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三章剎那輝煌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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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妮的能力確實已經變得越發的強大起來——然而直到如今，趙楠依然無法對自己寶貝女兒的能力進行一個明確的界定。

如果說自己的神意是統治一切，讓一切以自己的意志作為轉移的話，那麼小優妮的能力則是更加偏向於真正的心想事成。

是的，心想事成，而不是如同自己那般，其實是相當暴力地讓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意願來表達。

她的更為溫和…也更加的協調。

硬要說的話，就像是當初蒼之海存在的願望實現機般——所以趙楠在沒有辦法徹底界定小優妮這種能力之前，姑且把她的能力稱之為‘願望實現’。

她許願，願望達成——可到底是‘誰’在為她視線願望這一點，就連作為第九唯一的知識量也不清楚的話，恐怕那個依然還在與‘它’戰之中的第八唯一，也未必一定能夠知道。

進入了星靈通天之路後的這段不算漫長的時間，趙楠曾悄悄空地對第八紀元進行了一次查探。查探的結果則是，第八紀元並沒消失，而是留下了類似空殼一樣的東西——而那空殼，則是‘它’與第八唯一之間的戰場。

那場意願的戰爭，依然還在持續著——也因此，才能夠讓第八紀元的倖存者們，如此安靜地休養生息吧。…“爸爸你還沒有告訴我，它們為什麼會受到染的呢。”已經略微長大了一些的女兒依然仰頭看著自己的父親，並且開始父親的懷中撒嬌起來…似乎是一種相當危險的扭動行為。

卻把女兒捧起，重新坐好，趙楠方便一邊回收著釣魚用的竿線，一邊說道:“它們是靈孽，不過在更加久遠之前它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夜遊行者。”

“夜遊行者？”小優妮愣了愣:“是指只是在晚上活動的人嗎？”

“人嗎？”趙楠心中一動。忽然問道:“你說它們是人？”小優妮歪著腦袋道:“有血有，還有自己的思想，雖然有些微弱，但這應該是人的概念了，不是嗎？”

“有血有還有思想嗎…”趙楠沉默了片刻，隨後點頭道:“你說得對。這確實可以定義為人了…只不過，你真的可以受到它們擁有微弱的思想嗎？”小優妮想了片刻道:“偶爾能夠吧，不過不是很清晰喔。”我也不過是察覺到擁有思想而已…從未曾真正地撲捉過。與其是說察覺，倒不如說是觀察以及思考綜合得出來的結論吧？

趙楠開始又一次重新審視著自己的女兒——事實上這一段時間，他從未有一刻不在關注小優妮的情況。可以說，這身處星靈通天之路的子裡頭，他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在了自己女兒的身上。

“到底怎麼樣嘛？”小優妮忽然搖動著趙楠的手臂，打斷了自己父親此時的思緒。

趙楠吁了口氣道:“它們確實還算是人。只不過曾經我也以為它們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人罷了…嗯，這是最近才修正過來的。至於你所說的染問題的話…“看著自己父親又打住了說話。小優妮鼓起臉頰站了起來，“爸爸你不說的話，我就學姨姨那樣親你的啦！”

“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縱容你了？”自然需要擁有父親的威嚴——此時此刻。

可面對那雙似乎即將就要泛起水霧的雙眼，能夠狠心下來對待千千萬萬人的鋼鐵雄心硬是硬不起來。趙楠只得無奈地把小優妮按坐下來，嘆了口氣道:“與其說是被染，倒不如說是活了我們身上所潛藏的變異成分吧。”

“我們？”小優妮很費解，真的很費解。…“是的，我們。”就在這個平靜的小湖之中。趙楠說出了能夠驚動整個星靈界的說話:”不僅僅是我們，甚至是這裡的星靈。每一個的身上，都隱藏著這種變異的因數。正因為存在了這種因數，所以在受到夜遊行者襲擊的時候，它才會被活，然後才會出現變異的情況。

““可…可我們身上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大概是處於某種防禦機制的考慮吧…”趙楠模凌兩可般道:“假如這裡也存在造物主的話，它應該會知道的。”因為耳濡目染而對自己父親神系擁有了不少認識的小公主此時不解道:“作為永恆神系的主人。爸爸你不就已經是造物主了嗎？”趙楠卻笑了笑道:“沒有人…沒有任何的個體能夠成為造物主的…至少我們如今所身處的這裡。而且，就算思想是沒有極限也好…我們事實上，也並不在這裡。”

“什麼在這裡不在這裡的。”小優妮再次鼓起嘴巴:“優妮不明白！”趙楠卻忽然道:“對了，給你一個出去的機會如何？”

“出去？”小優妮愕然道:“要我去什麼地方啊？”趙楠輕聲道:“這次疫情確實是擁有爆發的源頭。你就給我去把這個源頭帶回來。”

“就我自己一個嗎？”小優妮指著自己，目光閃亮問道。

“不…我會給你一臺魔導騎兵的。研究院研發出來的最新型號如何？”

“爸爸最好啦！最喜歡爸爸啦！”如此。便飛撲而來。……

兩天之後。

聲音。

“偉大的永恆神系公主殿下，如果您持續朝著這個方向前進的話，您將會完全失去目標體的座標。因為已經快要抵達我能夠探查的極限。當然，如果您執意要繼續下去的話，我也只會執行您的命令。”

“啊！已經快要達到探查極限了嗎？”少女音忽然大驚起來:“糟糕！追那頭小傢伙居然追到了這麼遠了嗎！我的任務！”

“偉大的公主殿下，很高興您還能夠記起神主大人的吩咐而沒有把心思徹底地放在這頭被您認為是十分可愛的星靈獸身上，我理論上十分的動。”儘管如此，出現在小優妮眼前的。這臺魔導騎兵控制艙的控制屏幕之上的某個圓形臉東西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