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武夷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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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摘天星大吼一聲後,便撲劍而絕。甘鳳鳳想不到這個巨盜,自絕時仍這麼兇悍,幾乎給他嚇了一跳。她一掌將摘天星的屍體拍飛,同一時間,樵漁雙俠也雙雙將兩條惡鯊打發掉。

這一場惡戰就這樣結束了:摘天星、漢水二鬼以及三十六條惡鯊,除了給封點倒之外,全部被殲,無一漏網,四處逃散的只是一些勤雜人員和其他的黑道人物。神風教在東南的一支柱,便這樣倒了下來。

四五個給黑俠、肖小琳點倒在地上不能動的惡鯊,這時忙求饒命。甘鳳鳳問:“趙大俠、肖女俠,你們看這五個水賊怎麼處置?”趙子榮看了這幾個賊人一眼:“放了他們吧!”樵俠忙說:“黑俠,放不得,要是放了他,準會為害沿海一帶的漁民。”漁俠說:“他們是摘天星同生共死的兄弟,過去在東海上劫船越貨,手段異常殘忍,不知殺害了多少人,我看殺了他們算了。”黑俠趙子榮皺皺眉,不再出聲。小蛟兒說:“大伯,大嬸,我看廢了他們的武功,放他們走吧。”樵俠說:“這樣也好。黑俠,你看怎樣?”肖小琳回答:“我同意,以免他們再危害平民百姓。”小蛟兒給這五條惡鯊每人一掌,不但廢了他們的武功,同時也拍開了他們被封的位,說:“你們走吧!今後你們若再心存歹念,恐怕漁民村婦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好自為之了!”這五條惡鯊,那裡還敢說話?一個個垂頭狼狽而去。

黑俠夫婦剛才見小蛟兒一拍之下,連廢帶解,手法怪異,招式奇特,不大為折服。因為武夷劍派用劍打的功夫,非得用本門派的掌法拍解不可,其他門派的人是無法拍解的。可是小蛟兒也不問被封的是什麼位,一掌之勁,不但解了他們所點之,同時也廢了賊人的武功。其他的不悅,單是內力的深厚,已令人心服了!肖小琳不由讚了—聲:“少俠多俊的武功呵!不知尊師是誰?”甘鳳鳳說:“肖女俠,他的師父可多了!梵淨山地賢夫人是他的師父,三不醫徐神仙也是他的師父,還有奇俠一枝梅夫婦也曾經指點過他一些功夫。”黑俠夫婦一聽是地賢夫人和徐神仙這兩個都是名動武林的前輩,一一正,已是驚訝不已了,後來再聽到奇俠一枝梅夫婦,更是驚愕。因為奇俠一枝梅慕子寧,曾經是自己的同門師弟,不由改容相敬:“怪不得少俠有如此俊極的武功,原來有這幾位高人指點。”小蛟兒說:“晚輩生愚笨,雖有高人指點,仍學不到二成,還望趙大俠、肖女俠多多指點才是。”黑俠說:“小兄弟客氣了!小兄弟的武功,是可以傲視天下群雄了,令人羨煞不已。”肖小琳說:“小兄弟,希望你有機會,到我們武夷山來玩。”

“一定一定,晚輩有機會,就前去拜訪趙大俠和肖女俠。”

“小兄弟,那我夫婦在武夷山等侯你們到來了,可別令我們失望呵。”肖小琳說完,便與黑俠趙子榮相偕而去。他們夫婦一走,小蛟兒和甘鳳鳳與漁樵雙俠轉回神風教總堂,總堂裡早已是空無一人,不但重傷的賊人走了,就是連瓦面上給小蛟幾點了昏睡的那十多個手,也不見蹤影,不知是時辰已過,這些人位自解醒過來走了,還是悟心大師將他們一一救了去。

甘鳳鳳說:“既然人走*光了,我們乾脆一把火燒了這賊窩,以免再為神風教人所用。”漁俠說:“不錯,燒了的好。”在他們火燒了神風教福建總堂之後,天巳漸漸明亮,他們在晨曦之中,聽到遠遠有人吵吵鬧鬧的朝這裡奔來。漁俠說:“看來是附近鄉民和尚跑來救火了,為了別引起麻煩,我們走。”於是,他們悄然離開了西山十八,來到一處半山亭內,漁樵雙俠問:“小兄弟,小妹妹,你們今後打算去哪裡?”小蛟兒說:“我打算先去湧泉寺看看悟心大師,看能不能給他化解身上的毒,然後再去武夷山拜訪黑俠夫婦,以後便去雁蕩山。大伯大嬸,你們呢?”樵俠說:“我們轉回百丈崖藍溪,小兄弟,看來我們也要分手了。”

“我們不能一塊去武夷山嗎?”樵俠搖搖頭:“武夷是名門正派,我們這些門歪道的人不敢高攀,二來肖老掌門為人太過嚴肅,不苟言笑,怎容得我倆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一見我們客客氣氣,話也不多兩句,我們何必去自討沒趣?如坐針氈?”漁俠也說:“小兄弟,我們和那肖老頭子格不同,一向沒有往來,我們不想去打擾他了,再說我們出來這麼久,家中的罈罈罐罐,不知有沒有給山裡的猴子竄進去,翻得亂七八糟,我們真想回家看看。”甘鳳鳳問:“大伯大嬸,那我們幾時能見面?”漁俠說:“我們常在百丈崖,小妹只要高興,隨時都可以來看我們。要是小妹和小兄弟有事需用我,只要派個人來,或者是捎個口信來,我倆哪怕山高路遠,也一定趕去。”

“大伯大嬸,那我們先在這裡多謝啦!”小蛟兒也說:“大伯大嬸,我們也是,只要大伯大嬸需要我們,我們聞訊,也必然趕來相幫。”漁俠笑著:“好,那我們一言為定。”這一對行為怪異的夫婦就這樣分手而去,他們來得瀟灑,去得也瀟灑,他們不是沒有情,而是這種離合經歷過太多了。沒有分離,哪有相見的歡樂?朋友之間,哪能永遠相聚而不分離的?正因為經歷太多了,所以他們分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反而是小蛟兒仍站在半山亭上,長久地遙望他們的背影,直到不見了他們的身影,才回過頭來,說:“鳳鳳,我們也走吧!”甘鳳鳳一笑:“我還以為你捨不得離開這裡,一直望到明天哩!”

“鳳鳳,你不懷念他們?”

“懷念呀!我怎麼不懷念了?”

“那我們多望望他們不好?”

“多望望有什麼用?你真的想和他們長久住在一起,你就想辦法在—處地方住下來,然後,傳話給他們,他們不就趕來了?以後,再拖住他們,不讓他們走,不就行了?”

“他們願意嗎?”

“這就看你怎麼對人家啦!要是你像肖老頭兒,恐怕他們一天也住不了。”

“鳳鳳,這事等消滅神風教後再說吧!不消滅神風教,恐怕我們住一天也不會安寧,他們也不會讓我們安寧。”隨後,他們去湧泉奪拜訪悟心大師。悟心大師一聽是小蛟兒和甘鳳鳳來到,慌忙出寺門,降階相

悟心大師不但在武林中有一定的聲望,就是在佛門中,也是一位頗有名望的高僧,他在湧泉寺掛單,甚得寺內眾僧的尊敬。在平,他是不出寺門,也不接見任何來訪者的。終閉門面壁而坐,靜心修佛。他為了挽救五臺山的所有寺院、眾僧,不顧自己,毅然服下了神風教所賜的什麼長生丸,聽教主的調遣,換來黃岐士的一句諾言:從此不擾亂五臺山的清淨,不殺害寺僧。他像佛祖所說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黃岐士當時想得到他,也想取信於天下,在眾僧面前答應了這句諾言。當然,要是黃岐士一旦成為了武林盟主,一統江湖,他就完全不去遵守。直到現在,黃岐士雖然在長江南北各地,建立了自己強大的勢力,但仍不能一統江湖,君臨武林。起碼少林,武當、點蒼、峨嵋、丐幫,這些名門正派,就沒有買他的帳,丐幫的弟子,甚至還與他為敵。自從出現了一個紅衣女魔,跟著又出現了—個小蛟兒,在湖廣一帶,便得神風教人手忙腳亂,最近還出現了兩個怪影,在江西、福建一鬧,神風教更是心慌意亂,既追蹤小蛟兒和紅衣女魔,又要對付兩個怪影,還要捉拿江湖上出現的一對怪郎中夫婦。因為怪郎中能化解神風教的毒,黃岐士不免到心慌緊張,急於要捉到這對怪郎中夫婦了。毒,是神風教控制各地陰鷙不馴的英雄好漢,能為他賣命,一旦失效,給人化解,神風敦就沒有多少人為教主效力了。黃岐士又怎會不到害怕?

悟心大師見到小蛟兒和甘鳳鳳,合十稽首說:“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兩位施主,真信人也,老衲遲來接,望兩位施主恕罪。”小蛟兒慌忙說:“不敢。”甘鳳鳳說:“老和尚,你真客氣呵!”

“哪裡,哪裡!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請。”悟心大師帶他們進入自己的禪院。這是湧泉寺特別安排悟心大師掛單留寺的單獨一間小院,陳設古樸,清雅大方,地方僻靜,靠近湧泉寺最西的一角。不但外人,就是本寺的僧人,也極少到這座小院。看來因為悟心大師是神風教總壇派來福建總堂的護法長老,而悟心大師不願在總堂居住,摘天星便吩咐寺院主持,有意安排悟心大師住這麼一個僻靜之處,以便神風教的人深夜躍入寺內來見悟心大師,不必經過寺的大門。

悟心大師請小蛟兒、甘鳳鳳坐下,隨後命小和尚奉上香茶和一些新鮮水果,小蛟兒開門見山的說:“大師,在下今來訪,並不是為了別的事,而是在下想醫治、化解大師身上的毒。”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好意。老衲身中之毒,別人是難以醫治化解的。”甘鳳鳳問:“你不讓我們看看,怎知我們不能醫治化解呢?”悟心大師搖搖頭:“二俠好心,老衲心領。神風教之毒,沒有教主的解藥,恐怕是徐神仙到來,也難以化解。”小蛟兒問:“大師,你身中何毒?”

“中什麼毒,老衲也不知道。只是到時得不到教主所賜的解藥,便有刺心鑽骨之痛,最後慘痛而死,死時面目全非。”

“大師,教主幾時派人送藥到來?”

“每年十月。”

“大師,是不是臨發作前的半個月,大師便到渾身無力,心悶難受,六神無主似的?”悟心大師驚訝:“施主從何得知?”

“因為在下曾僥倖化解了一位像大師一樣中毒的人。”

“哦,誰?!”

“丁一山。”

“河南丁副總堂主?!”

“丁一山在神風教任何職,在下不知道,但知道他是丁岐鳴前輩的關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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