旃輕撫著她的長髮,道:“我和大哥一人半闋,兩闋合併的話,能夠讓佩戴者自由進出結界。”程萌羽有些驚訝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心虛的接著道:“我本來是想集齊了給你一個驚喜的…”程萌羽彈了彈他的鼻尖,咕噥道:“驚喜,如果沒猜錯的話,會有人拿著它來給我一個驚嚇的。”
“什麼?”
“恩,沒什麼,悠旃,你猜猜,那人偷走玉佩的原因是因為玉佩本身的價值還是…因為它代表的是你呢?”
“有何區別呢?”悠旃有些不解。
區別?如果是後者,那麼玉佩此刻必定在杜小嬌手裡,她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到杜小嬌耀武揚威的拿著那塊玉上演大戲的樣子了。他們似乎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人牽著鼻子登上了舞臺,鑼鼓聲已經敲響,龍套也已經出場了…
“到底怎麼了?”悠旃的神越發的嚴肅了“我不喜歡你將我屏棄在一旁,雖然我現在很弱很沒用,什麼也幫不上,但是至少讓我能站在你身邊,與你一起面對好嗎?”程萌羽撈起他的手指狠咬了兩口“不許你說自己沒用!這可是你說的,要與我一起面對,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只要一起面對一定可以解決的是不是?”悠旃點點頭,道:“不錯。”
“那,悠旃,如果有一天你被一隻發瘋的魔獸咬了一口,你會怎樣?”
“砍了它,”悠旃想了想又道:“然後烤來吃了,小白喜歡吃。”程萌羽偷偷翻了個白眼,吃了?還是算了吧。
“其實,有時候失去理智的人其實就跟魔獸一樣,你說是嗎?”
“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悠旃想起自己那殘忍又瘋狂的母親,有些恍惚地道:“甚至,有的人比魔獸還不如…”
“那如果,如果,我只是說如果…”程萌羽有些不安的在他懷裡挪動了一下身體“如果有一天你被一個人給欺負了,你會怎麼樣?”
“被欺負?”悠旃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是,被欺負嘛,在你神智不清的時候,欺負…”程萌羽咬著,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其實真的沒什麼對不對,我們就當被魔獸咬了一口好不好?以後再砍了她也行的?是不是呀,悠旃…”悠旃的身體慢慢的變得僵硬起來,環在她
際的手輕輕滑落,原本平緩的呼
開始急促起來,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頸項上,癢癢的。
“被欺負嗎?”悠旃低喃著。
程萌羽有些慌張的轉過身將他抱住,結巴道:“只是如果而已,我就是問問…”悠旃伸出雙手將捧住她佈滿忐忑的臉龐,一雙黑眸此刻滿是溫柔的凝視著她“昨夜的異常是因為這個嗎?”程萌羽的眼睛有些閃躲的側到一邊不敢看他,支吾道:“不、不是,我…”悠旃見狀不輕嘆了一聲,將頭湊到她面前,他非常認真的說道:“沒有,沒有被欺負。”程萌羽眨了眨眼,輕呼了一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